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了酒,小口小口啜饮着,不舍得多喝。 晏元昭缓步走来,她读懂他脸色,“要在这里过夜了吧?” 他点头,不再坐她对面,而是在她一侧坐下,取了肉干与胡饼大口啃咬。阿棠余光看他,感觉他吃东西的样子和以前不太一样,少了几分优雅,多了几分狠劲儿。 看来他是真饿了。 阿棠含了一口温温的酒暖着唇齿,继续尝试与他对话,“晏大人,你能告诉我这几年沈家怎么样了吗?沈执柔还是那个迂腐顽固的死样子吗?沈宴对小桃好不好,他有没有娶正妻?哦还有,我记得阿嫂四年前怀了孕,孩子有没有平安降生?” 她连珠炮一般问完,晏元昭板着脸不答,好一会儿咽下嘴里食物才皱眉道:“你直呼沈尚书的姓名?” 阿棠点头,“他对她亲女儿那样,不配我尊称他。啧,他现在升成尚书了?朝廷真是没眼光。” 晏元昭瞪她,“休得妄议。” “随便说说嘛,天高皇帝远,议几句有什么要紧的。”阿棠咕哝完,到底是改了口,“不说沈尚书了,其他人呢?你和我说说嘛。” 她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轮廓分明的侧容,手指攀上他的袖子,自己都没发觉她在冲他撒娇。 晏元昭很可耻地受用了,不紧不慢道:“我动身来河东前,沈宴即将大婚。小桃似乎是给他生了个孩子,你阿嫂当年也顺利生产了。” 说完意识到自己跟着她用了阿嫂一词不太妥当,但再要纠正,又嫌刻意。 阿棠兴奋起来,“哪家的小娘子想不开,要嫁给沈宴啊?小桃和阿嫂生的孩子都是男是女,叫什么?” 晏元昭转头看她,“不知道。” “呃,哪一问不知道?” “哪一问都不知道。”晏元昭淡淡道,“别人家的事,我了解得这么清楚做什么?” 阿棠叫道:“沈家好歹是你名义上的岳家呀,你们不经常走动?” 晏元昭气得笑了,忍不住伸手捏住她下巴,“你是不是忘记你做过什么了,我和沈家走动,除了一起骂你,还有什么别的意义?” 阿棠终于也觉得自己荒唐,垂眸看着他放在自己下巴上的手,眼睫飞眨,忽又笑道:“你和我讲讲,沈家人是怎么骂我的,有你骂得难听吗?” 晏元昭定定看她,手滑上她脸,轻轻拍了两下,“你真是无可救药了。” 第074章 绮情思 大雨如注, 不断地敲打老庙木门。 地上的木柴几乎燃尽,火光稀薄,炭灰边缘撒着一圈栗子壳。银葫芦里的酒已被阿棠喝光了, 她托着腮, 孜孜说着闲话, 脚尖将栗壳踢来踢去。 晏元昭漫不经心地听着。 光线越来越暗, 可是女郎的一双乌黑眸子却愈发地亮, 一启一合的两瓣嘴唇愈发地红润, 纵使晏元昭垂眸敛目,仍然在他眼前挥之不去。 心绪极不平, 好似盘踞着一头兽,蛰伏喘息, 随时奔出来。 “先歇息吧。”晏元昭出声道, “明日还要赶路。” 时辰尚早,若是往常,天色还未全黑。但身处破庙,无灯无烛, 确实无甚事好做, 阿棠识趣地闭上嘴, 准备睡觉。 她拾来的那些草絮并不干净,地面既硬且凉, 晏元昭制止了她铺草作榻的打算,合衣倚靠在菩萨座前, 阖眼入眠。 阿棠见他如此干脆地睡了,也仿着他姿势, 倚在另一侧,脑袋轻轻耷拉着。 不多时, 匀长的呼吸轻浅如丝,细密地织在淋漓的雨声之中。 菩萨脚下的暗影里,男人悄悄睁开了眼。 晏元昭几无声息地挪到三尺之外的阿棠跟前,抬手轻轻擦上她的脸颊。 很软,很细腻,是他记忆里的触感。 暗弱的火光下,他摩挲着她脸上寸寸莹白的肌肤,从颊肉到鼻尖,到唇上那个软乎乎的小窝,再到耳垂,到她颈上的小红痣。 他看不到红痣的位置,却能无比准确地摸到那里。 晏元昭就这样手抵着这颗痣,覆上她的唇,轻柔地啄吻。温软的唇肉被他噙在嘴里,细细逡巡碾磨,气息滚热。 她唇上残留着的浓醇酒气,被他一点点吃去,仔细去辨,里头还混着板栗的甜香。 熟透的,甘甜的,软糯近化的板栗。他这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板栗。 她弄来的,烤热的,剥给他的。 像吃一颗颗栗实一样,去吃她,渐渐上瘾,蹭着唇角流连不舍,还在期骥更多。 晏元昭听到自己粗重的喘息,如雷的心跳,心里那头眈眈的兽就要跑出来,难以阻挡。 对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还有感觉,他因此懊恼,却不困扰。因为他的理智,他的原则,他读的圣贤书,都足以让他控制住自己。 但那是前一段时间。 现下这种冲动非但不想他以为的那样,随着他看到她的真面目而逐渐减弱,反倒惊人地愈来愈强烈,比四年前更甚得多。 他看到她便想,不看也想。看有看的想法,不看有不看的想法。微火燎原,不经意间,彻野烧遍。 如同此刻,他手已不知不觉滑了下去。 她外袍虚掩,襟带也没有系,他撩起她胸前青丝,拨开外袍,里头的素白里衣露出来。松松垮垮的,她为了睡觉舒服,应是解开了裹胸带。 掌心触感柔软,晏元昭眸沉如墨,鬼使神差地低下了头。 熟睡中的女郎轻哼一声,动了动身子,他才恍然意识到他做了什么。 晏元昭呆怔片刻,掩上她衣襟,退回他方才所在的地方,深深呼出一口气,重新阖眼欲眠。 然而一炷香过去,身体那处未有半分消减,晏元昭咬牙站起,推开庙门走出去。 雨小了不少,立在檐下,凉润的雨丝斜斜打到身上,很快沾湿布袍。他如此站了一会儿,仍嫌不够,笔直的身躯径直向前又迈几步,彻底暴露在山雨里。 冷意席卷全身,把他的理智浸了个湿透。 她是一个爱耍滑头的女骗子。 她不讲廉耻,不习礼义,不修德行,不守妇道。 她可恶,可耻,却又......有那么一点可怜可爱。 一滴雨从额角滚入眼眶,模糊的视线里突然闯进一位来客。 “兄台为何站在这儿,不进庙避雨?” 一位年轻男子三步并两步地跳过地上水坑,大声喊道。他身上的长衫湿淋淋地滴着水,头上包了布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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