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捋胡子笑叹口气。 “怪不得您这次查案子那么厉害,原来是名声在外的高手。您这通身本事合该给朝廷效力,不然岂不浪费了?大理寺有您这般人才效力,那是大理寺的荣光。” 九寺五监与三省六部不同,因为需要具备特殊技艺之人,故而不拘一格招揽人才,常出现无功名无家世者以流外官身份入仕的情况。当然,此类官的地位与正统文官不可同日而语,上升空间也有限。 不过岑义既然夸赞他在大理寺大放异彩,那他办案一定办出过很大的名堂,阿棠对他的钦羡之情又深一层,听到他语气中似带着一点无奈,不由出言褒奖。 陆子尧没想到她的恭维话一套又一套,脸上笑容溢开,眼角皱纹又多几条。 “不过,您是不是早就离开大理寺了?”阿棠问道。 沈宣给她讲过不少大理寺的事,可从没提过陆先生的名号。 “是啊,早十年就走了。元昭父亲去世后,我就不肯继续待在那儿了。” 阿棠表示理解,“官场人心复杂,不如闲云野鹤自在。这次晏大人能请得动您出山帮他,他的面子可真大。” 陆子尧摇摇手,“他有什么面子可言?小小年纪就古板得像个小老头,脾气硬得像茅坑里的臭石头,我那是看在他阿爹的面子上,再有,二十多年没来河东了,老夫也想故地重游,到处走走看看,这才答应他来探探情况。” 阿棠听到他对晏元昭的评价,心下一万个赞同,“您说得太对了,他这样的脾性,一般人真受不了。” “老夫也算看着他长大的,三岁看老,此言不虚啊,他三岁的时候就和其他孩子不一样,既不爱哭,也不爱笑,还不说话,可把长公主担心坏了,以为他有脑疾,后来发现他背诗背得可溜,这才放下心......” 阿棠噗嗤笑出声,听得正乐,却听陆子尧话音一转,“小姑娘,你是什么人?怎么认识他的?” “我?我是个闲人。”阿棠丝毫不慌,笑吟吟地糊弄他,“我占了他一点便宜,他气恼得很,我们不打不相识,有了交情。” 陆子尧一听,就知道这小姑娘不想说,他也不生气,只笑道:“能在他手中占便宜,你可不简单。” “还好。”阿棠轻轻带过,继续兴冲冲地道,“对了,他说您是他老师,那您教他......” 陆子尧看她迟疑,接下话来,“教他功夫。这小子什么都做得很好,我除了能教他点武艺,也没什么好教他的了。” 他才说完,就看见这小女郎目光炯炯,“名师出高徒,他的武功已经很好了,您一定更厉害,厉害好几倍那种,真想见识见识您的身手……” 晏元昭与岑义吩咐完,走到厅堂一角去寻两人。然而阿棠眉飞色舞地与陆子尧叙话,他站在她身后有一会儿了她都没发现。倒是陆子尧余光飞来几下,诧异他为何站在那儿不说话。 “咳。”晏元昭从喉咙挤出一点声音。 阿棠回得头来,晏元昭看着她,“岑大人安排了官舍,在衙门附近,待会儿有人带你过去。” 阿棠听出意思,“你呢?你不过去吗?” “我晚些时候再去。等人抓来,我要连夜审讯。” “那我能留下来在一旁听吗?我保证不打扰你!” “不行。你毕竟是女子,州衙人多眼杂,你待在这里不合适。”晏元昭沉声道。 而且,审讯有时是要见血的,她或许不怕,可他不想让她看。 阿棠有些失望,但没说什么。 “元昭,我也一同过去。”陆子尧开口,“大晚上的我不陪你熬,你人已到庆州,这案子我便不管了,我得好好休息一阵子。” “先生这半个月来辛苦了。等事毕,元昭任先生差遣。”晏元昭道。 “这才像话,”陆子尧道,“我可记住了。” 话说完,晏元昭转身走了几步,忽又回头,闷声唤道:“阿棠。” 阿棠一怔,他竟唤她名字了。 但晏元昭叫了一声她,又不再说话,阿棠相当迟缓地反应过来,他是不好当着陆大侠的面说。 她挪到他跟前,“你改主意了?” “不是。”晏元昭轻声道,“今晚你上榻睡吧。” “不然呢!”阿棠好笑道,“你又不在,难道我还傻乎乎地继续打地铺?” 他不是不在,只是会晚些回去。 晏元昭没再解释,抬手帮她将头上微歪的幞头扶正,“那就好。” 第081章 留银灯 晏元昭走进官舍院落时, 夜色深浓,秋月如镜,金波流转。 他谢绝了小厮欲为他进屋掌灯的好意, 推门直进卧房。屋里蒙了一层昏暧暧的胧影, 竟非他想象中的一片深黑。 光影来自床榻边上的鎏银莲灯台, 细长的烛花微曳, 摇落莹莹暖光。 他脚步轻轻地走进去, 撩开床帐, 女郎掩被睡得正香。 晏元昭满身的疲惫躁恼忽地消散大半,他没有想象过这般情景, 但此刻见到,才发觉他已期盼了很久。 他进帐前, 没有灭烛, 任烛影继续昏昏地摇着。 若说有什么和他期待不同的部分,就是她睡在了床榻的外侧,还很靠边,一截手臂露在被子外头, 沿着榻沿耷拉下来。 晏元昭叹口气, 将手臂折回被里, 连人带被抱起,平平搬进里侧, 然后上榻躺下。 秋凉如水,她躺过的地方余温尚存, 被子里也一片暖意,这又是层晏元昭从未想过的好处。他在这种慰藉里沉浸了片刻, 侧身将阿棠搂入怀——这一层好处是他反复想过的。 她背对着他,他手放在她腰上, 那里极软,上滑更加软,晏元昭很舒服。但是这样他看不见她的脸,偏偏他此刻很想看看她。 于是晏元昭把人翻了个面,将她玉白的小脸安放在他颈窝里。她睡着的样子很安静,很乖巧,不会担心她突然说出惹他生气的话,遗憾是那些让他觉得可爱的话,也听不到了。 晏元昭亲了她几口,手游下去探更多地方。一边揉弄着温香软玉,一边思索着案子,不知不觉月亮西移。 阿棠的脸一点点红起来,卷翘的鸦睫颤了又颤,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晏元昭及时注意到了她的变化,在她睁开眼睛之前收了手——他已经很熟练了。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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