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 宫欧黑眸沉沉地瞪着她,浴火难以隐去,他一个字都没说,低下头再次咬住她的唇,吮吻不已,牙齿咬着,像是在教训着她。 时小念被吻疼。 宫欧一把将她抱起来往沙发走去,直接将她丢到沙发上,他弯下腰就欺身而上,吻住她的唇,修长的双手在她身上纠缠。 时小念被吻得神志迷离,连呼吸都忘了是什么。 两人在沙发上纠缠深吻,吻得难舍难分,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打开,那个热情的属下又冲进来,“总裁,我把头痛药拿过来了!你还是吃两颗吧!” “给我滚!” 宫欧暴怒地直接吼出来,眼中全是震怒。 “是是是,总裁。”属下吓得连忙关上门,魂都散了一半,直拍胸口,吓死了,等下,他刚刚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画面。 时小念躺在宫欧的身下,双眼看着宫欧眼中的怒色,对他的那一声吼她没有被吓到,只觉得惊讶。 为什么她不在意他是什么性格了,他却表露出越来越多以前的特征。 宫欧低下头再一次吻上她的嘴唇,吮吻一番,他猛地站起来朝着门口大步走去。 “……” 时小念躺在那里愣住,衣服凌乱地从沙发上坐起来望着宫欧的身影,他怎么了? 宫欧走到门口,做了个锁门的动作。 见状,时小念的脸颊开始发热,宫欧重新朝她走来,一边走一边解下领带直接扔到地上,外套扔到地上,衬衫的扣子被攥得颗颗落在地上。 下一秒,时小念感觉自已就像猎物一样,什么都做不了,眼睁睁地看宫欧这头狼朝她扑了过来。 她无力抵抗,幸好,她也不想抵抗。 她攀上他的肩膀,吻了上去。 …… 缠绵过后,时小念在自已的毛衣外面穿上宫欧的西装坐在沙发上,看着一旁的宫欧,宫欧坐在那里,一言不发,身上穿着一件新的衬衫,扣子松着几颗,帅气而性感。 “你该不会是在想怎么完美在我面前表现出那个冷淡的样子吧?” 时小念托着脸看向他问道。 “……” 宫欧转眸看向她,眼神像见了鬼似的,时小念不禁笑了下,“猜对了?” 她有些无奈,明明他还是会和以前一样说话,偏偏又要冷漠成这个样子,这是怎么回事? “你知不知道你今天耽误了我多少工作?”宫欧冷冷地开口,“我今晚要加多久的班?” “又是我的错?” 她怎么做什么都不对呢? 时小念往他那边挪了挪,抬起白皙纤细的腿搭到他的西裤上,人依偎向他,黑白分明的眼睛深情款款地盯着他,“那不如我让你耽误更多的工作。” “……” 宫欧看了她一眼,立刻移开眼神,将她的腿移开,“你走开,我还要去开会,把长裤穿起来。” 她不是最怕冷的么,这会又光着腿,腿白成那样晃谁的眼! “哦。”时小念没有继续闹他,她清楚自已的体力都快被宫欧透支了,她伸手脱下西装递给他,“还给你。” 宫欧接过衣服直接穿上,领子上立刻飘来一股属于女人的幽香。 该死的。 他的手下意识地去摸袖子上的袖扣,一低眸,只见袖扣旁边印着一个淡淡的口红印。 他就说她刚刚突然擦什么口红。 他呼出一口气,一下子想到她柔软的嘴唇,手指捏着那个口红印。 “如果你喜欢我给你缝袖扣,以后你所有的袖扣我都重新帮你缝一次好不好?”时小念微笑的声音在宫欧身后响起。 “……” 宫欧的身体顿时僵住,大步往前走去。 “……” 时小念坐在沙发上笑起来,还以为他的那个小动作她不会注意到么?他就是吃饭前先喝口汤这种小事她都注意得到好么。 她凝望着他离去的身影,笑容慢慢凝固下来。 宫欧啊宫欧。 我一定明白那些让我疑惑的事,我一定要弄清楚你眼里的克制和隐忍代表了什么。 时小念终于顺利拿到宫欧的病历。 两天后,封德在英国认识的一个心理医生飞到s市,和时小念碰面。 用封德的话来说,在偏执型人格障碍这一领域,能胜过兰开斯特莫娜的太少了,这个医生或许还没有特别卓越的本领,但绝对可以信任,不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一定会认真分析。 这日,时小念手忙脚乱地处理好宫家的事务,又陪双胞胎上了一会家教课便出门给宫欧送文件。 在去的路上,时小念开车进了一家会所。 她走进去,被服务员领着进去,走进一间包厢,包厢的空气中飘着淡淡的咖啡香气,一个年纪和封德相仿的老人家坐在窗口品着咖啡,面容温和慈祥,是个英国人。 “您好,沃克医生。” 时小念朝他点了点头。 “您好,请坐。”沃克站起来和时小念握了握手,邀请她入座,在沃克的手边是一堆资料,其中就有宫欧的病历,“席小姐想喝点什么?” “不好意思,沃克医生,我希望您能明白我急切的心情,你看了宫欧的病历两天,不知道有何见解?” 时小念焦急地说道,她费尽心机偷这病历出来就是为这一个。 沃克医生笑着点点头,把手中的病历还给她,说着流利的中文,“这种治病方法我真的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一般来说,精神方面有疾病的患者我们都不建议用强迫的方式治疗,很容易加重病情,但照治疗结果来看,又是成功的。” “什么意思?就是说宫欧的心理医生并没有问题?”时小念疑惑地问道,“可是宫欧有很多地方不对劲,难道这是治疗留下来的一些遗留问题吗?” 所以一切都只是她想多了? “席小姐你先别急,如果你没告诉我这么多的话,我确实会认为这是一次另辟蹊径而成功的伟大盛举。”沃克拿起水壶为她倒了一杯水,缓缓说道,“至于你说他酒醉后的言论,可能就仅仅是酒醉,比如他会冒出以前的性格特点,可能也只是偶尔的几率而已。” “沃克医生,你会这么说代表你有不同的想法对不对?” 时小念急切地问道,根本顾不上喝水。 “我确实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但也只是想法而已,在心理领域,我们知道的还太少了,谁也保证不了究竟是哪种可能性。” 沃克医生说道,有些迟疑。 “拜托,沃克医生,请你告诉我。”时小念说道,“您知道吗,他醉酒的时候他很痛苦,我感觉得到,我想帮他,请告诉我,我该怎么帮他。” 吃了那些药宫欧倒在她面前说出那些话时候,她真的很心疼,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说话会前后不一,一个狂热,一个冰冷。 那晚上,她看着他都能感受到他的痛苦。 “结合你说的那些,我有个大胆并且匪夷所思的假设。”沃克看着她,迟疑了几秒继续说道,“我怀疑,这位莫娜医生并不是在替宫先生治疗偏执症人格障碍,而是强迫他练习了近四年的克制力。” “……” 闻言,时小念惊呆地睁大眼,脸色一片苍白。 宫欧被莫娜强迫练了四年的克制力? 见状,沃克摊了摊手,“我知道这个假设有点荒谬。” “沃克医生,请您继续说下去。”时小念声音沙哑地一字一字说道,伸手去握住面前杯子,手指颤了颤。 “别看我这个年纪了,可我在偏执性人格障碍这一方面的成就还远不如这位莫娜小姐,说的这些也只是我的猜想而已。”沃克说道,“所有的精神疾病患者都缺乏一定的自我控制力,那逼迫他克制,逼迫他约束自已,从某方面来说也算是治疗。” 宫欧确实很缺乏对自我的约束力,他从来都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从不计后果,全凭高兴。 时小念点点头,请他继续往下说。 “但很显然,除了强迫约束以外,我没有在病历里看到这位莫娜小姐有任何常规的治疗办法,完全是独辟出路。”沃克说道。 “……” “自我有这个假设以后,席小姐你说的那些我也能相对可以解释,宫先生是用了四年的时间去强迫自已做一个正常人,而那个正常的标准是莫娜医生灌输的,再加上他自已对正常人的见解。”沃克说道,“比如说他眼中最正常的一个模版,可能他比较亲近的人,亲人、朋友……” “是宫家人的一个缩影。” 时小念脱口而出。 第582章:为什么这么晚! 冷漠、唯利是图、守规守矩都是她曾经在宫家人身上见到过的。 宫欧分不清正常与非正常,正常对他说反而是离他很远的另类,所以,他潜意识里把那些人的缩影当成是一个正常的标准。 沃克看着她,见她接受自已这种大胆的假设不禁露出笑容,“太好了,席小姐你没有说我是个疯子。” 这话听上去都很荒诞。 “你是我义父的朋友,我当然相信你。”时小念说道,身体一寸一寸地发寒,“请您继续说。” “这样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宫先生回国以后他不先见你,因为他把对你的感情都克制了下来,他认为正常人的感情就是这样,他认为自已这样就是个正常人。” 沃克继续说道,“但他跑去偷偷看你的画,那是因为他又有些控制不了自已,他太想念你,他需要睹物思人,否则他会崩溃。” “……” 因为控制不了,因为需要睹物思人。 一个人拼了命地克制自已还控制不了的感觉是什么样的,时小念不敢去想象,她的手指更加冰冷。 “也许这也是那位莫娜医生给他出的主意。”沃克说她,“再谈吃自已醋这种行为,就像你说的,这对他本身也是一种非人的折磨,因为他知道他自已受了多少苦才熬出来,并且还在熬着却不自知,当你表现出对以前的怀念时,他会感到无比的挫败,他会产生痛恨自已的念头,负面情绪极多。” “……” 时小念坐在那里,伸手捂住了自已的脸,嘴唇颤抖得厉害。 她都做了些什么。 她那段时间都冲宫欧说了什么,她说她就是爱着那个偏执狂,她说她怀念以前,她简直就是个刽子手,凌迟宫欧的刽子手。 她根本没去想过,他为了重生成如今的模样受过多少苦,受过多少折磨。 沃克见时小念赞同他的说法,越说越兴奋,“如果这一切如我所说,那宫先生就是我见过克制力最可怕的人,我相信没人能做到他这样,克制到完全把自已变成另外一种性格。” 一个偏执狂变成克制力恐怖的人,这个过程绝非是常人能想象的。 “……” 时小念已经有些听不下去。 “席小姐你说灯光闪烁和醉酒以后,他恢复成以前的样子,我相信那是因为曾经灯光闪烁时发生过让他极度痛苦的事,也许也和你有关,那种痛苦就像酒精控制了他,让他克制不了自已,因此他就发泄了出来。”沃克说道,“但发泄过后,他又很后悔。” “都是我的错。”时小念声音颤抖地说出来,声音低到嘶哑,“我明知道他那么爱我,我不知道我前一段时间在做什么。” 她到现在才知道,原来他回归以后,她每一次闹都是对他的折磨,她都做了些什么。 见时小念难过,沃克忙温和地劝着她道,“席小姐,你别这样,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起码你向他求婚以后,你发现他身上偶尔会有以前的影子,你知道这么代表着什么吗?” “……” 时小念茫然地看向他。 “这代表你已经完全接受他的两种变化,这在他那里,他就不用那么累了,所以他的克制力也会相应放松,这是好事。”沃克安慰着她。 “是这样吗?” 时小念问道,所以,她到最后关头还是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是吗?她没有继续疯狂地折磨凌迟宫欧,是吗? “席小姐,你别这么难过。”沃克说道,温和地问道,“你接下来有什么想法?” “我想杀了莫娜。” 时小念颤抖着嘴唇说出来,眼中迸射出恨意。 她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痛恨莫娜,她更痛恨自已,她一路都是莫娜的帮凶。 是她非要宫欧去见莫娜的,让宫欧执意认为只有莫娜治疗得他,四年后,她又和宫欧闹个不休,增加宫欧的痛苦。 听到她这么说话,沃克吓了一跳,连忙道,“席小姐,您可千万不要有这种想法,我说了,这些只是我分析出来的一种假设,也许这真的只是一种治疗。” “我明白,心理领域全凭个人分析,个人相信。”时小念看着他缓缓地道,“但我相信你的判断,沃克医生。” 因为她一直就觉得怪怪的。 但她到现在才明白过来。 “你肯相信我,我很高兴。” 沃克说道。 “那请您和我去见宫欧吧,把这些话告诉他,别再让他撑下去了。”时小念说着站起来。 闻言,沃克摇摇头,“这个恐怕不行,席小姐,宫先生是个高傲的人,他现在对自已是正常人深信不疑,他甚至认为正常人就该这么煎熬着。突然这个时候告诉他,他是被人耍了,我怕他难以承受,会发生更难预估的事。” “……” 时小念呆呆地看着他,“那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难道就让宫欧继续这么克制下去吗?太累了。 “顺其自然,席小姐,现在宫先生的状况不就在好转中吗?”沃克看着她道,“我听封德也提过你们一些事,你们的爱情如此震憾,我相信,能真正帮上宫先生的只有你一个人。” 只有她一个人。 可也只有她一个人,把宫欧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时小念不知道自已是怎么离开会所的,她一步步走出去,打开车门,坐到车上,像行尸走肉一般,双眼呆滞地望着前方。 半晌,她整个人趴到方向盘上失声痛哭,手不停地砸着自已的车,悔恨不已。 她应该早就察觉出来的。 她在北部湾灯光闪烁的时候就应该察觉出来,他根本没有变,他根本就没有治疗好,她那个时候就应该看出来的。 为什么这么晚,为什么这么晚! 席小念你为什么会这么蠢,为什么做了莫娜的帮凶来伤害自已最爱的男人! “对不起、对不起。” 时小念痛哭不已,后悔的泪水不断淌下脸庞。 …… 时小念抵达宫欧公司的时候,已经是三个小时后了。 宫欧正在开会。 这是一个玻璃会议室,时小念站在外面就看到里面的情况,宫欧正坐在那里,黑眸冷冷地看着众人,在那里听着下属报告,一只手摸向自已的袖子,摩挲着袖扣。 摸袖扣的小动作应该也是因为在克制不了的情况下,用这个来表达想念吧。 可她一直看不透彻。 她傻傻地成为莫娜的工具,伤害宫欧的工具。 时小念低下头看着怀中抱着的一堆文件,这是她接手封德工作以后做的事,现在想来,以宫欧的脑回路,估计是在想,正常人不会有那么多相互黏着的时候,用管家的身份,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站在他身旁了。 这么情商低的办法也只有他想得出来。 时小念低下头,眨了眨酸涩至极的眼睛,抱着文件转身离开。 她走进总裁办公室,输入抽屉密码,将抽屉打开来,把病历放了回去,把抽屉又关了回去。 宫欧还没发现她抽走了病历,否则他早骂她了。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宫欧从外面走进来,关上门,沿着落地窗走向她,一双黑眸幽冷,嗓音冷厉,“三个小时,你迟到了整整三个小时,身为一个管家,迟到最严重的大忌。” 时小念坐在办公桌前,闻言转过头望向他,望着这一张她再熟悉不过的脸。 她为什么那么笨,为什么以前就听不出这话里有另一层意思,就是他等了她三个小时,因为在意,他才会记着她迟到了有多久。 宫欧的视线落在她的眼睛上,那一双眼睛哭得又红又肿,他的目光有一瞬间的滞住,眉头微拧,语气更冷,“你自已迟到还掉眼泪,被管家的业务吓到了?你这可做不好豪门太太。” 时小念坐在那里,他站在落地窗前,阳光斜斜地照到他的身上,将他整个人镀上一层虚幻的金色。 “我怀疑,这位莫娜医生并不是在替宫先生治疗偏执症人格障碍,而是强迫他练习了近四年的克制力。” 沃克医生的声音在她耳边回响着。 时小念的眼泪一下子淌下来。 “……” 宫欧高大的身躯在阳光中僵硬。 “我不要做豪门太太,我只要做宫欧的太太。” 时小念流着泪说道。 “……” 宫欧的目光微动,一抹不自在一闪而逝,“怕我不让你做宫太太,吓得都哭了?放心,我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不娶你,除非你真得将管家的任务完成得很糟。” 一次两次迟到是可以理解的。 时小念望着他,眼泪还是不自禁地不停淌下,根本收不回去,她站起来,勉强挤出一抹笑容,“那你过来签字吧,我会做好管家的工作,你说的,给我十天就和我结婚。” 她现在才明白,他说的十天只是给一个结婚的理由而已,也许,他已经被扭曲到不知道怎么开口提结婚才是正常人的行为。 “嗯。” 见她哭成这样,宫欧少了一点冷漠,他走过去在椅子上坐下来。 时小念一边掉眼泪一边拿笔给他,宫欧目光森冷地看向她,“你能不哭么?” 第583章:我好难受,宫欧 “对不起。” 时小念擦掉眼泪,泪水却又涌下来。 宫欧拿起笔签字,字签得帅气,忽然背上一沉,提起的一笔歪到纸的边缘。 时小念忽然弯下腰从后抱住他的肩膀,整个人压在他的背上,紧紧地抱住,声音哽咽得厉害。 “……” 宫欧坐在那里,看着歪掉的笔画张嘴想斥责着些什么,她的眼泪掉落在他的衣服上。 他忽然就没了声音。 时小念站在那里牢牢地抱住他,身体颤抖得厉害。 她太傻,做了那么多的错事,幸好他还在。 时小念,如果你错过这样一个男人,你真是死不足惜。 “你怎么了?” 宫欧皱眉,转眸看向她。 时小念还是用力地抱着他,眼泪控制不住地淌下,她低声道,“宫欧,我今天才知道我做错了很多事。” “什么事?”宫欧拧眉,“你这三个小时去哪了?” 时小念趴在他的肩上摇了摇头,“我好难受,宫欧。” “……” 宫欧听着,一只手抬起来想推开她,想了想又作罢,手指习惯性地去摸自已的袖子,摸着上面的袖扣。 “宫欧,你相信我,我一定能做好你的宫太太。”时小念说道,“你要我管家也好,你要全心全意照顾家庭也好,你需要用婚姻让n.e再掀起一阵热度都好,总之,你想要我是什么样的老婆,我就是什么样的老婆。” 突然想得这么通? 宫欧坐在那里,任由她紧紧抱着,黑眸看着文件上划歪的笔迹,他想她是什么样的? 宫欧想不出来。 时小念抱着宫欧很久,久到秘书来催促宫欧下一项的活动,她才站起身来,擦了擦眼泪道,“那你快签字吧,我还要回去监督修建园林的进程。” “……” 宫欧转眸睨了她一眼,眼中掠过一抹惑然,到嘴边的话又被他咽回去,他拿起笔开始签名。 “那我走了。晚上早点回来吃饭。” 时小念收拾好文件抱在怀里,弯下腰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眼睛还肿着,挤出一抹微笑,“拜拜。” 说完,时小念抱着文件离开。 宫欧坐在办公桌前,手指摸上自已的脸,很久都维持着这样的一个坐姿一动不动。 时小念回到家里。 宫葵和宫曜刚上完家教课,一个坐在棋盘前研究国际象棋,一个拉着气球到处跑,见到时小念进来,两个孩子都朝她看去一眼,宫葵的眼神怯怯的。 见两个孩子各做各的事,时小念心里乱得厉害,没有搭理他们,便穿过客厅往里走去。 宫葵望着时小念离开,顿时没了玩乐的兴致,把手中的气球交给女佣,往宫曜身边的地上盘腿一坐。 “mom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啊?” 宫葵郁闷地耷拉着小脸。 自从偷糖事件被发现以后,时小念教育了她,好几天没冲她笑了,即使陪伴在她身旁读书,也不会笑。 她知道,mom一定还在生她的气。 “她哭过了。” 宫曜坐在那里说道,酷酷的小脸没有一点表情,小手攥着一枚棋子搁到棋盘上。 “她还哭了啊?”宫葵诧异地看向他,难怪看mom脸上都湿湿的,眼睛好肿,这么一想,宫葵紧张地直搓小手,“那怎么办?mom一定被我气哭了,她不爱我了。” 宫葵已经惴惴不安几天了。 “……” 宫曜转眸看向自已的妹妹。 宫葵紧张地抓住他的手摇晃,“holy,我们做错事了怎么办啊?她不会原谅我们了对不对?” 宫曜被她晃得手里的棋子都掉下来,见她一脸要哭出来的表情,他从地毯上站起来,道,“那我去和她道歉,请她原谅。” “我也去。” 宫葵急忙跟着站起来。 时小念一回房就倒在床上,头疼得像是要炸裂一样。 她躺在床上,阳光从落地窗照射进来,时小念把手机放在耳边,里边传来封德的声音,“小念,我觉得沃克说的对,少爷一贯心高气傲,让他知道他被一个女人耍了四年,以他的性格,要么绝不承认要么就是歇斯底里,这事最好暂时别让少爷知道。” “我明白,我会陪着宫欧,等他的性格变得顺其自然。”时小念躺在床上,手摸着自已肿起的眼睛,“可莫娜怎么办,我真的不能忍受她做出这样的事,义父你知道么,我恨不得现在就杀了她。” 她的声音充满了恨意。 莫娜这个女人想他们分开她能理解,但处心积虑这么多年,根本是想慢慢折磨死宫欧。 怪不得莫娜没有拿着这四年治病情份让宫欧和她在一起,她根本就是知道宫欧已经被她训练得非人了。 封德在那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义父,你知道么,我刚刚在路上,一直就有着冲动,我想把莫娜的那份滥交视频给爆出去。”时小念说着从床上坐起来。 “你真想这么做?” 封德有些忧心地问道。 “她不仁我不义,她花了四年时间用这种变态的方式训练宫欧的克制力,让宫欧痛苦,我就要她身败名裂!” 时小念说道,再说滥交也确有其事不是吗,她只不过给莫娜公布出来而已。 “话是这么说不错。”封德在那边说道,“但是小念,这些毕竟只是沃克分析出来的,他了解究竟全不全面尚未知晓,我倒觉得不如再从莫娜嘴里抠出所有的实情,这样有助于你更好地帮助少爷。” “她能说实情?义父,你还想相信她么?”时小念问道,“当初我拿滥交视频逼她,她都没有松口过,还一直坚称她是在替宫欧治病。” 莫娜太清楚自已做了件多么缺德的事,一旦被宫欧知晓,她只会死得更惨,所以她是不可能承认的。 “她撒谎那是因为还没把她逼到最底线的绝境,如果我们彻底把她逼到没有退路了呢?”封德说道。 “什么意思?” 时小念不解地问道。 “莫娜已经大婚,媒体说她这两天就会和丈夫一齐来英国做慈善,度蜜月。我会借机在这边看看怎么下手。”封德道,“小念你就好好陪着少爷。” “那怎么行,义父,你一个人别乱来。” 时小念紧张地说道。 莫娜到底还是贵族世家的小姐,凭义父一个人怎么行。 “放心吧,我都这个年纪了,你应该相信我做事是有分寸的。”封德在那边说道,“我会看着办的,不会乱来。” “义父,宫欧只是让你去那边进修而已。” 时小念想劝说封德,人往前走了两步,只见宫曜和宫葵两个孩子走了进来,站在钢琴旁看着她。 她只好匆匆和封德结束通话,看向面前的两个孩子,蹲下来道,“你们怎么来了?” 宫曜黑眸盯着她。 宫葵直接往时小念身上一倒,紧紧地抱住她的脖子,歪着小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mom,你不要生气了好吗?你不要不爱我,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偷封爷爷的糖,我错了。” 时小念没想到宫葵会主动和她道歉,这几天,她一是忙着病历和管家的事,二也的确是想给两个孩子一点教训。 但她做不出打人骂人的事,就只能冷着脸不笑了,她还以为两个孩子太小,不会注意到这些。 时小念拉过宫葵的小手,让她立正,泛红的眼睛看着她,“你真的知道错了?” “嗯。” 宫葵猛点头。 “那以后还拿不拿别人的东西?”时小念严肃地问道。 “不拿了不拿了。”宫葵连忙摇头。 “要是再拿怎么办?” 时小念问道。 宫葵弱弱地看着她,小声地说道,“那你就再也不要爱我了。” “好,一言为定。”时小念说着勾住宫葵的小手指和她拉勾,然后冲她露出笑容,“小葵你能认识到自已的错误,我很高兴,mom还是最爱你们两个。” “那你就不要再哭了哦。”宫葵小心翼翼地看着她,伸手在她脸上摸了摸,摸着她肿得和核桃一样的眼睛,“我以后不会再做错事了,你哭我也难过。” 宫葵说着说着情绪就上来,小嘴巴噘着,眼泪也啪嗒啪嗒往下掉,声音哽咽得厉害。 时小念这才明白宫葵为什么会过来道歉,原来是怕她哭。 “小傻瓜,别哭别哭。”时小念拉住小葵,替她擦掉眼泪,看着她道,“你知道我为什么给你取名叫小葵吗?” 宫葵流着泪摇头,小手去抹眼泪,哭泣的模样让人觉得又难过又可爱。 “因为你是妈妈的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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