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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用手去拽野狗的下腹,用嘴咬野狗的眼睛和喉咙。忍着犬牙钉穿肩膀的痛楚,将野狗咬死了。 推开野狗,没时间查看伤口,第一反应是将跌落泥尘的馒头刨起来,一个吞咽下去。即便呛嗓子,拍打胸膛缓解时也是满足的。 一个馒头对浮蘅来说,仅仅是将他从饿死边缘拉回的东西。填饱肚子,当然不够。 但还有只野狗。 冬日无火无焰,再等片刻野狗恐怕冻成冰雕。来不及休息,又一扑而上,用牙齿撕咬吞咽,腥臭的狗肉和鲜血一同涌入,吃出一身血衣。 这样的浮蘅? 在与饥民一同逃难时遇到从前一饭之恩的恩人,恩人摔倒在泥水中,被数人践踏,头破血流,手脚不自然地弯曲。 认出了高大的浮蘅,恩人面露希冀,却眼睁睁看着浮蘅无视他走远。 “等等!”恩人用尽全身力气喊他,“你,你扶我一把!不要走!” 浮蘅脚步不停,听见恩人声嘶力竭:“忘恩负义之徒!难有好下场!” 他终于停了,转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形容狼狈的恩人,缓缓道:“你是给过我饭吃,但那又如何?” 浮蘅像个少年郎微微歪头:“自己好心没处放了,我没求你帮我,上赶着来,以为能凭这个要挟我?” 更多难民奔来,恩人被淹没。浮蘅听见他的痛呼,面无表情的脸上反而露出一个微笑。 后来侥幸被修士看中,带回九宸外门修炼,面对同门的排挤为难,浮蘅渐渐收敛外露的桀骜和凶意,表现出温和可亲的假象。 这样的浮蘅。 以及姜剑雨师尊死时,浮蘅站在一旁等待对方咽气,面无表情,毫无动容,像一头不知情感的野兽。 回忆里浮蘅的思绪淡然,未因同门当场身死有任何波澜,反而因为被迫等在这里为对方收敛尸骨而产生嫌恶之情。 ‘等回宗门后,要给芳携做什么呢?’ 无聊至极,竟然思考起回去后要给他做什么饭。 这样的浮蘅…… 鲜廉寡耻,冷心冷肺若此! 最令冷芳携惊疑不定的,是那些回忆片段中浮蘅偶尔露出的红瞳。 第19章 “圣尊对我师父的爱护,宗门有目共睹,可是否又过于看重呢?” 无法逃离,便只能修炼。 修士间神魂交融不仅有停留在感官上的快/感,还能增进修为较低一方的修为,凝实神识,也就是俗称的“双修”。但双修的要求更低,有时肉/体上进行交合,辅之以专门的功法口诀也能成事。 因此冷芳携痛苦崩溃之余,修为反而一日千里,加上混元珠的作用,分明刚入化神,不到半年便巩固修为迈入化神三重境。若能保持,要不了数年破关入合体也易如反掌。 神魂交融凝实神识,神识强大后,冷芳携渐渐能在极度欢愉的浪潮中找回理智,有一时片刻的清醒,不至于显得过于狼狈失守。 一连数月,他闭门不出,剑峰不接外客。虽说他和浮蘅的作风历来如此,从前封闭山门十几年也不是没有过,可结合之前秘境出现了问题,宗门内有不少人都觉得不对劲。 其中最为担忧的便是厉凌尘。 不同于其他人,他是唯一看破了浮蘅对冷芳携不伦念头的人,秘境提前结束,出来时却发现师父失去了踪影。 按蝴蝶道君所说,师父改道帮浮蘅圣尊做事了。那时他就觉得定然出了什么事。 师父一连数月不露面,也未在玉珏上联系他。厉凌尘便知道,肯定是浮蘅作祟。 再想到秘境开启之前,师父与同为双壁的柳今歌碰面,二人关系亲密,又有诸多日后会结为道侣的传闻。厉凌尘当时都嫉妒难忍,浮现出无数阴暗想法,何况浮蘅呢? 师父于他是天上明月,皎洁孤傲,高不可攀,即便心存妄念,也清楚自身低贱卑微,有再多妄想嫉妒全忍在心间慢慢消解。 可浮蘅不同,他地位高高在上,修为通天,此等人物大概没有得不到的东西,师父之于他乃掌中珍物,岂容他人觊觎?更不用说师父擅自逃离掌控,要与外宗子弟结为道侣了。 为此发疯囚禁师父不是不可能。 但即便猜出了浮蘅的想法,厉凌尘现下还是什么都不能做。此前不是没有出现过类似情形,当时他去剑峰想拜访师父,看师父的状况,尚且被童子阻拦打伤,何况这回情形更加棘手。 他贸然前往,对浮蘅恐怕又是一重刺激。 只能忍耐心中焦虑,暗自等待,祈祷浮蘅此回的发疯只是暂时,要不了多久师父便能重新露面。 可是等啊等,厉凌尘已破关筑基,始终未等到冷芳携露面。 他坐不住了,种种猜测在脑海里回旋,最终决定去找周淮大师兄。 因他修为进步神速,在内门弟子里崭露头角,还算一位排的上号的人物,宗门里的人已少有给脸色的。魑魅仙宫外迎逢的童子见到他,听闻厉凌尘找大师兄有要事商量,不仅没有冷视阻拦,反而异常迅速地向内请示。 宫门打开,小童带厉凌尘往里走,走过数道灰色阶梯,便见恢弘宽敞的大殿上,大师兄盘腿而坐,一手拿笔,一手捋袖,檀发微垂,正凝神处理宗门事务。 “叨扰大师兄了。”厉凌尘正欲见礼,大师兄挥挥衣袖,曼声道:“不必多礼。” 搁下笔,从繁杂的宗门俗务中抽身而出,看向满目肃然的厉凌尘,大师兄在心中微微叹气。厉凌尘这弟子终日痴迷修炼,少与人交往,这回突然跑来找他,为的只能是冷师弟。 这小子,分明还未与师弟行拜师礼,却像个还没断奶的娃娃一般,大人不过消失片刻,便哭闹着要寻。 “我知道你的来意,但我也不知晓冷师弟目前的状况。一来修士闭关动辄数年,一闭百年的也常见,只不过半年不到,你就要去寻你师父了吗?若冷师弟正处关键时刻,你突然上门打扰,岂不令他功亏一篑?二来……”大师兄顿了顿,继续说,“以你目前的修为,冷师弟之事,你也根本没资格过问。师徒?宗门玉牒尚未记载,你还未得到剑峰认可。且若出了事,自有其他人出面。” 他淡淡道:“你现在行事,不知尊卑上下。就连这魑魅仙宫,若非倚仗冷师弟之势,你也根本进不来。” 言语淡淡,其中含义却不可谓不令人惶恐。 厉凌尘很冷静,先是谢罪认罚,条理明顺地坦白对师父的担忧。 一切陈述完毕后,他蓦地抬首,以近乎不敬的姿态看向大师兄。 他意有所指道:“圣尊对我师父的爱护,宗门有目共睹,可是否又过于看重呢?” “哦?”大师兄眉头微挑,语气冷下来,“厉凌尘,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厉凌尘拱手:“小子言语无状,或许冒犯。可我提及之事,还望大师兄考虑。” 大师兄目送他离去的背影,被他这一下搅得神思不属,更无心继续处理俗务。他拧了拧眉,斜飞入鬓的眉苦闷地皱起来。 身后传来一声冷哼。 姜剑雨自屏风后走出,直直道:“我看那小子说的没错。” 原来厉凌尘进来时,她正与大师兄商谈宗门铸剑一时。听到厉凌尘求见,大师兄本想令厉凌尘择日再见,她却因厉凌尘与冷芳携的关系,让厉凌尘进来,自己躲到屏风后。 大师兄以为厉凌尘无非又欲拜见冷芳携,对姜剑雨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哪知道厉凌尘胆大包天,大殿上公然意指圣尊。 “冷芳携什么都好,坏就坏在有那样一位师父。”提及浮蘅,姜剑雨神情厌恶,冷笑着说,“都说浮蘅如何爱重他,可我看不然,以圣尊的脾性,指不定待芳携如何。” 只要提到圣尊,姜剑雨便是这幅厌恶至极的模样。大师兄无奈,但知晓姜剑雨向来只在嘴上发泄不平之气,便没说什么。 又听她提到从前之事:“我师尊与浮蘅一道开拓天外境。是,师尊当时伤重,已回天乏术,便是浮蘅也做不了什么。我也从不认为师尊因浮蘅而死。可浮蘅竟冷视我师尊在痛苦中死去!” “师尊位至合体,兢兢业业为了宗门,便是浮蘅从前的佩剑,也是我师尊打造,哪里对不起浮蘅,让他竟然如此冷心冷肺?!” 若不是拿到师尊留给她的余味珠,姜剑雨还不知道自己亲如父女的师尊死前竟那样凄惨。 “浮蘅当时的表情……”姜剑雨瞪着眼说,“那样的表情,好像我师尊是什么累赘……呵呵,你与旁人未见到当时最后的影像,当然只觉得浮蘅过于理性。” “独有我知道,他不是理性,根本就是一头……”畜生。 最后二字,姜剑雨忍在喉间,在大师兄严厉的目光下并未吐出。 “好了。冷师弟的事我自会处理,铸剑之事,还望你上心。”大师兄揭过话头。 就连他也觉得圣尊看似温和,其实过于冷清了,天地万物,除了师弟一人,他好像什么都不在意,对抚育他的九宸宗门亦不抱有什么情感。 又想到青山秘境一事,秘境突然提前结束,冷芳携当时恰好不知去向,如此瓜田李下之事,另外两宗已派人前来询问,浮蘅圣尊只敷衍几句,连面也不见。 碍及圣尊修为地位,其余人不敢冒犯,加之秘境中无弟子受伤,且只是提前结束、并未塌散,便糊里糊涂揭过,再不言论。 但宗门里的人觉得圣尊此回行事,过于恣肆了。 到底事涉冷芳携,大师兄思索再三,发出一道云信。 结果一直未收到答复。 大师兄自认还算了解这位师弟,因为交友少,即便闭关中途收到云信也会阅览答复,全然无视,不像师弟的作风。 这不正常。 他试探性询问掌门,掌门闻言,向来平静从容地脸上露出忧虑之色。 “……这样,你亲自走一趟。就说去送节礼。”思索再三,掌门决意过问。 “弟子领命。”大师兄拜首。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掌门强自按捺心中忧虑。 不出所料,大师兄吃了闭门羹。还是之前那个童子,他的待遇和当时的厉凌尘一模一样。 节礼被那小童收自袖间,又被阵法阻拦在外,大师兄不好强闯,只能道明来意,说为见冷芳携,与他谈论修炼之事。 小童仍是面无表情。 大师兄渐渐收敛笑意,眼神中多出几分冷意,他道:“周淮此行只为见冷师弟一面,若冷师弟有事不能见我,还请师弟亲出云信。圣尊虽是师弟师尊,如此代弟子行事,恐怕不妥吧。” 小童恍若未闻。 大师兄的心沉了沉。 第20章 “师弟的房中事,就不劳你插手了吧?” 最终的结果在掌门预料之内,听到大师兄转述的场景后,掌门长叹一声。 “师弟……” 碍于小辈在场,掌门的担忧并未宣之于口,但从他的神情大师兄可以看出,对于浮蘅圣尊突如其来的狅悖,掌门似乎习以为常。 为什么? 圣尊对外不是向来温和有礼吗? “此事还是我去一趟为好。” 思索再三,掌门还是决定亲自过问。 他与浮蘅同时入门,又在一场大比上进入内门,被当时的掌门看中,成为他的弟子。掌门后来在无数竞争中脱颖而出,成为前代大师兄;浮蘅则潜心修炼,修为一日千里。 前代掌门退位,他成为九宸新的领航人;浮蘅修为冠绝天下,是扶元界都崇敬的道尊。 可以说,掌门对浮蘅还算有一定了解。对于这位师弟隐藏起来的性格,他还算清楚,恣肆狂妄,视万物为无物,甚至可以说冷心冷肺、无比自私。 只是戴上心系苍生的假面久了,加上收了位爱若掌珍的弟子,行事渐渐收敛起来。但不代表浮蘅改换了心境。 掌门以为在浮蘅飞升之前,一直能维系这样微妙脆弱却又无比牢固的平衡。 是他想错了。 早在浮蘅与冷芳携师徒闹别扭的时候,他就应该预料到今日的场面。 有那样一位偏执的师尊,再温顺的弟子有朝一日也会生出反骨。只希望浮蘅与冷芳携不要走到难以挽回的地步。 一宗掌事上门,即便浮蘅地位超然,也不好公然拒绝。掌门被面色冰冷的小童迎自飞宫大殿上,只见到浮蘅,却未见得那位惊才绝艳的弟子。 说起来,确实将近半年未见冷芳携露面。 “掌门忽然来剑峰,是有什么要事商议?”浮蘅淡淡问。 他与掌门向来不怎么亲近,名义上是师兄弟,其实比普通宗门同伴的关系还不如,向来只在涉及扶元界抑或九宸宗的大事上会有交流。 他知晓掌门的来意,却不打算表露出来。 哪知掌门并未提及冷芳携与秘境一事,而是说起前不久的天下云中会。 “当时我与几位道友观测扶元界的邪魔,发觉邪魔未见靡态,反而愈演愈烈,风雪关遭受攻击的次数也越来越多。恐怕要不了多久,那些邪魔便会演变为祸害一界的强大灾劫。”扶元界举一界之力供养诸多修士,是修士们证道的根基,哪怕飞升前往恢弘大界也不能轻易舍弃,母界有难,修士们自当解决,“最好的办法当然是在灾劫诞生前遏止,但这么些年下来,也未找到好方法。” 掌门:“我此行前来,除了与你商议此事,还想见见冷师侄。他数次斩妖除魔,于邪魔一道上有超人的造诣,又是年轻一辈的翘楚,此番除魔,恐有赖师侄相助。” 他以为直接提及冷芳携,以师弟的性格,怕会直接拒绝。如此委婉一番,说不定还有所转机。 哪知被浮蘅断然拒绝:“芳携闭关巩固修为,正是关键时刻,师兄别拿这些俗事打扰他。若说除魔一事,无上宗那边不是还有一个柳今歌?与我徒并称剑修双壁,想必在此事上也不差。” 提及柳今歌,浮蘅素来和煦的脸上闪过一丝冰冷意味,反而使那张因挂着笑容而稍显虚假的面孔多了几分活人的生气。 看来还是不行。 掌门微微闭目,运气凝神,再睁开时,眼中多了几分凌厉和审视。 “师弟,那青山秘境一事,须得给一个交代。” “交代?”浮蘅稍稍一挑眉,“扶元界秘境数以千计,哪一个不是变化万千,此番青山秘境提前结束难道奇怪吗?何况无人受损,便是那些弟子觉得未探索够,我给些补偿便是,又有什么值得交代?” 他稍显倦懒,闲闲道:“若有不长眼的叨扰师兄,就让他们直接来见我。金丹期……呵,修仙界自古弱肉强食,若非你们闲着没事干倡导什么‘礼’,那等废物还不配质问!” 说话间,他端坐的姿态变为斜靠灵榻,单手支颐,多出几分恣肆邪气,本性暴漏无疑,还是掌门记忆中那位师弟。 “师弟,你……” “且。”浮蘅隔空一点,止住掌门的话,凉薄的唇角微掀,“我剑峰最近很忙,一是爱徒闭关,冲击化神四重境,二来……有件喜事要告诉师兄。” 他斜睨着玄衣修士,像将憋在心口数百年的气发出来,无比畅快欢愉地说:“我与芳携准备结为生死道侣,忙于筹备和合大典,无心理会其他。” 蹲在一旁的心魔见掌门目瞪口呆,爆出一声大笑。 “和合大典?你与芳携?”掌门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可以他目前的修为,断无幻听道理,再看浮蘅一脸泰然自若,眼底却泛着笑意,无比震惊,“芳携可是你徒弟!” 再回想他与冷芳携从前种种,果然早有端倪。百年前冷芳携负气离宗,想必也有这个原因。 “浮蘅,你?!你疯了不成!” 掌门历经世事,修炼一途中什么荒谬的事没见过,早就养成处事不惊的养气功夫,到底因浮蘅这番惊人的话破掉。 却听浮蘅平静地说:“扶元一界当中类似之事常有,许多都传为佳话。再论九宸,六十七年前莺歌峰公孙雅与首徒彭婉容最后不也成道侣?师兄何必惊奇。” 饶是掌门脾性温和,都忍不住暗骂浮蘅一句不要脸。 亏他说得出口! 修真界以宗派为主,极为看重师徒传承,师徒相亲本就违逆人伦,那几对师徒都是走到元婴化神地步才表露心意,以至旁人不敢当面说什么。公孙雅与彭婉容也只私下结为道侣,从不四处宣扬,亦未举办和合大典。 最重要的是,那些师徒都是真心相爱,心意相通!才冲破世俗人的眼光,顺从本心。 可浮蘅与冷芳携呢? 光看冷芳携近年来对浮蘅的违逆,就知晓师侄定不怎样情愿。浮蘅修为又极高,说不定私下里如何强迫他。 “……也是。可此事非同小可,你让师侄出来,我听听他的想法。”掌门忍下驳斥言论,打算先稳住浮蘅,不让他发疯。 浮蘅笑了下。 他完全看穿掌门内心的想法,觉得这位持身的师兄真是无趣极了。他不着急,不担心冷芳携会借机逃走,就如冷芳携了解他一样,他亦了解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 果然,冷芳携出面时满脸平静,不见忧色,周身灵机充沛浑圆,可见天地雷劫过后,修为不仅十分稳固,而且更进一层。掌门心里欣慰,冷师侄自小便勤奋刻苦,未辜负天资,奈何卷进这样的事。 见他状态良好,未有颓色,掌门心里微松。 无论如何,他与浮蘅还未走到尽头。 “冷师侄,恭喜。”掌门先祝贺他顺利迈入化神期,又温和地询问冷芳携有无修炼上的困惑,两人无视浮蘅交流,竟有种良师益友的氛围。浮蘅等得不耐,顾及冷芳携在场,并未发作。到后面掌门才说出来意,“听闻你与你师父打算举办和合大典,有没有看好的良辰吉日呢?” 冷芳携平静地说:“此事全凭师尊做主。” “……这。”掌门讶然,他早就料到冷芳携无论情不情愿都不会表露出反对意图,但以为会在说话时露出几分,却没想到他看来毫无不愿。 难道说师侄与师弟也真心实意? 那从前的师徒矛盾……难道是一些二人的…… 难得面对这样的事,掌门稍显困惑,更因浮蘅与冷芳携坦然的态度生出几分窘迫。 见他一时说不出话来,浮蘅志得意满:“师弟的房中事,就不劳你插手了吧?” 听得掌门双颊爆红,沉默好一阵,才强撑着道:“是我打扰了。师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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