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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货。 早已?积蓄过量的、完全?不需要黎白榆担心的存货。 但?严野客还是把选择全?权交给了黎白榆。 ——交给他心爱的、自由的黎白榆。 “要你喜欢。” 要你喜欢,让我心安。 好吧…… 黎白榆心想。 好吧。 似乎就是在这?一厘一毫的细节里?,黎白榆越来?越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改变、会破例。 他不喜欢同别人距离过近,更没想过要和谁有激烈交缠。黎白榆从不会轻信,不喜欢冒险。 但?严野客似乎早已?消减了这?种“不喜欢”。 是严野客一点一点地拓宽了安全?区。 才会让人觉得,从原地迈出一步也没关?系。 黎白榆又被严野客压搂着亲了好一会儿,他喘.息中的鼻音更浓,不止唇瓣,舌尖被都吸咬得发麻。 脸颊内侧的软肉都像是被过多的摩挲舔破了,不疼,但?有点熨痛的腥。 不大的休息室里?也充溢着潮漉的水声,好像风雪无声间?融尽了,变成?潺潺汩涌的清泉。 ……就是水多了点,还响,湿得太涩情。 好半天,黎白榆才找回自己的自主权,捡回之前没说完的疑问。 “那你……” 他气息不稳,说话都像带着低弱的泣音。明明没哭,却好像已?经被弄湿过了。 “那你说的换你来?,是要怎么做?” 不是他理解的姓交吗? 但?严野客指的确实不是这?个意思。 他又在黎白榆被咬.肿的唇上轻啵了一下,才道。 “让我吃一下就好。” 黎白榆:“……” 黎白榆有种“原来?这?样就行”,和“原来?这?样才行”交织的复杂感觉。 “你就那么,”他还是有点没习惯这?种爱好,“那么喜欢……吃吗?” “喜欢。” 严野客却坦然,应得格外果?断。他戴着瞳片的墨色双眸都灼得发亮,遮不住烁然的光。 看起来?喜欢得要死。 “……” “……。唔呃……!” 黎白榆下意识地咬住了手背,睫尖抖颤,像被雨帘浇打?到不住摇曳的纤薄叶片。 直到真正开始,在熟悉的实验环境里?做这?种事,黎白榆才发觉。不想开灯、不敢看四周的人,其实并不是被他提议的严野客。 而是黎白榆自己。 严格来?说这?里?其实并不能算实验区,外面的空间?是黎白榆自己的固定工位,这?间?休息室更是小憩用的,今天才做了无菌处理。 休息室虽然是几人共用,但?平日里?大家还是习惯回宿舍午休。只有黎白榆习惯了泡实验,吃饭又随意,才会时常来?这?里?榨糊糊给自己吃。 就连休息间?的值日,也多是黎白榆随手做的。 可也正因如此,这?里?更成?了黎白榆概念里?的科研场景、习惯了的学习环境。 ——就显得此时这?种荒唐的淫涩,更有一种悖逆的违纪。 熟悉的冷白灯光明晃晃的亮着,没了黑夜的遮挡,黎白榆更能清晰意识到这?时在发生着什么。 不像之前在床上,这?里?的空间?并不宽敞。黎白榆坐在沙发上,背挺得很僵。 倘若不往下看的话很容易会以为他在肃颜端坐,无论?谁看到,都要忍不住惊赞一句美人谡然笔挺的身形好漂亮。 但?其实,黎白榆的下方都已?经被剥光。 刚刚严野客也耐心地同黎白榆有过商量,行为举止甚至很绅士。黎白榆不想全?脱,严野客就很好说话地为他留下了衣裤,只向下扯开了。 露出清瘦柔韧的,白生生的一截。 但?黎白榆很快就发现?了这?样的弊端,他不愿全?敞,可是长裤坠在膝间?,勾在小腿上,其实更有一种欲盖弥彰的荒唐。 而且未褪的衣料反而束缚了瘦直的双腿,让人张不开,躲不掉。 只能任由舔吃。 黎白榆确实不知道有什么好吃的,更不知道严野客为什么这?么喜欢,他被含得瞳光开始水色晃乱,只觉得脏羞、湿泞、不轨、鲜耻难安。 ……呼吸都在发抖了。 鼻息哀软,水汽积蓄得太重?了。黎白榆的眼廓含不住,长睫没办法地垂低下来?。 他自己都不知道有没有泪珠在扑簌滚落,可是垂下来?的视野里?,哪怕没有水汽滴落后?的一瞬清晰,黎白榆也无可避免地看到了身前的男人。 看到对?方专注的、享用的动作。 严野客的骨相极为优越,眉骨和鼻梁立挺有如斧凿刀削,透着让人不敢直视的严冷锋利。 他的骨廓本就冷峭,又是眉压眼,看人时更在漠然中显出倨傲,无形中生有蜇人的寒意。 总之高冷得要命。 可他此时却做着和长相截然相反的下.流动作,让人看一眼都耳廓烧热。 偏偏还透着一种冷漠的、禁欲的情涩。 无论?外表还是性格,严野客的欺诱性都太强。 黎白榆湿着眼眶想。 ……他太会骗人了。 可是黎白榆没法抱怨,这?明明已?经不是他第一次上当?。甚至这?时黎白榆还在想,其实这?个提议的不合适,更在于两人进度的不匹配。 完全?忘了自己承受的过分。 不匹配在于时间?,黎白榆的眸光已?经从湿漉到涣散,他看不到严野客的反应,但?只是粗浅地按时长推算,严野客的第二次也不会这?么早。 可黎白榆却快要了。 那接下来?自己被吃完,严野客要怎么办,黎白榆不知道。就像他也不懂,为什么严野客会那么擅长这?种事。 甚至还在进步……甚至能被迟钝的黎白榆都感觉出,比上次都更娴熟。 他根本不知道严野客在哪儿学的,居然会用舌尖勾住顶端下面的整圈沟缝,往最薄嫩的里?面钻舔。 严野客才添了一下,黎白榆就险些绷弹了起来?,腿跟抖得不行,小腹也收紧到隐隐在打?颤。 “呜、你——” 那里?怎么、能……?! 黎白榆根本受不住。他潜意识里?还在克制,不想打?断第二次的收集,又或者是不想搅扰严野客的喜欢。 但?在被人故意用喉口挤压头冠的时候,黎白榆终于还是忍不了。 “别……不!” 恶劣地听?饱了凄弱泪音的严野客这?时才幽幽抬眼。 “不喜欢吗?” 男人无辜地,像是当?真毫不知情一样问。 可是他这?人真的混蛋至极。就连说话时都还用唇舌含裹着黎白榆吃。 齿列咬磨,声带震动,全?发作在最细敏的脆弱上。 惹得本就濡湿的泣声刹那间?更明显。 好可怜。 “太快了,要……不行……” 黎白榆声音比之前更水涔涔,几乎要拼不出完整的字音。 他的面皮本就比常人更薄,这?时眼廓更是红透了,绯色瑰丽而秾艳。早被吻.肿的唇瓣也被黎白榆咬得更红,手背都已?然没力气再抬起去掩面。 混乱间?,慌然无措的黎白榆甚至把迟疑过的想法都胡乱说了出来?。 “我可以帮你吃……呜!” 舔裹着的湿凉触感忽然消失了。 眼前的光线微微一暗,黎白榆茫然抬眼,看见刚刚松口的严野客起身,遮在了自己面前。 “不用。” 男人说。 “你会很辛苦。” 黎白榆失神地看着他的唇,像有对?那薄冷的唇有一种难舍的依恋。再加上濡湿眸光的涣散,更有着极致勾人的痴态。 但?其实黎白榆是在本能地辨认严野客的话。 因为他的耳道懵懵的,几乎听?不见。 已?到边缘的刺激却截然中止。这?时候停下,也太过分了。 可是偏生又是他自找的。 黎白榆哆嗦着,有点难受地想要蜷缩起来?,但?他的身体却被人按住,不得不打?开。 虚影重?重?的朦胧视野中,一只手伸过来?,将刚刚被冷落的脆若处温柔拢握住。 温情的贴心对?待,甚至舒服得让人微微发抖。 原本按着黎白榆的另一只手也挪上来?,探入了他的唇森*晚*整*理间?。将还被无意识咬着的下唇轻缓地解救了出来?。 但?在安抚地揉按过满是齿痕的肿軟唇瓣之后?,严野客的手还继续向内。 骨节分明的长指探伸进来?,指腹依旧温和地抚摸过龈肉,齿列,软颚。细致寸进,无一疏漏。 甚至另一只手,下方的动作也没有停。 黎白榆溺陷在如潮如浪的块感中,他分明闻不到,却好像亲身体会到了真正的冷雾。 浸没,包裹。无处可躲,月迷津渡。 探入口中的长指不知何时变成?了两根,本就暖昧的动作变得愈发情瑟。 严野客的手指修长而灵活,在软热的口腔中拨逗,搅弄。长指甚至还会剪住舌肉,有失温柔地拉出来?。 像是要让水红的舌尖垂软在外,看主人暴露出失神惝恍的痴态。 黎白榆的神智确实失散了大半,耳中只剩下自己潮湿的低.喘和怦快的心跳声。 他的腰腹已?经无意识地微微挺起,几乎不知道是被握拢,还是他自己在追严野客的手。 柔和温缓的动作,贴心到懂得黎白榆的所有想要。 全?心的沉陷,已?是不可能抵挡。 可也是这?时,深入唇间?的两根长指仍在继续,甚至触到了细敏的喉口。 修长的指尖轻碰到娇软的喉间?小舌,依然是轻缓至极的动作,却惹出了止不住的呕意。 “咳、咳唔……” 太深了。 黎白榆的喉间?本能地收紧,可是口中的长指没有撤出,裹紧的喉口反而让侵入者的存在感更为鲜明。 软腔里?细嫰的薄肉止不住地微微痉颤着,却像是黎白榆自己贪心不舍,含着长指在唆。 大颗的泪滴从眼廓扑簌滚落,黎白榆迷蒙艰难地,听?到严野客凉凉吻在他滚烫的耳廓,低声在说。 “很辛苦,对?不对??” 男人在亲身解释自己的话。 无论?嗓音还是手上动作,严野客都依旧贴心温和。 可是那深藏其下的侵略性,却早已?渗透骨骼。 “咕呜……” 黎白榆的喉间?声响脆若,听?得人又可怜又色。 他只是被用了手指都这?么深、这?么辛苦,更难想象那个浑狞的粗物塞进来?时,会是什么样的遭遇。 哪怕现?在没有实物,只是想想,喉咙就有闷胀的涩痛。 连微酸的嘴角都生出了隐隐的撕裂感。 偏偏拥有那骇然狰狞之物的严野客,这?时开口还温和体贴。 “后?面还需要采集的话,再试别的吧。” 似是极尽尊重?,处处为黎白榆考虑。 “好么?” “……咕呃……” 黎白榆已?经没余力说话了,回应的气声都带泪音。 可怜得要命。 等严野客重?新去吃时,他更没可能再阻止。 事实上,也根本没吃多久,黎白榆就被裹软了。 临顶之前,唯一的力气,都被黎白榆用来?拉住严野客的尾指,握着他指节,问人要来?了那个特制的保护套。 黎白榆还心念着采集的事,他竭力避免着自己可能造成?的液体污染。也不想弄脏休息室。 但?他确实抖得厉害,指尖都是软的,到底还是被严野客帮忙,给他戴上。 严野客的手很稳,动作时也没有抬眼看人。所以他眸底的腥色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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