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是自由鸟_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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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 店员脸上露出挣扎的表情，陈晓继续道，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在担心我是坏人，怕我干什么坏事牵连到你，对么？” 店员看着陈晓点了点头。陈晓笑了，说道， “你呀，你呀，真是没必要，你是钻进牛角尖了，我要是坏人我为什么让你报警？我是坏人或者我要干什么坏事，我躲警察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让你报警？” 店员一想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不过她还是不放心， “那你自己为什么报警？” 陈晓一拍额头，故作无语道， “唉！原来是因为这个啊，你误会了，我说我不方便不是因为我身份的问题，我的意思是我不认识陶佳琪，这样我报警说她失踪，你感觉行么？” 店员想了想，好像确实不行，容易被人当做报假警。看到店员的表情，陈晓笑道，“现在放心了吧？” 店员点了点头，“放心了，放心了。” 说着她伸手就要拿钱，但被陈晓一把按住，店员疑惑的看向他，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变卦了？ “报警，就现在。” 店员恍然大悟，急忙点头，“好好好，我现在就报警。” 说着她掏出电话，按照陈晓教的话报了警。挂断电话后，她看着陈晓小心翼翼的问道，“现在可以了吧？” 陈晓微笑点头，并把钱推到她面前。店员拿着钱，脸上露出抑制不住的喜色，陈晓看着她说道， “今天这件事，只是你自己的决定，和我无关，你并没有见过我，明白么？” 听到这话，店员脸色僵住，她又不是没追过剧，这不是电视剧里反派角色说的话么？陈晓对他笑了笑， “这只是我的一点小建议，想要这笔钱，你就必须这么做，不然我随时会把钱拿回来，相信我，我可以办到。” 不等店员反应，陈晓继续道， “当然，你要不想这么做也可以，现在把钱还我，我和你在这一起等警察过来。” 店员面露挣扎，陈晓看得出她有想还钱的意思， “你想好了么？电话你已经打了，现在放弃的话，不止得不到这笔钱，连之前的一千块也得不到，也就是说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你确定这是你想要的结果吗？非但拿不到钱还给自己惹了一身麻烦？” 店员看着陈晓，最后一咬牙，还是把钱装在了包里。陈晓满意的点点头，在起身离开时，警告道， “别想着去干拿了钱，还把我说去的事，后果你承担不起。” 陈晓这么做看似是大反派的样子，其实对店员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无论陶佳琪找不找的到，和她都没有关系。之所以表现的这么像坏人是因为，他需要保证店员不把自己暴露出去。接下来就该回家试探父亲了，虽然他认为父亲不会露出破绽，但他依旧要这么做。因为他要打草惊蛇，依靠陶佳琪的消息侧面告诉父亲，自己已经发现了一些东西。他相信父亲一定知道他的意思，这时候父亲就必须有所行动，而有动作就会有破绽，有破绽自己就会有机会。第七十六章陶佳琪的异常陈晓回到家，吃饭的时候他才想起，自己最近好像没怎么见过徐莹，他看向父亲， “对了，徐莹呢？怎么看不着她了？” “她回老家了，说是有急事，看出她不想多说，我就没有多问。” 这个时间回老家？陈晓虽然觉得疑惑，但没有继续询问，父亲已经说了不知道了，再问也问不出什么。吃过饭，陈晓给徐莹拨了个电话，没多久电话接通，这让他暗自松了口气，倒不是怕徐莹出事，而是徐莹如果不接电话，那代表的可能就太多了。 “听说你回老家了？怎么这么急？连和我说一声的时间都没有？”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阵，说道， “不和你说，是因为这事和你没关系。” 听到徐莹的回答，陈晓非常无语，问道， “你不知道你越这么说越容易勾起人的好奇心么？” “家里有人生病了，现在行了吧？” 陈晓拿着电话，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这个理由他不是很相信，随后就是几句简单的对她家里人的问候。挂断电话后，陈晓总觉得徐莹的离开时间太巧了，从出院后就没见过她了，从电话中的口吻可以听得出她没什么事，真的是回家了么？现在他基本确定父亲是幕后黑手，而自己把徐莹亲手交给了父亲，三年多了，她现在会是什么样子？这三年，父亲和他说徐莹的病情有好转，真的有好转么？也许是另一种‘好转’呢？让陈晓如此不确定的原因就是徐莹的表现太正常了，在他刚遇见徐莹时，徐莹给他的感觉是有些疯批的模样。现在三年过去了，疯批的模样早就看不出来了，整个人也变得愈加文静，这也是陈晓之前从没怀疑过父亲的原因。因为徐莹在他眼里确实是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现在徐莹说她是回老家了，陈晓不能确定她说的是真是假，但有一点他是能确定的，就是他最近一段时间见不到徐莹了，想要见到她，得等她愿意才行。陈晓现在需要等待警方的消息，他就怕警方不当回事，因为在银市这种大城市，失踪太常见了，几乎每天都有人失踪。但这个失踪不是那种被人绑了去，或者被人杀了，而是大城市流动人口太多，有些人进城打工，辞职然后不干了，直接走了，回老家了。一报案，警察花费大量精力一查，发现人家在老家美滋滋的躺着呢，这找谁说理去？至于电视剧里说失踪超过24小时或者48小时才能立案，都是扯淡，只要你去报失踪，当场就会立案。但有一点电视剧里演得没错，就是失踪时间太短，警察确实不会当回事，所以他得等。 ...... 派出所内，有警员已经询问过店员了，经过警察了解，初步判断这很有可能确实是失踪案，结合之前的失踪案，他觉得有必要和刑警队联系一下，看看他们那边有没有什么信息。他联系了刑警队，刚好是杨树值班，他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杨树本来没有在意，因为失踪案已经结案了，失踪人口也找到了，不过在听到办案民警的描述后，他也赞同办案民警的判断，这的确像是失踪，但杨树依然没把这起失踪和之前的案件联系在一起。直到办案民警提到快餐店，这让杨树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那个快餐店可不简单，于彤彤，李东，陈晓都去过那里，现在那里的一个店员有失踪的嫌疑，很难不让杨树多想，他快速道， “你把案件信息发过来，我仔细看看。” 案件信息发过来后，杨树开始仔细查看，对于店员报失踪的行为他没有怀疑，在他看来这是很正常的事，朋友约好了却放了鸽子，打电话打不通，连人都搬走了，还没有和她说明情况，正常人都会选择报警。唯一让他疑惑的就是店员的突然离职，看着民警的调查信息，这个叫陶佳琪的女孩儿之前一直干的好好的，然后毫无征兆的就辞职了，说是辞职，其实是快餐店单方面的说法。陶佳琪并没有说过自己要辞职的话，只是突然就离开了，然后快餐店理所当然的认为她是不干了，毕竟快餐店里的服务生这么干的也不在少数。快餐店的经理起初也对此表示疑惑，因为陶佳琪一直干得不错，没有表现出不想干的态度，但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她没有选择声张，仅仅按简单的无故离职处理了。而且时间上在他看来也很可疑，她失踪的时间正是陈晓出车祸的时间，虽然没有证据表明二者之间存在着某种联系，但杨树就是觉得奇怪。他拿起手机找到陈大雷，和陈大雷说了一下这件事。陈大雷听到后，眉头皱起，说道， “确实有问题，先查一下她名下的银行账户，她换了电话，换了住址，总不能连银行账户都换了吧？” 杨树点头，很快他们就查到了陶佳琪的银行账户信息，里面的钱不多，仅仅有几笔交易信息，从仅有的交易信息能看得出这张卡还在正常使用，地点依旧在银市，只是换了个区域。这代表着陶佳琪很可能没事，如果是失踪，犯罪嫌疑人不会笨到大摇大摆的使用受害人的卡。有了这个推断，让两人放心了一些，陈大雷说道， “今天太晚了，明天你带人去一趟，了解一下具体情况，” 杨树点头答应。第二天，杨树带人去陶佳琪消费过的地方开始走访，没多久就确定了陶佳琪居住的地方。但杨树并没有感觉到开心，反而更加疑惑，因为陶佳琪居住的小区是个高档小区，单单是租房的话就需要一大笔钱，以她的经济条件哪来的这么多钱？来到陶佳琪的住所，杨树敲了敲门，门里传来人走动的声音，还有一声询问， “谁啊？” “警察，想找你了解一些事。” 门内的动静突然消失，过了一瞬，门里再次传出声音， “等等啊，我先穿个衣服。” 外面杨树几人面面相觑，他们都发现了异常，因为这个借口太拙劣了，刚刚的走动声证明屋里的人是想要开门的，但是听到是警察后，又说自己要穿衣服，这太不正常了。不过杨树几人没有着急，高层，人跑不了。过了一阵，门被打开了，开门的人正是陶佳琪，她撩了撩头发问道， “警官，有什么事么？” 杨树等人看出了她的不自然， “就是了解一些情况，不让我们进去么？” “啊，进吧，进吧，第一次遇见警察上门有些紧张，不好意思啊。” 杨树看着她笑了笑，一语双关道， “你如果没有犯法，怕我们警察干什么？” 陶佳琪语塞，尴尬的笑了笑。进门后，杨树东瞅瞅西看看，随意道， “别紧张，来找你是因为你的同事报警，怀疑你失踪。” 听到杨树的话，陶佳琪暗中松了口气，笑道， “哎呀，她们就是想太多，现在法治社会哪来的这么多失踪？” 杨树点头， “对了，你的同事说你连工资都不要了就离开了，是怎么回事？” “工资啊，我了解我们经理，我要是想要工资，就得提前一个月提交离职申请才行，像我这种突然有事离开的，工资一般都是要不到的。我因为有事，就不想和她磨，索性就不要了。” “方便说说是什么样的急事么？” 陶佳琪尴尬道，“这是我的隐私，不是很方便。” 杨树点头，表示理解，然后不在询问， “行了，看到你没事就行，我们就先走了。” “好的，慢走，慢走。”陶佳琪说着送他们出门。杨树等人离开后，陶佳琪拍了拍胸口，安慰自己道，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外面杨树向同事问道，“怎么看？” 同事笑了笑，“摆明了有问题，不过问题应该不大，这种心理素质干不了什么大事。” 杨树点头，他也是同样的感觉， “想必你们也发现了，家里的用品什么的都是牌子，据我们了解她现在又没工作，这么贵的房租，加上这么高的消费，她的钱是哪来的？” 第七十七章 ‘偶遇’ 同事点点头， “不过即使有问题，也不该我们来管了吧？” 杨树点点头，这种案件确实不归他们管，但他会继续盯着的，他直觉认为这里一定还有着什么秘密，这个秘密很可能和李东的案件有关。回到警局，把调查信息和陈大雷讲了一遍，然后又说了下自己的猜测，陈大雷点头，同意让他继续盯着。 ...... 另一边，陈晓再次来到快餐店打探情况，从店员口中得知了陶佳琪没事，并且得到了陶佳琪的电话。他回到自己店里坐了下来，犹豫了很久还是没有拨打这个电话。他现在的思绪很复杂，一方面害怕陶佳琪已经死了，一方面又希望陶佳琪已经死了。害怕她死是因为，一旦陶佳琪死了，自己的线索可能就断了，而且自己将会失去这张‘底牌’。希望她死是因为他觉得，以父亲的缜密心思，陶佳琪死了才合理。现在的结果是陶佳琪没死，这就让他内心很忐忑了，父亲既然没杀死她，这就说明她死还是不死都没有关系，影响不到什么。难道陶佳琪真的没有问题？不！他坚信陶佳琪一定有问题，因为她的离职太奇怪了。既然她一定有问题，而且问题这么明显，父亲的把握到底来自哪里？他一时之间想不到。这个情况让他决定暂时先放弃对父亲的试探，他要自己调查一下，调查之后在试探父亲。想到这陈晓一阵心累，自己这是造了多大孽，摊上这么个父亲，先是中枪，又是被人拿锤子砸，现在伤还没好，就又得调查，他感觉自己比警察都忙。调整好心情，他拿起手机，给陶佳琪拨了过去，电话接通， “您好，是陶佳琪女士么？” “我是，你是？” “我是快递公司的，您的快递地址看不清楚，我来问一下。” 随后陶佳琪报了个地址，挂断电话后，陈晓皱眉，这个地址他知道，是高档小区，他三年前搬离七宝公寓时去过一次，当时没有合适的房源，他才没有选择那里。以陶佳琪的经济条件住得起那里？一个快餐店的服务生，突然搬到那里，这说明她突然间得到了一大笔钱，那这笔钱的来路就很值得怀疑了。快餐店的服务生，每天上班时间不短，没有时间干其他的，那她这笔钱是哪来的？要么是中奖，要么是捡的，要么是有人给她的。结合陈晓的猜测，陶佳琪的这笔钱很有可能是别人给他的，现在只要找到她然后询问一下就能知道结果。他起身打算去一趟，走到门口时他又顿住了，现在自己去不了，他能想到的事警察会想不到么？何况陶佳琪表现得这么明显？也许陶佳琪已经引起警方的怀疑了，自己现在上门找她，无异于是在告诉警方自己有问题。不能冲动，还要在想想。他重新坐了回去，仔细思考着，从陶佳琪突然离职的反应来看，在她的心里，她认为这笔钱的来路不正，现在警方肯定已经怀疑她了，但还不至于直接把她带走，这种经济问题，需要时间调查。警方如果把她带走的话，自己就没有机会调查了，所以他要赶在警方调查出结果之前，让陶佳琪手里的这笔钱合法化。他继续思考，陶佳琪突然获得一大笔来路不正的钱，她会怎么做？如果想要花掉的话，就必须要洗钱，把这笔钱洗干净，不然她这笔钱永远都花不出去，但她一个普通的服务生怎么可能找到洗钱的路子？没有方法洗钱，但大把的钱就在眼前，她忍得住不花么？她肯定忍不住，大多数人都忍不住的。而且从现在的结果来看，她已经在花了。那她怎么花的？就只有一种方法，就是现金交易，平时的所有消费都用现金，这就说明她一定会经常出门。自己也许可以抓住这个机会，和她来一场‘偶遇’，这样警方即使发现了他，也没有关系，凑巧遇到有什么问题么？ ‘偶遇’之后，自己可以侧面告诉她有人跟着她，相信她一定知道是谁跟着她的，只能是警察。而自己趁机则对她说自己可以洗钱，在那种情况下，她一定不会拒绝，她必须要用陈晓的钱来把自己的钱洗干净。这样的话，陈晓就可以趁机询问她这笔钱的来路，也许她不会说，但陈晓知道最后她一定会告诉自己的，因为她需要自己。事后她也不会傻到跟警察讲自己帮她洗钱的事，这样一切就合理许多了。想到这，陈晓再次起身，直接前往陶佳琪的小区，来到小区后，陈晓先是观察了一下周围环境，他找了一家看起来很高档的餐厅。他不确定陶佳琪会不会来这家餐厅吃饭，但他知道陶佳琪选择的餐厅一定是高档餐厅，这属于一种暴发户心态，穷人乍富，肯定会大把大把的花钱，从她选择的小区就能看得出来。也许是老天都在帮他，没一会儿陶佳琪就走了进来，在他的设想中，也许自己要换几家餐厅才会遇到，没想到直接就碰到了。陈晓在默默观察，看得出她应该来过很多次了，餐厅里的服务员认识她，吃完饭，陈晓注意到她和自己猜想的一样，是使用的现金结账。陈晓起身来到她身边，直接道，“介意聊聊么？” 陶佳琪先是皱眉，然后看到陈晓的长相后，她没有拒绝，“在哪？” “在这就行。” 两人落座，没等陶佳琪开口，陈晓直接道， “我能帮你，但我要百分之三十。” 陶佳琪脸色瞬间变了，皱眉看着陈晓，“你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说完就要起身离开，陈晓靠着椅子好整以暇道， “机会只有一次，过了这村儿没这店了，你确定要走么？” 陶佳琪顿住，看着陈晓再次问道，“你到底什么意思？” 陈晓伸手示意让她坐下，陶佳琪犹豫了一下，想到今天上门的警察，她最终还是选择坐了回去。陈晓指着窗外，说道， “看那，有人在盯着这里，我并不认为他们是在看我，那就只能是看你了，你为什么被人盯着？” 陶佳琪听到陈晓的话，脸色立刻变了，刚要转头看去，陈晓阻止道， “我劝你还是不要看，现在太警惕可不好，放松点儿，没事的。” 陶佳琪果然没有转头再看。窗外有人盯着这里么？陈晓并不知道，他就是随意一指，但他笃定陶佳琪一定会相信他的话，因为她心里有鬼。心里有鬼就会疑神疑鬼，这时候陈晓只要说出一些符合她猜想的事，她就一定会相信的。陈晓看到她惊弓之鸟的状态后，他更有把握了，他笑着问道， “知道为什么会被人盯上么？” 陶佳琪脸色难看，没有说话。陈晓也不在意，继续道， “现在是手机支付的时代，一个年轻人拿着现金去消费本来就很少见，何况还是大笔现金？为什么不存到银行里？” 陶佳琪脸色接连变换，陈晓等了一阵重新说道，“我要百分之三十。” 陶佳琪看着陈晓，脸色阴晴不定，犹豫良久才咬牙道，“太多了。” 听到这话，陈晓笑了笑，慢慢说道，“百分之四十。” “你...” 陶佳琪不可置信的看着陈晓，她没想到陈晓竟然一言不合就提价。陈晓笑着说道，“你没有选择不是么？” 陶佳琪嘴硬道，“我可以不用你。” 陈晓点头，无所谓道，“慢走不送。” 陶佳琪死死地盯着陈晓，陈晓依旧微笑着看着她，并不着急，他说的是事实，陶佳琪没有选择，她知道警察已经盯上她了，如果不洗钱，这笔钱就会被直接收走，到时候她一分钱都得不到。过了良久，陶佳琪败下阵来， “百分之三十。” “成交！” 陈晓笑了，他的目的再次达到了。陶佳琪看着他快速问道，“现在呢？该怎么做？” “不着急。”陈晓说着起身，然后走到陶佳琪跟前，俯身低声道，“你现在要表现出追求我的状态，知道怎么做么？” “你...” 陶佳琪瞪着眼睛看着陈晓，满脸的不可置信。陈晓看到这一幕，解释道， “别误会，你虽然长得还算可以，但生意就是生意，我这么做是不希望引起警方怀疑，别忘了，警察还在盯着你呢。” 第七十八章离谱陶佳琪听到陈晓的话，脸色变换了一下，挽住陈晓的手臂。看到这一幕，陈晓对她笑道，“放轻松，你太紧张了，哪里像是追求我的样子？” 陶佳琪挤了个难看的笑脸，陈晓也不在强求。两人挽着手出了餐厅，陶佳琪忍不住再次问道，“到底什么时候开始？警察已经盯上我了，必须快点。” “不急，放心吧，不是有我呢么？”陈晓安慰道。陶佳琪挽着陈晓，低声道，“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想骗我？” “别在问这种毫无意义的问题了，就算我现在和你说我就是要骗你，你能怎么办？” 陶佳琪想了想，她发现自己好像的确没有任何办法，她最多就是不干了，但不干的话，钱是一定会被警方收走的。她终于意识到自己没有退路的这个事实，除非她放弃这笔钱，但想到最近的生活，她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放弃，现在的生活简直太好了，就像是在天堂一样，这是她以前做梦都想过的生活。想到这，她看着陈晓，语气软了下来，几近哀求道， “你别骗我好不好？只要你不骗我，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陈晓侧头看着她哀求的表情，揉了揉她的脑袋，语气温和道， “真可怜，不过放心吧，生意是生意，童叟无欺。” 得到陈晓肯定的答复后，陶佳琪脸色好看了许多。陈晓看似温和，但其实他的心里首次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从刚刚的接触来看，陶佳琪对自己完全没有任何印象，这不是个好现象。因为如果按照他的猜测，陶佳琪是放纸条的人的话，她必定是认识自己的，不然她怎么做到精准的把纸条放到自己的餐盘里的？或许忘了？但这个可能性太小了。他表情不变，想了想问道，“钱是怎么来的？” 陶佳琪犹豫了一下说道，“捡的。” 陈晓眉头一挑，骗自己么？好像没有什么必要，他不打算藏着掖着了，直截了当道， “你之前在快餐店的时候，有没有帮人做过什么事？” 陶佳琪不知道陈晓问这个干什么，但陈晓现在就是她的救命稻草，她不敢隐瞒，生怕惹陈晓生气，不给她洗钱。 “没有。” 陈晓皱眉，“仔细想想，有没有人找你让你帮他做事。” 陶佳琪看到陈晓皱眉的样子，更加害怕了，“没有，真的没有。” 陈晓看得出她没有撒谎，但这怎么可能？不是她还会是谁？难道自己猜错了？不可能，自己不可能猜错的，因为他确定自己没做过，一定是别人做的，但这个人不是陶佳琪又会是谁？又能是谁？陶佳琪看到陈晓不说话，表情严肃，她急的快哭出来了， “真的！你相信我！真的没有！” 陈晓皱眉看了她一眼，如果不是她做的，那她对自己就没有用处了，自己就没必要帮她了，想到这他打算直接离开。不过转念一想，陶佳琪即使没做过，但她当时在店里或许会知道些什么，他看着陶佳琪问道， “一共有多少？怎么来的？” 听到陈晓问钱的事，陶佳琪放心了一些， “一共三百万，现在剩下两百八十六万。” “这...” 陈晓有些惊讶，这笔钱的数目太多了，比他想象的要多得多，这侧面证明了陈晓之前的猜测是错的，因为真不至于花这么多钱，他皱眉问道， “三百万现金，你是怎么拿回来的？” “行李箱啊，满满一行李箱，我还是头一次见过这么多现金，以前都是在电视里见过的...” 陈晓打断道， “不用和我描述你有多惊讶，怎么得到的你还没说呢。” “捡的。” “捡的？在哪捡的？” “泰祥路，37号。” 听到这个熟悉的地址，陈晓一下愣住了，这是于彤彤的抛尸地点，也是李东绑他的地点，巧合么？不可能是巧合，绝对不可能是巧合。他愣愣的看着陶佳琪，问道，“你为什么会去那里？” “有张纸条上面写的那个地址，那纸条一看就是拼接的，我当时还在想谁这么无聊，我本来打算把它直接扔了的，但是最后又没扔。谁知道我当时是怎么想的？可能是电视剧小说看多了，我脑子里始终想着这个地址，然后下班后我就去了。等我到那个地址的时候，当时因为天黑，那个地方很暗，我不敢进去，然后我是第二天一大早才去的。等我到了，我直接进了房间，一眼就看到散落在地上的钱，旁边还有个行李箱，然后我没有多想，把钱装好后，我就直接回家了，把钱放好，我知道要让自己看起来正常，所以我就去上班了。但上班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心神不宁的，我害怕，我怕丢钱的人找到我，这一大箱子现金，肯定来路不正，谁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就像你说的那样，好人谁带这么多现金？被这个人找到，我说不定会遭遇什么呢？而且我还担心钱被偷了，毕竟我住的地方很便宜，所以第二天我就直接离开了。” 陈晓听完陶佳琪的话，问道，“纸条是怎么得到的？” “收拾餐桌时捡的。” 陶佳琪可能也觉得自己这么说是不会让人相信的，捡到纸条，然后又捡到钱，她咋这么能捡？她看着陈晓举起三根手指，“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有一句假话，让我不得好死。” 看着陶佳琪信誓旦旦的样子，陈晓眼睛眯了起来，语气莫名道， “这个誓言也许真的会应验的。” 他看不出陶佳琪有任何说谎的样子，但他也不会完全相信，因为他始终觉得这件事太离谱了一些。一个快餐店的服务生莫名其妙捡了一张纸条，然后又莫名其妙的去了纸条上的地点，最后又莫名其妙的捡到了三百万现金，这不够离谱么？这简直离了大谱好么？他想了想问道，“纸条呢？” 陶佳琪摇头，“丢了，可能是我当时心神不宁忘记放哪了。” 陈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