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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4章

,身子挪了挪,靠在他的肩膀上,“幸亏我够坚强,不然你圣旨一出,我就吓得当场逃走了。” 裴獗微微一笑。 换个女子这么说肯定是矫情。 但冯蕴是真的不想当这个皇后的。天 说起来,这是他半蒙半拐半哄骗回来的…… “往后我好好待你,后宫的事,不让你操心。” “后宫?”冯蕴抬起眼,“你还想要后宫?” 裴獗啼笑皆非。 他也不解释此后宫非彼后宫,搂紧她,微微叹了口气。 “不会的。” -天 璟宁二年二月初二,春风和煦,万物复苏。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薄雾,碎金般洒在金碧辉煌的屋檐上时,冯蕴已经梳妆完毕。 今日是大雍国后的册立大典。 她必须参加。 吉时一到,在奉使的引领下,冯蕴身着精心绣制的锦绣朝服,步伐稳健地走上台阶,一步一步,慢慢走向站在高处的皇帝。 长长的裙摆迤逦在地,凤冠映日,步摇轻摆。她姿态端庄,脚步优雅,面容平静,目光坚定,走到裴獗面前。 裴獗朝她伸出手。天 冯蕴微微一笑,将涂着丹蔻的手,轻巧地放在他温暖的掌心。 裴獗手一收,她拾阶而上,与他并肩迎着朝阳而立。 钟声敲响,越过神圣威严的宫殿,冲入云端。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礼官高唱,鼓乐声声。 群臣山呼朝贺。天 炽烈的阳光从瑞兽屋檐斜射过来,落在朱栏玉彻的碧瓦红墙。 茫茫大地,膘健的战马疾驰在驿道上,狂奔着,将消息传入大江南北…… 三日后,大雍国土无人不知。 南齐、云中,乃至闽南北越等小国,也纷纷遣使到大雍新京安渡,以示恭贺。 大雍朝的历史,就此翻开了崭新的一页。 千百年以后,当后世的史官和好事者再从陈旧的古籍中翻阅这一段历史,也不得不承认,这是大雍的繁荣和崛起,最为重要的转折点。 大雍皇帝有着非凡的胆识与智慧,自新朝建立,他便有意削弱世族特权,大力提拔寒族庶族,轻徭薄赋,兴修水利,保障农田灌溉,重视教育,广建学堂,普通百姓也有了与世家子弟一样读书识字的机会。天 新政如同春雨春笋,万民共沐恩泽。 四海升平,盛世祥和。 大雍新京安渡,一跃成为大雍朝最大的城市。放眼望去,街上车水马龙,商贾云集,一片繁荣景象。山野田地里稻谷飘香,果实累累,迎来了一个又一个丰收年。 与之相应的,萧氏南齐,这几年也没有闲着。 萧呈是一个勤政的君主。 多年下来,他夙夜不懈,披肝沥胆,谨行“仁治天下”,施仁政、薄赋税、重吏治,减刑罚,体恤民间疾苦,在朝野内外得到了极高的风评。 唯一令人诟病的是,多年来他虽然广纳后妃,却无一个子女出生,立国多年,嫔妃册封了不少,却不立皇后,独宠花满夫人。天 此事引发的谣传甚嚣尘上,可萧呈虽以仁君自称,行事手腕却从来强硬,不止一次用雷霆手段整肃朝纲。南齐在他的治理下,政修人和,万象更新,国力蒸蒸日上。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雍、齐两国多年里,好像形成了一种默契。 把战力的比拼,化成了国力的竞争。 如同龙虎之斗,商贸往来、农事冶炼,手工机械,针锋相对,但接壤的边地上,竟没有一次摩擦。 多年下来,两国相安无事。 谁也没有想到,最先燃起战火的,会是素来以中立和平著称的云川。 云川王淳于燮在璟宁二年,病殁云城。天 淳于燮死前,拼着最后一口气,废了世子淳于焰,下旨册立他与最爱的樱姬所生之子淳于恪为储。 一石激起千层浪。 旨意一出,云川当夜就发生了宫变。 云川王淳于燮死得不明不白,为云川王之位,几个儿子更是挟裹党羽,相互攻讦,斗得你死我活。 云川的内战,一直打到璟宁五年。 淳于焰的几个皇弟,先后伏诛。 那一天,云城的天空仿佛被厚重的乌云笼罩。天 街道上异常寂静,宫城里飞扬的尘土下,哭声震天。 温热而黏稠的鲜血流过陈旧的青砖石,浸湿了淳于焰精美的皁靴。 他身着一袭华丽繁复的锦缎长袍,靴子上的金龙暗绣在微光中若隐若现,仿佛带着某种阴冷的力量。那张终年不见光照而白皙异常的脸近乎透明。 深邃的眼眸,长长的睫毛,他美得不像一个真实活着的人。明明俊逸非凡,可每一个人看到他的人,都如临大敌,如见邪祟…… 淳于焰没有戴面具。 碎玉剑插入胸膛,是沉闷的破碎声。 “记住我的样子,做鬼来寻仇,别找错了人。”天 “你……好狠。”淳于焰最小的弟弟,死前紧紧抓住他的袍角,目光怨毒地盯着他的脸,用含糊不清的语调,厉色质问: “……等你百年……九泉之下……如何面见父王……” 呵!淳于焰轻笑,轻轻拿开他的手,弯腰俯视。 “父王不会质问我。”他声音轻缓的,双眼默然,“看到我的脸,他就要找阎王爷告状了。” 扑! 剑尖又深入一寸,鲜血从淳于恪的心脏汩汩而出。 淳于焰收剑,擦拭剑身的血迹,双眼安静,赤红一片,嘴唇的笑容仿佛烙上了化不开的魔咒,眼风看向哪里,哪里就跪倒一片。天 “恭贺大王即位!” “恭贺大王即位!” “恭贺大王即位!” 淳于焰不说话。 俊美的脸上,看不到一丝喜悦。 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当那双绣着金龙的皁靴踏上丹陛,他才慢慢扭头。天 “屈定。” 那张苍白俊美的脸,肃杀一片。 屈定双膝跪地,额头触地,“大王。” 淳于焰粲然一笑,缓缓地道:“出使大雍新京,请大雍皇帝御笔朱批,册立云川王。” 屈定胸口如荡开一股激流,眼前是云川国的山川秀色,是宝座上继任云川王的飒飒英姿。 “臣领命。” 第580章 皇太子隽 璟宁五年仲夏,淳于焰遣使到大雍新京,称“内患已平,万民归心”,请大雍皇帝降旨,为云川册封新王。味 云川在淳于燮执政期间,一直游走于晋齐之间,附属于前晋,对前晋称臣。同时,跟南齐也暧昧不清,始终执臣属之礼。 大雍立国,淳于燮也一样恭贺称臣。 为时三年的内战,淳于焰成了最后的赢家,他显然也无意于打破当下的局面,愿意遵循旧礼,继续以臣属国自居。 裴獗自然没有异议。 封新王的诏书,送往云城。 按旧礼,新任云川王得到封赏,当亲自入京朝贺。 可是淳于焰本人没有入京。味 仍是派屈定带着几个使臣送来了一些谢礼,写了一张称颂大雍皇帝的国书。 十分官方。 云川使臣到达安渡那天,裴獗在宫中设宴款待,冯蕴因为有事回了一趟花溪,裴獗没有派人传召,她便没有前往赴席。 夜里裴獗回来,脸色不是很好看,隐隐的,夹杂着一丝莫名其妙的薄怒。 冯蕴嘴角一牵,似笑非笑地坐在他身边,歪着头问: “不是跟云川使臣吃饭吗?何人胆大得罪了陛下?” 裴獗皱眉向她,突然道:“淳于焰志存高远,万不可等闲视之。”味 冯蕴怔了一下,沉默。 淳于焰当然不会只满足于当一个“天下首富”。 多年的汲汲营营,他又怎会没有抱负? 一个人的欲望是没有穷尽的。 当金钱已经无法满足,他会要什么? 权势? 女色?味 算算日子,花溪一别,冯蕴已经有四年没有见过他了。 现在的淳于世子…… 不,云川王,还是不是昔日的性子,她说不清。 还有淳于焰那个不明不白的病,到底好了没有,冯蕴更是全不知情。 在朝堂大事上,裴獗有时候会说给她听,但这几年,瑞宝年纪还小,她除了操心长门,大多精力都用在了教导孩子上,没有心思去管别的。 因此她很少插嘴政务。 这次,也是一样。味 她看着裴獗锐利的眼神,微微一笑。 “不是局中人,不解局中意。云川偏隅之地,云川王已执权柄,我想不出来,他还能有什么大志向?” “会喘气的东西,便不可小觑。” 裴獗轻轻一哼,“他对你,从未死心。” 冯蕴失笑,“这话我可不爱听。” “看看。”裴獗说着,从袖子里取出一封密信,递到她的面前。 信件是从云川来的,出自裴獗的探子之手。味 冯蕴看他一眼,低低一笑。 “淳于焰贼心不死,陛下又何尝放心过云川?” 她拆开信,双肩便是一僵。 信上道,“云川王府邸,多藏娘娘画像……” 又道,“近年来,大王多有怪癖,散尽女侍,尽留男仆,举止妖邪,众惧之。” 冯蕴没有多说什么,低着头,辨不出神色。 “肖想我的人多了,陛下要是介意,那可介意不过来……”味 她是玩笑,一笑即过。 裴獗黑眸深深,看他一眼。 清冷的灯火斜映下来。 二人沉默片刻,裴獗低头饮一口茶汤,将案几上瑞宝写的字帖拿起来观看,唇角情不自禁流露出一丝笑意。 “字越发好了。” 冯蕴仰头,“那是自然,也不看谁教的。” 裴獗笑着摸了摸她乌黑的头发。味 “今日太傅还在找我诉苦。” 冯蕴低头,下巴搁他身上,“说什么?” 裴獗:“告太子御状。” 冯蕴噗一声,笑了起来,睨他一眼。 “瑞宝这么乖这么会学习的孩子,太傅不该偷着乐嘛,有什么可告状的?” 裴獗哼笑,“人小鬼大,脑子活络,不想读书写字时,太傅都辩不过他,只能来找我了。” 冯蕴低低笑着,“我倒觉得这样很好。”味 裴獗:“他是太子,该有太子的模样。” 冯蕴剜他一眼,“又不是他想当的。” 裴獗:“……” 璟宁三年,瑞宝刚满周岁就被他迫不及待的父皇立为太子,取单名,一个隽字。 人如其名,这孩子从小便聪慧过人,才智出众。 三岁便能过目不忘,心算算学,阅读书籍,四岁已能在棋盘上与老臣对弈,平分秋色,不落下风。 这样过人的才华,令人叹为观止。味 古今多少神童,皆不及皇太子万一。 但冯蕴心下却是害怕的。 慧极必伤,有渠儿前车之鉴,她时常耳提面命,压着瑞宝,不让他太过显露锋芒。 裴獗倒是不以为意,儿子越优秀,当爹的越有脸面。 他恨不得现在就把龙椅让给儿子来坐…… 夫妻俩正说孩子,恰好瑞宝下学过来了。 许是亲爹生得高大的缘故,瑞宝个头蹿得很快,与裴獗幼年时如出一辙,明明才四岁,看上去竟可比五六岁的孩子大小。味 最让冯蕴感觉奇妙的是,虽然瑞宝与渠儿只是隔世的兄弟,模样却越长越像渠儿,那脾性,那动作,那说话的方式,有时候一个回眸间,一声“母后”,常会让她下意识的心惊胆战,以为是渠儿在唤她。 但也有些不同的地方。 渠儿生在齐宫,太压抑,不用人教,便自己收了心性,到底苦了些。 瑞宝却是被亲爹捧在掌心里宠爱的孩子,贵为太子,这天底下还有何人能拘着他的性子? 瑞宝走近,低头行礼。 “儿臣请父皇安,请母后安。” 很规矩,一板一眼。味 裴獗略略勾唇,问孩子,“今日学了什么?” 瑞宝在父亲面前很是端正,尤其说正事的时候,更是身姿挺拔,宛如幼松,双手自然垂立,声音清越沉稳,透着一股超越年龄的自信。 “回父皇话,儿臣今日学了《论语》的学而篇,明白了学习之道在于持之以恒,不可半途而废……不过,儿早已读过《论语》,道理都已明白,太傅仍是要讲,很是乏味。” 裴獗笑了一下,“还有呢?” 瑞宝道:“太傅还讲了先贤治国之策,让儿臣了解‘民心’即‘国兴’的道理……” 四岁的小孩子,说得朗朗上口。 稳重、老成。味 裴獗和冯蕴对视一眼,朝他招招手。 “依你看,刘太傅可与哪一位名臣贤士相提并论?” 瑞宝迟疑一下,“司马懿。” 冯蕴一听,笑了起来,“不可胡说。” 司马懿曾任太子中庶子,也是皇太子的亲密陪臣,虽是奇策善谋的人,可归根到底,司马家后来还是窃了国……瑞宝把太傅比作司马懿,虽是稚子之语,但要让刘太傅知道,晚上只怕就睡不着觉了。 冯蕴怕瑞宝无心之举,害了老臣。 裴獗却听得有趣,问他:“为何有此一说?”味 瑞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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