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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的慧眼识人之才! 可惜他现在还是“刘恩”,而不是孙恩,是不是还得找个机会向陛下坦露身份? 他小心地向王神爱的方向看了一眼,见她已将注意从天幕上转开,将解剑叩拜的刘裕唤到了面前问询。 “以你对北府军的了解,你觉得刘牢之会有反心吗?” 刘裕立刻意识到了王神爱的用意:“陛下是想问我,有无必要再调派一路人马往吴会赶去?” 不知是不是因天幕的缘故,这句听来语气不重的轻问,在刘裕这里俨然有了另外的意思。仿佛比起对情形的询问,更像是一句令人敬畏的敲打。 可对上那双眼睛,刘裕又觉自己不必想的如此复杂。 “他不会反,直接稳固住建康局势,等刘将军派兵来报就是。倒是历阳那边,因是谢氏私兵——” “不,相比吴郡,我更放心的还是历阳那边。”王神爱笃定地说道,“我一直觉得,反骨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词,而谢夫人,是一个有反骨的女人。” “既然你觉得东南那边不必派兵支持,那麽我给你一项重任。” 尚且年幼的帝王还未有挺拔的身量,已有了有若山岳的气度:“天明之前,朕要见到兵马陈列于建康城前!” 不是屯扎在城下的军队,而是一支已为新朝而战的队伍。是真正隶属于她的军队。 “能办到吗,刘裕——刘将军?” 这是一句,在天幕解说之前,依然振聋发聩的问询。 天幕像是在应和着她的问询,说出的还是这样的一段话。 …… 这一句话。 天幕之下,寒门黔首无不心血沸腾。 第31章 神龙开道,群鲤随行 唯才是举—— 唯才是举啊! 上一个说出这句“唯才是举,吾得而用之”的人,是魏武帝曹操。 但在他的晚年,为了治理北方打下来的基业,就已有所让步,到了曹丕之时,更是对世家做出了妥协。九品中正制之下,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士族,成为了常态。更不必说司马氏篡权之后…… 且看今日的南方朝廷是何种风貌也就是了。 按说这句话,已如“洛水之盟”一般,少了几分信誉,但看看说出这话的人吧。 若天幕所说是真,这位未来的永安大帝是一个连世家亲眷都敢杀的人,是一个连黄巾军当年旧事都敢做的人,谁又会怀疑从她口中说出的公平? 再看近日间她以皇后身份做出的决策,看似还在与世家虚与委蛇,实则早已对他们削了一刀又一刀,也将实权握在了自己的手中,仿佛冥冥之中,正是要与天幕相应,就更让人相信,那句“唯才是举”也能是真的。 所以也别管天幕所说,到底是不是他们连编都不敢编写的故事了,倘若朝野上下都能被肃清一通,将会空出多少位置? 那正是他们这些人的机遇! 这又怎能不让人热血沸腾。 企鹅 壹 ⑧ 0 1柒 1 8 5 30 再看天幕之上提到的一个个名字,有的他们或有耳闻,有的便是干脆听都没听过,还有的还是野路子出身,愈发证明了一点:这唯才是举,乃是不拘性别,不拘年龄,但凡有才能与长处,都可到永安陛下的面前一展拳脚。 …… “道和,这天幕说的是不是你?” 刘穆之忽然被同伴推了一下,方从呆呆望着天幕的恍神中醒转了过来,下意识地“啊”了一声。 他摇头:“我也不知道。” 若天幕所说寒门也可凭才学得到重用的话,他或许也真在其列。按照祖籍来算,他乃是昔日汉高帝刘邦庶长子刘肥的后代。 可就像孙恩借用的那个身份充满了往脸上贴金的意味,这个所谓的刘肥后代,真实性就很有待考量。 起码在刘穆之有记忆以来,他便居住在京口巷陌之间,与寻常人家无异。 或许唯独有些区别的是,他家总算还能供应得起些许笔墨,让他有识字学文的机会,又因天资聪颖,通读尚书左传之书。待得长成后,又得到了朝廷那位建武将军江敳的赏识,在军中做了一位主簿。 若是天幕说到的名字,是什么刘大、刘富,或许还有太多重名的可能,但“刘穆之”,却并不是一个很大众的名字啊……再加上了京口这个限定,就更加不是。 “你说,户部尚书是什么官职?”刘穆之面露思索。 尚书好说,自昔年汉武帝以少府尚书处理政务起,“尚书令”慢慢发展起了权力,又为了遏制尚书令独大,实行分曹治事。到了曹魏之时,定为吏部、左民、客曹、五兵、度支五曹,沿用至今。 这个户部尚书约莫就是类似于这样的官职。 而“户部”……户,即民户,许是与天幕提及的隐户入籍、土地赋税有关? 要这麽说的话,应当与度支曹尚书有些相似。 但想来是因新朝需有一套重新运作的选官方案,在官职体系与名称上都有了不小的改动。 他一边想,一边口中喃喃,忽觉自己又被推了一下。“你呀……现在是关心户部尚书是何官职的时候吗?我若是你,便即刻动身往建康去,说你就是那个刘穆之。你信不信,先前天幕未报出刘大将军名字的时候,就有不少人前去冒领,现在有了明确的三个字,同名同姓的必定有人动了心思,可又有几人能如你这般?” 别看主簿只是个小官职,放在刘穆之这样出身的人身上,已不寻常了。 若能一步登天,岂不更好? 刘穆之却伸手,将同伴按了下来:“若是所谓的刘穆之慕名来投,便能即刻备受重用,于真正有才能的人来说,不是宣扬唯才是举的千金买马骨,而是偏听盲从。” 他望了眼天幕,微微叹了口气。这既像是提早宣告了未来,又让人总想怀疑,未来已多变量,未必就会再如它所说的那样发展。 他也更不希望,所谓的君臣携手,是因为这样的上天宣告。 事已变,人又会如何呢? “莫急,你我且静观其变吧。” 几乎是在同时,天幕之下的另一处,也已有人闭门,谢绝了邻人的劝说。 “世上叫陶渊明的人何其之多,也未必就是我这个山居闲人。”他望着眼前陈设简陋却不淩乱的小屋,听到屋外有人远去的脚步,终于无奈地摇了摇头。 想他曾祖父那一辈,也算是东晋朝廷上力挽狂澜的人物,但到了他这一辈,自父亲在他八岁那年去世后,日子便每况愈下,至于贫寒。 也便是先人留下的儒家经典,诗典名篇还能用于研习,不至于沦落到成为白丁的地步。 可好像他陶渊明就是见不得那官场上的乌烟瘴气,宁可继续安享清贫,也懒得去争什么官阶。几年前,他做过一阵州中祭酒,没几日便受不了辞官跑了,去岁州里又征辟他做主簿,他还是给拒了。 唉,天幕所说,他在什么兰台省里编写教材,听来似是个好差事,可若仍是吏治如此,让人恨不得避世入桃源绝境,又何必非要自找不痛快呢。 该听该看的也不是天幕如此,而是随后的柴桑如何、扬州如何、天下如何。 月满空山,人声鸟语寂寥。 陶渊明干脆和衣躺在了窗边的床榻上,继续听着头顶天幕的声音。 …… “……!” 刘穆之无语地看着眼前的朋友刚刚消停了动作,现在又伸手将他的脸揉搓了一通,仿佛想要看清楚,这个平日里让人觉得温和敦厚的人,到底为何会有这样的胆子。 “这种话你都敢问?” 万一永安与桓玄的关系尚可,或者起码现在还要保持和睦的关系,即刻就能将这个说出此话的人解决了,免得他将闲话给传开了。 “有什么不敢问的?”刘穆之粗略一想都能猜到,自己到底为什么这麽大胆。 若是永安彼时只是主持祭祀而已,迹象还没这麽明确。 可再配合上祥瑞出世、收拢民心,就完全不同了。 再假如,他又能比别人更快越过那个女子不可称帝的固有印象,会得出这种结果,有什么奇怪的呢? 在这个混乱的世道里,若不能得遇明主,所有人也不过是早死与晚死的区别。倘若他能得到一个答案,却也因此而死,那也总算是做了个明白人。 “真有肚量的明主不会因为这个问题杀我。”他说的一点也没错。 天幕之上的剪影,像是夕阳下的京口。 两道身影逆着江流的方向沿岸行走。 解说的女声仿佛也正与永安的身份相合,让这段从她口中复述的话,在这一片粼粼金光中,竟像是当时的永安对着刘穆之说出。 “我们从你这个姓氏说起吧,你觉得刘邦的家乡沛县大吗?” “沛县不算小,但不是都城,比不得建康大。可就是这小小一个沛县,涌现了多少助力于刘邦起事的人才?萧何,沛县的县丞,曹参,沛县管监狱的,夏侯婴,就是个赶车的,樊哙,沛县杀猪的……这些人都为大汉开国创建了不世功勋,成为朝廷重臣,为什么?难道真是沛县这地方曾经天降福运,风水格外的好吗?我觉得不是。” “是因为他们跟着刘邦从沛县起兵,经过了一场场战事的打磨,得到了历练的机会。当他们从战场上活下来的时候,也就比起其他人有了留名的希望。当刘邦做了沛公,做了汉中王,做了大汉开国之君后,这些人也真正青史传扬。” “换句话说,一县之地,选拔出其中比别人稍有本事的,经过一番打磨历练,就能独当一面,立足朝堂,那我为什么要怕其他人因为我是太后,就不跟随于我呢?” 答案已经很明了了。 “或许我需要张良,需要韩信,但我一定不需要一些以曹参萧何自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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