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是自由鸟_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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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到那个女人出现时的画面，开始仔细查看起来，看了好久，王文轩十分确定这个女人就是没有从陈晓家中出来过。开始了！陈晓又开始时作案了！这个发现没有让他惊慌失措，只是让他有些感慨，可惜没有拍到陈晓具体的行凶过程，要是拍到了就好了。不过现在这样也好，就看陈晓会把这标本放在哪里了，要么放在家里，要么运出去，但他觉得陈晓大概率是要放在家里自己欣赏的。他回忆起陈晓家中的布局，他觉得一楼肯定没有，不是在地下室就是在楼上，他想潜入进去查看一下，但是他又不敢。他确实是在以陈晓为原型创作漫画，而且看到陈晓行凶他也的确会激动，但陈晓终究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变态。他平时和陈晓正常交谈还好，但让他潜入陈晓家里，他确实不敢，他怕被发现，一旦被发现，到时候陈晓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自己。那自己该怎么办呢？想到这他眼睛一亮，他想到了一个有些冒险的方法，就是威胁陈晓，用陈晓的秘密去威胁陈晓，然后迫使陈晓配合自己。这个秘密就是他手里的这段视频，陈晓要是不想暴露就只能配合他。但这里有个问题，就是自己不能让陈晓知道威胁他的人是自己，因为他的目的是近距离观看陈晓的标本和具体作案过程。如果不行的话，就退而求其次，让陈晓拍成视频发给自己，这样也行。他看着视频心里有了想法，他把视频拷贝下来，然后拿着东西出了门。此时陈晓一直躲藏在暗处观察着房子内的动静，当王文轩开门出来的时候，陈晓眼睛一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人竟然会是王文轩。王文轩监控自己是要做什么？他不记得自己之前认识王文轩这个人，那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他一时想不通，只能继续观察，看看王文轩到底要做什么。没多久，他就看到王文轩朝着自己的别墅方向走去，陈晓看到他的动作更加迷惑了，这什么意思？是想找自己摊牌的么？他直接起身，然后从另一个方向快速跑回到家中，等他到家没多久，门铃响起，陈晓看了看正是王文轩。他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打开了门，然后疑惑的看向王文轩问道， “不是说了还要一段时间么？这么着急么？” 王文轩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确实着急，园长那边催得急，我也是没有办法，只能过来看看了，总得表现出一点积极的样子你说是不？” 陈晓点点头，看着王文轩，他知道王文轩来找自己肯定不是为了这件事，他在等，等王文轩说出自己的目的。他让王文轩进来坐，王文轩边走边说道，“那个，真的不能快点吗？” 陈晓摇摇头，“先来后到，不能在快了。” 王文轩点点头坐了下来，然后像是想起什么一样说道， “对了，我一直忘了问了，你家里就只有你自己么？” 陈晓眼睛一眯，不明白王文轩为什么这么问，他想了想说道， “没有，还有我妈，问这个干什么？” 听到陈晓的话，王文轩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他来过几次但是没有看见过陈晓的母亲，这让他以为陈晓是独居。他看着陈晓解释道， “是我们园长，他让我问的，你也知道干这种活儿的人不好找，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园长比谁都宝贝，这不，特地让我来问问你的情况，他好准备一些礼品。” 说完这句话，王文轩心里一沉，现在他知道了陈晓还有一个母亲和他住在一起，他知道自己可能是想错了，或许那天晚上的那个女人不是外人，而是陈晓的母亲。这非常有可能，陈晓很年轻，她的母亲年纪也应该不大，这确实和视频内容对的上。这样一来，自己就没有办法威胁陈晓了，想到这，他内心有些沮丧，但他没有表现出来。与此同时他内心还有一些庆幸，好在他今天来了，不然他要是直接按原计划去威胁陈晓，那他所做的一切就都是个笑话了，甚至还会让陈晓产生警惕，不在继续作案。他今天之所以会来就是想试探一下陈晓，看看陈晓的反应，既然是场误会，他也就不打算继续待在这里了。他相信来日方长，自己迟早能拍到可以威胁到陈晓的视频。陈晓摆摆手说道，“不用整这些东西，我们就是合作关系，仅此而已。” 王文轩摇摇头，说道， “陈哥，你也别为难我，我和我们园长说过一些你的情况，但我们园长不干，这样，我看你也确实不缺什么，那我就随便买点，就当是给伯母买的。” 说着王文轩起身就要走，看样子是真想回去准备礼品的样子。陈晓看着王文轩，他被王文轩这一套操作给弄蒙了，从王文轩进来到现在，他所做的一切都让陈晓感觉莫名其妙。要说他没有什么别的目的，打死他都不会相信，但现在为什么要走？是自己说错什么话了么？陈晓转念一想，从王文轩进门到现在自己也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而这几句话中只有两个地方自己是有可能会说错的。第一是母亲的事。第二就是不要礼物的事。他想看看王文轩到底是什么目的，当然不可能就这么放他离开，他想了想，他已经确定了王文轩在监视自己，但他现在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来。既然王文轩要演，那他就陪着王文轩演下去，看看王文轩到底要干什么。他伸手阻止了王文轩离开的动作，说道，“别着急走，在坐一会儿。” 王文轩身子不自觉的僵住，他觉得自己大意了，别看陈晓平时一副正常人的样子，但是陈晓其实是个变态杀人狂。或许是他被钱蒙住了双眼，也或许是他确实把陈晓当成了自己漫画里的主角，总之他没有想过陈晓会无缘无故的杀害自己。在他看来除非是自己暴露了一些事情，只有这样陈晓才会选择杀害自己，但他对自己非常自信，他并不觉得自己被陈晓发现了异常。看到王文轩愣住，陈晓眼睛不自觉的眯了起来，他看出了王文轩此时的害怕，他为什么会害怕自己？陈晓觉得王文轩这个人身上的迷雾简直太多了，先是用炙热的目光观察自己，然后又在自己家附近租了一套别墅监视自己，而现在他又表现出对自己恐惧的一面。他必须搞清楚这些让他疑惑的地方，不然他不放心。此时陈晓看向二楼，他看到母亲已经出来了，他对着母亲摇了摇头，示意让她回去，自己可以解决。王文轩看到陈晓的动作回过神，他跟着陈晓的目光也看向二楼的方向，他什么也没看到，但是这却让他更加紧张了。因为他想到了一个可能，之前他就猜测过，陈晓藏人体标本的地方不是在地下室就是在楼上，现在又看到陈晓把目光看向二楼。这容不得他不多想，他觉得陈晓此时正在计划着怎么杀死自己，然后做成标本放在二楼自己欣赏。想到这他顾不得许多，强装镇静道， “陈哥，你先忙我先走了，我还得去准备礼品，我得好好准备准备，不然园长会骂死我的。” 陈晓转头看向他笑道， “不急，坐会儿，礼品既然是送给我的，而且你们园长也说了，让我自己选，那我总得和你说说我想要什么吧？不然你送过来的我不需要岂不是浪费了？你说是不？” 王文轩干笑道，“陈晓，你意思你又要了？” 陈晓点了点头，说道， “没错，主要是不想你为难，既然你们园长一定要送，我就挑一挑，这样你回去也好交差你说是不？” 王文轩无奈的点了点头，他没办法拒绝，如果他拒绝了，陈晓肯定会怀疑他的，他现在恨死自己找的这个借口了，他之所以找这个借口就是因为陈晓之前的表现。一来陈晓不差钱，什么都不缺，给他送礼还真不一定能入他的眼。二来陈晓之前连钱都不要只要自己的手工费，这说明陈晓是不想和他们掺和到一起的，这样的人会要所谓的礼品么？肯定不会，如果收礼了，还不如直接拿钱呢。但他没想到陈晓竟然反悔了，又要了，他觉得要么陈晓就是想杀死自己，要么就是真的怕自己为难才同意收礼的。现在的情况已经不容许他拒绝了，他只能重新坐下，强装冷静的问道， “好，陈哥你想要什么，你跟我说，我记下来去准备。” 陈晓想了想说道， “其实真的没必要，你要送就送我一些制作标本用的材料或者是工具吧，你也看到了我确实什么也不缺，这些东西我还能用的上。” 王文轩点点头，“行，我记下了，伯母呢？我给她准备点儿什么？” 陈晓摆摆手说道， “我母亲那边不用，她现在是植物人，买什么东西也用不上，你就按我说的准备就好了。” 王文轩听到陈晓的话，下意识一顿，植物人？那就说明那天晚上的那个女人不是陈晓的母亲，原来他的猜测是对的，而那个女人也许现在就在二楼，在陈晓刚刚看的那个方向。第一百七十七章偷袭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之前的计划就能继续了。想到这，他又放松了许多，因为他觉得自己有了底牌，如果陈晓现在想杀他的话，只要自己把视频的事情一说，陈晓绝对会投鼠忌器。他看向陈晓问道，“还有其他的要求么？” 陈晓眼睛眯了起来，他也发现了王文轩整个人突然放松了下来，他仔细琢磨了一下，发现之前说礼物的时候，王文轩还是很紧张的，直到自己说出母亲是植物人之后，他整个人才放松下来。问题出在他母亲身上，陈晓简单一想就明白了，那晚母亲说是去查看一下，可能被王文轩的监控拍到了。那这样就能解释王文轩今天的异常表现了，他问了自己是不是独居，可能就是在变相的询问母亲的事情。但这里有一处是陈晓还在疑惑的地方，就是王文轩即使得知了他不是独居为什么会上前询问？他又不知道自己母亲是植物人的消息，这时看到一个女人从自己家里走出有什么奇怪的吗？陈晓眯起眼睛，他发现了其中奇怪的地方，就是母亲从进屋之后就再也没有出去过，这或许是引起王文轩怀疑的真正原因。王文轩可能是认为自己杀人了，毕竟一个女性进入一个独居的男性的家中，两天了都没露面，这确实容易引起怀疑。根据之前王文轩的表现，他或许是想来确认情况的，发现自己说了和母亲一起生活之后，他认为自己想错了。而发现自己想错后的表现就很值得人玩味了，他先是提出离开，这很正常，毕竟想错了，他不离开还留下来干什么？但在自己提出挽留后，他竟然开始紧张起来，这就不正常了。这只能说明一种情况，那就是王文轩认为自己杀人了，而609案件最后的审判是保密的，外界大众只知道案件的真凶已经被抓获了，但还不知道这个人具体是谁。陈晓明白警方的顾虑，警方之所以不公之于众都是因为自己，因为自己还没有摆脱嫌疑，如果之后再出现609案件类似的案件，这无疑是对警方公信力的一次沉重打击，警方不能赌。既然这样王文轩为什么会认定自己杀人了？或许与那失踪的两人有关，王文轩看到了？或者他知道了什么？陈晓认为只有这一种解释才算合理，如果是这样，或许自己可以从王文轩这里获得两人的一些线索。想到这，陈晓大概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还是那句话，继续配合王文轩演戏，他看着王文轩说道， “就这些吧，其他的就不用了。” “好，那我就先去准备了。”王文轩点了点头。送别王文轩后，母亲出现了，陈晓看着母亲问道，“当晚你被发现了。” 母亲点点头， “应该是这样，我当时不知道他在监视我们，不过没关系，她无法确定是我，我当时有够小心，我相信他没有拍到我的脸。” 陈晓想了想说道， “既然无法确定是你，那就暂时不用担心了，在他的眼里应该是我杀了其他的女孩儿。” 母亲皱眉看向陈晓严肃道，“这样也很危险，你就不怕他报警吗？” 陈晓摇了摇头， “不会的，他今天的整个表现都不像是打算报警的样子，要报警他早就报了，据我观察他应该是早就怀疑我是变态杀人狂了。在得知那个人不是你后，他表现的很放松，这不像是一个会报警的表现，他或许是要威胁我，用拍到你的视频来威胁我。毕竟在他眼里，他已经确切的掌握了我‘杀人’的证据了。我想要不了多久，我就能知道他的目的了。” 母亲点点头，“你心中有数就好，别忘了我们现在的处境，别大意了。” “我知道的。”陈晓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我去找我爸了解点情况。” 说完陈晓来到地下室，看到他父亲正坐在椅子上手里还拿着一本书，他问道， “当时有人发现么？” 父亲抬头看像陈晓疑惑道，“什么？” “别装傻，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父亲这才尧摇了摇头，说道， “没有，不过即使是有也没关系，我都说了那两个人没事，只是离开了而已。” 陈晓不想在听这些，他不相信两人没事，没事警方会调查了这么多天一点消息都没有？他看着父亲说道， “这就是你的计划？用王文轩知道两人失踪的消息来威胁我？让他认为是我杀了人，然后又和原来一样？” 父亲看了一眼陈晓没有理会，自顾自看起书来。陈晓知道自己想问什么也问不出来，转身离开。晚上，陈晓手机响起，未知号码，他眼睛一眯，大概猜到了是谁打来的，除了王文轩应该不会再有别人了，看来还真沉不住气。他接了起来问道，“谁？”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变声器后的声音， “陈晓，别管我是谁，先打开门，门口有我送给你的礼物。” 陈晓眼睛一眯，装神弄鬼的，他起身来到门口，打开门看到地上有个信封，他捡了起来，然后打开，里面是一个优盘。这直接让他确定了电话那头的人就是王文轩。他对着电话说道，“我看到了，是一个优盘。” “那你可以先看看。” 陈晓打开电脑，里面有一个视频，视频画面显示的正是他的母亲，他一边看着视频一边问道， “我看了，怎么了？” “你就不觉得眼熟么？” “我知道这是我家，然后呢？但这又能代表什么？” “这个女人进了你家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这不奇怪么？我想你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 陈晓无声的笑了说道， “我不懂，再给点提示，否则这一点点东西证明不了什么。” 电话那头的王文轩沉默了一下，他没想到陈晓胆子这么大，都看见视频而且他也说的够明显了，陈晓竟然一点都不慌张，他就不怕自己报警吗？他想了想说道， “好，你要提示，我就再给你一点，那两个人失踪了，到现在都没有找到，我想他们在哪只有你知道吧？” 陈晓眼睛一眯，看来他之前的猜测没错，王文轩还真的知道那两个人在哪，他决定继续询问，他要套出更多的信息来，他说道， “你说的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别装了，我知道你，我了解你，正常人不会选择把制作标本的办公室安排在家里的，毕竟味道很大，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我想不用我多说了吧？” “我还是不明白，你可能误会我了，我想我有必要和你解释一下，我母亲病重，我得需要在家里，这才是我开在家里的原因。” “不不不，别人或许会觉得合理，但你欺骗不了我，母亲只是幌子，你真正的目的是想掩盖你家中福尔马林的味道，你在做人体标本是吧？” 陈晓眼睛眯了起来，不得不说王文轩的想象力还是可以的，但就是感觉有些骗了，他想了想说道， “你有病，如果我是这样的变态，你大可以去报警，让警察来抓我。” 听到陈晓的话，王文轩确实愣了一下，他没想到陈晓会这么说，他发现从一开始自己就没有真正威胁到陈晓过，他想不通陈晓的底气究竟从何而来？在他看来就算是杀人不眨眼的变态也害怕自己暴露杀人的事实，因为一旦暴露等待他们的就是死亡。没有听到王文轩说话，陈晓知道自己话可能说的太死了，让王文轩没有了办法，这不是他的目的，他想要知道王文轩的真正目的，他故意退了一步说道， “不过这件事确实可能会给我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你说吧，你究竟想干什么？” 王文轩听到陈晓的话松了口气，他认为陈晓是怕了，服软了，之前的表现可能就是不想让自己认为自己抓住了他的把柄。 “陈晓，你别误会，我对你没有恶意，我只是觉得这很刺激，我想要了解一下，就这么简单。” “哦？那你想怎么了解？” “你拍下来然后发给我，别拒绝，如果你不发给我，我就把这件事告诉警察。” 听到王文轩的要求，陈晓一口回绝，“不可能，你还是报警去吧。” 说完陈晓不给王文轩说话直接将电话挂断。他拿着手机，看着视频监控里的内容，他觉得自己想错了一些东西，从刚才的通话中他知道了王文轩并不知道那两人的具体消息。如果知道了，他应该直接用那两人的消息来威胁自己，这样更直接，更有效，他认为两人已经被他做成标本了，这简直是无稽之谈。而王文轩之所以会怀疑自己，就像他说的那样，可能是自己家中的味道太大了引起了他的怀疑，然后他又发现了两人失踪的新闻，于是他认为自己在用活人制作标本，这非常合理。之后他告诉自己他想了解一些情况，而他之所以没有提出近距离观察可能是怕自己杀了他，为了安全才提出的让自己拍下来给他看。但这是为什么呢？他要这些东西干什么？就在陈晓苦思冥想时，他眼前突然一黑，紧接着，陈晓拿起手机，给王文轩拨了个电话。此时王文轩正在发愁，报警是不可能报警的，但威胁陈晓又没用，他有些麻爪了，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哪里露出了破绽，让陈晓认为他不敢报警。这时他手机突然响起，看到是陈晓的来电，他吓了一跳，以为是陈晓发现他的真实身份了，结果发现陈晓打的号码是他之前给陈晓拨的号码。他松了口气，觉得自己应该练练胆量了，不然以后怎么和陈晓打交道？看着来电显示，他认为陈晓是害怕了，怕他报警，想到这，他接起电话，故作轻松道， “怎么？觉得能答应我的条件了？” 陈晓对着手机直接道，“我答应了。” 听到陈晓的话，王文轩心里一喜，他刚要说话，电话就被挂断，他撇了撇嘴，想吐槽两句，但转念一想，他心目中的主角不就是这样吗？现在目的既然已经达到了，他就不用在担心什么了，只等陈晓把东西发给他，他就可以开始创作了。 ...... 另一边陈晓拿着电话，看到手机里面多了一通电话，他眼睛一眯，这时父亲走了进来，陈晓问道， “是你做的？” 父亲没有否认，陈晓继续问道，“你都说了什么？” 父亲说道， “不是我做了什么，是你做了什么，你总是这样，把一切都推给我，之前是这样，上次两人失踪也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陈晓，你不觉得你自身的问题很大么？这么短的时间，我怎么做到让你昏迷一瞬间，然后又让你清醒的？” 陈晓刚要开口，父亲打断道， “不用说了，我都能猜到你想说什么了，你是不是想说我是心理医生，有的是办法？如果你这么想，我不做解释，我倒想看看你还能骗自己多久。” 说完父亲转身离开。陈晓看着手机，他不相信父亲说的话，看到通话记录显示只有两秒钟，也就是说，父亲只说了一句话。他大概想到了父亲的打算了，看来父亲是想重操旧业了，然后把这些事嫁祸到王文轩身上，还有比王文轩更合适的人吗？父亲杀完人之后，把一些东西寄给王文轩，到时候事情一旦败露，王文轩就是有嘴也说不清，这对父亲来说就是天赐良机。当然，证据指向的是王文轩，但是他一定会把现场做的像是自己做的一样，或许还会让他重新布置现场，就像是上次两人失踪那样，为了自保自己只能为他善后。想明白这些，陈晓没有放松下来，反而变得更加警惕，如果不解决自己昏迷的毛病，他就无法阻止父亲的行动。或许根本就解决不了，自己能做的就只有事后去调查，直到找到指向父亲的证据。他又想了许久，然后才回到卧室，带着警惕慢慢睡去。不久后，陈晓再次醒来，他穿好衣服出了门，期间特意避开了王文轩家里的监控，他走在深夜的街上，像是一头觅食的野兽，在观察着路上的行人。不久后，他眼睛一亮，像是找到了目标一样，直直的朝着一个女人走去，越走越快。当女人发现他的时候已经晚了，陈晓一把捂住她的口鼻，面无表情的看着女人惊恐的神色，直到女人慢慢停止挣扎。 ...... 第二天陈晓醒来，感觉自己浑身疲惫，他没有多想，只以为是自己昨晚没睡好的原因，毕竟昨晚父亲的表现让他产生了警惕。他简单缓了缓，然后起床继续工作。而此时王文轩正拿着几张照片仔细欣赏，照片上是一个脸上毫无血色的女人，他脑海中的灵感像是爆炸了一样。他没想到陈晓的效率竟然这么高，当晚刚刚打完电话，没多久就告诉他让他去一个地方去取照片。他很警惕，怕陈晓想要趁机杀害他，直到早上人慢慢多了起来，他才去取的照片，拿到照片之后，他就迫不及待的赶回家中。他拿着照片看了又看，像是得到了什么宝贝一样，看了许久，他拿出笔开始作画。李良这几天也没闲着，虽然依旧在警局忙碌，但他也抽时间查到了王文轩的身份信息，但是他对他查到的资料非常疑惑。资料上显示王文轩就是个普通人，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他决定今天下班后去王文轩家里看看，他有了解到王文轩今天是夜班，那时候他家没人。时间很快来到晚上，李良下了班之后就感到了王文轩家附近，只等王文轩出门。此时陈晓忙了一天，加上昨晚没睡好，他感觉自己异常疲惫，洗了个澡就休息了，当他躺到床上没一会儿，他又起身，然后穿好了衣服出门，他要去王文轩家一趟。就在他赶到王文轩家的时候，他看到了李良，此时李良正警惕的观察着四周，然后直接走进小区。陈晓看着李良，知道他也是想去王文轩的家，他没有犹豫直接朝李良走去。李良此时也看到了一个人朝他走来，他没认出是陈晓，他停下来警惕的看着这个人，并且暗中做好了战斗的姿态。这时陈晓从他身边走过，在越过李良的那一瞬间，陈晓猛地回身，一拳打在李良腮帮偏下一点点的位置，这里是能快速致人昏迷的地方。李良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他之前一直在警惕，但当他看到陈晓毫不犹豫的从他身边路过的时候，他一瞬间放下了戒心。这也是陈晓故意为之的，因为一个人不会对背对着他的人太过警惕。他一把扶住晕倒的李良，然后背起他朝着王文轩家走去。第一百七十八章提醒陈晓扶着李良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他转头看向昏迷的李良，遇见李良完全是个意外，他知道李良肯定会调查王文轩的，但是没想到会和自己撞上。现在发生这样的事后，就暂时不能让李良知道这些事情，看来自己该适当的提醒一下王文轩有人盯着他这件事了。现在王文轩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发现了他，想到这，陈晓给王文轩之前的号码打了一个电话， “王文轩，我们的生意有可能暴露了。” 王文轩之前还在疑惑陈晓这个时间给他打电话干什么，现在一听他立刻紧张起来，如果这生意暴露了，他还怎么创作？他急忙问道，“发生了什么？” 陈晓平静道， “之前你来我家见过的那个人，他是个警察，是我朋友，他今天问起你的事来了，我感觉他这么问是在怀疑你。不然他不会平白无故的问起你的事情，他可能发现了什么，估计是想调查你。” 王文轩听到调查这两个字内心一紧，他现在可不想惹上警察的怀疑，快速问道， “那怎么办？” “不着急，我没说什么，随便两句话把他打发掉了，但是我认为他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的，你得小心一点。” “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王文轩连假都没请直接往家赶去，他家现在可有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之前没有想到会有人要调查他，他也就没在意。现在知道有人调查他了，这人还是个警察，容不得他不小心，那些东西他必须得赶快藏起来。陈晓扶着李良来到王文轩家的楼下，然后把李良扶到小区里的长椅上，转身离开，在不远处的地方躲了起来。他看了看时间，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