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厮们不好碰的体己物收拢下,我待会儿叫人进房收拾。” 咱们?回钟京? 阿棠脑袋打了结,“晏元昭呢?” 白羽一滞,“郎君刚捎来话,他还在部署事情,今夜会晚些时候回来。” 阿棠懵然回房。 月影侵帘,寒夜悄寂。她坐在榻前,思绪如蛛丝,横缠纵结,怎么也梳理不开。 为何突然要回去? 她跟不跟晏元昭回?他虽说不放她走,可眼下并没有派侍卫盯她,她趁机逃走,也并非不可能。 这个大胆的念头冒出来,阿棠一阵心慌。太急了,太快了,她还没有好好去想怎么离开,怎么和他道别...... 她长长叹一口气,第无数次探头看窗外院门。 晏元昭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终于,她看到黑夜里那个熟悉的人影,忙像只迅捷的鸟儿一般,出了房,出了屋,扑到他面前,“晏元昭,为什么突然要走啊?” 她说完才注意到他不对劲儿,夜太深了,她看不见他神情脸色,却本能地感到他周身一股灰沉沉的气息。 “你,你怎么啦?” 晏元昭一言不发,忽地伸手抱住她,紧紧靠着她肩膀。 阿棠承载着他半身的重量,只觉得比平日还要重出百倍、千倍。她茫然地轻拍他背,试图把这些她不理解的重量拍走。 “阿棠......”他唤她,声音又轻又重。 “我在呢。” 晏元昭喉头一滚,将她抱得更紧。 第106章 不要走 阿棠连拖带抱地把晏元昭弄进屋。 他除了叫她的名字, 不说别的。阿棠满头雾水,倒也晓得应该是发生了什么,让这个刚强骄傲的男人露出如此一面。 她静静地让他抱着, 空寂的屋子里, 跳跃的烛花将他们相偎的影子投在门上, 像两座缠绵的小山。 过了一会儿, 阿棠觉得压在身上的分量轻了一些。 她松开他, 看到晏元昭的脸色很不好, 阿棠用手轻柔地帮他揉太阳穴,将他的眼睛揉回来了一点神采。 晏元昭拿下她的手, 低声道:“我知道岑义背后的的人是谁了。” “是谁呀?” “定远侯府世子。” “这不是裴简——”阿棠骤然失声,嘴巴张大, “不是……这这这……裴世子?天天摇着个扇子冲小娘子笑的那个?” 晏元昭轻轻点点头。 大量信息冲涌脑海, 阿棠愣了好一会儿神,“那岂不是说,云岫的主子也是他了?” “是他。” 阿棠又惊又恼,抱着晏元昭胳膊, 眉眼乱飞, “他怎么能这么对你!他, 他想做什么啊?” 晏元昭望着虚空,半晌幽幽道:“他想……”那个词被他艰涩地吐出来, “造反。” 阿棠惯爱妄言,此时却也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怪不得。所以你要立刻回钟京……你准备告发他?还是劝阻他,救他?” 晏元昭闭上眼睛, 没有回答,俊朗面容流露出无限疲惫。他把阿棠拉进怀, 贴着她鬓发,声音微颤,“阿棠,你不要走。” 阿棠轻声道:“我不走,我就在这儿呢。” “陪我,陪我回钟京。”他低声道,“我需要你。” 阿棠一动不动。堂烛空明,映照女郎起伏不定的眼波。 许久,她听到自己说了声,好。 ...... 火苗从暗黄的纸页边缘窜起,所侵之处,瞬间成灰。不多时,一沓厚厚的书信都烧完了。 “父亲,母亲在烧东西!” 裴简走进房,阿谦迈着短腿,嚷嚷着来迎他。裴简蹲下抱了抱他,“嗯,你母亲喜欢玩火,别和她学。屋里闷,快出去玩。” 支开阿谦,裴简看了眼炭盆里新添的一捧灰,“阿贞,你烧的什么?” “沈宣从前寄来的书信。” 裴简一怔,手抚上静贞的肩,“你不是早烧光了吗?” “那是假话。”静贞看他,露出淡淡微笑,“当时想烧,没舍得。今天忽然舍得了。” 裴简挪开炭盆,“阿贞,别再想这些。” “早放下了,不然作甚要烧呢。”静贞不在意地道,手指在几面上轻点,换上另一副语气,“利赫啜被羽啜抓了,羽啜绝非无缘无故发现的不对劲,里头定然有晏元昭的手笔......” “阿贞,我说过铁鹘这步棋废了,明光爱怎样怎样,随他去吧。” 静贞不赞同,“晏元昭在碍你的事!” “他如果能不碍事,我早就向他和盘托出,让他帮我了。”裴简并不着恼,拊掌一拍,“现在我们没时间考虑他了,必须专注在东宫身上。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今早赵骞传书过来,他同意了。” 过去的几天,他没少在赵骞身上下功夫,软逼利诱,百般游说。 裴简冲静贞笑笑,眼里闪着志在必得的光芒,“我韬光养晦多年,终于可以大干一场,一偿夙愿。” 静贞握住他的手,明眸如点漆,“我陪你。” “主子,主子!”属下的呼唤乍然从门外传来,裴简皱起眉,折扇往门板上一掷,“慌什么慌!” 属下跌撞着跨过门槛,扑通跪到裴简面前,悲声大放,“主子,侯爷他,他去了!” “什么?”裴简瞬间目眦欲裂,“你说什么!” 跪在地上的汉子抹了把泪,“东川快马送来的消息,侯爷已辞世了,是前日晚间的事......” 话未说完,衣领已被裴简攥住,“父亲身体状况明明很平稳,如何会突然谢世,这一定是假消息,送信的人呢?带我去见他!” “信使把消息送来就累昏过去了,主子,侯爷并非病逝,而是自己用刀抹的脖子......”汉子颤抖着从怀里掏出一只信封,“这是侯爷给您留的信,说您看了就明白了。” 裴简如遭雷击般地钉在原地,片刻后才颤巍巍地接来信封拆开,一旁的静贞担忧地扶着他,一并投目看向书信。 信纸薄薄一张,上面是裴简熟悉的长兄字迹。多年来,东川与他通信,都是父亲口述,长兄执笔。淡黄的纸页上有几处洇开的墨迹,似是长兄书写时,几次落泪打湿。 裴简一字一字看去,泪水潸然而下,覆在了长兄的泪痕上。 “以为父之命,助汝之大业。” 短短两句入目,裴简只觉万刃穿心,痛彻心扉。 “父亲!”他哭伏在地,“您何至于此,我做这一切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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