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许多。我早就说过,这本不是什么大毛病,只要娶妻纳妾,待阳液泄出,其火自消。便有瘾症又何如?一日弄三回,总能按捺得住,比服药可强上许多……”搡 “闭嘴!”裴獗冷声。 冯蕴已到门口,看着室内正襟危坐的两人,行了一礼,没有进门。 濮阳九捋了捋袖子,起身喊一声“嫂夫人”,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又回头看着裴獗,低低地道: “我今日来还有一事,想告诉妄之兄,又不知当说不当说……” 裴獗:“说。” 濮阳九眉头微蹙,犹豫半晌才开口,“我阿父信上说,这次来信州的除了和议的使臣,缇骑司在暗地里布置了不少人马,妄之不得不防啊。” 裴獗没有吭声。搡 濮阳九摸摸下巴,发出一声干笑。 他们父子俩,从来不管这些事情的,祖上世代行医,看惯风云,不论是牛打死马,还是马打死牛,他们要做的只是医牛医马,从不在意谁输谁赢。 可谁让他跟裴獗交好呢? 两人要好的事情,中京无人不知。 这太医令操心儿子,怕他被裴獗牵连,自然也就关注起了与裴獗有关的事情。 宫中行走,他有许多别人没有的便利。 所以来信旁敲侧击地提点一下儿子,濮阳九就忍不住告诉裴獗了。搡 “依我看,中京对兄很不放心,小心为妙……” 裴獗眉目深了深:“多谢。” 有些话点到为止,濮阳九知道裴獗听进去了,拱手一笑。 “那小弟告退了。” 说罢又回头朝冯蕴行了一礼。 “嫂夫人,告辞。” 冯蕴在门口看到两人的表情变换不停,以为有什么要事相商,生怕自己打扰,于是还礼微笑:搡 “我和将军说几句就走,濮阳医官在此也无妨。” 濮阳九好整以暇地看她一眼,又回头朝裴獗挤了挤眉,大有留下来窥探二人隐私的打算。 他太好奇了。大抵是出于医者对病患最深层次的关爱,他很想在他们身边安放一双眼睛,看看二人到底是怎么相好的…… 然而…… 他不会伪装,探究就写在脸上,嘴巴刚张开,就被裴獗打断。 “无妨。他本来就要走了。” 濮阳九恨得牙根痒,又不得不假笑附和,搡 “正是正是,我是来给将军瞧病的,现在病瞧完了,也该走了。” 这打击报复他用得炉火纯青,直接在冯蕴面前说裴獗有病。 冯蕴果然问:“将军哪里不舒服?” 裴獗一顿,端坐的身姿微微僵硬,“小事。” 濮阳九笑得弯起了眼睛,不怕死地道:“并州二位大婚前,小弟曾留书向嫂夫人提及过……” 话说到这里,他突地察觉寒芒在背,后颈子凉飕飕的,这才反应过来…… 他给冯蕴小册子,又在里面夹信说裴獗病情的事情,从来没有告诉过裴獗本人。搡 “咳!先走一步,小弟先走一步。” 濮阳九强行打断,也不待二人反应,拱手告个饶便灰溜溜地走了。 冯蕴看一眼他匆匆的背影,迈过门槛走过来,“濮阳医官说的,都是真的吗?” 裴獗声音依旧,表情僵硬,有点不自在。 “找我何事?” 不承认不否认,难不成真的有病? 冯蕴见他不肯多说,淡淡地笑了笑,上前深深一揖,“将军,我是为鸣泉镇议馆的事情来的。”搡 可以说很有规矩,礼数也周到。 但裴獗显然并不喜欢这样,面无表情地冷着脸,“说吧。” 冯蕴皱眉,慢吞吞瞄着他。 裸裎相对过肌肤相贴过,跟她这么说话不见外吗?嗯,还是不穿衣服的裴大将军好说话。这身衣服一穿上,他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也很见外。 心里活动很多,脸上却没什么表情。 敛着笑,一五一十把今日去鸣泉镇发生的事情告诉裴獗,面色平静地道:搡 “若不是那小乞丐示警,只怕就要酿成大祸了……” 这个议馆是她负责的,她背后的人是裴獗。一旦议馆出了事情,裴獗是要跟着她背过的。 冯蕴觉得自己有责任,当即欠身朝裴獗请罪。 “明日我会再去鸣泉镇,带上文田叔和几个老匠人,仔细检查各要害关节,确保不会再出差池……” 裴獗盯着她看了半晌。 “坐近说话。” 冯蕴笑了笑,“是。”搡 她款款走上去,不紧不慢地跪坐在裴獗的身侧,忽听他道:“还以为你来讨解药的。” 冯蕴吓一跳。 她脸上未必写着“禽兽”二字? 她怪异地抬头,冲他一笑。 “将军若有,讨些也无妨。” 女子声音如清风流泉,身姿淡雅端庄,听不出话里有什么端倪,裴獗的脸色却好看了很多。 略一抬头,便冲着门外喊。搡 “传覃大金来。” 冯蕴:…… 第212章 索要解药 冯蕴今日穿了件迷楼灰的宽衣,紧腰束带,盈盈俏眼,灿若春容,娇态恣意得如同中京将军府那株盛放的百年牡丹花王,浑身上下无不透出妩媚……槤 可惜,将军好似不解风情。 他指了指身侧的位置,示意冯蕴坐下来。 然而,就只剩下坐了。 他在那头,冯蕴在这头。 明明咫尺之间,却似天涯之隔。 上辈子两人也有沉默相对的时候,大多数时候都是他不想吭声,但气氛从来没有这样古怪过。 冯蕴眼睛往他身上瞄了一眼。槤 男人严肃起来更显英气俊朗,但真就不可爱…… 她有点怀念裴獗禽兽的样子,至少那时候有血有肉是个人,现在这模样……无趣、刻板,大木头。 于是覃大金进来看到的就是两尊雕塑。 对坐木案前,一个比一个冷淡,如临大敌的严肃模样,让他刚才奔跑出来的一脑门的冷汗,都不知道该不该擦拭,是该用左手擦,还是右手擦。 “大将军,夫人……” 覃大金揖拜而下。 “末将做错了什么,还请明示。”槤 他内心敲着鼓,短短一瞬,已经想好了自己的无数种死法了,这才看到冯蕴勾唇浅笑,而裴獗也松缓了面容,什么事都没有。 “议馆木材是何人负责?” 覃大鑫差点虚脱着倒下去。 老天!这二位的模样让他以为自己犯下什么死罪了呢。 覃大金这才抬起袖子擦汗,笑得像个弥勒佛似的,“回禀将军,议馆材料是府库主事赖忠在安排,那老小子平常看着很是敦厚老实,想来不敢做这种手脚才对……” 在和议馆的修建材料上动手脚,那简直是不要命了。 覃大金不相信赖忠敢这么做。槤 “会不会在运送途中出了差错?” 裴獗:“你问我,我问何人?” 覃大金又开始思考自己的各种死法了,想到议馆那么大的事出了问题,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末将这便去查,顺便找赖忠要个交代。” 裴獗面容看上去冷漠骇人,可没有半分为难,摆摆手就示意他下去了。 这才又转过头来问冯蕴: “你可知是何人送信?”槤 冯蕴想了一下,“你问我,我问何人?” 裴獗:…… 两个人双眼四目相视片刻,冯蕴看着男人清俊的面容,眼里露出一抹难以察觉的笑痕,表情却是严肃。 “问题要是出在府库司,那有机会得知此事,并且愿意告之于我的人……” 她打量裴獗,一字一句说得无比凄凉。 “我在晋廷里无依无靠,放眼望去都是想杀我的人。除了将军,无一相熟,想不出是何人良心发现,向我示警。” 裴獗微抿嘴唇,看着她猫儿般温顺可怜的模样,目光转柔,“不知便不知。委屈作甚?”槤 又道:“身子可大好了?” 冯蕴方才就没指望能从他这里得到什么安慰的话,没想到正气凛然的裴大将军突然关心起人来。 “有将军的药,康复极快。” 她状若娇羞地瞥一眼裴獗。 “那夜,我是不是给将军丢人了?” 裴獗眉头微蹙:“你当真不记得了?” 冯蕴心虚地瞅着他,“不敢骗将军,真的……记不清。”槤 想想自己还误会了他去找李桑若,她眸子垂得更低,声音变得温软了许多,“我还误会了将军,实在是错上加错,请将军责罚……” 她低着头,露出一截雪亮的颈子。 精致的小脸白皙的肌肤,活脱脱一个勾魂的狐狸精。 哪里是在领罚,分明就是在引他堕落。 裴獗若有若无的哼了声,语气没有起伏。 “下不为例。” 说罢又沉声吩咐:“你先回去,等覃大金有了消息,我派人通知你。木料不够,你们自行采买,十几根梁,应当凑得出来。”槤 冯蕴低低发笑。 裴獗让她笑得沉眉微凝,看着她不说话。 冯蕴做了一个“哦”的口型,朝他行了一礼。 “属下明白了。” 什么属下乱七八糟的。裴獗冷着脸看她。 冯蕴坐到他近前,张开双臂抱住他。 “对不起。”槤 裴獗握住她的手,“何故致歉?” 他的手很暖,冬天握在掌心很是舒适。 冯蕴反握住他,十指微微扣紧。 不好说平阳那事,她只就这事轻笑告歉,“我下次肯定会记得,记得牢牢的。” 裴獗瞥她一眼。 这女子嘴里,没有真情,只有利用。 他道:“又想要什么?”槤 冯蕴说得一本正经,“要解药啊。” 女郎媚眼如丝瞄过来,眼睛有些微的光,令人心浮气躁,一时竟有些情难自禁。 裴獗:“蕴娘……” 他想说点什么,冯蕴却抢先捂住他的嘴,软绵绵的小手在他唇上微压,另一只手更深地圈紧他的腰,凑近在自己手背上落下一吻。 隔着一只手,吻得很是用力,甚至发出响亮的声音。 然后面无表情地松手,起身。 “我向来不喜欢强迫别人,既然将军不愿,那当我没有说过。”槤 一脸正色的揖礼,再轻盈转身。 “告辞,我先去忙正事。” 裴獗伸手,只拉住半个掌心,滑滑地溜过去,泥鳅似的,余一抹残存的柔腻,手指轻捻,性躁得血气疯狂上涌。 她记不清的事情…… 都刻在他的脑子里。 娇声吟哦,一声声夫主,她恨不得把他绞死才甘心。缠上来逼得他发狂,惹得他情难自制,末了,全然忘记。 -槤 冯蕴回去后就将找裴獗的事情忘了,丛文田捎了口信来,他们在当地购买的十几根木材,抬到和议馆,就被朝廷的监工拒收了。 和议馆不仅有晋廷的人,也有齐廷的人在监工,他们只认府库司的木材,外面来料一律不肯接手。 他们不签字画押,丛文田就不敢用。 冯蕴冷笑。 他没去找裴獗,而是告诉淳于焰。 “世子在晋齐和议中,不仅仅只是中间人,还是促成此事的大功臣。有人跟你的钱过不去,都欺到世子脸上来了,岂能容他?” 淳于焰一听就乐了。槤 “为何不找你那夫主?” 语气酸溜溜的。冯蕴笑开眼,凉凉道:“世子总不好只分银钱不做事吧?我怕你内疚。” 淳于焰当然明白冯蕴那点小心思。 可这女郎最绝的是…… 她总有让人无法拒绝的理由。 淳于焰去了鸣泉镇,找到晋廷的监工,难得好脾气地摆事实讲道理,对方认准朝廷的规矩,不肯签字。 这犟脾气把淳于焰逗乐了。槤 上一刻还语气温和的云川世子,下一刻比了个手势,两个侍卫上前抓了人过来,按跪在地,刀尖剁在指头上, “是现在签,还是剁下来签?” 淳于焰那张带着面具的脸,顿时变得阴森恐怖,带着笑的戏谑,凉薄得比那刀子还锐。 监工签得很快。 淳于焰满意的一笑,让人拿过来看了看。 “早这么老实,就不遭罪了。” 说罢懒洋洋起身,“给我好好打一顿,狐假虎威的狗东西。”槤 木材运抵馆中,施工照常进行。 冯蕴得到消息让人捎了两个馒头给淳于焰当谢意,附言称: 恶人自有恶人收,辛苦世子。 淳于焰就住在隔壁,回礼很快。 一个大鸡腿,附言称: 多行不义必自毙,十二小心。 冯蕴看了看,将大鸡腿赏了鳌崽,然后喜逐颜开抱着它同去鸣泉镇。槤 她急着把议馆外的几间铺子做起来,准备在和议时两头赚钱。所以,一整天都在外面奔波,来去鸣泉镇两趟,等入夜时回到春酲院,累得整个人都快要趴下了。 沐浴前,她告诉小满。 “从明日起,我要跟小州他们一起晨练。” 不为上阵杀敌,只图一个强身健体。 至少,身子不会娇弱到做完就昏迷糊涂的地步…… 沐浴出来更衣躺下,小满跪坐榻边帮她按捏。 有人侍候,冯蕴舒服地闭上眼,很快就睡了过去。槤 这一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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