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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只见冒着热气的女浴室门口冲进十几个西装笔挺、戴墨镜的男人,吓得正在浴室大厅冲澡的女宾频频尖叫,纷纷跑去找衣服遮挡自已。 作为穿得还算不暴露的时小念见状走出去,蹙了蹙眉,看着那些男人厌恶地道,“你们是什么人?请你们出去。” 汗蒸馆的工作人员怎么会放他们进女浴室。 闻言,男人们立刻把目光全聚到她身上,墨镜下的一张张脸凶神恶煞。 “时小姐,宫先生要见你。” 出乎意料的,男人们并没有恶言相向,而是恭敬地朝她90度鞠躬。 “什么?” 时小念怔住。 什么意思?这些人是冲她来的? 下一秒,伴着女宾们害怕激动的尖叫声,穿着黑西装的男人们站成两排,分出一条路来,浴室的门被推开,一个高大挺拔的年轻男人从外面迈步进来。 近一米九的身高,线条笔直的灰色暗纹风衣妥帖地衬着他出色的身形,步伐略沉,一派从容矜贵。 第5章:我只要这女人在 他短碎的发下一张脸英俊得完美,找不出一丝瑕疵,双眸微抬,轻蔑地扫向时小念,带着说不出的鄙夷味道,举手投足间充满了高高在上的意味。 宫欧。 他是宫欧。 他一出现,女宾们的尖叫声瞬间消失,寂静地只剩下浴室大厅里花洒喷薄而下的水声,以及几声莫名的惊艳低呼…… 眼前的男人出色得足以让任何人自惭形愧,时小念却没有心情去欣赏他的英俊。 “……” 她的脸一片惨白,惊呆地看向宫欧,如遭雷劈。 到这一刻,如果她还没反应过来的话,她就真的是个白痴了。 不是梦境。 一切都是真的。 一个星期前,那个温度高得让人眩晕的豪华房间,那个贴在她身上强占她的男人……全是真实存在的。 从那天早上发觉双腿间不适开始,她就察觉出一丝不对劲,可她宁愿欺骗自已这只是一场梦…… “砰——” 时小念瘫坐在地,面无血色。 她被强了。 意识到这一点,时小念有着说不出的震惊,怎么会这样…… 宫欧站在那里,低眸冷眼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唇角微勾,有着厌恶、嘲笑,接着,他缓缓竖起右手,做了个简单的动作,开口命令,“这里,我只要这女人在。” 帝王一般的发号施令。 “是,宫先生!” 保镖们低头,然后抓起那些衣服还没来得及穿的女宾拖出去,行动十分迅速,女宾们又尖叫起来。 但不到一分钟,庞大的女浴室里就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退了出去。 只剩下瘫坐在地的时小念和站得慵懒的宫欧。 宫欧也不急,就这么蔑视着时小念,像看着一只受了打击的小狗,俊庞上颇有一丝享受的残忍意味。 几分钟后,时小念恢复了一丝清醒,从地上站起来,一脸麻木呆滞地往外走去。 她要走。 她要离开这里,宫欧身上强大的气场连同难堪的回忆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要清醒…… 擦肩而过宫欧身旁时,宫欧的目光一凛,一把伸出手,紧紧抓住她的臂弯,声音里染上怒意,“时小念,你以为你不说一句话就能从这里走出去?” 笑话。 这女人当他宫欧是什么,空气? 他的手指贴着她的皮肤,时小念身体重重一颤,一星期前她在男人身下沦陷的一幕幕重回眼前。 那么清晰…… 同时,那么可耻。 她强作镇定地道,“宫先生,我想我们不适合在这里交谈,而是在法庭上对质。” 毕竟,他强奸了她。 “法庭?”宫欧侧过脸看向她,道,“夺子大战么?第一,我宫欧不会为你这种女人上法庭;第二,如果你真动了这个心思,你活不到走进法庭。” 什么叫她这种女人…… 夺子大战? 时小念想起那个时候,他就是口口声声要她交出什么三年前生的孩子,莫名其妙。 “宫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时小念开口,“但我想,法庭处理的会是一周前的强奸案。” “呵。” 听到这里,宫欧怒极反笑,“死不承认的女人,还真是让人头疼。” 第6章:装什么清纯 “放开我,你放……”时小念挣扎,一脚踩上他的鞋。 宫欧纹丝不动地站着,她光着脚,这一脚对他来说实在没什么力道,但他被激怒。 她的抗拒、挣扎让他的怒火一再升高。 “只想谈那些事吗?” 宫欧倏地收敛笑容,目光阴沉愠怒地瞪着她,手指往死里攥住她的手臂,声音几乎是低吼出来的,“好,时小念,我就跟你谈欺辱!” “……” 时小念有些呆住。 她从没见过一个人发火是这么可怕的,他眼中迸射出来的怒火像是烧了她一样,她的手臂快要被捏断了。 “一周前那不叫强,那叫夫妻之事!”宫欧将她一把拉到自已身前,低下头贴上她的耳朵,语气邪气不羁得残忍,“你当时的样子可是 “你——无耻……” 时小念怎么都想不到他会说出这么恶劣的话语,挣扎得更加激烈。 她身上只穿着短袖的汗蒸服,纯白的颜色衬着她淡粉的皮肤格外楚楚动人,加上她连内衣都没穿,剧烈挣扎之下领口大开,一览无遗。 宫欧是个正常的男人,身体逐渐紧绷起来。 他从来不是个喜欢束缚自已的男人,因此,他拉着时小念就走上台阶,进入装修得金碧辉煌的浴室大厅。 一路上有挡着的物件通通被他一脚踹翻。 浴室大厅里,无数的花洒喷薄而出大束水花。 一地的水渍。 白色的雾气萦绕在半空中。 “你这家伙还想干什么?” 时小念被他硬拖进大厅,他的长腿迈步子很快,她根本跟不上,跌跌撞撞地细碎跑着,整个人看起来狼狈极了。 “砰。” 宫欧将她重重地推到墙上,不由分说地欺身而上。 独属于女人的糯软令他喉咙一再缩紧,一股火游走在他全身,烧得旺盛,眼前的女人俨然成了唯一的解药。 他钳制住她的肩膀,愠怒地低吼,“我给你一周时间交出孩子,你却给我不断相亲,既然你这么欠男人收拾,我就成全你,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强!” 话落,一只大掌便朝她探来。 时小念激动地挣扎,不像是一周前在极度高温的房间里她昏昏沉沉的,这次,她很清醒。 清醒地看着自已抵抗不过眼前高大的男人。 而结局却是一样的。 “不要,放、放开……”时小念死命地推他,声音都变了调。 宫欧站在一个花洒之下,大束的水砸向他的脑袋,他身上一片濡湿,短发贴着前额,水珠从棱角轮廓滴淌而下,勾勒出无限的性感,同时也勾勒出极致的危险。 他一把脱下碍事的风衣,时小念就趁机连忙往外跑,但刚迈出一步又被宫欧攥回去用力按在墙上。 “时小念!你现在跟我装什么清纯守贞,三年前你拼了命爬上我床的时候有多开放你忘了?”宫欧死死地按住她的双肩,双眼愤恨地瞪着她。 “你胡说什么,我以前根本不认识你,放开我……” 时小念用脚去踢他,却被他的胸膛贴得更紧。 她不知道此刻自已身上这诡异出现的热度,到底是由于愤怒,还是由于……那近在咫尺的胸膛中,传来的灼热。 第7章:你这女人真是会演 墙是潮湿的。 他身上的衬衫更湿。 她被夹在他与墙中间煎熬难退。 “不认识?我现在就让你再认识一次!” 宫欧霸道地开口,低下头就强硬地堵上她的唇,将薄唇上温热的水珠强势地喂进她的嘴里,火热的舌在她嘴里席卷一切。 像有一股电流注入她的身体,挑动着每一根神经,她踩在地上的光裸的脚趾不自禁地缩紧。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很不喜欢。 太可耻。 “现在认识了么?三年前你就是这样靠近我的!当时你可是连一点挣扎都没有!” 宫欧嘲弄地冷笑一声。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时小念死命挣脱,想要逃离他的控制,但他的力气大得可怕。 “还记不起来?好,我让你好好想想!” 宫欧说道,修长的手指去扭转开关,热水瞬间变成瓢泼的凉水,他攥着她将她压在水柱下面,自已则往后退了一步。 “啊!” 突然从热变冷,时小念不禁尖叫出来,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你疯了吗?你住手!” 挣脱不开,她伸手去摸开关想关掉水,手一伸去就被他狠狠地拍掉。 他故意折磨着她。 “如何,记起来没有?” 他的声音如魔鬼一般。 “没有,你就是杀了我我也想不起来。”时小念的声音都打着颤,凉水一遍遍冲刷着她的身体。 “嘴硬!” 宫欧的怒气陡然升到最高,双眸狠狠地瞪着她,硬是逼着她在水柱中冲刷,不放过她。 他倒要看看她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冷水冲了整整一个小时。 时小念冷到发抖还是没有松手。 真是个倔强的女人。 宫欧禁锢着她,攥得手都累了,蓦地,他一把将她扔出去。 “砰。” 时小念无力地跌坐在满是水渍的地上,身体冷得发抖,牙齿打颤,已经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 她双手紧紧环抱住自已的身体,紧紧咬住唇,屈辱、愤怒、难堪等情绪一涌而上,几乎吞没她。 他就是个变态,那次意识不清醒时,他侵犯她,这次他又来折磨她。 她不知道该做什么,是告上法庭么…… 告上法庭。 他是宫欧,她能赢么?不用多想,她也知道微乎其微。很多时候,权利就代表着胜利。 “啪。” 宫欧站在那里,他的衣服也被溅得半湿,他直接脱下来,将外面一件湿掉的男式风衣像丢垃圾一样扔到她身上,将她的身体遮得密密实实。 时小念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了下。 风衣上专属于宫欧的气息让她窒息。 “宫先生。” 两个保镖从外面低着头走进来,双手捧着干净清爽的男式衣服。 宫欧伸手展开一件衬衫穿上,举手投足间优雅自在,完全不像一个男人在女浴室里该有的反应。 朝角落的时小念斜去一眼,宫欧冷冷地发下命令,“把这女人给我绑回去。” “是,宫先生。” 保镖应声。 时小念缩坐在角落里,闻言身体又是一阵颤抖,难以相信地看向浴室大厅中央的男人,“你这疯子还想做什么?” 他还不准备放过她? “还想?”宫欧意味深长地重复着她的字眼,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想再碰你这种开放又做作的女人,脏。” 时小念说不出一个字出来,脸色惨白。 这个男人,把她羞辱到了极点。 为什么,她会遇上这样匪夷所思的事…… 宫欧系上袖扣,转身离开,忽地又停下脚步,冷眼扫向角落里的女人,“时小念,不想再吃苦头就把我宫欧的孩子交出来。否则,接下来的人生你会生不如死。” 说完,宫欧头也不回地离开。 第8章:请坐上测谎椅 “……” 生不如死。 他是n.e跨国集团的总裁,她只是个普通人,他绝对有这个能力…… 闻言,时小念痛苦地闭上眼,一双手死死地抓住身上的风衣,恨不得抓破。 帝国城堡,这座斥资亿万打造的宏伟建筑在森林深处,不是什么观光处,而是私宅。 宫欧的私宅。 此处禁外人。 时小念被绑到城堡,换作平时,她也许去怀着找灵感的心态好好欣赏这座最神秘的城堡,但此刻,她的心只剩下麻木。 一路上,她曾向保镖求助,也曾试图逃跑,抢手机报警,但都被保镖制服。 保镖最后告诉她一句话,“小姐,谁让你招惹上宫先生了。宫先生是什么人物,他要你生就生,要你死就死,何必再做无谓的反抗。” 一句话,浇灭她所有的幻想。 碰上一个侵犯了自已却还无法报复,甚至连逃都逃不了的男人,不麻木还能怎么样。 时小念被带进城堡,上电梯,被推进一间豪华如十四世纪西方宫殿一般的房间。 房间里站着一个年约六十多岁的老人,精神奕奕,眉目慈祥,双手负在身后,衣着作管家打扮。 “时小姐,你好,我是宫先生的管家封德。”老人微笑着向她做简短介绍,然后伸手,“请坐。” 时小念这才注意到老人身边放着一张高科技的躺椅,以及平板显示屏。 她隐隐约约明白这是什么。 “这是测谎椅,请坐。” 封德礼貌温和地说道,很是慈眉善目,不似宫欧身上那种嚣张狂妄无理取闹。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时小念苍白着脸问道。 出动测谎椅,究竟是想干什么? 她到底是哪里得罪宫欧了,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少爷说时小姐怎么都不承认三年前生过孩子,要我做一下检测。”封德耐心地解释道。 又是三年前,又是生孩子…… 在这之前,她除了在报纸新闻上看过宫欧,根本没见过他真人,哪来什么孩子。 “你们弄错了。” 时小念低声说道,万念俱灰。 保镖毫不留情地将时小念丢上测谎椅,将测谎椅上的千丝万缕缠上她的手指、手臂、身体,束缚得她动都不能动…… 时小念本能得挣扎,可在汗蒸馆里对抗宫欧已经用光她所有的力气。 她没力了。 她瘫软地半坐在测谎椅上,像砧板上一条奄奄一息的鱼。 “那么时小姐,我开始提问了。” 封德朝她慈祥地一笑,从身后拿出一份文件翻开。 “问完我可以走吗?”她现在只想离开这个鬼地方。 封德笑笑,没有回答,而是看着手中的文件开始温和地提问,“姓名。” “时小念。” 封德看一眼旁边的平板显示屏,点了点头,继续问道,“时小姐,你三年前在做什么?” “三年前我创作了《他的独占欲》这套漫画。”这套漫画曾让她红过一段时间,所以她记得清楚。 “除此之外呢,还发生过什么重要的事?”封德继续问。 第9章:我们查过你了 “没有了。” “时小姐,你当时应该是在怀孕。”封德诱导着说道。 “没有,我没有怀孕。” 封德看向平板显示屏,只见显示屏上的数据没有一点波澜,是诚实的答案,他不禁有些疑惑。 顿了顿,他继续道,“不可能,经过调查,三年前你一直宅在家里几乎没有出过门,见到过你的人也都是看你穿宽松的衣服。如果不是怀孕,你为什么要在家里躲一年?” “那是因为我在画漫画,我创作的时候喜欢宅着。我穿宽松的衣服是喜欢舒服,很奇怪么?” 时小念无语了,这也能成为证据? “三年前的大年初一晚上,时小姐在哪里?” “大年初一?应该是在老家过年,我每年都回老家过年。” “不,那晚你和我们少爷在一起。”封德说道,“你和少爷在上床,而且是你主动的。” 如果不是封德那张满是皱纹的脸上太过一本正经,时小念几乎以为他在开玩笑。 “没有!像他那样恶劣暴躁的男人,我看一次恶心一次,我怎么可能主动上他的床!”时小念瞪向封德,语气很是激动。 上c。 现在听到这两个字都让她像吞了只苍蝇一样恶心。 在汗蒸馆里的一幕又在她眼前重新上演,她的一寸一寸全被那个嚣张恶劣的男人掠夺。 “砰。” 窗外的阳台上,男人慵懒地坐在白藤椅上,听到里边传来的声音面色立刻变得十分难看,一把将手中的红酒杯重重地搁到桌上。 恶心。 这女人居然说他恶心,他没嫌她做作,她嫌他恶心? “宫先生,那女人说话就是故意的,欲擒故纵,想引起你的注意,别放在心上。” 站在宫欧身后的女人穿着薄得几乎透明的睡衣,挺着一对e罩杯在替他揉肩,见他生气,连忙柔声说道。 “欲擒故纵?” 宫欧冷声重复,面色不善地望向窗内,只见时小念坐在测谎椅上,眼里带着浓烈的恨意。 是真厌恶还是欲擒故纵,他一眼就看的出来。 窗内的房间里,管家封德皱了皱眉,对着时小念继续说道,“时小姐,我们查过你了。” “……” “你只是时家的养女,有个小你一岁的妹妹,从小到大你处处不及妹妹,从容貌到能力,你只是个三流的漫画家,她却是风靡全国的一线女星,还是化妆品王国慕家的准少奶奶……” “……” 自已的身世背景突然间被一一叙述出来,就像衣服在人前被一件件剥光似的。 时小念握紧了拳头,牙齿死死地咬住唇。 “我请心理专家分析过,长期的自卑和嫉妒会使你很想超过妹妹。”封德说道,“所以三年前的大年初一,你设计爬上少爷的床,希望凭借一夜贪欢飞上枝头,但少爷没有理你,你吃了个闷亏,后来发现已经怀孕,就想母凭子贵,怕少爷不要所以偷偷躲起来生下以待时机对吗?” 他说了一堆,言之凿凿,就好像亲眼见过一样。 长期的自卑和嫉妒…… 真是好笑,那是什么专家,认识她吗?了解她吗?凭什么就这么给她下定论? 第10章:真的没怀过孕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时小念咬紧牙关。 “时小姐,如果你真想母凭子贵,否认是没有用的,不如直接开出你的条件。” 封德照着文件上的文字说道。 他的语气温和,但用字实在卑劣至极。 一再重申的孩子、孩子、孩子…… “我说了没有!别说我没怀过孕,就算我真有了那个男人的孩子,我也会马上打掉的!这样你们放心了吗?”时小念很是激动地道。 忽然,时小念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连忙问道,“对了,有没有事后避孕药?有一周事后避孕的药吗?” 那次她意识不清醒的时候,被宫欧强占了,那次都没有保护措施,她才不要莫名其妙怀孕。 “……” 封德错愕地说不出话来,这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会偷偷生下孩子的女人。 一周事后的避孕药…… 什么时候了,她居然只想得到避孕药,一副避恐不及的姿态。 宫欧坐在阳台上脸色彻底黑了。 肩上女人若无骨的揉按让他更加烦燥,宫欧一把推开娇滴滴的女人,“别揉了,滚。” “是,宫先生。” 谢琳琳恭敬地道,朝窗内的房间望了一眼,漂亮的脸孔上露出一丝嫉妒。 这个看起来一般般的女人居然比她还有段数,竟生了宫欧的孩子。 她自认对付一般男人有的是手段,可在宫欧面前,她连他的一个好脸色都没博得过,不过是一个低级床伴而已…… 宫欧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的本来就多,现在又多一个生过孩子的。 她想上位……是越来越难了。 阳光洒落在整片森林,深处的帝国城堡在艳阳之下尤其巍峨壮观。 管家封德走到阳台上,毕恭毕敬地向宫欧低头,“少爷,我已经用了各种方式询问时小姐。” “我只听结果。” 宫欧坐在白藤椅上,单手搭在下颌,冷漠地开口。 “测谎的结果是……时小姐是诚实的。” “……” 诚实。 居然是诚实的。 封德报告,“她没有撒谎。少爷,会不会是我们弄错了?” “不可能!” 宫欧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大步迈进房间。 房间里,时小念坐在测谎椅上正扯开千丝万缕的线,试图站起来,宫欧蛮横地一把将她推回椅子里。 “砰。” 时小念重重地摔回去,痛得她骨头像被人打散架一样,她愤怒地看向眼前的男人,“你干什么?” “你说我干什么?” 宫欧欺身向她,将她压向测谎椅深处,一手狠狠地捏住她的下颌,形成一个暧昧的姿势,居高临下地瞪着她,怒声斥道,“时小念,你给我听清楚,识相的赶紧把孩子交出来!” 孩子、孩子,没完没了是么? “不是已经测谎了吗,你应该知道我没说谎,是你们弄错了,赶紧放了我。”时小念不习惯一个男人压在自已身上,无力地挣扎两下却被他禁锢得更紧。 “放?”宫欧冷笑一声,眼中露出一抹张狂,“你觉得我会放过你这个骗子?” 第11章:你怎么流血了 “你无理取闹。” 时小念以为经过测谎后,他们会弄明白一切都是搞错了。 “我无理取闹?时小念,你这么喜欢玩,我就陪你玩下去!” 宫欧怒不可遏地低吼着,伸手钳住她的下巴,似乎要将她捏碎。 为什么他会觉得这个女人生起气来这么美。 “流氓,你不是说不想再碰我了?” 他是色狂么? “是你在引诱我。”宫欧把责任推到她身上。 “我没有。” “内心开放却长这么一张清纯的脸,不是引诱是什么?”宫欧的语气充满嘲弄,盯着她的双眸却染上一抹欲念的神色,低下头就要吻向她的唇。 时小念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自已满脑不正经却怪到她头上,她怔了一秒,很快明白过来,恨意不禁狂涌。 看着宫欧逐渐靠近的脸,时小念猛地偏过头,用尽残余的力气一口咬上宫欧的脖子,死死不放。 牙齿深深地陷进皮肤里。 这是她最后的抗争。 “呃——” 宫欧痛得低呼一声,蛮横地推开她的脑袋,伸手捂上自已的脖子,摊开手,掌心里一片鲜红的血迹。 下嘴可真狠。 “你这女人……” 宫欧正要怒斥她,一低眸,只见时小念被他推得一脑袋撞在平板显示屏上,已经昏倒在测谎椅上。 这就昏了。 简直比杯子还脆弱。 宫欧扬起手照着她的脸就要揍下去,时小念昏迷着,眼泪从闭着的眼睛里淌下来,脆弱得楚楚可怜。 看起来没有一点做作的模样。 宫欧的目光一滞,手掌僵硬在半空,心口像被什么击了下,说不清的感觉涌上来。 “少爷,你怎么流血了?” 管家封德从外面走进来,见宫欧一脖子的血担忧地立刻惊叫起来,“我马上去拿医药箱。” “等下再说。” 他要先灭火。 宫欧冷冷地道,一把将时小念从测谎椅上横抱起来,往自已的卧室方向走去,边走边低下头堵住她的唇。 她唇上的清甜比甘泉更甚,这一点,他没告诉她。 疼。 好疼。 时小念从床上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一束阳光从偌大的窗户照射进来,照亮欧式装潢的大卧室,紫色的及地幔帐添出一丝柔和。 “时小姐,你终于醒了。” 封德有礼地站在一旁,见她醒来微笑地说道。 时小念没有说话,沉默地从床上坐起来,又累又冷。 她看向这个陌生的房间,这里是宫欧的帝国城堡,她想起那个被热得意识不清醒的时候,想起在汗蒸馆里被宫欧用冷水冲击,折磨得不剩一点力气,想起被困在测谎椅上追问,撞头晕倒。 宫欧。 魔鬼。 她怎么会碰到这种人。 “时小姐,需要吃点东西吗?厨房有来自全世界各地的36个主厨,风味不一,你想吃什么都行。”封德说道。 “什么时候可以放了我?”时小念靠着床背,脸色苍白,声音略哑,双目无神得绝望。 第12章 囚禁 闻言,封德叹息一声,道,“时小姐,少爷请你在这里做客一段时间,直到你交出宝宝为止。” 做客? 是囚禁吧。 一再被侵犯,现在又失去自由,她的人生怎么会一下子起伏这么大。 她直到现在还想不明白,自已到底什么时候招惹了这个可怕恶心的男人,非逼得他连测谎仪的结果都不信,一口咬定了自已是在骗人。 时小念沉默地坐着,低眸看着身上的软被,想掀被离开,发现自已双手无力…… 这两日的折腾已经耗尽她的力气,此刻的她做什么都没用,连呼吸都感觉好累。 这种浓浓的无力感让她挫败,悲伤的情绪覆顶而来。 好久,泪水滑过苍白的面颊,声音艰难地从她喉咙里发出来,“你们是不是太过分了?仗着有权有势就为所欲为……你们凭什么一句话就禁锢我的自由……” 她是人,又不是什么物件。 “时小姐,只要你交出……” “我真的没有生过孩子。”时小念低声说道,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无声地落下,“我根本不懂你们为什么会突然找上我。” 这就叫祸从天降么? “上个月,英国的宫家准备替少爷选择合适的配婚对象,因此我们给少爷的男女关系做一次清算。在查各个女人现状的时候只有时小姐你……我们查到的证据种种都显示你生过一个宝宝,但却找不到宝宝的下落。” “什么种种证据?” 她问道。 “时小姐应该比谁都清楚吧。”封德没有具体解释,只道,“时小姐,这毕竟是少爷的亲生孩子,少爷是不可能让宝宝沦落在外的。” “那这样……我去医院,我接受检查不就能知道我有没有生过孩子。”时小念提出几乎是羞辱自已的建议。 话刚出口,她的眼底就已经漫上一层苦涩,缓缓闭上眼,指尖紧紧扼住掌心。 明明她没做错任何事情,却要一再妥协。 “少爷说他已经亲自检查过了,不需要医生。”封德说道。 亲自检查。 一想到那些所谓“检查”的画面,难堪就如洪水般涌来。 时小念咬唇咬到几乎没有血色,开口,“我说了,是你们弄错了。” 根本没有什么宝宝。 “时小姐,说句狂妄的话,就凭宫欧两个字,弄错的机率只有万分之一。”封德见她不可能承认孩子的存在,也就作罢,说道,“我下去给你准备点吃的。” 封德走了出去,卧室里只剩下时小念。 万分之一。 她就是那万分之一。 她伸手擦掉眼泪望向前面,只见紫色幔帐前面的书桌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她的心瞬间颤动起来,急忙掀开被子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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