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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你有什么委屈你倒是说说,老身倒想听听,你一个富贵华然的嫡女在这个府上能有什么委屈!” “前日,三姐的婢子与我的婢子橙儿、琪儿在府中曾发生了口角之争。三姐的婢子红叶青儿将浓臭的菜水倒在橙儿衣上,橙儿原是想让他们道歉一声便是原谅他们,可是她们非但不道歉,还破口大骂,不止辱骂橙儿,连同着若潼也一块儿辱骂, 琪儿为若潼气不过,动手打了红叶青儿二人。此事是琪儿的不是,若潼听闻此事后已然用尺子打过琪儿,可是随后不久,三妹便是寻上门来,口口声声指责若潼的不是,若潼气不过,这才出口伤了她。 祖母,若潼是镇西侯府的嫡女,日后的荣亲王妃,可是连同一个小小的丫头都敢辱骂若潼,祖母你想想,若潼在府中的日子能不苦么?这一声贱人,若潼能不骂么?” 白若潼言罢,悲悲戚戚的哭出声儿来。原是通红的眼儿被泪水一泡,如犹带露水的红莲,楚楚动人揪人心弦。 “你是在怪老身么?” 老太太问着,声儿却软了下来。红叶见状,忙上前道:“老夫人,您别听四小姐胡说,婢子从未……” “红叶!” 白茵菱怒目圆瞪,起身肃然呵斥。红叶怔怔,见自家小姐似乎真的动了气,咬了咬唇退了下去。 “茵菱,你院头的婢子你是如何管教的?主子们说话哪里有她插嘴的时候。” 老太太转过眼去,厉色道。 第247章 我愧对三姐 “祖母,是茵菱没有管教好婢子,还望祖母恕罪。”白茵菱温声求饶,目光不由的嗔了红叶一眼。红叶的性子太过浮躁,若是用来当枪使自是好用,可在这场面上犹如一根朽木,不可雕也。 白若潼拭泪轻呵一声:“祖母,你可瞧见这婢子的性子了?你是否还怀疑若潼说了假话?” “祖母,红叶的性子的确急躁了些,她是见不得茵菱受了委屈才会失礼反驳了四妹。祖母若是要怪罪,还请怪罪茵菱不懂管教婢子,饶过红叶。” 白茵菱言语恳切,屈膝跪下。老太太瞧了瞧白茵菱,又瞧了瞧哭成泪人的白若潼,重重的叹息一声:“老身知晓,以前你们二人在府中闹过不愉快,可这都是过去的事了。你们两个丫头都是懂事的,如今何必要互相争吵不休呢?” “祖母,三姐心下是怨恨若潼的,若潼全部都明白。今日在祖母跟前,若潼与三姐赔罪。 三年前,若潼仗着自己嫡女的身份欺负三姐,甚至打骂侮辱三姐。还有兰姨娘,若潼也从未尊敬过。 当时若潼的性子高傲,瞧不上三姐,一有脾气就往三姐身上撒,如今回想起来,都是若潼的过错,还请祖母惩罚若潼还三姐一个公道,着家规,若潼应受二十尺手心板。” 白若潼说罢,朝着老太太磕了一头。她的言语真切,并不含一丝委屈。众人听着此话,不由的面面相觑。 白茵菱心头七上八下,瞧不懂白若潼这闷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原是以为她高傲的性子不会承认这些往事,但她却在老太太跟前将过往之事全盘托出。 她到底在盘算着什么。 “所以你承认,你愧对茵菱了?”老太太问。 “是,若潼愧对三姐。但与今日之事却是一码归一码,”白若潼顿了顿,回头看向白茵菱,“三姐,你回府之后与我说,你愿意与我姐妹之间好好相处,你可还记得?” “自是记得,茵菱也如此做着。”白茵菱道。 “那三姐为何要冤枉若潼偷了你的簪子?”白若潼言语铿锵有力的质问,眼中虽是润着泪,神情却是坚定。 白茵菱轻叹:“茵菱并未冤枉四妹,茵菱只道是在青桐院不小心丢的簪子,并非说是四妹所偷。” “既是三姐姨娘的遗物,岂是那么随随便便容易丢失的?若是丢失,一定马上就会察觉,你在第二日才来青桐院找寻,证明你是在第二日才发觉簪子丢失。 请问三姐,你口口声声说簪子与你而言十分贵重,可为何簪子丢失这么多个时辰,在夜里梳洗时都未曾察觉,为何在第二日突然发现了? 又正巧挑若潼不在府中的时辰找簪子,今日又挑若潼去往荣亲王府时与祖母诉说委屈。三姐,你口口声声说与我好好相处,过去之事一笔勾销。你分明是还怨着我,故意找茬污蔑我!” 白若潼一字一句清楚道出,言语狠厉毫不留情。白茵菱顿了顿,被她这么劈头盖脸的一顿质问,一时间竟是找不到话头反驳。 第248章 那簪子长何样 半晌,才开口道:“那日寻妹妹后,被妹妹的话气糊涂了,所以一时间没有察觉到……” “被我气糊涂了?你的婢子红叶青儿时时刻刻跟随在你身旁,你既是没有察觉,他们二人一定注意到了,为何他们没有提醒你? 也是跟你一样糊涂在第二日才发现簪子丢失么?” 白茵菱话还未道完,白若潼紧接着反驳道。青儿与红叶一听此话,面色顿时煞白。 “四妹,你虽然口齿伶俐得很,但你的婢子已经承认是你拿着簪子不肯还给三妹,你现在说这些话,只是给自己诡辩罢了。 祖母向来疼爱你,你只需给祖母认个错,将簪子还给三妹,祖母一定不会怪罪你,你在这里责备三妹簪子发现得晚做什么? 人都有粗心的时候,你那张嘴如此侮辱三妹,难道三妹还不能一时伤心过度,没有察觉到簪子丢失么?” 白灵瑶轻呵一声,为其辩解道。 老太太转着佛珠,被年轮碾过的眼眸落向白茵菱。孰是孰非她现在仍是没个定数。 白若潼分析的话语确有其理,但她并非全都冤枉。白茵菱与之相同,但论起错,若白若潼说的都是真话,白茵菱的错自是更深。 “大姐,我知晓,我白若潼在这个府头除了老太太与哥哥,其余人都不喜欢我。但今日之事是若潼与三姐之间的事与大姐并无关系。大姐不要插口多言,祖母在这里坐着,是非公道祖母自然明白。” 白若潼冷冷开口,言露讽刺。 “铃儿!”老太太提高了音量,“你当着你家小姐的面说说,你家小姐是如何传话的,若是你有任何欺骗,老身绝不轻饶!” 铃儿吓得一哆嗦,颤巍巍的走到白若潼跟前。她低垂着头,不敢去瞧白若潼的目光。 “四小姐说……四小姐说掉在院头的簪子就是她的,她不会……还给三小姐的。” 铃儿的声儿吞吞吐吐,额头早已渗出汗来。 白若潼不紧不慢的用绢帕拭去眼角的泪,哽咽半晌看向老太太:“祖母,若潼刚才话说得有些急,可否坐着回话?” “坐吧。”老太太罢手。 坐下身子,老太太又令红姑与她倒了一杯清水。温了温喉咙,白若潼清清嗓子,不紧不慢的挑眼看向铃儿,嗤声:“铃儿,那簪子你可见过?” “自是见过,那簪子是我拾来交给小姐您的……”铃儿道。 “长什么样?” “是金簪流苏,簪头雕着一朵寒樱。”铃儿转悠着眼,似是在回想。 话音刚落,白灵瑶的脸色早已吓得通白。白茵菱送与她的那支金簪流苏,正是雕着寒樱。 抬眼与白茵菱看去,她跪在地上,不苟言笑。与白若潼又哭又恼不同,她神情清浅,眼眸如同裹了一层轻纱,将心思藏得严严实实,让人探不出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白茵菱送她的金簪难道才是她娘亲的遗物? 可那金簪明明是在自己手头,她为何要污蔑是在白若潼手里? 她……为何要撒谎? 白若潼“哦”了一声,放下茶盅:“背得真是滚瓜烂熟,这一句话想必三姐与你提醒了许多次。” 第249章 给白若潼下跪 “四小姐……三小姐没有提醒我,是我亲眼所见的……” 铃儿弱着声儿反驳道,手指垂立两侧,微微发着抖。 白若潼闻言,提着绢帕搁在鼻尖娇俏一笑,掠过铃儿瞧向白茵菱:“三姐姐一直跪在地上做什么?今日是你告状的,怎么弄成你反倒像是罪人了?” 白茵菱怔怔,回眸看向白若潼。与一开始进屋时的愤怒不同,此时的她笑颜如花,梨涡在脸颊浅浅荡漾。 这丫头,似是有几副面孔! 站起身,白茵菱退让一旁,微微叹息道:“四妹,如今我只想要要回我的簪子,四妹您就还给我吧。” 她的声儿委曲求全,若是不知情的听了去,真要以为她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我这不是在帮姐姐问簪子么?姐姐不要着急,若簪子真丢在我这儿,我自会还给姐姐的,”白若潼勾起眼眸,看向铃儿,“铃儿,那簪子你可瞧见我放在何处了?是交给琪儿放的,还是交给橙儿放的?” “是交给琪儿姐姐,放在小姐的闺房里,具体……具体在哪儿婢子不知。”铃儿咬着唇,回话道。 白若潼摸了摸鼻子,看来铃儿背叛她有一阵子的时日,她今日回话虽是吞吞吐吐,可言语间却并无纰漏。是有人与她提前商议好的,如此大费周章,想必是一开始就计算好的。 “你确定是在我闺房里的?”白若潼挑眼问话道。 “是。”铃儿点点头。 白若潼冷冷一笑:“祖母,事情简单了,既然铃儿说在若潼闺房里的,那就派人去若潼的闺房查查便好,最好翻个底朝天给若潼一个清白。” “四妹,你既然说出此话,那就证明你一定偷偷的将簪子转移了去。四妹说是我故意找四妹你的不快,可我看分明就是四妹你在找我的不快,那个簪子是姨娘给茵菱留下的最后念想,妹妹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还望妹妹将簪子还我。” 白茵菱说着,朝着白若潼屈膝下跪。白若潼心“咯噔”一跳,被白茵菱这么一跪,她吓得险些从椅子上摔下来。 一旁的橙儿忙着上前搀扶白茵菱起身:“三小姐这是做什么?有话好好说便是了。你说的那簪子咱们是真的没有见着。三小姐可真真是冤枉小姐了。” “茵菱,你与若潼下跪作甚?” 老太太勾着手将白茵菱携到自个身旁,心疼的瞧着她。白茵菱勉强一笑,声音已然有了些许的哽咽:“老太太,茵菱没有妹妹那么口齿伶俐,不能舌灿莲花的为自个证明。 那日丢了簪子茵菱第一时间没有发现,的的确确是茵菱的过失, 茵菱从小就是一个糊涂的人,因这糊涂,茵菱也吃了不少的苦。 铃儿这个婢子是个实诚的婢子,除了她之外,没有人再敢与茵菱说一句实话。 但是妹妹却道铃儿是茵菱的蛊惑,茵菱心头自当冤枉得厉害,祖母,茵菱真真只想要回娘亲的簪子,其余的,茵菱不敢多想。还望祖母给茵菱做主……” 白茵菱言语委婉真切,低垂着头,泪水一颗一颗的砸在手背上。溅起的泪渍让老太太的心不由的揪起。 第250章 荣亲王殿下来了 白茵菱如何瞧不出来,这厢是在与老太太打感情牌周旋。老太太平生是个聪明人,只是这耳根子软劣,听不得有人诉苦。 “若潼啊,你到底有没有拿这簪子,你若是拿了,还给茵菱便是了。”老太太的声儿携着一抹无奈的意味,白若潼听着此话,喉头顿觉一苦。 来到这个时空快有小半年,这小半年里,虽是对旁人言语刻薄,但对老太太,却是尽心尽力的。 她原以为老太太自当相信她的人品,看来她还是错了,老太太看得最重的只有家族的荣耀,其余的如那清风,随云而逝。 “哒哒哒哒哒……” “老太太!” 屋外倏地传来急切的脚步声,赵忠慌慌张张的跑入厅内,来不及与老太太问话请安,拱手捉急道:“老太太,荣亲王殿下来了……已经入了院!” 老太太心一跳,赶忙着起身。还未走两步,一袭白衣公袍的顾炎卿已然迈入厅内,众人见贵主到访,自当纷纷起身,屈膝行大礼。 “免了!”顾炎卿罢手,示意众人起身。目光微微一动,与白若潼走了去。见她眼眸湿润猩红,眼骤然闪过一道寒光:“你又哭了?” “……”白若潼没有回话,而是尴尬的将目光瞥向一旁。 “是谁惹白姑娘哭的?” 顾炎卿回头,与众人望了去。厅中的妯娌婢子一个二个低垂着头,没有一个敢搭腔的。最后,还是老太太讪笑着上前回话:“殿下您误会了,没有人招惹若潼,只是若潼性子爱哭,没说两句话就哭了出来。” “这哭,总归是要有缘由的吧?”顾炎卿挑眉。 “回殿下的话,是三小姐冤枉小姐偷了她的簪子,小姐一时委屈,这才哭出了声儿来。” 琪儿上前,愤愤不平的回话道。若不是橙儿一直拦着,琪儿早就开口为自家小姐抱打不平了。 如今荣亲王殿下来了,她还怕什么? “是你?”顾炎卿轻笑一声,与白茵菱望了过去。白茵菱咽了咽,被顾炎卿寒眸一扫,背脊不由的发了冷。 “荣亲王殿下,这是臣妇自个家的家事,所谓家丑不能外扬,荣亲王殿下还是别打听了为好,”老太太挡在白茵菱跟前,“不知荣亲王殿下此次来访,是为何事?” “昨日在街上碰见白姑娘时,捡到白姑娘不小心掉的一对耳坠子,今日忘记给了,刚才突然想起,就送了过来。”顾炎卿说着,从袖中取出一対翠绿耳坠。白若潼怔怔,这对耳坠子陌生得很,她可从未戴过此物。 “刚才是簪子,这会儿又是耳坠子。”白灵瑶小声嘟囔一句,话音刚落便是引来老太太一记眼刀子。白灵瑶扁了扁嘴,低头不敢再多言。 “东西既然送到了,荣亲王殿下还请回吧,您也瞧见了,咱们府头现在闹得一团糟,不是招待贵客的时候。 还请殿下谅解,若是殿下愿意,明日殿下再来造访也不迟,到时一定好茶好酒的招待殿下。” 老太太言语恳切的呈情道。 顾炎卿神情微动,望向一旁哭得眼圈红红的白若潼,嘴角微微开启,冷冷道:“不必了,白姑娘哭得如此厉害,本王怎能放心离开。 老夫人,日后你我本是一家,今日家事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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