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眉,看不懂自家妹妹在玩弄什么诡计。 “雨地湿滑,二姐说她记不清了,许是不小心碰到了轿夫,”白若潼说道此处,微微叹出一口气来,“二姐也真是,做什么事情都粗心,哥哥你也是,父亲教育二姐是应该的,你为何偏偏要与父亲对着来呢?” 白若潼朝着白楚生使了一个眼色,白楚生会意,不再多言。 “灵薇真的认错了?” 白树堂问道。 “可不是么?已经认错了。父亲还是原谅姐姐吧。姐姐并非是故意的,而且她已经挨了五姨娘的一巴掌,连姐姐自己都说了,这一巴掌是她应该挨的。” 白若潼接着道。 白树堂微微一怔,错愕的张大眼,望着白若潼:“你刚才说什么?丽娘打了白灵薇?” “怎么?这件事父亲您并不知晓么?”白若潼捂着嘴,故作惊愕道,“五夫人当时下了软轿,直接一巴掌就朝着姐姐打了过去。当时婢子家丁都瞧……哎呀!若潼说错话了,五姨娘怎么可能打姐姐呢,是若潼说错话了……” 第817章 顺着父亲来 白若潼捂住嘴,小眼惊慌的看向白树堂。未等白树堂开口,她赶忙着跪地,道:“父亲,刚才的话都是若潼胡言乱语,还望父亲不要放在心头。” 她这一惊一乍的,叫白树堂困惑不已。手中磨挲着小盖钟,思忖着白若潼这一席话。 自从老太太卧床不起,白树堂开始审视自己对丽娘的态度。自这女人来府后,除了白茵菱,其他几个孩子都对自己胆战心惊的,除了必要的问候,再无任何交流。 刚才听到丽娘的一番哭诉,白树堂没有半分顾虑,直接惩罚了白灵薇。可被白若潼这么一说道,其中滋味却是五味杂陈。 这些日子,丽娘的确是恃宠而骄。如今自己默许她住进丽娇院,她更是往上一层的做妖。他之所以疼爱丽娘,是因丽娘与小兰氏生得相似。可如今瞧来,她与小兰氏这性子却完全不同。 相反的,在南阳归楼结识的姗儿,性子更像小兰氏一些。 “父亲,您在想什么?” 白若潼见他迟迟不说话,问道。 “让灵薇起来吧,送她回去,不用跪着了。”白树堂道。 “是。” 白若潼颔首,回头又与白楚生道:“哥哥,你还愣着做什么?父亲都原谅二姐了,你难道就不能因刚才的态度给父亲致歉吗?” 白楚生一哽,这才道:“刚才是儿多言了,还望父亲不怪罪。” “无妨。” 白树堂总觉有几分怪怪的,往日白若潼与他说话时,都是削尖了嘴巴,扎得他难受。可现在,白若潼的言语却让他感到舒适,甚至能令他思忖自己的行为。 这让白树堂有几分不舒适。 出了书房,二人将白灵薇送回了府邸。白楚生才开口道:“你今日为何要在父亲跟前说那样的话?丽娘根本就没打过灵薇,你为何要冤枉丽娘说她打过?” “她打没打过都一样,咱们都找不着证据,既是如此,还不如泼她一次黑水,说她打过。自从祖母大病,父亲心头是有愧疚在其中的。所以,他的心无法如以前那样一直向着丽娘。” 白若潼回。 “你在父亲那儿的语气,是谁教你的?” “姗儿姑娘啊!咱们还真是大街上捡到宝贝了,这姗儿姑娘比咱们会看人心多了。父亲的性子,是希望所有人都顺着他来,理解他的劳苦。 以前咱们对父亲总是尖酸刻薄,父亲自然不喜欢我们。今日我学着姗儿姑娘的口气,顺着父亲说话,父亲竟真的听了进去。” 白若潼回过头,朝着白楚生得意的眨眨眼睛。 他的妹妹向来古灵精怪,只要她愿意,白楚生相信没有她不能拿下的人。 脚步微微一停,他倏然抬起头,凝视着白若潼,道:“好了,你该说说,你的头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她以为自己撬开话题,他就不问了? 她头上那纱布在他眼跟前白花花的晃悠着,他如何在意不到。 白若潼扁了扁嘴,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忽悠过去,看来一切都只是她的错觉。 “不肯说是么?”白楚生眯起眼,言语夹着怒。 “告诉你就是了,也没什么不能说的,”白若潼扁了扁嘴,“我一头撞在了殿下的马车上。” 第818章 当头一棒 “说吧,你和殿下发生了什么。” 白楚生如何看不明自家妹妹的性子,他软着言语,温柔的问道。 白若潼脚步一停,咬着唇回头看了看自家哥哥,泪水倏然酸楚的落下。白楚生被她的泪水弄得一怔,惊慌道:“到底怎么了?” “回房再说吧。” 周遭过路的婢子家丁不少,白若潼不想让自己狼狈的一面被人瞧见。 “也好。” 白楚生体谅,加快了步伐领着她回了青桐院。 到了房中,白若潼的泪水再也隐忍不住,趴在八仙桌上痛哭连连。白楚生执起方帕为她擦拭着泪水:“哭什么?跟个哭气包似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白若潼哽咽着,将事情的经过全然告知白楚生。白楚生听罢,眼眸闪过一抹诧异,随即恢复正常,嘴角勾起一个无奈的笑:“谁让你去看望太子殿下的?” “我……我就是个傻瓜行了吧!”白若潼眼饧抹泪,闷着哭腔道。 “你安心吧,荣亲王殿下是不会与你取消婚约的。”原是想呵斥几句,可瞧着自家妹妹哭得梨花带雨的,我见尤怜,所有的呵斥都变成劝慰。 他起身,提起掐丝法琅茶盅,给她倒了一杯温水。 白若潼吸着鼻子,两眼红红的望着白楚生:“哥哥,我该怎么办才好?” “丫头,你说话为何要如此冲动?你难道听不出来,殿下对你的呵斥都是因为担心罢了。 你事事都聪明,可为何一遇上情感的事情你就犯了糊涂呢?殿下虽然冷静过人,可面对他心爱的人,也是会伤心的。” 白楚生道。 “我也不知道,其他人无论用什么话说道我,我都不会生气也不会难过。只有殿下,殿下说我一个不好,我心头就难受得厉害,所有坏情绪通通都跑了出来。” 白若潼咬着唇瓣,难受道。 “若潼,对太子殿下,你是如何想的?”白楚生问。 白若潼怔怔:“哥哥,难道连你也不相信我么?我对太子殿下是真的……” “可你总是对他软下心来,这一次你就算不去看望他,你觉得太子殿下真的会死么?就算他想,皇后娘娘那儿也会让他如此做么? 如果你这一次不去瞧,太子殿下可能对你死心,但你去看望,会让他对你重燃期望。这也是荣亲王殿下动怒的地方。” 顾沉廉道。 白若潼一顿,哽咽声戛然而止。 所以,一切的缘由都是因为她对顾沉廉心软了么? 她的体内有原主的存在,面对顾沉廉的深情,她会心痛,会不知所措。 看来,她要提早将原主送出体内了。 “我知晓错了。” 白若潼咬着唇,点头道。 所有人都知晓这是顾沉廉的一场苦肉计,可偏偏只有她看不明白。 “若潼,你那冲动的性子,日后说话,不可再随意来了,”白楚生见她的情绪平缓了许多,抬手温柔的抚摸她的脑袋,“殿下爱着你的,也正是因为他爱着你,所以我才放心的将你交给他。 但是千万不要去试探他对你的喜欢,也不要冲动的去毁坏他对你的爱。不能因为他爱着你,你就一直无法无天。若是一段情感不平衡,殿下就算再如何爱着你,也会累的啊。” 白若潼如当头一棒。的确,在殿下跟前,她总是无法无天。许是在他人跟前警言慎行得太累,在殿下面前,她习惯了放肆。 第819章 调查白树堂 她习惯享受殿下的宠爱,殿下的付出。所以她才会如此放肆,一而再再而三的去触碰顾炎卿的底线。 不做死就不会死啊。 “哥哥,谢谢你。” 白若潼抬头,认真致谢道。 白楚生是全天下最好的哥哥,他就事论事,从不偏心。因此,白若潼才能清楚的看见自己的不足,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明儿个上朝,我会去找殿下,帮你劝劝,”白楚生勾着她的鼻头,微微笑道,“你安心,殿下是舍不得放弃你的。” “恩。” 白若潼勉强的上扬嘴角,心头却是说不出的繁杂。 当晚,白若潼并未睡好。心头一直惦记着顾炎卿。被思绪折磨了整整一晚,白若潼也没有想出一个什么好法子向顾炎卿好好致歉。 直到日头快要升起时,她才模模糊糊的睡了过去。在梦中,她把自己绑成一个大粽子送到正举着刀叉的顾炎卿跟前。 “殿下我错了,你就原谅我吧。你要是不原谅我,你就吃了我吧!” “啊啊啊啊啊啊!!” 白若潼惊叫出声,吓得冷汗层层冒出。 妈耶! 这是什么混蛋梦境。抹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这下子,她是彻底睡不着了。 丽娇院。 丽娘坐立不安。自昨日自己告状后,白树堂又是一晚上没有来她房中歇下。据下人来报,他是去了李氏的房中。 丽娘恨得牙痒痒的,手抚向自己隆起的软肚,顿时有些坐立不安,就连早膳也没有用几口。 正午。她唤人去请白树堂用膳,回来的婢子却是两手空空。 “夫人,侯爷不在府中。”婢子回禀道。 “为何不在府中?他能去哪里!” 丽娘怒从心起,呵斥道。 婢子不敢搭腔,低垂着头不敢再回话。丽娘重重的吐出一口气来,回头唤来一家丁:“你去打听一下,这些日子侯爷都去了哪儿!” “是!” 家丁答应道。 丽娘心烦意乱得很,家丁离开后,她起身直接将桌上的菜肴掀翻在地。 当初,她来这个府邸是无欲无求,只为帮白茵菱行事。可白树堂对她的宠爱,让丽娘多了一分期待。 她现在真真是后悔,为何会去听罗道的那句住进丽娇院。 当初,她骗了白茵菱,也骗了白树堂。她之所以会被罗道欺骗,是因为罗道与她说,丽娇院风水极佳,若是住进去,她定是会子孙满堂。 她如今虽是假孕,但是日后,她一定会有属于她与白树堂的孩子。 当初白茵菱给她吃的丹药虽是乱了她的脉象,但并不能让她不能生孕。 哪怕只是一个幻想,哪怕只是依靠这些玄事儿,她也想给白树堂生一个孩子。 丽娘如此想着,泪水倏然从眼角滑落。 她在这个府邸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存在呢? 是白茵菱的报复工具?还是白树堂的替代品? 她只想过自己的人生,难道,这也不可以么? …… 白若潼等至黄昏,都未等到白楚生的回来。她的心难以放下,用罢晚膳披上夜行衣出了府邸。她一路赶到荣亲王府,却听府中家丁称王爷一日未回。 白若潼无功而返。在马车上,她的心乱成一团,左右不是个滋味。 “吁!” 只听一声踉跄马蹄嘶吼,马儿突然停下。橙儿探头望去,眼跟前的街道上突然围堵着人,乌压压的人群将街道口堵得死死的。她正要缩回头禀告,隐隐约约间,她在人群中瞧见白楚生的身影。 第820章 又遇公主 “大少爷!” 橙儿惊呼出声,这一惊呼,打断白若潼的思绪。顺着橙儿的目光望去,白楚生站在人群之中,正受着人的指指点点。错愕片刻,她搀着橙儿的手往人群中挤了去。 “公子,你为何还不给这位姑娘道歉,难道你真的要让我们报官么?” “公子,我劝你还是快些束手就擒!” “跟他说这些没用,咱们还是快些报官吧!” “就是就是!” …… 人群议论纷纷,白若潼隐隐约约还听见有女子哭泣的声音。 “哥哥,出何事了?” 她搀住白楚生的胳膊,唤回他的注意力。白楚生绷着一张脸回过头,在瞧见白若潼时,绷着的俊脸微微放松了些许。 “哥哥?你这个小丫头是谁?是这淫贼的妹妹?来得正好,你们是哪个府邸的?我们要前去找你们当家的算账!” 白楚生正要开口,一壮年男子冲上前,中指指着白若潼鼻头,痛斥道。 “淫贼?”白若潼挑眉,“我哥哥做了什么事儿,怎么就成淫贼了?” “你哥哥他公然在街上占了一女子的便宜。” 一姑娘回话道。白若潼怔怔,顺着她目光望去,一小姑娘正蹲在青石地上哭哭啼啼。她哭得很是伤情,仿若是要将所有的苦楚通通哭出来一般。她朝她走了去,蹲下身子轻声道:“姑娘,我哥哥如何招惹你了,你且与我说说,若是我哥哥的不对,我向你赔不是。” 那姑娘身子闻言一动,抬起眼眸,刚要说话时,目光却是怔住。白若潼的目光也是怔住,错愕的瞧着眼前的小姑娘。 眼前的女子,不正是前几日遇见的靖予公主么? “靖予……呜呜呜!” 白若潼正要大呼一声靖予公主,靖予忙不迭是的抬手捂住她的嘴巴。白若潼“呜呜”叫了两声,白楚生忙上前,扣住她捂在白若潼嘴上的手,移开。 “姑娘,白某刚才并非是侮辱姑娘,是瞧见一人正要偷姑娘的钱馕,白某正要阻止时,却刚巧被姑娘瞧见,许是动作不妥,引起姑娘的误会。还望姑娘原谅。” 白楚生冷着声音解释道。 “你以为我们会信你的话么?我刚才明明看得清楚,你的手明明就朝着人家姑娘的后腰肢摸了去,哪里有什么小贼!” 一男子道。 靖予黑色的圆眸悠悠的转动两下。其实她也知晓眼前的男人并非是轻薄自己,只是刚才逛街时,她余光瞧见有两个鬼祟的人影正跟踪自己,且一步一步的朝她逼近。 靖予今日是偷跑出宫,并未带随从。生怕出什么意外。刚巧白楚生在此时撞了上来,于是乎她才做了这场戏,想要将官府引来,让官府老爷送自个回宫。 谁曾想,自己抓的这无辜之人竟是白若潼的哥哥。 “这位姑娘,此事许是有什么误会,我是镇西侯府之人,若是姑娘信任我,可随我一同上马车,咱们在马车上慢慢谈。” 白若潼回过神来,为她打着掩护道。 靖予点点头:“甚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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