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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权臣。 是司马德文这位皇帝试图说服自己,有太后居中斡旋,他还能保住司马氏的富贵,再图谋将权力重新抢夺回来。可更多的时候,他沉浸在建康的歌舞之中,被一声声的陛下冲昏了头脑。 是…… …… 是天幕之下战火炽烈,几乎烧穿了夜幕。 而天幕之上烈火烹油,正是那个时空下最后的宁静与“繁荣”。 …… 刘勃勃在杀戮中过热的头脑,在一瞬间就被一盆冷水泼醒了。 就好像他终于意识到,在他这位肆意妄为的将领脖子上,还系着一条通往洛阳的绳索。 他一把按住了手中的刀,高声号令:“邺城已破,渡河,撤兵!” 这份礼物,希望魏王拓跋圭能够满意。 第52章 天幕:糊名考试应运而生 拓跋仪被俘,邺城被烧的重礼! …… 驻守在邺城北方的另外一位魏国将领王建,其实已在赶来的路上。 他在收到拓跋仪南下追击的消息时就已直觉不妙,当即带兵前来。本是想着,倘若不能劝阻拓跋仪的这次行动,也起码能够从旁策应。 却不料,拓跋仪出事得远比他想的还要更快。 擒获敌军的刘勃勃也比寻常将领更有破格的胆量。 现在,清醒过来的刘勃勃领兵退去,让循着火光追来的王建只能看到河上隐没于视线里的江舟,又哪里还能追到这一路越境的敌军。 “将军,幸亏咱们走得快,否则还真要被人包抄上来了。”士卒扯了扯自己临时换上的戎服,仍觉从流民变成军队中的一员有些不适应,但还是忍不住夸赞道。“现在可好,他只能看着咱们的背影发呆了。” “那倒未必。”刘勃勃严肃地答道。 “啊?”士卒不明白,将军接下来要担心的是什么。 却见这毕竟还是个年轻人的小将军促狭一笑:“他不是还可以看看天幕解闷吗?” “……” 嗯……真有道理啊。 可王建王将军——他难道会觉得这东西真能解闷吗? 在本就无力追击的郁闷中,重新出现的天幕简直像是另外一道凭空出现的绊脚石。 他也不敢确定,自己到底能不能错过天幕上的信息,能不能如同当日拓跋圭带领他们进攻燕国时候那样,毅然堵住了耳朵无视画面,发起一场重要的战事。 他便只能站在黄河边徒然兴叹。 同样有些无心于看天幕,强打起精神来听的,正是此刻仍未从渑池撤离的秦军,尤其是那位又吐血了一次的秦王姚兴。 就在天幕重启之前不久,他已收到了从洛阳方向的急报。 一条,是由斥候告知了他洛阳各方关隘的情况。他的哨探无法知晓先前洛阳地界上是怎样的众志成城,又是以何种方式击退的敌军,但他已知道,洛阳的每一个入口都已重新把持在了应军的手中。 他若要查找机会再度扩张版图,这个机会一定不在洛阳。 函谷关易守难攻,秦军已在此地遭遇过一次重创,要想重振信心夺取此地,需要的何止是十倍百倍于关上的人力。 洛阳方面也不会再对秦兵行踪有所轻忽。 一步错,步步错!虽未落得满盘皆输,但已让他几乎断了一条臂膀。 姚绪已死,他除了厚葬叔叔、亲自祭奠之外,并无什么其他可以做的事情,连将人换回来的希望都没了…… 同行的姚硕德等人虽然没因此事怪他,可姚兴自己根本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而另一条消息,是从河东方向紧急传来的。 魏王拓跋圭这家夥,先前距离洛阳战场居然只有三日的行军路程,却直到自家大将的死讯传来,才动身抵达河东。 他也并未向洛阳发起进攻,而是与永安隔江对望后,就已领兵退去。 从理智上来说,姚兴认为,拓跋圭做出的这个决定一点也没错。在洛阳已成坚城的情况下,毫无节制地将兵力投入战场,只会落得一个惨败的结果。 但…… 拓跋圭这一走,洛阳就真是永安的天下了。 再看这片重新出现的天幕,姚兴又怎敢再将它当做是剧透永安弱点的利器,向它望去的目光里,都难免有几分失神。 若非秦军已因生死危机的舆论,重新恢复了战意,他此刻恐怕已经倒下去了。 姚兴揉了揉额角,向面前之人吩咐:“崇弟,将天幕说的都记下来。” 接连的打击,难免让他有些神志不清。他必须确保,在清醒的时候还能重新做一次判断。 姚崇看了一眼姚兴此刻疲累苍白的神色,不知道该不该感慨,幸好天幕是在之前提到的姚苌,而不是此时。就算说的是永安的功绩,也总好过再往姚兴身上捅一刀,是吧? …… 建康城中的官员顿时僵硬在了原地。 说到考试,没人比他们更熟悉了。 就在永安因战事缘故亲赴洛阳之前,在她往京口巡查之前,不是还给他们办过一场考核吗? 彼时看到 那张白卷的时候他们是何等忐忑的心思,到了现在也是记忆犹新啊…… 原来,天幕之上的他们也经历过一次这样的事情吗? 他们也正好听一听陛下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 然而他们听下去之后,却又发觉那并不一样。 规则变了? 官员面面相觑,不知道天幕上的永安又折腾出了什么花招。 这看起来就是一个简单的集思广益而已啊? 就听天幕说道: 守墓的谢重刚刚将一句“糊名荒唐”说出了口,就被头顶这一句“庸人”的评判砸了下来,顿时像是吃了一只苍蝇一般。 闭上了嘴的同时,他的面颊蠕动一下,似是吞咽不得,更不知道自己还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再看周围与他有着同样反应的人,也都在一瞬间噤声,仿佛生怕自己已成了守灵人,还要被扣上一个庸人的帽子。 至多还有几个轻声的反对,混在了风里。 “……成何体统啊。” 是啊,成何体统!这俨然是一场完全打破了旧日规则的考试。 桓玄垂眸,眼中掠过了一缕痛色。 天幕之上的永安,问的哪里只是荆州人在扬州遇到的歧视,也是他们桓家被上流士族摈弃在外的歧视。说说是什么王谢桓庾,可实际上人人都说,龙亢桓氏根基尚浅,属实是士族里的暴发户。 这种歧视、提防随着桓温的离世,变得越来越严重。 他贪财重权,又何尝不是触底反弹的表现。 桓氏权力不小,尚且如此,更何况是荆州人。 北方的南迁士族以郡望为傲,扬州的江东世家自恃为本地人,反而是荆州陷入了一种不上不下的尴尬处境。 荆州的“豪强”“宗贼”,也让此地的士人身上多了一层旁门左道的印记。 为了让荆州士人打消顾虑,踊跃站出来和其他三地的人同台竞技,这个糊名就很有必要! 拓跋圭没有对这段发表什么建议,只是若有所思地以余光向着崔宏崔浩等人的脸上扫去,心中发出了一声冷笑。 这个举措正如天幕所说,推行在了一个恰到好处的时候,也推行在了一个恰到好处的地方。 倘若他有样学样,想要在魏国境内也弄出这样的选才之法,必定难以成功。 鲜卑人中讲文化的不多,汉人里能对答如流的,大多是北方不愿迁移的士族。在他还没有足够的人才储备掀翻桌子前,就绝不能刨了他们的根基,惹来另一种形式的反扑。 也只能看看天幕之中,永安经由这次糊名考核之后,到底能得到什么结果。 “……陛下。”桓玄终于没忍住出了声。 王神爱扭头就见,他额角沁出了一层薄汗,本就苍白的脸上带着一抹不太正常的泛红。 桓玄努力顶着周围的视线,开口问道:“臣仍在养伤,可否获准不参此会、不观天幕?” 他虽然之前没听过垃圾桶的叫法,但天幕上好大一个图片挂那儿了! 左边一个桶,右边一个桶,上挂果核杂物的标志,分别挂着他和司马德文的名字,难道他还能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 他都已经负伤了,能不能对他稍微好一点! 第53章 天幕:实干家的垃圾分类学问 这天幕怎麽就光逮着他一个人薅啊…… 甚至都不是光提起他的问题了。 好不容易他在陛下麾下的群臣中,已凭借着战功,挽回了一点天幕造成的印象,眼看着洛阳百姓也将他当作并肩作战的同袍,这天幕再度出现,给他扣上了一个垃圾桶的帽子,他还出不出门了。 桓玄他还是要面子的! 一想到这个,桓玄就觉得自己先前那处箭伤又有崩裂的架势,牵连着心肝脾胃一并隐隐作痛。这养伤二字,还真不是一句随便提出来的借口。 因这疼痛,他的表情又有点扭曲了。 “楚侯,都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 “陛下您不必说了。”桓玄努力答道,“臣就当楚侯与楚王不是同一个人吧。” 眼见接下来的公开处刑仍少不了,他总不能次次都想要逃避。 方今局势,魏国、秦国还有那自号谯蜀独自在外的蜀国都想利用天幕,获取他们这头的破绽,他若仍要立足于此,总该继续听下去。 何况,从他决定“不可自立”开始,就已走向了一条截然不同的前路啊…… 王神爱压了压唇角:“楚侯能想得明白就好。其实天幕也不算对你一味贬损,你这不是还做了我不方便做的事吗?” 什么通过撕试卷的威胁来推行糊名这种事情,换了她做,就没这麽好的效果了。 还得是桓玄啊。 那她也不必说什么,额外给楚侯改个名字这样的话了。 …… 天幕之下的众人呆呆地看着天幕,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当对此做出何等表示。 女子称帝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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