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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生了什么,也无从判断这些被味道背后隐藏的情绪。 那时路西菲尔一边拥抱着她,尝试亲吻她的额头,流露出痛苦绝望的气息。 他拥抱她,亲吻她,对她做了让她感到冒犯的事情,可又自我厌弃,绝望到无法呼吸。 身上的气质矛盾又脆弱。 像站在悬崖旁,抓住救命稻草的人,疯狂又可怜。 一如现在的喻清。 “你在看他啊。” 唐柔一直仰望舞台的动作显然引来背后男人的不快。 “他很脏的,是个下贱的东西,是玩物。” 男人的目光从喻清的大腿一路向上掠过,又在脖颈和锁骨处流连,分明在说他的坏话,却又露出贪婪的气息。 下流又卑劣,像条藏在暗处觊觎受伤天鹅的野狗。 想象着趁四下无人,扑上去咬一口。 唐柔嗅到了男人身上散发出的强烈欲望。 他对喻清有欲望,即便喻清与他同性,即便他嘴里在诋毁喻清。 “哦,对了,你刚刚说的那个教堂里,就有个不得了的人物,总是来找他呢,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找他,是什么意思吧?” 男人嘴角勾着笑,眼神暧昧, “他那儿很脏,被人撞见过很多次了,男女通吃的,既然你是新来到这个地方的,我劝你离他远一点。” 真奇怪。 唐柔回过头,用古怪的眼神看向男人,男人连忙摆手,撇清关系,“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不搞这些。” “毕竟他呀,只要给钱,什么人都能上。” 他晃着酒杯,身上的衬衣干净,倒没有褶皱。 “我呀,虽然有钱,却从来不玩脏东西,我有洁癖,嫌脏。” 撒谎。 他分明很贪婪,很想得到喻清。 古怪的男人。 唐柔的眼神落在他身上,没有离开,男人觉得不舒服,移开视线喝酒。 越来越醉,也越来越大胆。 舞台上的喻清离他太远,他就伸出手,想要摸唐柔的手背。 音乐演奏到了副歌部分,灯光骤然明亮了起来,有些刺目。 酒吧的氛围变得更加热烈。 聚集在舞台下的年轻男女们尖叫声大了起来,许多人在声嘶力竭地呐喊,像声嘶力竭,只活一个夜晚的蝉。 在男人想要动手动脚的时候,阿瑟兰抓起酒杯朝男人脸上泼去。 辛辣的酒精顺着鼻梁滑进眼眶,男人迟钝了几秒,才发出怒吼。 “你竟然敢泼我!” 哗啦一声,桌子被推翻,恼羞成怒的男人冲上来,一副想要动手打女人的样子,却被他身旁的几个人拦住。 周围立即有几双眼睛看过来,分神留意这边的动静。 找乐子嘛,谁不想看热闹? 酒吧很吵闹,原本这样的动静激不起什么水花的,可灯光亮了起来,舞台上能总揽全局的人。便轻易地注意到了这个方向。 倒了一半的烈酒瓶子锤在不知道谁的头上,玻璃碎开,割破了男人的头皮,辛辣的酒液蛰得他蹦起来,满头是血,浑身是酒。 这一下场面便有些失控了,起哄声也跟着响起。 围拢在这边看热闹的人,都没注意到舞台上的人声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 人群中发出惊呼。 远处隐约有人在尖叫。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竟然敢碰我!”所有被打了的人,第一反应都是先自报名号。 阿瑟兰愤恨不已地说,“你有病吧!” 旁边座位上的人也开始往这个方向走来,人群中钻出几个身材高大肌肉虬结的壮汉。 每一个拉出来,看起来都像一拳能打死一头牛的样子。 唐柔和阿瑟兰太显眼了,被包围在其中,像两只被狼群盯上的柔弱小羔羊。 阿瑟兰拉拉唐柔的衣袖,低声说。 “一会儿趁乱,咱们往楼梯跑……” 唐柔环顾四周,有些头疼,“好像没那么好走。” 人太多了。 在起哄,在围观,将她们的路堵了起来。 背后的尖叫声越来越大。 越来越拥挤。 舞台上乐器声依旧。 却少了点什么。 好像有什么备受瞩目的人不见了。 直到一把椅子从头顶飞过,砸到了唐柔面前的那人身上。 前一刻还在舞台上的乐手出现在眼前,踩上那个人的胸口,戴满铆钉戒指的手握成拳,高高地扬起又用力砸下。 第323章 拳拳落在男人脸上,每一下都带着血。 音乐还在继续,头顶的吊灯旋转,永不停歇。 迷醉的光影在高高的天花板上滑过,下面是陷入狂欢的人群,因打斗鲜血陷入更加狂乱的状态,摔破碎的酒瓶刺破血肉,引发新一轮的尖叫和哭泣。 乌烟瘴气,是这里最贴切的形容词。 唐柔被人拉到身后。 打扮猎奇的乐手挡住了她的视线,弓起清瘦的背脊,一拳一拳砸向身前那个冒犯了唐柔的男人。 画面再一次诡异的重叠,让唐柔想到幻境当中的温楠。 那个穿着校服的少年,也曾一拳拳打向地铁上骚扰她的男人。 唐柔晃了晃头,感觉自己酒喝多了。 见到了鲜血,人群更加狂乱,之前围着舞台疯狂尖叫的人此刻都围在了卡座旁。 乐手从舞台上下来了。 那一层距离感消失,他们伸出手,像往生桥下的厉鬼企图抓住过桥的人,手指扯着喻清的衣服。 有人趁乱伸向他的腰肢和大腿,肆无忌惮地抚摸过他的身体。 贪婪的味道。 好臭。 绿色的雾气汇聚在室内,从每一个人身上流淌出来,浓郁到几乎变成一片绿色海洋。 唐柔摸向腰间的枪,对准头顶旋转不停的巨大水晶灯,闭起一只眼,瞄准连接天花板的吊线。 阿瑟兰伸手拉她,“你疯了!你想砸死他们吗?” 可下一秒猛地瑟缩一下,睁大了眼睛,“柔,你的体温……怎么那么低?” 唐柔没有表情,手指搭在扳机上,缓缓用力。 “我没有疯,是他们疯了。” 这座城市都疯了。 杀戮日的出现本来就不合理,这个城市已经失去了秩序,他们践踏规则。 贪婪、癫狂、乱欲,他们需要清醒。 喻清的反应比她更快,一脚踩上沙发位置,站得更高了些。 酒桌上的小酒杯们在一同个玻璃架上,被他一起端起来,高举过头顶,用力,砰的一声砸下去,二十几个酒杯同时碎开。 与此同时,唐柔扣下了扳机。 枪口偏移了方向,打中舞台上贝斯的电吉他,滋啦一声,尖锐的金属爆破音从遍布酒吧四面八方的喇叭中传来,人群轰然散开,一瞬被噪音震得捂住耳朵。 音乐停了下来,场面安静了片刻。 酒吧老板出面,十几个身材健硕的保安冲到人群中,企图平复这一场无序的狂潮。 男人满头是血,旁边是被砸碎的椅子,他躺在地上,有气出没气进,看起来奄奄一息。 他身后一同到来的朋友们见到保安过来,指着喻清大喊大叫,“你们的人动手打人,快把我们的人打死了!” 顾客就是上帝。 上帝和摇钱树哪个重要?老板面露为难,左右看了看。 他是一个很懂得权衡利弊的中年人,眼睛长得小,肚子却长得大。 客户和摇钱树相比,客户比较重要,因为客户就是上帝。 可这间酒吧有许许多多的上帝,摇钱树却只有一棵。 老板想了想,眉毛吊起来,抬手。 保安冲上去,摁住满身是血的人和他的朋友们,将其架往外拖。 人群尖叫起来,因为喻清从沙发上跳了下来,他们又想伸手去摸,被保安拼命隔开。 老板处理完了事情,抹了一把汗,对喻清说,“你怎么冲下来了?先去后台休息吧,待会我再找你谈谈!” 说完,两只小小的眼睛望向二楼。 那里很暗,灯光是朦胧的。 唐柔也看过去。 二楼一直传来让她讨厌的气息。 是教堂里那个牧师的味道。 等到闹事的人被拖走,阿瑟兰终于松了一口气,凑近了悄声问唐柔,“枪呢?” 唐柔眨眨眼,“藏起来了。” 阿瑟兰伸手摸她的额头,表情越来越严肃,“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告诉我?” 可此刻的唐柔回答不了,虽然表面上一派清明,可眼神呆滞,一看就知道是喝醉了。 那个冲上来解围的乐手还没有离开,阿瑟兰狐疑地朝对方看去,那人也正好回头看向唐柔。 脸上有妆,很奇怪,没有涂粉底,皮肤很好,眼睛狭长黑亮,眼尾勾勒出长长的深蓝色线条,不是眼线,更像随手画出的图腾。 喉结清瘦,分明是标准的男性特征,可唇上却涂了鲜艳的红色,鼻梁很高,像直挺的山峰。 那人沉眸看着唐柔,莫名让人觉得他在后怕些什么。 阿瑟兰近距离地看着乐手,莫名感到熟悉,某个时刻睁大了眼睛,啊了一声。 “我!你!我听过你的演唱会!” 她认出了眼前的人是谁。 “你以前很火的,我大学的时候还和柔一起去排过你的校园演唱会,但最后去的人太多了,我们根本没有挤进去!” “对了,你能给我签个……” 话说到一半,她噤声。 喻清的样子和几年前红遍大街小巷时,充斥在所有肉眼可见的所有商业广告上时那个意气风发的模样截然不同。 黑色的发丝间垂着两条长长的柔软的兔耳,眼尾画着绮丽的线条,嘴上涂着鲜艳的红色,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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