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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巴吧。 顾茗泽莫名有些烦躁,但还是要给她说清楚,“这相亲呢,是我妈妈安排的,我完全没兴趣,我还年轻,对你没什么想法,咱俩就走个过场,对彼此家里也好交代。” 他说的简短又直白,生怕与何岁岁有点什么关系。 这话,正好撞何岁岁心口上了。 “你说的我都答应了,但我有个问题。”何岁岁放下茶杯,问他,“为什么选这里见面?” 从穿搭到行为,怎么看顾茗泽都不像一个会喜欢这种地方的人。 如何岁岁所料,今天的相亲场地不是顾茗泽选的,是顾太太挑的,想给儿子营造一个儒雅有内涵的人设,没想到顾茗泽还没开口这个人设就崩了。 被看穿了,顾茗泽只能如实回答,“我妈选的。” 何岁岁上下打量了他,这个顾茗泽与自己岁数差不多,但看起来应该还没有工作,没有经过家庭和社会的千锤百炼,各方面都不成熟,像“地主家的傻儿子”。 何岁岁礼貌的笑了下,“你妈妈眼光不错。” “她每天神神叨叨的,管的可宽了。”顾茗泽伸手拿着游戏机,向前探了探身子,“美女,玩不玩游戏?” 何岁岁淡然,“不玩。” 顾茗泽有点失望,“那行吧。” “但我玩摇滚。” “真的假的?”此话一出,顾茗泽都快要炸了,这个看起来又瘦又乖的小姑娘竟然玩摇滚,他双手合十,“我想看你的演出,有没有票?” 何岁岁委婉开口,“看你表现喽。” 侍者上来了几盘糕点,顾茗泽给何岁岁献殷勤,“这荷花酥外皮酥脆,内陷软糯,与你刚才喝的碧螺春绝配,快尝尝。” 在顾茗泽的热情推荐下,何岁岁尝了两块,确实不错。 两人聊了几句话,何岁岁觉着这个顾茗泽不像他妈妈和姐姐那样高傲,反而有一种憨厚的朴素。 当朋友,也挺有意思的。 就是嘴太碎。 顾茗泽正拉着何岁岁聊他家里面的猫做完绝育以后是怎么报复他的,何岁岁也听的起劲,一抬头,看见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碰见贺舟望和林锦。 贺舟望最近感觉到林锦对自己的态度不太好,所以特意约出来聊了会天。 两个人并肩往外走着,林锦最先注意到何岁岁,走过来打招呼。 何岁岁起身与她握手,“好巧啊,林老师,贺导。” 林锦瞥了眼顾茗泽,语气自然,“这是?” 何岁岁解释,“我朋友。” 贺舟望也向前走了两步开口,“我与林老师来聊工作,没想到能碰见你。” 称呼从“阿锦”变成了“林老师”。 何岁岁是两人的下属,对她解释没必要,此话一出,林锦的脸色有些难看。 第43章 看面相 何岁岁淡然,没有过多说什么。 两人走后,顾茗泽问,“你领导?” “嗯,怎么了?” 顾茗泽直来直去的,直接说了内心的想法,“那女的不好相处吧。” 何岁岁错愕,“为什么这样问?” 顾茗泽神经兮兮的冲她努了努嘴,“看面相。” 何岁岁嗤笑一声,像是不信。 顾茗泽有些夸张的语气,“你别不信,这是我跟我姐多年斗争学出来的,看面相就能知道这个人怎么样,从不出错。” 何岁岁八卦,“你跟你姐还有斗争呢。” “那是当然。”一提这个顾茗泽就来劲了,他先是叹了口气,接着说,“我那个姐姐就是个事儿精,整天傲娇得很,要不是我奶奶和我爸爸有点重男轻女,我在这家里都活不下去了。” “那顾太太呢?” “我妈妈一视同仁,在我俩之间当裁判,但我感觉,她还是心疼我姐姐多一些,女孩嘛,我也能理解。” 这么听着,顾家的日子还挺热闹。 “话题都给我岔开了。”顾茗泽将话题撤回来,给何岁岁解释,“刚才你那女领导看你的眼神明显不对,明明脸上挂着笑,眼睛里却冷冰冰的。” 顾茗泽敲了敲桌子,吓唬她,“小心她给你穿小鞋。” 顾茗泽说的有模有样的,何岁岁半信半疑,总觉着林锦挺和善的,看着不像那种人。 何岁岁胳膊撑在桌子上,用手捧着自己的脸,冲顾茗泽眨了眨眼睛,“那你看我的面相怎么样?” 顾茗泽手托着下巴,一本正经的给何岁岁看面相。 “我看你吧,应该是天生富贵命。” 这句话狠狠地取悦到了何岁岁,“等下次我演出,请你去看看。” “行啊。” 两人聊了一会,要结账离开时服务生走过来开口,“你好,一位姓贺的先生已经将账结过了。” 顾茗泽可不认识什么姓贺的先生,自然而然的理解为帮何岁岁付账的,还是个先生,他调侃,“呦,追求者啊。” “就刚才我那个男领导。”何岁岁对贺舟望的行为很迷惑,让服务生把账单给自己,要把钱转给贺舟望。 顾茗泽拦住她,“别啊,他愿意付就付了,我也体验一把花男人钱的感觉。” “明明是为我付的好吗。”何岁岁争论,说花钱也是她花男人钱。 何岁岁语气坚定,“钱我必须得还,我可不想花男人钱。” “行行行。”顾茗泽吃着盘里的糕点,看她鼓捣手机,咂了咂嘴,不用花钱的东西就是香。 两人分开的时候,顾茗泽还不忘提醒何岁岁,“有演出别忘了喊我。” “知道了。”与顾茗泽告别了以后,雨渐渐停了,但天气还阴沉着,何岁岁打车,去了江城市有名的刺绣工坊。 何璟川的生日临近,对于他的生日礼物,何岁岁想了好久。 从前都是送一些比较寻常的生日礼物,但今年,她想送一个不一样的。 可何璟川有钱有地位,能买到想要的所有东西,何岁岁实在想不到他缺什么、想要什么。 想了很久,还是唐筝提醒她,何璟川喜欢赛车,何岁岁可以绣个平安符放到车上,保他一路平安。 何岁岁提前绘制好了图案,今天去刺绣工坊刺绣。 可事实证明,作为一个没有任何刺绣经验的人,何岁岁把这件事想的过于简单了。 一个小小的平安符看起来简单,可就只是第一步选布料,就有几十种可选择的,不同材质就有不同的效果。 选完布料,还要选刺绣的线,这些东西摆在眼前,何岁岁看着就愁的头疼。 就这么忙到天黑,手上扎了好几个洞,才只把平安符上的装饰品绣好。 后面还要接着来好几天。 一直到晚上回家,贺舟望也没有收下那笔钱,何岁岁还得想个办法让他收下。 上次贺舟望跑到玉湖湾给自己送花,何璟川知道了以后阴阳怪气了好几天,这事要让他知道了,还不得闹个没完。 第二天,何岁岁便订购了几份糕点送到电视台当做下午茶,以贺舟望的名义发放给员工。 发完糕点,何岁岁拿着份椒盐酥进了贺舟望的办公室。 “知道您不喜欢吃甜的,我特意订了咸口的椒盐酥,您尝尝。” 贺舟望看桌子上摆放的方形牛皮纸礼盒,这个姑娘,是一点都不想欠自己人情。 贺舟望淡淡的笑,“昨天结账时看你们的账还没结,我就顺手结了,一点小钱,你又何必放在心上。” 何岁岁态度恭敬,“您已经帮过我很多了,我不想再欠您什么。” 何岁岁这样开口,贺舟望没什么可多说的,“一块来尝尝吧。” “我已经吃过了,贺导。” 贺舟望像是没听到她委婉的拒绝,双手打开包装盒,里面是四块摆放好的金黄色糕点,“看着还不错。” 贺舟望尝了一口,“嗯,挺好吃的。” 何岁岁想走,可贺舟望没有让何岁岁出去的意思,与她聊天,“昨天是在相亲?” 既然他看穿了,何岁岁如实回答,“对。” “这么年轻就去相亲了?” “嗯。”对于这些问题,何岁岁有些局促,只能笼统回答,“家里人催的比较急。” 贺舟望意有所指,抬腿往何岁岁身边走,“我看昨天那个男生挺青涩的,不适合你,你适合更成熟、有能力的男人。” 何岁岁没什么情绪的笑了下,“对啊,我喜欢的男生就是您说的那种成熟,有能力的人。” 贺舟望脚步一顿,皱着眉问,“你有喜欢的人了?” 何岁岁点头,“喜欢很久了。” “咱们台里的吗?”贺舟望接着问。 “不是。” 贺舟望脸上没什么表情,“你这个年纪有喜欢的人很正常,但千万不要被外面那些不清不楚的人给骗了。” “多谢贺导提醒,我会注意的。” 何岁岁站起身,“如果没什么事情,我就先回去准备直播了。” 第44章 祭日还是生日 陈芸的祭日,何家大门打开,驶出两辆黑色宾利车开向山上的墓园。 因为车不允许开到山顶,只能在半山腰停下,何昌群穿着件黑色的中山服,在何清臣的搀扶下一步一步的爬上山。 何岁岁穿着件素净的白色长裙,裙摆下面嵌有一圈蕾丝,身上没有戴首饰,只在腰间带了条黑银色的香奈儿腰链。 何岁岁每年都会跟着何家人来一趟墓地,对这里已经很熟悉了。 何昌群当年花重金将这座山买下来做亡妻的墓园,并为这座山改名为“依云山”,寓意为“忆芸”,派专人打扫,每日都有人在墓碑前供奉洒扫。 花岗岩的台阶一阶阶向上延伸,两侧栽种着整齐的冬青,每一株都被修剪成方正规矩的模样,严肃又庄重。 因为刚下过雨,整个山上都被一层薄薄的雾笼罩着,这样的阴天,让人的情绪莫名低落。 花岗岩台阶向上蔓延是青灰色大理石甬道,而在甬道的最深处,静静的躺着一块墓碑。 何昌群亲手种下的西洋杜鹃环绕着墓碑,上面印着“亡妻陈芸之墓”,镌刻在上面的鎏金碑文熠熠生辉。 墓碑后面,三株成年雪松挺拔而立,像骑士一样守护着墓碑。 何昌群走上前,单膝跪到墓碑前,掏出手帕,一点点的轻轻擦拭着。 墓碑每天都有专人打扫,很干净,可他每次都要来亲自擦一遍,抚摸着墓碑上的照片,仿佛又见到了那个心心念念的人。 何岁岁与何清臣的助理宋文杰站在最后面,何岁岁盯着墓碑上面的照片,陷入了沉思。 她对这个“奶奶”从未谋面,更别提有什么深厚感情,唯一有交集的,还是汪姨说何岁岁与陈芸的长相有些相似。 何璟川与何昌群不愧是父子,连喜欢的女生都是同一种类型的。 何岁岁面无表情的站着,还没旁边的宋文杰看起来伤心,何清臣有些不满意,走过去提醒她,“态度恭敬些。” 何岁岁低头,“抱歉。” “你对奶奶应该有最基本的尊重。”何清臣最近心情不太好,板着脸训话。 一边的宋文杰拉他,“臣哥,别生气,岁岁平时都很听话懂事的。” 何清臣轻哼了一声,抱着手臂站着,一脸的严肃样。 何岁岁已经完全对他的这种打压式教育免疫了,只是对于宋文杰会帮自己说话而感到意外。 何昌群擦拭完墓碑,墓园的工作人员给几人递香,何岁岁双手合十持香,举至额头高度,对着墓碑三鞠躬。 再接着是祭酒、烧纸,何岁岁都不用参与,在一旁站着凑数就是。 祭祀仪式完成,何昌群要单独待在墓碑前与陈芸说话,只有何清臣在远处等着。 何岁岁一行人先去寺庙准备,车上,何岁岁打开自己的腋下包,摸了一下里面的木质盒子。 祭祀仪式一切都顺利,何岁岁心中默想,天黑之前还来得及下山。 可天不遂人愿,刚到寺庙,一声“轰隆”雷响,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落下来,砸到窗户上,地面上。 僧人的诵经超度仪式被迫延迟,何岁岁被留在寺庙里吃斋饭。 一直到了下午,才将仪式改到殿内进行。 此时的山下,雨丝斜斜划过霓虹灯光,将泳池表面搅成一片细碎的琉璃。 DJ将节奏切到迷幻电子乐,雨点砸在水面的鼓点与重低音共振,激起的水花里倒映着被雨幕晕染的彩灯。 几个公子哥突然跃入泳池,溅起的水幕裹挟着雨珠撒到几个在充气浮板的女孩身上,响起几声尖叫声。 这会雨不算大,程鸿在水下冲岸上的人招手,“你下来啊川子。” 岸上的白色伞下,调酒师戴着防水袖套,将蓝色糖浆注入冒着冷气的高脚杯,递给何璟川。 何璟川侧躺在沙滩椅上,完全没搭理程鸿的意思,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何璟川一脸的不爽,手指顺着音乐打节拍,吩咐调酒师,“再来一杯。” 程鸿旁边的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今儿不高兴,别理他。” “真是怪了。”程鸿纳闷,“每年过生日都摆个臭脸喝酒,不知道还以为别人欠他钱了呢。” 程鸿没再理何璟川,接着指挥DJ换个更躁的音乐。 另一边,漂浮的火烈鸟泳圈载着沈幼宁向前走,裴济在旁边扶着,他真的不明白沈幼宁一个不会游泳的人为什么吵着要办泳池派对。 沈幼宁看岸上喝闷酒的何璟川,戳了下裴济,“表哥有点不开心诶。” 沈幼宁接着抱怨,“何伯伯也真是的,难道活着的人不比死人重要吗?从来不对表哥说生日快乐就算了,还不允许何家人为他庆生,真是太讨厌了。” 裴济提醒她,“何家的事太复杂,你千万别瞎搅和。” 沈幼宁撅了噘嘴,“我就是替表哥打抱不平嘛,人家过生日都开开心心的,就他不开心。” 这么想着,沈幼宁上岸,披了件白色浴袍,跑到何璟川身边,将他手里的酒夺过来,“一直喝酒有什么意思,一块去蹦迪嘛。” 沈幼宁拽着何璟川起身,何璟川喝了不少酒,但脑子还算清醒,“岁岁还没回来吗?” 她答应自己一定会来的。 沈幼宁看了眼时间,“已经九点了,还下着雨,她应该不会来了。” “没事,她不来我们一块玩。” 几个人聚在一起玩游戏、喝酒、蹦迪,场面好不热闹,可何璟川的心里是极致的空虚寂寞。 另一边的何岁岁结束了超度仪式后,以电视台有事为由,自己开车下山。 刚开了没多久,一棵大树倒在了盘山公路上,挡住了她下山的路。 何岁岁撑着伞下车看了一眼,这树太粗了,只凭自己,根本没可能将它挪开。 何岁岁只好重新回到车上,打开导航,重新规划路线,换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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