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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老太太还等着小姐问话呢,若是小姐去晚了,又该被老太太责骂了。”翠儿劝道。 白若潼眼一横,冷哼一声:“怎么?老祖宗就如此着急问话,都不给我喝水的时辰?我身子还未恢复,嘴里干得厉害,若是待会儿老太太问话时,我因口干舌燥而答不出话来,这是谁的过错?” 翠儿咬着唇,颔首道:“小姐说得是,婢子这就去给小姐打水。”她的态度虽是恭敬,但言语却装了些不耐烦。走时甚至轻蔑的瞟了白若潼一眼。 白若潼站起身,漫不经心的打了一个哈欠走出小室。睡了一晚,精神恢复不少,看来昨日顾炎卿强迫着她喝下的苦药是有一定作用的。 她居住的院子名为“青桐院”,两个小室一个主厅分布东南西三个方向。连接三处屋房的回廊朱栏玉砌,院中绿树清溪一派雅致。 她手执团扇饶有兴致的来到正厅,只见厅内铺陈华丽,室宇精美。在正中立着一个粉油的大影壁,壁上勾勒着闲情雅致的山水墨画图。 桌椅小几都是上等的金丝楠木木打造,椅上铺着金线坐蓐。椅背上的雕着精致的荷塘美景,正中镶着一块价值连城的翡翠。 她逛了一圈,又优哉悠哉的来到西厢小室。室内摆放着古琴,古琴后立着一块大屏风。桌上的兜篮中陈放着针线剪子与丝绸小布。西边墙上竖着一块画像。 画中的女子是她本人,身着粉色襦裙,衣诀飘然。嘴角扬着一抹浅笑,手中执着一柄团扇。 看来这便是古代女子女红的地方,相当于现代千金的“琴房”。 白若潼撇撇嘴,她可不懂什么刺绣,希望小说中的白若潼对刺绣活并不精通,否则她要如何隐瞒过去。 逛了一圈,白若潼有些疲乏。她回到厅内入座,正巧翠儿提着一壶热水踏入门槛。 “小姐,水来了。” 翠儿将掐丝法琅茶盅接了热水,递给白若潼。白若潼搁在鼻尖嗅嗅,拧起眉头。水的味道与昨日自己闻的一模一样。 “翠儿,喝了它,为我梳妆。”白若潼将茶盅拍在小几上,愠声道。 “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翠儿心虚的问话道。 白若潼勾起一抹笑,捻起绢帕小心翼翼擦拭着手:“别耽误时辰,喝了它,老夫人还等着咱们呢。” 第15章 大哥白楚生 “婢子不渴,这水是小姐您说要喝,婢子这才为小姐热的,为何小姐反倒要让婢子喝?小姐的行为婢子不懂,若是婢子做了错事,小姐直接惩罚婢子就好,何必刁难婢子?” 翠儿两眼水汪汪,仿若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但心头却是打着小鼓,今日的白若潼很是反常,难道是她知晓自己在水中做的手脚了? “哟,”白若潼瞧着她委屈的模样乐出了声,“我只是让你喝口水罢了,你这般委屈不知晓的还以为我打骂了你呢。我身为一个嫡女却使唤不动一个丫头,这是什么道理?你若是不肯喝,待会儿我就提着这壶水去见祖母,让祖母给一个公道,你看如何?” 翠儿被白若潼唬住,止住哭声:“小姐是觉得翠儿这水烧得不好么?” “水烧得好不好你喝了便是。”白若潼眼瞄着茶盅,“茶盅里的水喝了将壶中的水也跟着一块儿喝了去。别耽搁时辰,你伺候我梳妆还要废一些功夫呢,祖母若是早起了,见我还未过去,问话起来我可要好好在祖母跟前说说你的不是了。” 翠儿吓得脸色通白,举着茶盅将水喝了个精光。 “还有壶中的水呢。”白若潼手撑着下巴,含笑提醒道。 翠儿拧着眉,将口中的水艰难的吞下。她走到茶壶跟前,抖着手为自己倒了一杯。刚准备喝下,白若潼把玩着团扇冷不丁道:“倒满再喝。” 翠儿咬着牙,只得放下茶盅,为自己倒满。 白若潼摇着扇子笑得娇俏。与她玩弄把戏,这小妮子还嫩了一点。 壶中的水吃了大半,翠儿只觉自己口中被馊味堆满。她知晓,这是源于自己的心鬼作祟。她虽是为白若潼挑的死水,但水的异味却很小,除非是狗鼻子,不然很难闻出怪异。 “小姐,大少爷来了。”一婢子走到门口,轻声通报道。 “快些请进来。”白若潼道。 她可算是等到这尊大佛了。在小说中,镇西王府的大少爷白楚生与她是同胞之母。性子正直,做事端正。他虽不喜他妹妹刁蛮任性的性子,可毕竟是至亲血缘,对白若潼很是关照。 翠儿耳尖,一听是大少爷来了,赶忙放下手中的茶盅,培养情绪。白楚生一入门,她眼中又氲起了泪,楚楚可怜的立在一旁。 “诶诶!”白若潼见翠儿又要卖弄演技,敲敲小几指着桌上的茶盅,“继续喝。” “小姐,婢子真的喝不下这么多的热水……”翠儿眼含着泪,言语委屈。 “怎么了?”白楚生叹息一声,瞧着翠儿眼眶滚着泪,不由的拧起眉来。他这不省心的妹妹看来又在府中折腾她的婢子玩耍了。 “哥哥,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白若潼并未回话,捏着手中的团扇,言语乖巧的与他迎来,“我待会儿正要去给祖母请安呢,哥哥要不要一起去?” “你这模样是要去给祖母请安的样子么?日头都快要晒到头顶了,你还是一副不修体统的模样,成何体统,还不快些去梳洗。” 第16章 装无辜谁不会呀 “本来是要去的,可翠儿却是闹起了心慌的毛病。我听人说起过一个偏方,这心慌要灌热水喝,这不就等着翠儿喝光水后为我梳妆么?” 白若潼撒谎不带脸红的,末了还嘟着小嘴,埋怨了一眼翠儿。翠儿狠狠咬着牙根,敢怒不敢言。 她总不能直接开口称白若潼胡诌,若是白若潼真的知晓她在水中做了手脚,再与白楚生一通埋怨,等待翠儿的就是被白楚生轰出府的命运。 “快些将水喝罢,伺候小姐梳洗!”白楚生闻言,横眉冷对与翠儿命令道。 翠儿有苦讲不出,只得硬着头皮吃下最后半壶水。白若潼捏着团扇,憋笑憋得快要支不起腰来。 待梳洗完毕,已是日上三竿。 白楚生的眉头早已皱成了“川”字,今日从军营中回来就从赵忠口中得知这样的混账消息。他着急莽荒坏了,来不及换下一身的战甲,风尘仆仆的赶来青桐院。 “昨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去荣亲王殿下处?”见白若潼梳妆打扮归来,白楚生忙不迭是的问话道。 他总归是要知晓事情的经过的,否则在老太太那儿,他如何给白若潼开脱。 白若潼敛起笑意,眸光扫向一旁的翠儿。白楚生会意,挥手道:“翠儿,你去屋子外,将门给带上。” 翠儿咬着唇,不情不愿的走出房门。但耳根子却是贴着门板,生怕漏了一个字。 “哥哥,这边请。”白若潼将白楚生请到墙尽头,对自己这个突然冒出的哥哥,白若潼倒是挺喜欢的。 白楚生模样长得是真的好看,虽不及顾炎卿,可五官也是精致俊雅,在军中多年的他神采英拔,一看就是铁血男儿。 白楚生的目光瞟了一眼门的位置,不用白若潼明说,他也知晓门外一定竖着两只耳朵。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白楚生压低着声音,问话道。 “妹妹命苦,昨日妹妹在房中好好的呆着,可不知怎地就昏睡了过去,等妹妹醒来时,就到了一个废旧的宅院之中……”白若潼压着嗓音,将昨日的事情尽数告知白楚生,其中也有自己根据小说情节猜想的事情经过。 小说中,白若潼死后白楚生痛哭不已。自怨自艾没有照顾好唯一的妹妹。为给白若潼讨要公道,他与白茵菱成为死对头,处处与白茵菱作对。 可以说,他是白若潼唯一的依靠。只是白若潼生前是个不争气的,对自家哥哥时常冷眼对待,兄妹二人的关系并不紧密,这也是为何白楚生总是后知后觉白若潼的遭遇。 既然如今自己穿越过来,她一定要改写这样的命运,牢牢抓住白楚生这根救命稻草。 白楚生听罢,气得眼眸猩红。若不是隔墙有耳,他直接怒骂出声。 “所以,你是被人陷害的?”白楚生忍着怒,尽量放低自己的音量。 白若潼点点头。 “你可知晓是谁故意用如此混账的事情害你?”白楚生追问。 “虽是没有证据,可我大抵是猜出是谁了,哥哥可会相信?”白若潼苦笑一声。人生如戏,全凭演技。她翠儿会演戏,难道她就不会。她低着头,言语委婉。 第17章 抓住哥哥这根救命稻草 “你说便是。”白楚生道。他自然是相信白若潼,白若潼性子虽刁蛮任性了些,可这些都是不成气候的小性子。在她内心深处,仍是一个善良的好丫头。 “是……是长姐。”白若潼的声音已然带了哭腔。情绪刚好,她不想哭也得哭了,十二岁的小娃娃泪腺是发达的,只要微微动了情绪,这泪珠子就跟不要钱一样,拼命往外掉。 白楚生的脸上覆上一层阴霾,双手攥起拳头,骨骼因用力而“咯咯”作响。 白若潼口中的长姐说的正是白灵瑶。此人虽是庶女,可脾气性子却是比嫡女都大。自从主母张氏续弦过门,她一直都在张氏跟前讨好卖命。 若是她要害白若潼,此事与张氏也脱不了干系。 “若真是白灵瑶害你,我会在祖母跟前为你讨要一个公道。”白楚生咬牙切齿道。 白若潼是他唯一的至亲血缘,他绝不能让任何人伤害白若潼。 “哥哥,此事不能让祖母知晓,”白若潼拦住气得掉头就要走的白楚生,解释道,“我是凭着自己的猜测,哥哥相信我,是因为我是你的妹妹。 但祖母不同,我是祖母的孙儿,长姐也是祖母的孙儿,都是手心手背的孩子,她难道会凭着我一人之言就信了我?哥哥也知晓平日里我骄纵惯了,你说祖母会信我的一口之词么?” “你既然知晓你自个骄纵,也不知道改改。”白楚生叹息一声。白若潼这番话倒是说得有理有据,老太太那儿确是不好糊弄的。 “我知道错了,也得到教训了,日后我定不会再犯,”白若潼赶紧卖乖,举着四指发誓道,“哥哥还请相信我,我现在唯一能靠的人只有哥哥你了。” 白楚生软下心来,轻柔的抚摸白若潼的小脑袋。对自己的这个妹妹,他的关切是少了些。如今她险些遭遇不测,想必是尝到了人间冷暖。 “你放心吧,待会儿我与你一同见祖母,会帮衬着你说一些好话,”白楚生温声道,“不过话说回来,你与荣亲王殿下到底是什么关系?他怎会好心好意的帮你?” “我与荣亲王殿下什么关系都没有,我也不知他为何会好心帮我。”这话白若潼倒是说的实话,她也想逮个人来问问,为何这个反派大BOSS会对她如此殷勤。可以的话她真想拿把刀逼问一下《至尊狂后》的作者大人。 白楚生凝神思忖片刻,开口道:“走吧,别真让祖母等着急了。待会儿祖母问什么,你老实回话就好,其余的交与我便是。” 白若潼颔首,抹去眼角的泪痕,迈步跟上白楚生。白楚生的出现让白若潼安心不少,他给自己的感觉像极了自己的姐姐,她的姐姐与他一样,无论出了什么事儿,她总会在第一时间出现,为自己遮挡风雨。 翠儿还在门外候着呢,二人的言语小声,翠儿并未听到什么。正当她将身子更贴近门板,想听得更清楚些时,门却在此时推开,白楚生冷下眼来,直勾勾怒视着翠儿:“你在做什么?” 第18章 被老太太冷落 翠儿吓得身子一抖,忙退后几步:“婢子……婢子只是在门外候着,等着……等着小姐的吩咐呢。”她打着哆嗦,心虚回话道。 白楚生冷哼一声,不再搭理翠儿,携着白若潼径直的走出青桐院。翠儿咬了咬下唇,跺脚跟上二人。 将军府真够大的,白若潼跟在白楚生的身后腿儿都走得酸软打抖。偏偏白楚生是个军中粗人,不懂怜香惜玉,都不知晓给他这个病弱的妹妹唤一顶软轿。 她以为自己的体力能跟他比么?她还带着病呢! 白若潼一边暗戳戳的吐槽白楚生一边欣赏着将军府的景致。将军府中楼阁庭院座座相连,每一处院落自成一景,一花一草颇有讲究。 白楚生停在一处四合院子,院子靠东向阳,红漆院门大敞,红木匾上高挂“永宁院”三个大字。 白楚生先行一步走入院门,白若潼顿了顿,随后跟了上去。 院中景致比起刚才所见更显华丽。脚下铺就青色卵石,一座小巧精致的拱桥伫立庭院中央,桥下潺潺流动着溪水,想必是与地下水路相连。水流清澈见底,几条银白鲤鱼在水中恣意游走。 白楚生脚步匆忙的穿过拱桥,走上廊中。楼阁厅门大开着,他在外停驻了脚步,待白若潼跟上,与她一同入了厅堂。 老太太正在软塌上卧着吃早茶,身旁张氏李氏服侍殷勤,一个劲的卖乖讨着老太太欢心。 “老夫人,四小姐与大少爷来了。”老太太跟前的长婢红姑上前禀话道。 “让他们进来。” 老太太一听此话,搁下茶盅,面露埋汰的轻哼一声。张氏眼尖,见老太太垮下脸来,她嘴角的笑意更是明媚了几分。 她凑近老太太,捏着嗓子,讨乖道:“母亲,您瞧瞧若潼,今儿个日头都上头顶了才赶来,还将大少爷一同唤来,母亲您说说,她这是去搬救兵了么?” 张氏绞着绢帕笑得欢快,但随即被老太太一个冰冷的眼神打断了笑意。 “若潼怎么说也是你的闺女,你如此埋汰她,成何体统?” 老太太叹息一声,张氏入门前,她与人打听过,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主,性子贤良淑德。如今瞧来,这性子哪里贤良,分明是个嘴尖舌滑的,早知如此,当初她就不该让张氏进了镇西将军府的门。 张氏吃了闷亏,李氏笑得开怀。三人正闲谈着,白楚生携着白若潼走入厅中,他拱手行礼道:“孙儿给祖母请安,祖母福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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