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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将怀疑的目标转向她。到那时她自当是百口莫辩。 她不想死…… 虽是知晓自己犯了错,可她真真是不想死。她想要活着,她还有大好的未来,日后她还有机会嫁给一个好的郎君,她不要因为此事而死。 “……” 白灵瑶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回头看向萍儿:“萍儿,你去拿笔墨纸砚过来。” “小姐你这是要……” “别问了,你快去!”白灵瑶道。 萍儿点了点头,依依退了下去。 就算她得不到好处,她也绝不能让白茵菱得到任何好处,白茵菱敢如此设计对付她,就算死,她也要拉着白茵菱陪葬。 …… 日头东升。镇西侯府在一连串尖叫声中引来清晨的曙光。玉水院的大厅内,一婢子悬挂半空,她的头颅挂在白绫之上,似乎已经死去多时,身子早已僵硬,面如死灰。 欲要清扫灵堂的婢子瞧见悬挂的死人,铜盆瞬时落在地上,惨叫跑远。 一个时辰后。 李州府得到消息匆匆赶来,白树堂早已在灵堂等待多时,死去的婢子躺在地上,身上盖着单薄的白布。 原是幽深的厅内,更添一抹恐惧。 第363章 草率了结 李州府瞧了眼白布遮掩的人,神色惶然一震:“侯爷,这……这又是怎么回事?” 隋定侯府的事儿怎的一天到晚如此之多。刚死一人,今儿个又来一人。 白树堂眼神沉沉暗下,赵忠见状,上前道:“李大人,她是三夫人的婢子,想必是昨日在厅内悬梁自尽的。今日尸首被发现时,手头握着一封认罪书。” 说罢,赵忠从袖中拿出认罪书来递给李州府。李州府神色肃然,纸上的文字歪歪扭扭,想必此人在动笔之时,似在害怕着什么。 “侯爷觉得,她是凶手么?”李州府收下认罪书,肃着神色道。 白树堂叹息一声:“李大人要的是落案,本候要的是府中的安康,你与我的目的是一样的。至于此人是不是凶手,就看李州府如何以为了。要是李州府觉得她是,她便是。若是李州府觉得她并非凶手,那她便不是。” 白树堂的回答模凌两可。李州府呲了呲牙,眼眸腾然闪过一丝复杂与为难。白树堂的意思他并非不知。他想要的无非是想快些安定此案。从三夫人的死来看,白树堂并无悲伤的情绪,想必三夫人对白树堂而言,并不重要。 “下官明白了。” 半晌,离州府才道。 “李州府带去的那些个婢子家丁准备如何处置?”白树堂问道。 李州府垂了垂眼:“侯爷认为该如何处置?” “直接打发了去吧,也别让他们回来了。” 白树堂吃了一口茶水,言语并无任何的波动。这个婢子死得蹊跷,若是真的调查下去,怕是对府上的名声不好。前日李州府来时在府中闹得沸沸扬扬的,围观的百姓早已传开。 要是再这么闹下去,不知流传的谣言该是有多么鼎盛。 “下官明白了,如侯爷所愿,下官不再牵扯此事,还望侯爷能安心。” 李州府拱手道。 如今镇西侯府交出一死人来,这人死得虽是蹊跷,不过却是能够堵住悠悠之口。李州府虽是公正之人,可乌氏的死毕竟是侯门深院的家事,要是真论起来,他自当也无从管起。 “不过有一话,下官想与侯爷独自谈谈,不知侯爷是否可让府头的众人退下?” 李州府问话道。 白树堂小忖片刻,点点头,唤府头众人依依退了下去。李州府走到白树堂跟前,拱手道:“老爷,有一句话,我不知晓该讲不该讲。” “你请。” “昨日,府医被人毒杀。”李州府道。 “毒杀?真的是毒杀么?”白树堂微微一顿,问道。 “是,”李州府颔首,“原本下官是来告知侯爷此事,没有想到侯府府中今日竟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看来下官是来得太早了……” 李州府说罢,微微一顿,目光在白树堂身上游离:“虽然侯爷道事情就如此了结,但该说的,下官还是要与侯爷您说清楚。” “李大人请讲。”白树堂拱手请让道。 “侯爷可曾听过农夫与蛇的故事?”李州府问。 白树堂怔了怔:“李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第364章 戏本听不得 “下官要告知的只有这一句话,要是侯爷能够参透,自是好,要是不能,下官也无法。因为侯爷要让此事了结,既是如此,下官也不好再多言。” 李州府的目光看向白布,灵堂的白烛光线暗淡,或明或暗的跳跃着。那白布显得格外的阴森,似是笼罩着一层霾气。 “……” 白树堂没有再回话,李州府眼眸微微一暗,俯身道:“下官先行告退了。” …… 乌氏的事情草率了结,府头暗搓搓的办了三日的丧事便是将乌氏抬去葬下。 流言在京城喧闹纷纷,都称道是一场侯门内院爱恨情仇的谋杀案。有茶馆将道听途说的流言找了书生写了戏本该换了名字直接登堂唱起了戏来。 在戏本中,三姨娘是一个美貌佳人,原是与书生相爱,却不料被一高官相中,成了爱妾。为与书生再厮守,三姨娘便是与树娘(注:千年梧桐树,传言有愿必承,被世人称为成了精的树娘)许愿,能与书生长相厮守。 树娘听到了三姨娘的哭诉,许诺此事。每逢月圆,三姨娘便能化作一只乌鹊,飞过深院与书生私会。 可是此事却是被高官所知,在又一个月圆之夜,三姨娘的精魂再一次的幻化乌鹊时,被高官用弓箭射下。三姨娘从高空摔下,香消玉殒。 …… 戏台子上莺莺唱着哀怨小调,白若潼吃下一颗糖豆,却还是被戏本子上那些**悱恻的爱语酸倒了牙齿。 嗔了自家哥哥一眼,白若潼道:“哥哥,好端端的,你带我来听这种戏本做甚?” “你可知晓他们写此剧本是讽刺父亲的?”白楚生问话道。 白若潼勾唇一笑,吃了一口牛乳茶。楼下的戏似乎快要结束。“三姨娘”的魂魄最后一次幻化乌鹊,躺在书生的怀中,诉说着最后的衷肠。 “自然知晓,可这也是父亲自找的。”白若潼的目光冷淡了下来,在望着戏台上浓妆艳抹的“三姨娘”时,闪过几分复杂。 “为何你一点气愤的模样也没有?”白楚生见她仍是悠然自若,沉着声儿问。 “哥哥,此事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晓背后是谁动了手脚,”白若潼冷笑,“父亲之所以草率了结此事,怕是早已知晓真相,他故意藏着凶手,保护凶手。 那婢子死得草率,我心头一直有一个疑问,那便是是谁对这个婢子动的手脚,我原本以为是白茵菱,但我现在觉得,应该是父亲看破了是谁真正杀害了三姨娘,为保护白茵菱,才草率的找一个替死鬼。” 白若潼说着,言语逐渐尖锐。 “若潼,父亲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白楚生叹息一声,缓着声儿解释道。 “不会?”白若潼挑眉,白树堂对朝廷虽是忠臣,可在府中并非是一碗水端平的。他对白茵菱姨娘兰氏是真真的喜欢,“茵菱”二字原是兰氏的小姓,但白树堂却将这二字安在白茵菱头上,可想而知,他对这个女儿多么宠爱。 更者,在《至尊狂后》中,白府最是宠爱白茵菱的人,也是白树堂。 第365章 又是林仲 “哥哥太过相信父亲了,父亲本就不是什么会听真话的人,”白若潼叹息一声,“父亲与祖母一样,他们看重的只有府中的荣耀,至于真相,在他们眼中根本就不重要。 所以哥哥也别想着要为父亲正名才是。他是如何对你我二人的,哥哥眼中难道还瞧不见吗?” “若潼,你对父亲的仇视未免太大了些。”白树堂叹息道。 白若潼唇角微微一扬,罢手道:“也许吧。” “明日我要入宫与太后娘娘请安,你要不要与我一同去?” 白楚生知晓,一时半会儿白若潼对白树堂的怨念改不回来,这也不能怪白若潼小气。她病重时,白树堂从未来瞧过她,反而是热热闹闹敲锣打鼓迎娶新人入府。换做任何人,心头都不是个滋味。 “好端端的哥哥为何要去与太后娘娘请安?”白若潼眨眨眼。 白楚生扬眉,无奈的松松肩:“这还不是荣亲王殿下做的好事儿。他不是将静娴送入府中吗?太后娘娘以为他这是在故意刁难与我,所以才召见我,想必是要好生劝慰一番了。” “太后娘娘的心可真好。”白若潼对这个老人家怀有好感,上一次见面时,她对自己格外亲切。 “那你去不去?”白楚生问。 “去,自然是去。”白若潼扬眉,丢入一颗糖豆喂入口中。 …… 闲聊半会儿,白楚生携着她出了茶楼,此时正是正午刚过,街上人烟嘈杂得很。 白若潼有几分困倦,本是想与白楚生二人在街中逛逛,但大病初愈,多多少少有一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林仲!你这个野人!你给我站住了!” 二人刚走入一条街道,一抹青色的人影从拐角处匆匆与她撞来,白若潼吓得不轻,眼瞧着那人要撞上自个,正要躲开时,被白楚生眼疾手快的护到身后。 那抹青色的人影被白楚生甩腿一勾,摔在地上。 “哒哒哒哒哒……” 一连串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刷刷刷”的冲出几人将地上的青色人影团团围住。 白若潼朝那人影瞧去,顿时笑开了眼:“你不是林仲么?怎么?现在又被人追杀了?” 林仲微微一怔,抬头一瞧眼前的佳人,呲牙咧嘴的从地上站起身子:“白姑娘你来得正好,你可否借我二十两银子?” “你又欠了酒钱了?”白若潼挑眉,轻声询问道。林仲点点头,神色颇有几分无奈。 “姑娘,你与这野人认识?恕张某直言,这个野人分明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还是不要与这个野人说话才好。” 围着林仲的男人瞧了瞧林仲,又瞧了瞧白若潼,好心告诫道。 白楚生在一旁瞧得一头雾水:“发生了什么事情?” “哥哥,给二十两给我吧,这个公子我认得,是宁国世子与荣亲王殿下的故知。”白若潼含笑,轻言道。 白楚生微微一怔,点点头,从怀中掏出文银递给那群男子。 “谢过这位公子的好心告诫,以后你们也得小心些才是,别让这个野人再去你们那儿讨酒喝,他可不会付钱的。” 白若潼笑笑,将手头的文银递给几人。几人收了钱财,瞧了瞧白若潼,拱手道谢后转身而去。 第366章 暴打林仲 “你没事吧?有没有摔疼了?” 见几人走开,白若潼上前,蹲身轻声询问道。林仲腆着脸,微微有些难堪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刚才多谢白姑娘了,你可真真是一个好人。” “那二十两你就不用还了,我真真是搞不懂,宁国世子道你是南渊才子,既是才子怎么活得如此落魄,要各处讨酒来吃?” 白若潼嫣然一笑,从袖中掏出绢帕递给林仲。林仲勉强一笑,接过白若潼的绢帕轻轻的擦拭着脸上的细尘:“人生在世,难免都会有落魄的时候。那二十银两林某一定是要还的,林某可不想欠荣亲王妃的钱财。” 说罢,林仲把手头的绢帕往前一递,目光触及到上头的赃污时又面色难堪的将绢帕收了回来:“林某洗过后会给您送过去。” “你就这么厌恶荣亲王殿下?荣亲王殿下是杀了你的至亲还是抢了你的钱财了?”白若潼眨眨眼,苦笑道。 “世人都恨荣亲王殿下,你是荣亲王殿下日后的妻子,自当不恨他。如此奸诈之流,功高压主之辈,人人都可唾弃。” 林仲咬牙切齿道。 白若潼听着此话,脸上的笑意骤然敛起:“林公子此话可是从哪里听来的?殿下何时就成了奸诈之流,功高压主之辈了?” “南渊众人都知晓的事情,难道林某还会胡说么?林某宁愿穷困潦倒,也不愿为荣亲王做事。” 林仲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嚣张的模样让白若潼攥紧了拳头恨不得挥在他的脸上。 白楚生见自家妹妹神色肃然,自是知晓她动了真怒。原是想要握住她的手牵她离去,手指还未伸去,就被白若潼躲开了去。 “……” “咚!” 白若潼倏地笑弯了眉眼,一手握住林仲的肩膀,一手攥紧拳头。林仲见她笑得怪异,正要问话时,白若潼的拳头已经狠狠砸在他的小腹之上。林仲吃痛出声,欲要躲开,白若潼瞬时握着他的双肩,左腿向上一踢,正中命根。 “呜……疼疼疼疼疼……” 林仲顿时倒在地上呲牙咧嘴起来,眼怨怒的瞪向白若潼:“林某不过就说了句荣亲王的不好,就算不中听,你也不能打人吧?” 白若潼揉了揉手,好久没有试过女子护身术都快生疏了。 “我打你,是因为你目中无人的态度。你从未与荣亲王殿下有过资深的接触,你凭什么一口咬定荣亲王殿下就是你口中的烂俗之辈?你四处欠人酒钱,还自诩清高,比起殿下,你才是一个渣人!该打!” 说罢,白若潼又是一脚朝着林仲踹去。白楚生见自家妹妹是动了真手,赶忙着上前阻拦:“若潼,你刚刚才病好,不能动气,不过是一个地痞流氓罢了。你何必要与他动手呢。” “哥哥,你可听见他口中的话了?还记得我与你说过么?在南渊,对殿下有误会的人有许多,这里便是一个。” 白若潼无辜的笑笑,耸耸肩。 “你……你骂谁是地痞流氓!” 白若潼的话虽是不中听,但白楚生那句“地痞流氓”是真真正正伤到了他的自尊心。 林仲揉了揉自个的小腹,从地上攀爬起身,质问道。 第367章 给你瞧真相 “你讨人酒吃却不给钱财,身上总是熏着一股子的酒味,不是地痞流氓是什么?”白楚生讽刺道。 林仲的脸倏地通红。在旁人眼中,他是清高的才子,是众位高官需要讨好买诗的对象,可在白楚生这儿,却是将他说得如此难堪。 “你知道林某是谁呢?你就敢如此说我!”林仲气得不打一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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