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有股说不出的憋闷。 这几天他每晚都催她睡觉,还催得越来越早,显然是嫌她烦了。 他到底怎么想的?分明已对她好了很多,可毒不给解,话不松口,她心里有底又没底。明日就到庆州了,到庆州后如何行事,会不会遇到危险,他又是讳莫如深。 阿棠忿忿地吐了口气,熟练地捞起伙计阿陆添来的棉褥,铺到地上,将条枕拍打得暄软。 这段日子以来,她都是打着地铺和晏元昭同屋而眠。不是没请求过与他分开住,让她也能睡睡榻,但都被他拒绝了。 她脱去外衫,跪在地铺上舒散乌发,抬头看见晏元昭衣饰完好地站在一旁,目光幽然。 “怎么了?”她问。 “无事。”他道,转身熄灭两盏油灯。 房内顿黑,窸窸窣窣的声音里,阿棠躺到枕上,闭了眼睛。 同住多日,晏元昭不管是盥洗还是脱衣,要么用床帐或者屏风遮挡,要么就灭烛在黑暗里进行,她从来没瞧见过什么。连他弄出来的动静,都轻微平和,不使人产生一点邪念。 他的身体和他的尊严一样,神圣不可侵犯,体面不可亵渎。 三更月半,窗外玉桂影摇,有乌鹊飞过树梢。 阿棠从梦里醒来,脸红如烧,浑身酥软黏腻。 明明没有喝酒,却仍是做了春梦。迷迷糊糊,看不分明,但知道梦中人是他,落在身上的碰触无比真实难耐,她一贯睡死,竟也惊得醒了。 她竟然好色到这种程度?被男人抱了一天的腰,就胡思乱想,得陇望蜀? 阿棠羞耻上涌,摸摸脸,烫得烤手。她蹬开被,摸黑起身走到案旁,倒了杯水喝。 再回到地铺,正要睡下,忽觉几尺之隔的榻前坐着个朦胧黑影,阿棠弓腰一探,对上一双黑沉的眸。 她吓了一跳,“你还没睡?” “睡不着。”声音微微喑哑。 “你好像经常睡不好......”阿棠小声道,“在想什么,庆州的事吗?” “不是。” “不管是什么,明天再想吧,大半夜的不适合思考。”阿棠打了个哈欠,她得睡觉了,但晏元昭鬼兮兮地坐在榻上,她抬眼就能看见,实在有些瘆人。 黑暗里,榻上传来低沉的声音,“我想做一件事,但我的原则不许我去做。” 阿棠揉揉眼睛,“你就是原则太多,活得太累了,何苦呢。像我这样,随心所欲,多快活。” 榻上安静了一霎,慢慢道:“你说得有道理。” 阿棠笑道:“所以别纠结了,想做就做嘛,快乐最要紧。” “嗯。” 阿棠宽下心,正要躺倒,忽听晏元昭道:“你过来。” “啊?” “过来。”他声音清晰地又说一遍。 阿棠只得走到他面前,低下头,“要让我去做什么吗?” 那双冷淡又好看的眼睛凝望着她,“你想睡榻吗?” 第076章 赴巫山 想睡榻么? 阿棠不防他半夜突有此问, 呆了一呆,就是这瞬间功夫,晏元昭拉住她手臂, 将她往怀里一带, 他顺势躺倒, 阿棠脸贴脸地压在他身上。 晏元昭没有给她丝毫反应的余地, 双手紧紧环背扣住, 嘴唇咬上她的唇瓣, 堵住她的惊叫。 男人灼烫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填满阿棠唇齿喉舌。 她从不知他亲起人来可以这么火热, 不要命地去勾她的舌根,侵占她的全部。他的手锢得她那样紧, 好像要把她揉进他体内, 她半点也动弹不得。 阿棠只觉得魂儿都快被他吸没了。 渐渐他的手也开始动了,从蝴蝶骨捋到背,游到腰,滑到臀, 隔着薄薄的衣裳, 按压揉捏, 阿棠就这样化成一滩水,气喘吁吁地软在他身上, 嘴唇还被他含着,嗯嗯地哼唧, 艰难换气。 晏元昭如此还嫌不够,抱着她侧过身去, 继续亲,亲了一会儿又把她放平压在身下, 再次堵上她的嘴。 等阿棠嘴唇都被他吮磨得有些发痛的时候,晏元昭终于暂时放过她,停在她下巴尖,微微喘息。 “你......”黑暗里,阿棠睁大眼睛,努力看他,想问问他怎么了。然而未等她问出来,晏元昭又俯身含上她的耳垂,温热的舌尖钻进去,阿棠一阵迷离舒爽,冲到嘴边的问题转了三四转,破碎成几个音,娇滴滴地荡出来。 连她自己都听不懂说了什么。 不过,事已至此,还需要她问什么?晏元昭难得发一回疯,她乐意极了,香喷喷的肉送到嘴边,不吃是傻子。 阿棠闭眼去搂他,膝盖顶起,脚趾勾上他腰,扯开他的里衣裤带。 晏元昭显然愣了一下,随后凶猛地压上来。 漆黑的房间里,一切朦朦胧胧,她看不清他,却觉哪里都是他。 他好似什么都能看见,动作娴熟准确得不可思议。 四年不见,这人也成老手了。 阿棠喘着气,手指深深嵌进锦褥。 她像一片薄薄的鸟儿,被他掌控着,她受不了,打着颤想逃,但又无处可逃。最是这欲逃不逃的感觉,叫人欲罢不能。 耳边真切的喘息,黏腻的汗,濡湿的肌肤,潮水一样起伏的动静,将静夜撩得躁动不安,春意盎然。 阿棠头一次知道她能发出那么多种奇奇怪怪的声音。 晏元昭的坏心眼一览无余,她发的哪种声音最羞耻,他就偏要迫她继续。 然后等她实在难以自控地遂了他心意,他附耳道:“小点声,客栈墙薄,隔不了音。” 阿棠气急,都到这时候了,他还装什么装?能让他气息完整地囫囵说话,那是她还不够厉害。 于是掌中雀成了女妖精,攀缠着男人,娇声索要,无穷无尽。阿棠经验不丰,一切全凭直觉,热烈又大胆,终于听到他闷哼,听到他忍抑地喘息,气势汹汹地封住她嘴,将一切她和他非礼勿听的声音吞下去。 双双沉溺。 一回过后,晏元昭把她抱在怀里,拉过被子盖上两人,光裸的皮肤紧贴在一起,余温余汗犹在,舒服又不舒服。 阿棠丁点力气不剩,身上每个毛孔都浸泡在兴奋后的酸麻里,闭了眼懒洋洋地道:“原来睡榻要用这个换,你早说啊。” 放在她腰上的手骤然一紧,男人气恼的声音传来,“你就这么轻贱自己?” 这都哪儿跟哪儿? 阿棠气得回头看他,“你还嫌弃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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