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还是囚禁我?” “这两个你不能接受?”宫欧盯着她,顿了顿一脸认真地问道,“那强bao呢?” 时小念站在他面前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你说呢?” 难道她还能接受不成,他什么思维。 时小念是真的心里很乱,不想再和他纠缠下去,她抬起脚要跨过他横着的长腿,手臂被宫欧用力一攥。 她整个人跌坐到他的大腿上,时小念震惊地看向他,宫欧的视线落在她的唇上,不假思索地低下头就含住她的唇,辗转吮吻。 宫欧忘记自已有多久没有品尝到她嘴唇的味道,一尝便上瘾。 他坐在茶几上,将她控制在自已的腿上,一手环住她要挣扎的双臂,一手按上她的后脑,按下她的抵抗,不顾一切地吻着她的唇,火热的舌钻入,攻城掠地。 “唔,不要,唔。” 时小念反抗着,却被宫欧抱得紧紧的,她想从他腿上下来都做不到。 宫欧吻得霸道而狂烈,疯狂地掠夺着她的气息,仿佛要连她的呼吸都准备夺走。 时小念的脑袋里正乱得厉害,根本不想这些,她奋力地挣扎,挣扎开他强而有力的臂膀,正要站起来,就听到宫欧低声的痛呼,“呃。” 下一秒,宫欧伸手按住自已的头,脸色苍白痛苦,眼神涣散。 时小念看着他,愕然地问道,“你怎么了?” “头疼。” 宫欧按住自已的头说道。 “头疼?很疼么?”时小念震愕。 一定是因为车祸的缘故,说了要在医院观察,可他才住两天就跑出来。 “从半个小时前就痛了。”宫欧极力忍耐着痛苦,伸手按住自已的头。 “半个小时前?”时小念震惊,“那你还说什么废话,赶紧上医院!你想死吗,你还在观察期知不知道。” 真是个疯子。 宫欧按着头,显然已经无法靠自已的意志力压抑疼痛,他的目光明显涣散,脸上冒出虚汗,但却依然不站起来离开,只盯着她道,“你不跟我走,我也不走。” “宫欧,这是你的命。”他拿他的命来威胁她? “我不管!”宫欧全不在乎自已威胁得有没有道理,就是威胁了。 “你……” “呃!” 宫欧坐在茶几上,伸出双手按住自已的头部,疼得他不停地低吟。 眼看他脸上的虚汗越来越多,时小念不敢再耽误他的病情,伸手吃力地扶起她,“起来,我送你去医院。” 他必须就医。 闻言,宫欧像是战役中获胜的将土一般,脸色如此惨白还向她勾起一个得意的笑容,“我就知道你得跟我走!” “……” 她只是送他去医院而已,换做是个路人她也不会见死不救,何况是他。 这话时小念没有说出口,伸手搀扶着他从茶几上站起来。 宫欧有些头晕目眩,人一站起来就东倒西歪地晃了两步,步子跟喝醉酒似的,时小念差点跟着他摔倒。 “你小心点。” 时小念说道,扶着她从这个纯白的世界离开,带着所有已知的真相。 …… 时小念将宫欧送到医院,谢院长正在巡楼,见到宫欧立刻迎过来。 谢院长一脸无奈,但仍是恭敬地朝他道,“宫先生,您现在需要休养,要留在医院里观察,不能往外走。莫娜小姐和封管家一直在找您。” 宫欧被时小念搀扶着,一手按着头,脸色仍然有些苍白,闻言冷冷地道,“少废话,我现在头痛!” 谢院长不敢怠慢,立刻说道,“那走吧,宫先生,我马上替您检查一下,来,这边走。” 说着,谢院长也来搀扶宫欧,被宫欧嫌弃地一把甩开。 宫欧单手搂着时小念的肩膀,几乎整个人重量都靠在她身上,黑眸直勾勾地盯着她,唇角满意地勾了勾,“我只要你扶我,走。” “……” 时小念无奈地扶着他,用尽力气。 “时小念,你怎么长得这么好看呢?”宫欧勾着唇,越看她越舒服。 都多久没好好看看了。 谢院长走在一旁默默地瞥来一眼,又收回目光。 “你头不疼了?”时小念斜他一眼,还有心思研究她的长相。 “疼!就是疼才要多看看你!” 宫欧旁若无人地对着她说道。 医院里人来人往,有人路过向他们来投来目光。 时小念没再说什么,低着头将宫欧往前带去,宫欧太沉,她感觉自已身上压了一座山似的。 时小念陪着宫欧走进院长办公室,谢院长替他检查了一番,说道,“还是没好好休息的缘故,宫先生,你这两天都只是睡一两个小时可不行。” 只睡一两个小时? 时小念站在一旁有些愕然地看着宫欧。 第368章:睡得这么不安 宫欧坐在椅子上,手仍然紧紧攥着时小念的手,冷哼一声,“让你治病,没让你管我作息!” “宫先生,病人应该配合医生才能恢复得快。” 谢院长很是无奈地说道。 “我不配合,你就敢不治了?”宫欧冷眼看去,面色冷峻,张狂得厉害。 谢院长受惊,立刻站起来,恭敬地道,“宫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您不要生气。” “我陪你回病房吧。”时小念站在一旁说道,懒得看他欺负人。 “好!” 宫欧转眸看向她,眼中带着一点笑意,立刻点头答应,一点迟疑都没有,无比配合。 “……” 谢院长看得暗伤不已,这不是挺能配合的么。 宫欧再次将手臂搭到时小念的肩膀上,这会,他的头已经没有那么疼,但他还是毫不客气地将所有重量压着她,走得歪歪斜斜。 时小念吃力地将他送回病房。 病房外面站着几个保镖,见状都迎上来要扶宫欧,被宫欧直接一脚踹开。 时小念默默地看着,没有说话,扶着宫欧进去。 “替我掀被子!” 宫欧霸道地命令,在他这里,他们已经和好,他们又可以回到从前。 等等,温柔。 宫欧清了清嗓子,又换了一种语气,“帮我掀被子。” “……” 时小念有些奇怪地看他一眼,不明白他一句话为什么说两次,她伸手掀开被子,然后放下宫欧的手,让他躺下去。 宫欧黑眸深深地盯着她,直接将她一推,压着她双双倒在床上。 被子似乎新晒过,还有着阳光的味道。 时小念躺在那里,被宫欧压得动弹不得,不禁蹙眉,道,“你干什么?宫欧。” “你不是说陪我睡觉么?” 宫欧欺在她身上,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 “我不是这个意思!”时小念挣扎,她只是看他头痛陪他过来而已。 “可我听着不是这个意思!” 宫欧盯着她,勾了勾唇,低下头就要去吻她的唇。 时小念不假思索地侧过脸,宫欧的吻落在她的脸上,他不满地拧眉,“时小念,你说话不算话!” 她知不知道他多久没亲她亲个过瘾了! 还躲! “宫欧,你能不能不这么乱来?” 时小念躺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推又推不开他,无可奈何。 “你说话不算话!”宫欧强调这一点。 谁能比他更说话不算话呢。 说分手就分手,甩她也从没给她时间,瞒了她天大的真相,在她已经对他只剩恨意的时候,他又说解释就解释,说澄清就澄清,说后悔就后悔,根本不给她一点消化的时间就要强行和好。 哪有这样的人,专制、偏执得太过,她只能听他的,他又不听她的。 “宫欧,你休息,我坐在旁边好不好?” 时小念只能这样说道。 “你躺在我旁边。我不动你就是!”宫欧也妥协了一步,要实行自已的温柔政策。 “我坐在旁边。”时小念坚持。 宫欧欺在她身上,盯着她固执的脸,在她柔软的身体蹭了蹭,时小念的眼中掠过一抹反感。 宫欧的薄唇抿了抿,最后妥协,“坐着坐着,你爱坐着就坐着。” 温柔。 要温柔! 闻言,时小念忙不迭地从他身下离开。 “你逃难啊你?”宫欧瞪她一眼,不悦她这样的急不可待,好像他是什么野兽来袭一样。 “你快睡吧。” 时小念伸手理了理自已的头发,在一旁的看护椅子上坐下来。 宫欧在床上躺下来,手伸出被子抓住她的手,“那我睡了。” “嗯。”时小念淡淡地应声。 “我真睡了!”宫欧加重语气。 “我知道。”这有什么好一再重复的。 “你不准走!” 宫欧说到重点。 “……” 时小念看着他头上的纱布,想了想,她轻点一下头,没有挣开他的手。 宫欧这才心满意足地闭上眼,一只手牢牢握紧住她的,不松手。 时小念就这么在他的病床边坐了半个小时,直到宫欧睡着,宫欧睡得并不容易,起初不时地睁开眼睛看她一眼,写着满脸的不放心,好像她会突然凭空消失一样。 半个小时后,宫欧终于睡着,呼吸变得均匀。 哪有人睡觉都睡得这么不安。 这段时间以来,他过得没那么好,是么? 时小念看着他英俊的脸庞,仅仅是看着,她的心口都疼。 她在想,他们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的。 时小念拨开他的手指,他抓得有些用力,她拨得小心翼翼。 终于将他的手拿下来,时小念站起来,把他的手小心地放回被子底下,然后转身离开,不发出一点声音。 她想回去好好想一想。 时小念打开门,门才虚开一条缝,她就听到封德苍劲而温和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先别让莫娜小姐知道。” “可莫娜小姐一直在找少爷,那就不通知了吗?”有保镖问道。 “当然要通知。”封德叹了口气,“莫娜小姐已经是半个宫家人,是我们的半个主人了,不能不通知,等时小姐走了再通知吧,免得让时小姐难做,你们也都把口风收紧点。” 半个宫家人,半个主人。 宫欧,你以为一切都没变,那是你偏执,其实一切都已经变了。 时小念推开门走出去,关上门,感激地看向封德,“封管家。” 封德是个慈祥的老人,总是极尽所能地维护着她,哪怕是她现在已经和宫欧分了手。 “时小姐。” 封德朝她低了低头。 “宫欧睡了,那我先回去。”时小念双手提着包说道。 “好的,时小姐,我派人送你回去。” 封德没有挽留她,因为一会宫欧的未婚妻莫娜小姐要过来,留时小念只会再留出两人相对的局面。 “医院前面应该出租车比较多,我打车回去就可以。” 时小念说道,向封德告别,然后转身离开。 转身的一瞬间,她听到封德轻轻的一声喟叹,很无奈的一声叹息。 …… 时小念今天终于知道全部的真相,脑袋里即沉又乱。 回到家,她用钥匙要开门,门已经被从里拉开,家里唯一的女佣站在那里,朝她点了点头,“大小姐,你回来了。” “嗯。”时小念点头,“小葵呢?” 她习惯性地先关注女儿。 “是实习老师在带着。”女佣说道,指的是特别请的那个育婴专家。 “我母亲呢。” 时小念走进来,一边换上舒适的家居拖鞋一边问道。 “夫人在哭呢,就在小房间里。”女佣指了指某个方向,“不知道在看什么,看得哭了,我不敢去打扰。” 闻言,时小念有些愕然地看向女佣,然后把包交给她往便往小房间走去。 门是虚掩的。 走到门外,时小念就听到徐冰心的抽泣声传来的,声音很小,但充满了悲伤,让人听着都不好受。 时小念从外面回来已经是一身疲累,她在外面停顿几秒,强打起精神推门进去。 徐冰心背对着她坐在一张椅子上,面对着窗口,整个人沐浴在阳光之中。 “母亲。” 时小念轻唤一声,慢慢走过去。 只见徐冰心坐在椅子上,手上拿着一个相框,里边的照片赫然是席钰的军人照,那是弟弟为数不多的男装照之一,身上穿着军服特别帅气,精神奕奕,帅气英朗。 “你又在想席钰了。” 时小念轻声说道。 徐冰心见她进来,连忙伸手擦了擦眼泪,哽咽着道,“好好的一个孩子说没就没了,能不想吗?对不起,又让你看到我这个样子。” 时小念拿起一旁柜子上叠着的帕子,伸手递给徐冰心,在她身前蹲下来,拿起那个相框,问道,“席钰很高吧?” “高,一米八。”徐冰心说道。 “那我怎么连一米七都不没有。”时小念故意开着玩笑。 “你们一个男孩,一个女孩怎么比身高。”徐冰心被她逗笑,擦着眼泪有些哭笑不得。 时小念看着照片中和她长得相似的年轻男孩,问道,“席钰是个什么样的人?” 说到这个话题,徐冰心便开始滔滔不绝,中文再生硬也要讲,“席钰是个很乖巧很聪明的孩子,从小就喜欢画画,很孝顺我们,也上进,十七、八岁就开始替你们父亲做事,从来没令你们父亲失望过。” “他这么厉害啊,那我可不及。” 时小念蹲在徐冰心身边微笑着说道。 “只可惜人无完人,他有那个异装癖,当年在家里闹出不小的风波。”徐冰心叹了口气说道,“从十多岁开始,席钰就喜欢出门,出了门就换女装,在外面疯够了,才换着正常打扮回来。我们说也说过,骂也骂过,他就是改不掉。” “……” 时小念静静地聆听着,母亲需要倾听者。 徐冰心坐在椅子上低眸看向她,“席钰十来岁的时候总说自已应该是个女生,现在想想,可能就是感应到你的存在了。你们分隔那么远,都不知道彼此的存在,他的心态才会慢慢转变。要是我们能早点找到你,也许,他就能一直正常下去。” 如果时小念能早点回家,也许,什么都不会发生了。 第369章:哭起来和Holy一样 两个孩子的兴趣、心性那么相似,该是很好的一对姐弟。 “我不觉得弟弟不正常啊。”时小念轻声说道,“弟弟穿女装挺可爱的,为什么不能尊重呢,和多数人不一样不代表就是不正常啊。” 她弟弟的品质很好不是吗,为什么要介意那些。 徐冰心笑了笑,“是啊,早知道我们母子相处的时间那么少,那时候不应该那么积极反对他的,让他叛逆地天天往外跑,家也不回。” 闻言,时小念的眸子转了转,蹲在她身边问道,“弟弟十三、四岁的时候在做什么?” “十三、四岁?”徐冰心疑惑地看着她,回忆着说道,“那是席钰最叛逆的一个阶段,他整天在外面,根本不愿意回家。一开始,我们还派人去找、去抓,可一回来,席钰又跑,手打骨折了都跑,怎么看都看不住。后来你父亲一生气,就说随他去,当没这个儿子。” 那个时候,席家因为席钰变得气氛很僵,谁都不愿意多提。 “那后来呢?” 时小念继续问道。 看来,席家也并不知道那个时候席钰在外面认识了什么人。 “后来,是他十三岁还是十四岁来着……”徐冰心抚额,回忆着过去说道,“我有点记不太清了,只记得那个时候,席钰有天忽然回到家,身上全湿了,像是在外淋了雨,一回家就病倒,病了整整三个月。” “整整三个月?” 时小念愕然。 “是啊,后来病好后我就没见他再穿过女装。自那以后,席钰重新肯上进念书了,我多欣慰啊,儿子终于回来了,再没有让我们操过心,可没想到一场空难就……” 说到那场空难,徐冰心的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下来。 这世上的灾难总是让人措手不及的,不给人一点准备,不给人好好道别。 “母亲,别哭了,席钰看到也会不开心的。”时小念蹲在她面前说道。 徐冰心连连点头,一双红缟的眼睛看着她,伸手抚上她的脸,“小念,母亲不指望你能有多大成就,你就好好活着,陪着母亲,母亲不能再失去你了。” 听着徐冰心哽咽的声音,时小念忽然想起宫欧的那一句话—— “我一直在消除这段秘辛,我不清楚我做得到底够不够干净。若这些被我父亲知道,你们席家恐怕一个都不会剩。” 牵连之罪。 恐怕到时候被第一个开刀的就是她,她恨宫家,宫家何尝又不恨她。 那个宫老爷是能把自已亲生儿子都打到耳朵撕裂的人。 “听到我说的话没有?”徐冰心抚摸着时小念的脸,哽咽着说道,“你要活着,活着就好,有什么危险的、可怕的母亲替你去担,知道吗?” 徐冰心的情绪有些激动,她太恐惧失去自已另一条血脉。 那对她来说,是无法再承受的一次痛。 时小念蹲在她身前,勉强露出一抹笑容,“现在外面哪会有什么危险可怕的,我会一直在您身边的。” “嗯。”徐冰心点头。 “母亲,你累了,睡一会吧。”时小念说着从地上站起来,将席钰的相框摆在一旁的柜子上,然后将徐冰心从椅子上扶起。 时小念扶着徐冰心躺下休息。 徐冰心睡下以后,时小念伸手替她掖好被子,轻手轻脚地离开,路过柜子旁,她的视线落在席钰那张军装照上。 她伸手拿起相框离开,走出门,时小念靠在墙上,低眸看着照片中的席钰。 席钰。 弟弟。 “我哥曾去意大利留学过半年。这照片上的背景餐厅正是意大利最普遍的建筑式样,时间、地点、人物完全吻合。” “我有点记不太清了,只记得那个时候,席钰有天忽然回到家,身上全湿了,像是在外淋了雨,一回家就病倒,病了整整三个月。” 那个时候,席钰一定很难过吧,才会病上整整三个月。 时小念握着手中的相框,凝视着席钰的那双眼睛,时间久了,她忽然从那双眼中看到难以名状的哀伤。 有一种感情,是无法告之于众。 有一种痛苦,是只能默默承受,无人可以分担。 时小念想,如果她和弟弟早点相认的话,或许她能分担他的悲伤和难过,因为他们是双胞胎,他们的心意可以相通。 这样,他就不会那么孤独了。 看着席钰的照片,时小念的眼睛忽然湿了,很突然的。 手机忽然震动起来,时小念一手拿着相框,一手拿起手机,是那串熟悉而又陌生的号码。 时小念眨了眨湿润的眼睛,迟疑片刻后接起电话,轻轻地唤了一声,“喂?” “时小念,你又跑!你跑什么跑!”宫欧愤怒的吼声传来,“你这样跑我以后还怎么敢睡?” “……” 他睡不睡觉与她有那么大的联系么? 时小念握着手机,靠着墙边说道,“你这么快就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 “因为你跑了!”宫欧的声音还夹杂着一点惺忪的睡意,吼声都带着鼻音,低沉极了,“你马上给我回来!” “宫欧,你让我好好想想。” “你想很久了。”宫欧在那边声音静默一秒,然后说道,“从我告诉你的那刻开始,你已经想了五个小时二十七分十八秒了!” “……” 时小念无语了。 他计算得还真是清楚。 “你想的够久了,赶紧回来!我派封德去接你!马上让我见到你!”宫欧霸道地说道,容不得她离开自已一分一秒。 他的语气一如从前,一如他们从前恋爱的时候。 时小念背靠着冰冷的墙,忍不住说道,“宫欧,为什么你可以说揭过那一页就揭过那一页了?” 说后悔就后悔,说重来就重新开始。 “为什么不可以?”宫欧反问,语气一下子严肃起来,“你是不是还恨我?” “我知道这些不是你的错。”时小念淡淡地道,没有说恨他,也没有说不恨他,双眸充斥着一抹忧伤,“可就算一切都是误会,可是我们之间很多已经变了,不是吗?” 时间已经过去大半年。 分手也分手了,伤也伤了,他宣誓也宣誓了,很多事怎么可能说回到从前就可以回到从前。 宫欧在那边沉默几秒,然后冲着她道,“为什么要变?” 为什么要变?他像在问一个匪夷所思的问题,仿佛变才是奇怪的。 “变了就变了,时间是回不去的。”时小念说道, 这些过去的时间怎么可以说不在意就不在意,她做不到。 “为什么回不来,不过半年而已,未来还有几十年!”宫欧不假思索地说道,连考虑都没有考虑。 在他眼里,这些都不是问题。 时小念的思维跟不上他的频道,她只能说道,“宫欧,你给我一点时间吧,我智商没有你高,这些事我梳理完要花很多时间的。” 她做不到把一切都当没发生过。 “那你要多久?” 宫欧沉声问道。 “一个月吧,一个月后我们再谈。”时小念说道。 “两天,两天后你来医院看我,如果不来,我就不给你时间了!”宫欧还是摆脱不了商人的本色,砍价本事一流。 “宫欧……” 两天。 他只给她两天去想清楚这些事。 “那你要不要,不要拉倒!”宫欧说道,“我现在就派人去接你!” 闻言,时小念头都跟着他疼了,“好好好,两天就两天。” “你两天后来医院看我!”宫欧霸道地命令地她。 她能不答应么。 不答应,连两天的消停日子都没有。 “好吧。你好好养病。”时小念说道,正要挂电话,忽然就听到婴儿的啼哭声传来,很是响亮。 是小葵哭了。 电话那一边沉默了几秒,她听到宫欧有些压低的声音传来,“是我女儿哭了?” 他的声音不像刚才那么无理取闹、霸道,声音压得很低,变得有些小心。 “嗯,小葵哭了。”时小念没有瞒他。 “小葵?”宫欧重复着这两个字,“你取的名字?” “嗯。” “你取什么名字都好听。” “……” 时小念握着手机不知道该怎么应答。 空气里流动着沉默,略长的沉默后,宫欧低哑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我……能不能再听听她的声音。” 听着宫欧的声音,时小念的心跳莫名地跳漏一拍。 第一次,宫欧第一次真正惦记到他们的孩子,这一天,她等了有多久。 时小念握着手机,慢慢走向小葵的房间,小葵的哭声越来越近,小葵躺在婴儿床里正被轻轻地摇着。 她一走近,小葵忽然停止了哭泣,一双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上方,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 手机里一片静默。 时小念把手机往下拿了一点,靠近婴儿床,小葵很配合地在那里发出“伊伊呀呀”的声音。 时小念拿起手机,站在婴儿床旁问道,“听到了吗?” “听到了。”宫欧低沉地道,“哭起来和holy一样。” “holy?” “我们儿子的名字。” “……”时小念的眼眶刹那红了,柔软的嘴唇微微颤抖,“他怎么样?” 她连儿子的面见都没有见过。 第370章:时小念买醉 “在英国,很多人照顾。”宫欧说道。 “为什么你不自已照顾?那是你的儿子!”时小念有些激动地反问,他对儿子就没有感情吗。 “我……” “为什么要放在英国,为什么不带在身边,你根本不喜欢这个孩子是不是?宫欧,你是不是到现在还猜忌着什么?你是不是仍然不相信我?”时小念有些激动地问道。 她明知道宫欧给不了下一代快乐。 “我相信。”宫欧一字一字道,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时小念,我相信你。从今往后,你说太阳是从西边升起的,我都信!” 如此坚定。 时小念的眼睛红得厉害。 这话他早点说该有多好,为什么偏要发生那么多事后才会说出口。 “不好意思,我情绪太激动了。” 时小念说道。 对宫家、宫欧的恨意她执着了太久,一提到,她就变得难以客观。 她讨厌这样的自已。 “我不怪你。”宫欧沉声说道。 “宫欧,你休息吧,我挂电话了。”她说道,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和宫欧聊下去。 宫欧在那边沉默了几秒,不情不愿地吐出一个字,“哦。” 时小念急忙挂了电话,一转眸,只见女佣和育婴专家都盯着自已奇怪地看着。 小葵不再哭了。 “你们帮我照顾小葵。” 留下这句话,时小念转身离开,步伐有些急。 她回到房间,关上门,把相框和手机放到五斗柜上,然后整个人扑到床上,泪水已经淌满脸庞。 她曾经期望的、奢望的,宫欧突然都给了她。 他幡然悔悟,他开始知道问候女儿,他选择相信她……可为什么她现在不觉得感动,只觉得痛心。 为什么是现在,为什么要过这么久,为什么是在她受尽所有的痛苦之后,他突然变回她想要的样子。 他变回去了,那她呢? 这一天,时小念在床上无声地哭了很久。 …… 宁静的夜晚,夜色朦胧,灯光不算明亮。 广场边上的烧烤摊上缭绕着烟雾,熏得每一张脸都似虚似幻。 时小念和夏雨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桌上摆着烧烤的食物和一些清淡的美食,有啤酒,有果汁。 “好香啊,好想吃啊。” 夏雨闻着烧烤的香气一脸神往。 “我在国外的时候就一直想着国内的美食,意大利的那些我真吃不惯。”时小念坐在一张蓝色的塑料椅上,一头长发束起马尾,干净利落,素颜的脸有着淡淡的红,她手上拿着一罐啤酒,已经喝得有点虚了。 “那是自然,吃在大中国,当这句话是空穴来风吗?”夏雨一脸自豪地说道。 时小念回国后还是第一次叫她出来吃东西。 “那是,哪个国家的美食都比不上我们中国。所以父亲让我改国籍的时候,我就严厉拒绝,我可以改姓,但不能改国籍,为了我们的美食都不能改!”时小念微醺地说道,边说边还比划着动作。 “……” 这女人喝茫了。 夏雨无奈地看着她。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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