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垮的丸子头,摇摇欲坠,好像多跑两步就会散掉一样。 “我在跟菲奥娜说话,你插嘴什么?” 薛理看她这副没规矩、没形象的样子就心生不满,但这时候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问,也就没时间跟她计较,他问菲奥娜:“你刚才说什么?你说清楚,小焕跟她住一个房间?” “林小姐,你稍等一下。”菲奥娜先是对着林满杏说道,这才又回应薛理:“是的薛总。从少爷回来的第一天,他就跟林小姐住在一个房间了。” “胡闹!” 几乎是得到菲奥娜肯定的答案下一秒,薛理当时就狠狠地呵斥:“这怎么行?” 怎么能住一个房间?没名没分的,他们又不是结了婚的夫妻。 薛理一直都认为,每个人都必须在婚前保持自己的贞洁,不管男女都应该如此。那种随随便便就经受不住诱惑□□的人在他看来,不仅荒淫无度,更是不知检点。 想到这里,薛理忽地意识到了什么,瞳孔一震,“所以他们要两张床……?” 菲奥娜面色不改,十分冷静:“少爷说,这样比较方便佣人清理。” 方便、清理? 就算是薛理再怎么没有接触过男女之事,这时候也不至于傻到不知道“方便清理”这四个字意味了什么。 像是在飘满煤气的房间里丢了一颗摔炮,“轰”的一声,薛理顿时被炸得勃然大怒: “什么方便清理?他这是在做什么?不知廉耻!” “不知廉耻!” 薛理又重复了一遍,怒火烧得他呼吸都有些急促了。他又深呼吸了好几下,最后目光落在了站在女仆长旁边,还一副一无所知模样的林满杏身上。 最后,他面色阴沉地抓住林满杏的手臂,音调酝酿着怒意: “你跟我过来,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 随便进了一楼的一个茶室,反锁上门。 接着,薛理站在旁边的窗前平复了好一会儿心情后,这才转身看向林满杏。 却见林满杏早就坐下在沙发上不说,自顾自地吃起了桌上碟子里的茶点,甚至还一边吃一边给自己倒水喝,半点紧张严肃的样子都没有。 薛理对她的印象这下更是负得不能再负,他冷着脸道:“长辈有事情要跟你说,结果你自己先坐下也就算了,还这么直接吃了起来。” “真把这里当成是你能撒野的地方了吗?” “……” 听到薛理说话,林满杏也不急着回答,而是举起旁边的小茶壶又给自己倒了杯水。 她正在吃糕点,但是糕点实在太噎了,她配着水,脖子都快抻出两里地了,都还没咽下去。要是现在说话,她就会跟那个老头子一样,喷得到处都是的。 所以一直到薛理等得不耐烦了,忍不住又要开口教育人了,林满杏才正正好赶在他说话之前,把那荷花酥咽了下去,然后举着还剩了几个的碟子,很大方地问他:“你想吃吗?那你也吃。” “我什么时候说要吃了?” 她的表现在薛理看来就是恭维奉承,歪门邪道,他不由地讽刺道:“我是在教你,长辈要跟你说话的时候,你要拿出端正的态度。你不要想着讨好我,没有用。” “所以你是不吃吗?” 林满杏搞不懂他噼里啪啦地在讲什么,“那你直接就说不吃好了,你为什么要说那么多话?好啰嗦。” “……” 真是没家教。 薛理神情更加不悦,而当他看见林满杏的嘴角上还沾着糕点上的碎屑,他眼底的厌恶也都加深了几分。 没家教也就算了,吃东西也这么不端庄。 “把嘴巴给我擦干净再回答我说的话。” 薛理说着又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直到看见林满杏拿着餐巾纸把那酥皮碎屑擦干净了,他的眉头才勉强舒展了几分。 但很快,想到接下来要说的事情,男人的眉目就又紧蹙起来。终于,薛理酝酿了片刻后,问她: “你……你跟小焕这些天,都睡在一张床上?” 第55章 “上床?我记得这跟做/i是一个意思,是吗?” “嗯。” 听到他的问题, 林满杏不假思索地就点了点头,接着,目光飘着飘着就又飘到了面前的糕点上, 她有些心动。 虽然有点干巴, 但是甜甜的, 好好吃, 想再吃。 而她的分心自然也落在了薛理的眼中,他二话不说就把那盘叠着糕点的盘子往旁边重重一放,沉着声斥责道:“我在跟你说话, 你给我认真点,听到没有?” “喔。”东西被人拿走了,吃不了了,林满杏有些恹恹不乐地应了一句。 见她没有再分心了,薛理的神情这才勉强好了点,于是他开始问她:“你跟小焕还没有结婚, 你们还不是真正的夫妻,你知不知道?” 林满杏:“我知道啊。” 少女说话不自觉地就带上尾音,可这语气在薛理听来就是理直气壮。 “你既然知道你还跟他住一个房间?跟他做那种事情?” 于是,刚熄下来的火,一下子又着了,薛理忍着愤怒训斥道:“女孩子要自尊自爱, 你爸妈没有教过你吗?” “没有。” 林满杏回答得很诚实:“我爸爸妈妈什么都没有教过我, 他们很早很早就死掉了。” “……” 这话让薛理顿时语塞。 男人的表情难得地出现一抹呆滞, 而后又是不易被人察觉的懊恼。 他怎么给忘了, 她是个孤儿。 这下, 薛理实在是说不出什么重话了。即便坐在他面前的少女,没有任何被冒犯或者提到伤心事的难过, 可他还是隐隐有点愧疚。 教育归教育,他没想对她说那些扎心窝子的话,尤其是这种牵扯到去世家人的事情,她年纪又小。 只是尽管薛理略有些自责,可他还是不甘心就这么把事情翻过去。于是再开口时,薛理尝试语重心长地劝告她: “我的意思是,你跟小焕还没结婚,你……你们做那种事情还太早了,等以后你们要是真的确定关系了,再做也不迟。而且你现在今年四月才刚成年吧?你现在还不到十九岁,你还有发育的空间。那种事情做多了对身体是有损害的。” “我听不懂你的话。” 他一口一个那种事情,林满杏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她的脸上满是茫然,“那种事情是什么事情?你可以把话说清楚一点吗?” “你别在这时候给我装傻。”薛理的脸色有些怪异,“你怎么可能不清楚我在说什么?” 都做过那种事情了,怎么可能还不知道?……就算是个傻子,也不至于傻到这种程度。薛理斩钉截铁。 “我听清楚了,你说那种事情。”林满杏话说得很慢慢的,跟掉了帧似的,听得薛理血压都高了:“可是那种事情是什么事情,你又没说。” 总算是听她把话说完了,但这下薛理的血压被她气得更高了,他紧盯着林满杏,恨不得眼神就这么把人看穿:“你还给我装?” 他没说?那种事情是他一个长辈能直接说出口的吗?她害不害臊! 薛理不知道她现在是装傻还是真傻,但他知道他要是现在再不把事情说清楚,他早晚都会被她气傻。于是,薛理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下太阳穴上疯狂跳动的青筋,他道: “上、上床……我在跟你说,你还没跟小焕结婚,所以你以后不要跟小焕做那种事情,你以后不要跟他、跟他上床……听到没有?” 薛理从没觉得一句话会这么烫嘴,以至于他中间重复停顿了好几次,最后才磕磕绊绊地把话说完。 只是说完之后,薛理自个儿都有些后悔了,他甚至搞不懂,明明今天他是跟于塍谈要事的,可是现在竟然、竟然会坐在这里,跟这个乡下来的女孩说,让她不要跟他外甥上床? 太不像话了,这太不像话了! 他怎么能跟她说这种事情? 可是薛理没想到,更不像话的话还在后头—— “上床?我好像听过于景焕这么说过,我记得这跟做/爱是一个意思,是吗?” 薛理听见林满杏直白到真诚地这么问他。 “轰!” 顿时,薛理只觉得脚下冷不丁地被人烧了一把火,火舌从脚到头将他烧了个彻底,以至于他能无比清晰地感觉到脸还有耳朵的温度在不断地往上升,整个人都又烫又热。 他“噌”地一下就站了起来,在林满杏的面前步履匆匆地来回走了好几趟后,他像是终于忍不住什么,停下来低头,近乎咬牙切齿地说: “你、你是一点都不知道羞耻这两个字是怎么写的吗!” “我知道。” 虽然搞不明白薛理为什么突然生气,但林满杏还是认真地回答了他的问题:“我会写的,林骞尧教过我写字。” 林满杏又低头看了看桌子,又抬头看他:“你是不会写吗?我可以写给你看,但是这里好像没有纸和笔。” 薛理:“……” 有那么一刻,薛理感觉自己被她气得脑袋都是空白的懵,甚至还有点晕。不知道是不是呼吸不上来了,薛理于是伸手松了松领口的领带,到后面还是觉得不够,他干脆直接就把西装排扣解开。 “刚才,刚才我跟你说的话你听到了吗?” 薛理这时候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了,说什么他都感觉奇怪,说什么他都有种等下又要被林满杏气死的预感,最后他只能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你现在还没跟小焕结婚,你们,你们不要做那种事情……就是不要做、不要上床,知道吗?” 险些嘴巴一个秃噜皮,“爱”字就要蹦出口了,薛理连忙修改了自己的措辞。 其实平常他真的不觉得□□这个词语有什么的,可是现在面对林满杏,他就是有种说不出的难以启齿。 “我知道了。” 林满杏似懂非懂。接着,在薛理奇怪的眼神中,她忽然就站起身,往门口的方向走的同时,还特地跟他打了声招呼: “于景焕还不知道,你等一下,我去跟他说。” “你说什么?” 薛理眼皮猛地一跳,心脏也跟着颤抖。最后是肢体先于大脑做出反应让他伸出手,一把抓住林满杏的手臂。 “你给我回来。” 重新把人扯了回来,薛理眼睛紧闭了好几秒,反复在心里跟自己强调了几遍,面前这还是个孩子,尤其还是个脑子不聪明的傻孩子,做足了心理准备后,他才睁眼看林满杏,尝试和她讲她可能听不懂的道理。 “这种事情……这种事情你不能这么直接跟他说。” “可是我不跟他说,他还是会跟我上床。”林满杏道。 一连听了好几次上床和□□,薛理现在对林满杏现在这无比直白的话都已经有点免疫了,他立刻就意识到林满杏想表达的意思。 他又跟她确定了一遍:“什么意思?你们每次做那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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