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人。她不幸染上肺疾,病入膏肓,身边的丫鬟仆从都拿着她的钱跑光了,我看她可怜就照顾了她两日,亲眼看她咽了气。” 她自是没见过真正的沈宜棠,只知道她在年初死于肺病,就胡诌了一段故事骗沈宴。 沈宴气道:“杀千刀的下人,怎么能丢下生病的主子不管!” “没把她当正经主子看呗,你阿姐告诉我,她一直在道观生活,身边就一个十来岁的小丫鬟伺候,去年小丫鬟的父母把她赎回去了,河东沈家也没想起来再给她送丫鬟,直到她接了京里来的家信,才临时从牙婆手里买了几个人护送她来钟京。” 沈宴愤愤道:“太欺负人了,然后呢?” “然后我为她敛了尸骨,顺便来沈府替她感受一下沈家小娘子的生活,以慰她的在天之灵。” 沈宴差点没把茶喷出来。 无耻,太无耻了! “放屁,你就是贪图沈府的荣华富贵!” 他骂完,回过神来,“等等,我怎么知道你不是见到她后起了祸心,为了冒充她来京,故意害死她的呢?” 沈宜棠正色道:“沈二郎,你好好看看我,觉得我像杀人越货的大坏人吗?” 沈宴不情不愿地看了看她。 月眉星眼,唇红齿白,瞧着是张善良的脸,不然他当初也不会信她是神女。 “我只是个江湖骗子,骗人钱财而已,连只鸡都不敢杀,怎么可能害人啊。”沈宜棠柔声道。 沈宴哼了一声,算是信了。 沈宜棠继续解释,“女子嘛,终身大事最重要。我做沈家娘子,也不过是想有个门第,金盆洗手嫁个如意郎君,做官夫人享享福。你也别急,阿嫂准备给我议亲,估计半年内就把我嫁出去,说不定能还给沈府增门有助力的姻亲。” “呸,谁稀罕。” 沈宜棠耸耸肩,“我来沈府这些天,没偷没抢没闹事,是真打算从良嫁人的。” “再说你真阿姐已经死了,怎么都回不来了。你如果大闹一场说出事实,你兄嫂一定伤心难过。” “所以啊,不如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对你我对沈府都没坏处。你好好想一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沈宴沉思了大概有几百年那么长。 沈宜棠等他等得快睡着了。 少年终于咬着牙,道:“我可以不说破你的身份,但你要答应我三个条件,不然我拼了命不要沈府名声,也要报官把你抓进去。” “你说。”沈宜棠道。 “第一,限你三个月内嫁出去,滚了就别回来了,也别被夫家休回来。” “可以,我努力。” “第二,”沈宴怨念道,“把你骗走的一百两银子还给我!” 沈宜棠忍笑,“没问题。第三呢?” 沈宴双目炯炯,抬手一指,“第三,你把她给我。她是个好姑娘,我不能让她跟着你这个女魔头学坏。” 沈宜棠满头雾水,顺着他的手,看到了小桃羞红的脸。 第016章 君王刀 沈宜棠道:“不行,我怎么可能把我姐妹卖给你!” 小桃拉拉她衣角,小声道:“我愿意的。” 沈宜棠愕然。 他俩什么时候勾搭上的?小桃给她捧净瓶时有和沈宴说过话吗? 她闷声道:“这一条我要考虑一下,稍后答复你。” 沈宴走之前,拉着小桃到廊下说了番话,小桃喜滋滋地回来,一五一十坦白。 “在西川的时候,他老对着我笑,我也对他笑。他还悄悄和我说,可惜仙凡有别,不能与我在一起。后来我在玉福寺许愿见他,今日果然就见到了,佛祖当真灵验。他刚才说把我要过去做他通房,以后娶了夫人就抬我做妾,叫我一生一世跟他。” 沈宜棠:“……” 合着这尊大佛是你许愿许回来的。 “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啊。你也是和我从楼里出来的,负心男人见过不少,怎么还上赶着给他做妾呢?而且你忘了我们的大计划,事成就有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到时候你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何必非跟他。”沈宜棠苦口婆心。 小桃摇摇头,“阿姐,我不如你胆大机灵,跟你的这两年我时常害怕被人戳穿,叫官府捉了去。现在的大计划太危险,我不敢做,而且你也有更得力的帮手,不需要我了……” 她看了眼面无表情站在一边的云岫。 “女子终究是要跟个男人的,男人都薄幸,那还不如挑个喜欢的。沈宴虽然有点傻气,但长得好,心也善,他是侍郎大人唯二的儿子,我跟了他一辈子吃香喝辣不发愁。阿姐,我不想再四处漂泊,我想上岸了。” 沈宜棠还想再劝,云岫冷冷道:“让她走。” “现在最重要的是安抚沈宴,不让他乱说话。”云岫转向小桃,“小桃,你可以到沈宴身边,但所有与任务相关的事情都要烂在肚里,你敢泄露一个字,这辈子就别想吃香喝辣了。” 小桃点头如啄米,“我现在就忘了,什么也不知道。阿姐的所有事情,我都不会说。” 沈宜棠答应了沈宴的三个条件,没过几日沈宴就向宋蓁要走了小桃。 阿弟一回家就讨阿姐的丫鬟,宋蓁觉得荒唐,但沈宴自小被卫氏娇惯,主意大管不住,沈宜棠又表示云岫得用,不介意送走小桃,宋蓁就默许了。 沈宜棠顺便还造了一份小桃的卖身契交给宋蓁。 小桃就这样为了心里的少年郎和后半辈子的富贵安稳,把自己卖进了沈府。她从前是春风楼里的小丫鬟,现在又乐呵呵地做回丫鬟,沈宜棠心里不是滋味,塞给她好几张银票,以防日后生变,她没钱傍身。 好在沈宴对小桃不错,小桃一去就成了他唯一的通房,不用做任何丫鬟活计。只是沈宴对沈宜棠一如既往地有敌意,在兄嫂面前装不出姐弟情深,被沈宣责备了好几回。 这段时间里,由陈虎牵出的东宫官员卖官鬻爵也结案了。 案件几经审覆,又兼太子暗里转圜求情,最终判定参与其中的五位官员,一人徒,一人笞,两人削官去职,还有位职衔最高的左中允,罚俸一年。 判处在晏元昭意料之中,历来国法之上,尚有人情世故。能做到这个地步,已是他能接受的结果。 太子虽极力撇清自己,隆庆帝仍以约束属官不力为由,削去了他京兆牧的加衔。大周惯例,京兆、北都并东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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