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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我们走不了。” 冯蕴抬眸,深深看他。 裴獗今夜的神色有些不对。 她问:“发生什么事了?” 裴獗道:“今日看到两张折子。一个是安渡郡都尉梁焕章的,一个是信义郡守陈珏……”唖 冯蕴:“说什么?” 裴獗眉头揪起,没有出口,而是慢慢将冯蕴搂入怀里。 “有我在,不会有事。” 冯蕴心里一窒,“弹劾我的?” 裴獗默认。 冯蕴笑着扬眉:“让我来猜一猜,想必又是说我,是南齐细作一类的吧?” 裴獗环住她,让她柔软的身子紧紧贴在怀里,灼热的掌心从她的后背抚过,很缓,很慢。唖 “折子递到了太后手上。” “证据呢?”冯蕴扬了扬眉梢,“总不能红口白牙,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裴獗没有说话。 冯蕴看着他锐利的目光里,刹那划过的冷光,心里一突。 “还是说,他们掌握了什么确切的证据?” 裴獗伸手,替她将衣裳的褶皱抚了抚,轻描淡写。 “明日随我一同进宫面圣吧。”唖 冯蕴不仅是雍怀王妃,还是雍怀王府的长史,出了这事,当然得按朝廷律法来办。 她笑了笑,很快便冷静下来。 “我就说嘛,费这么多心思干什么。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 安渡郡都尉梁焕章是她曾经得罪过的人,但信义郡守陈珏却无冤无仇…… 而且,这人是大长公主府的幕僚出身,实实在在算大长公主的心腹。 当初拿下信州,对于那一块肥肉,各家都想插一脚。 陈珏便是那时到信义郡上任的。唖 冯蕴嘴唇微微一挽,“好,我倒要看看,他们准备如何治我的罪。” “治罪?”裴獗面不改色地扬眉看她,似乎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你且看着好了。” 第472章 谋逆证物 冯蕴做了一宿的梦,许是梦境太过纷乱,天亮醒来,发现裴獗睡在身侧,竟有短暂的失神,不知今夕何夕。涛 “将军为何睡在这里?” 她有一阵不称裴獗为将军了。 裴獗意外地看着她的脸。 “我不睡这里,睡地上么?” 冯蕴惊觉一下,彻底醒转。 这是在今生的西京城,裴府。 她呼口气,露出微笑,松软的鬓发轻拂粉腮,半阖着眼看他,有惺忪的倦怠,又有一种理直气壮的慵懒。涛 “大王平常不都早早去练功吗?今日怎么偷懒?” 裴獗侧过身来圈住她纤细的腰身,忍不住捏了捏那化入指尖的软肉。 “春宵一刻,两刻,三刻……不差这一刻。” 噗!冯蕴受不住痒,翻身坐起,笑着踢他。 “还不起来,今日不是要进宫受罚吗?” 脚还没收,突然伸来一只大手,捞住她稍稍用力,一只胳膊便将人压在了榻上,高大的身躯随即覆下。 冯蕴低叫一声,心差点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涛 “你吓住我了。” 裴獗将她紧紧抵在榻上,黑眸灼灼。 “不是想受罚?我不罚你,何人敢罚?” 冯蕴看他神清气爽的样子,狠狠瞪一眼,“别闹了,时辰差不多了。” “不急。”裴獗低头盯着怀里娇娘。 一阵幽香缭绕在鼻端,浑圆紧贴,容色勾魂。 他黑眸里火苗渐生,越燃越旺,对上冯蕴水汪汪的眸子,又慢慢变得柔软,仿佛一团灼热的火焰落在满是雾水的湖面,就连呼吸都潮湿起来。涛 “不要……”冯蕴紧紧揪住他的后背,喉咙干燥得声音喑哑。 他气息里的温度,透过一层薄薄的布料传来,黏腻坚硬,好似下一瞬就要将她狠狠劈开。 冯蕴身子绷紧,如同一条在他手上肆意弹奏的琴弦,颤抖着,在不断抚弄中发出动人的曲章…… 正月里的天,窗棂上挂着寒夜的冰棱。 屋里却春光明媚,旖旎温暖,两道交缠的身影在晨光中逐渐朦胧…… 两人起身洗罢再更衣入宫,属实是迟了。 金銮殿里,死一般寂静。涛 群臣静默相候。 丹陛上,庄重肃穆的龙椅过于宽大,衬得元尚乙小小的身子更为羸弱。 龙椅后,一卷纱帘静静垂落,里头坐着摄军国政事的端太后。 “雍怀王到——” 内侍尖细的声音,从殿外传出,好似带着风声和回响,让众臣情不自禁的松了一口气。 今日端太后召群臣议事,到了时辰,雍怀王根本就不现身。 雍怀王不在,议什么事?涛 太后和皇帝端坐在上,臣众即使有点什么想法,也只能屏紧呼吸,在煎熬中等待。 好在,雍怀王终是姗姗来迟。 大殿敞开的门,好像突然掠过一抹阴影,众人望去,略略诧异。 雍怀王不是一个人上殿的。 他带来了王妃。 女子不上大殿这是老祖宗的规矩。 就连垂帘听政的太后,也必须挂一面帘子遮挡,雍怀王妃如此大胆,显然是僭越了。涛 众臣面面相觑。 都看着同僚,都希望同僚站出来…… 然而,大殿鸦雀无声。 裴獗贵为摄政大王,加封九锡,可以不用卸剑,见到皇帝和太后,他也不用下跪。 就那么气宇轩昂地走进来,辟雍剑在他腰间泛着冰冷的光泽,令人不敢直视。 谁都知道这把剑,染了无数的鲜血,谁都知道这个男人,杀人无数…… 可他身侧的雍怀王妃,却是容色温和,姿态曼妙,跟他走在一起,优雅从容,仿佛能吸走所有的目光。涛 “臣裴獗叩见陛下,皇太后。” 冯蕴也跟着行礼,以臣子之礼称呼。 “臣冯蕴叩见陛下,皇太后。” 众臣这才反应过来,这冯氏女确实是有官职在身的,虽然是王府长史,那也是陛下亲封,拿朝廷俸禄的呀。 众臣迟疑一瞬,跟着二人拜下,山呼万岁。 “众卿平身。” 元尚乙抬了抬袖子,眼睛忍不住看冯蕴。涛 冯蕴回视一眼,扯扯嘴角,没有笑。 元尚乙却笑了。 小皇帝上朝总是板着脸,会装成大人的模样,众臣很少看到皇帝这样开心的笑,不免有些奇怪。 “裴爱卿,何故带尊夫人上殿?” 帘子后方传来端太后的声音,有点虚弱,听上去中气不足的样子,隐隐带着怯意。 裴獗道:“承蒙陛下恩典,拙荆就任王府长史一职。惊闻有人弹劾拙荆,有谋逆嫌疑,这才上殿,以正视听。” 众臣哗然。涛 端太后也变了脸色。 昨日折子递到她手上,她便传了裴獗入宫,私下里给他看过,其实是想探一探他的口风,看他如何表态,再决定下一步如何对待这个王妃。 裴獗当时说,会给她一个交代。 端太后没有想到,竟是这样的交代。 “裴爱卿何必如此……”端太后语气犹豫。 裴獗道:“事无不可对人言,太后。” 端太后胸腔发窒。涛 隔着帘子,她可以将丹陛下的雍怀王看得清清楚楚。 冷漠倨傲,睥睨之态,明明站在下方,可满朝文武,再没有人比他气势更盛,包括她和她面前龙椅上的小皇帝。 端太后有些害怕。 她本就是胆小之人,被裴獗冷漠的目光盯视着,即使有帘子遮挡,仍然觉得血液发凉。 才刚刚开始就后悔了。 为什么要听徐永的话…… “雍怀王……”端太后声音更弱了,手心微微攥着,额际略略浮出了一丝冷汗,定了定神,才道:“此事尚无明证,还须等缇骑司查探……”涛 裴獗:“殿下昨日说,证据确凿。” 步步紧逼,是完全不给端太后喘息的机会,还是真的恨不得把王妃摁死在大殿上? 众臣惊愕。 端太后面容发白。 半晌,她无力地道:“徐永,念。” 徐永也没有想到裴獗会直接把王妃带到大殿上,当着满朝臣工的面,将事情挑明。 他清了清嗓子。涛 “信义郡守陈珏,安渡郡都尉梁焕章上奏陛下,称雍怀王妃冯氏,有不臣之心,甜言蜜语、虚情假意,试图迷惑雍怀王,拉陇陛下……” 他说一句,殿上众臣的表情就变一下。 这陈珏和梁焕章怎么敢的? 梁焕章还是敖政提拔上来的人。 许多人侧目看敖政。 敖政的脸色,比谁都难看。 他以前就是御史台的人,了解法度。涛 虽说臣子可以风闻奏事,根据传闻来弹劾,不必拿出真凭实据,但那是谏官的差事,这两个人哪来的胆子…… 何况弹劾的是雍怀王妃。 那不就相当于弹劾雍怀王吗? “诸位。”敖政拱手朝上一拜,又转身看着群臣。 “据我所知,梁焕章在安渡郡与雍怀王妃有些过节,这完全是凭空捏造,打击报复。不可取信。” 他这是表明态度。 与梁焕章切割干净。涛 可这样的机会,有的是人趁机拱火。 “那信义郡守又为何故?难不成是因雍怀王妃与大长公主殿下有过节?” 敖政尴尬一笑。 “这就要问信义郡守了。上奏弹劾,可有实证?” 裴獗的目光掠过龙椅,掠过那个紧紧揪着膝上的布料,几乎要哭出来的小皇帝,淡淡地道: “太后说有。” 金殿办案,既然有证据,自然要呈上来。涛 大家都等着。 等着端太后开口。 “徐永。”端太后吸一口气,终于出声,“呈上证物。” “喏。” 大殿上死一般寂静。 徐永拍拍手,便有小黄门端着托盘走上丹陛。 “这里,是雍怀王妃写给齐君的信。”涛 哗的一声。 众臣的目光,齐齐落在裴獗和冯蕴的身上。 萧呈和冯蕴的那点破事,大殿上无人不知…… 这雍怀王逼着太后把王妃跟萧呈私通的信件当众呈上,是何居心? 众人看不懂。 裴獗也面无表情。 冯蕴笑了笑,“这是什么信,我为何不知?”涛 徐永使了个眼神,“给雍怀王过目。” 当着众人的面,小内侍弓着腰慢慢走到裴獗的面前,双手举过头顶。 “大王。” 裴獗平静地接过来。 刚一入手,冯蕴脸色便是一变。 是她的字迹。 也是她写给萧呈的信。涛 只是…… 有一个时间差。 这封写给萧呈的信,写于安渡城破之前。 那时候她尚未重生,但已经得知冯敬廷会将她献给裴獗,正在城里挑选美姬,陪她一同出降…… 第473章 心照不宣 冯蕴从来没有想过,这封信,会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裴獗的面前。氤 当时,北雍军兵临城下,冯敬廷急欲献美乞降,对冯蕴而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就如同黑暗中的一道闪电,瞬间就撕裂了她的世界。 没有多余的时间反应,她也无力去改变冯敬廷的决定,在那潮水一般涌来几乎灭顶的恐惧里,她能做的便是写信给萧呈…… 她写,长夜思君,念念不忘。 她写,从此坠入魔窟,与郎此生无缘。 她写,无论妾在何处,此心系于郎君一人。 她写了很多,那些来不及诉之于口的情愫,无法嫁给良人的毕生之憾,她对裴獗的畏惧,憎恶,以及在危急存亡时,对生死和命运的担忧。 她甚至说,若有幸活下来,必为齐军讨晋出力,甘愿牺牲自己,以全忠贞……氤 是她写的没错。 可这封信,当时并没有递出去。 正是因为在绝望和恐慌中,把相思写得太过入骨,又把自己写得太过卑微和悲情,她很是犹豫,写好后,很久也没有勇气递出去…… 然后,信就不见了。 她当时到处寻找,快要急死了,才听到仆女来禀报,她书房里那些不要的手札,都已经抱出去烧毁了…… 冯蕴喜欢在读书时胡思乱想,常常写于笔端,也会偶尔给台城的旧友写信。 但是写好后,也不会发出去,大多只是一时的情绪抒发。氤 安渡城破,这些东西便留不得了,正好冯敬廷在庭院里架了两口大锅,要烧毁郡守府的文书册子,她便吩咐仆女将这些手札,一并抱了出去…… 她以为是自己不小心把那封信卷在了手札里。 没有想到,时过境迁,原以为早就烧毁的信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了大晋的朝堂上,成为她通敌谋逆的证据。 冯蕴慢慢侧目,看向裴獗的脸。 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惧突然涌上心尖。 不是害怕端太后问责,也不是害怕被满朝文武辱骂,甚至不是害怕被治罪…… 是害怕裴獗。氤 这一封连她自己都羞愧难当的信,落在裴獗的手上…… 一字一字读来,他会怎么想? “看完了。”裴獗声音淡淡的。 冯蕴心脏悬起,百般滋味,俏丽的脸上却带着一丝淡然的笑。 就那样,不带情绪地看着裴獗。 裴獗也在看她。 四目相对,他黑眸幽冷,不是冯蕴可以猜度的深邃。氤 但两个人的表情,却如出一辙的从容淡定。 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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