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觉得谁家的塑料大棚刮到他头上了,快点拿走?拿走?。 他伸手要驱赶,却被嫩嫩软软触手缠住,在手腕上打了个蝴蝶结。 “少?爷别动。” 水母慢慢降下来,果?冻般的身体将萨瓦整个裹在里面。 它的嘴巴藏在伞帽下面,是个管状结构,叫做垂管。从垂管里可以分泌出新鲜的粘液,黏答答地涂抹在有伤疤的地方,再用力吸吮几遍,把汁水渗进?皮肤里,等?到第二天再看,疤痕便会?消失90%。 海因茨作为一只时常上班乱吃同事的水母王,他的汁液浓度超高,甚至能达到100%治愈效果?。 如果?被帝国无良药企知道,可能会?把他抓过去,拴在生产线上当药用喷头。 除了美白效果?,海因茨还有一手独特的按摩技。 少?爷曾辱骂他“按摩器”,却不知这是他最为自豪的称号。 水母伞状体的波浪边流动着,通过有规律的收缩,用伞状体吸满水,再一下子摁在萨瓦胸口,慢慢把水波推出去。 这一吸一推,其中产生的压强,可以让身体大幅度解乏。而且凝胶质地的水母肉冰冰滑滑,贴起来柔软又舒服。 萨瓦很?快便舒服地哼哼着,闭上眼?睛,喃着:“你伺候得不错……” 海因茨谦虚地说:“没有少?爷来练手,我?的按摩技巧都生疏了。” 萨瓦不自然地动了动腿,“肚子有点疼……” 海因茨关心他,连忙上去查看,“怎么了少?爷,哪里按疼了吗?” 捂着肚子,萨瓦在浴缸里挪动,羽簇湿透,迷糊地想找地方下蛋:“我?想抱窝。” 水母狂喜。 连忙倒过来,把伞状的脑壳送上去,“少?爷,少?爷,坐在我?的脑壳里抱窝,我?还能用水给?你冲屁股!” 服务意识简直不要太好。 “……你这么高兴,难道是马桶成精?”萨瓦狐疑地问。 水母骄傲地说:“今天我?就?是少?爷的全自动冲水马桶。” 萨瓦:“那你放低一点,我?好坐下。” 水母兴奋地扭捏起来,透明波浪边把整个浴缸的水都弄得哗哗晃动,“少?爷快来,好想被少?爷坐脑子啊。” 噗叽,坐下去。 那感觉很?奇妙,像坐在一大片果?冻芦荟胶里,莫名其妙就?觉得,?*? 这玩意很?养肤。 水母激动地问:“少?爷,你发动了吗?蛋呢?” 萨瓦冷冷一笑,摸过旁边的钢头花洒,狠狠朝着屁股下面一敲,蹦! 水母脑袋昏痛,接着渐渐不省人事。 彻底昏迷前,他眼?前闪过最后一个景象。萨瓦迈着赤条的大长腿走?出浴池,从旁边捡了裤子,掏出终端,坐在马桶上脚背一跷一跷地说: “歪?臭鸟,我?这边搞定了。嗯,你放心,在你下命令之前,我?会?在这里看着他的。” 水母泪流满面:少?爷花心思囚.禁我?……他心里有我?!! · 作为帝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阴险狡诈的幕僚处长,恐怖瘆人的水母之王,海因茨并不觉得他自费被嫖了。 嗯,他指的是,这晚的房费是他出的。 所以只是他请少?爷按摩而已。 海因茨路过秘书,把发票给?他:“酒店的钱记到账上,回头报销。” 秘书:“……” 他低头看一眼?账单,眼?珠子都快瞪出来:“六万块,您到底在房间里消费了什么?” 海因茨轻描淡写:“砸烂了一个豪华浴缸。” 秘书:“……呃,您和萨瓦将军‘英勇缠斗’时弄的?” 他努力帮领导圆上。 海因茨扶镜框:“显而易见,经历了一番卓绝的斗争,我?大获全胜。” 秘书:……您脑门上的医用胶布,看起来十?分没有说服力。 话尽于此,秘书开始向海因茨汇报今早发生的所有变故。对于这些事,海因茨完全不意外,毕竟早在萨瓦一花洒干倒他时,他就?有所预料。 白翎要离间帝国和联邦,萨瓦便使了一出美鸡计,把他骗到手捆起来,不让他出去。 这说明什么? 这恰恰说明!少?爷非常认可他的能力,在少?爷心里,他是天字头一号的厉害,必须舍出身体,才能换来他一时安分! 少?爷整天泡在军营里,身边都是alpha,却依旧对他如此“忌惮”。这难道不正是说明,他比那些alpha都强吗? 这不是大获全胜,这是什么。 海因茨快乐到没有脑袋,精神?上完全胜利。 秘书:“但我?们这趟没能谈判成功,回去该怎么交差?” 海因茨毫不犹豫地说:“当然是要积极承担错误——” 于是,他非常麻溜地把锅一甩,把严鲇捆起来,打成头号罪人。 没过一会?,秘书再次急匆匆来报:“海因茨大人,不好了。” “怎么?” “联邦方面说,让我?们立即搬出纪念碑使馆大楼,让位给?他们。” · 在各国政要眼?里,今天实在是太过精彩的一天。 一方面,帝国和联邦决裂,联邦转头找了野星当合伙人。 为表诚意,联邦直接把早就?排好的葬礼吊唁座位表给?改了——从最后一排,改成第一排。正好和帝国的位置掉了个座儿。 这下可好,之前被瞧不起的鄂宜彻底扬眉吐气,在葬礼现场走?路都带风,着实羡煞一群外交官。 别看野星不大,可人家国家就?是争气,这点真?是比不来的。 另一方面,联邦竟然直接下令,要求帝国把原来的使馆大楼腾空,让给?野星,做为他们的办事处。 听到这个消息,各个政要第一反应:联邦疯了吧! 不过仔细想想,帝国严大使都威胁断交了,联邦肯定要响亮地打回去。逼迫对方搬迁领馆,其实还真?不算什么,放在古地球时期,两大国在国际上纷争起来,还有直接连夜把对方领馆关闭的呢。 然而,把帝国的使领馆送给?野星,这在表达联邦倾向的同时,也?让围观群众们有些感叹。 ……总觉得,有种旧物归还的感觉呢。 帝国正统,在野星。 他们并不知道,这座使领馆,其实是白翎跟联邦谈下的条件之一。 是夜,高楼风声鼓荡,杆子上的旗帜被刮得四下摇摆,混乱不堪。这时,一只骨骼细瘦的手,紧而有力地握上旗杆,借力一挺身,站到了水泥脚架上。 风吹起白色的额发,露出白翎灰亮的眼?睛。 他站在高处,如一只鸟儿那样,向下俯视。 从天空向下看的视角是完全不同的。视网膜收缩,形成仿佛鱼眼?般的大广角视觉。此时,周围的楼体尽收眼?底,密密麻麻的窗格里,有人在工作,有人在生活,有人奔波有人享乐……站在这里,便能看尽世间百态,人类万物。 而他,便是身处人类领域之上,冷静的俯瞰者。 嚓,轻微一声,点着了火。 防风打火机上跳动着鲜红的小火苗。它被举起来,跳着,跳着,跳到了那面旗帜上,接着便借着东风,一发不可收地大烧大燃起来!火星子在风的卷裹下飞舞向天空,落在不为人知的角落。 而那旗帜的背面,二十?三颗星球被火燎过,仿佛预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吞噬。 那道火光落在白翎的眼?底,他的瞳眸也?烧了起来。 他仰望火焰,又俯视大地,心底激荡不能自抑。 重活一世,他本可以安稳活着,却还是走?上了这条路。 曾经,他以为这只是一种人生的惯性,就?像人习惯去干自己熟悉的事,走?过熟悉的路。 但现在他才猛然发觉——他喜欢这种感觉。站在高处,俯瞰人类,他是鸟儿,他天生就?应该如此! 把权力踩在脚下。 把世界俯在身下。 他走?后,他们摘下烧烂的旧旗帜,换上了他的新旗。 …… 野星机场,角落一处公共洗手间。 隔间空荡,形成绝佳的声音回响器。在这里,任何动静都会?在声波与?瓷砖的碰撞反射中,不断放大。 行李箱胡乱丢在外边,翕张的门缝里,隐约能看到掉在地上的鞋子。旁边是终端,它的扬声器没有关,正播放着一则时政新闻: “……2414年1月9日,人类第三试验国驻联邦大使鄂宜,向星际联邦外交部长递交国书。部长表示,联邦高度重视发展与?野星关系,愿意一同扩展两国多?领域合作。次日,联邦方面宣布,将三颗星球归还人类第三试验国,此举将大幅度提升野星政治实力。如今,野星一跃成为星际第四大国,正与?多?国开展建交协商会?谈——” 听到“第四大国”时,他瞬间夹.紧膝盖,换来身下男人一道闷哼。 金发垂落,脖颈的避孕标签码被隼牙咬得通红。郁沉掀开眼?皮,自下而上地审视这只鸟,凑上去嗅嗅他的颈子,扬起眉: “你好兴奋,这么喜欢听这几个词吗?实力,大国,变强——” 衣衫完整,只有小片肌肤相贴,隔着薄薄布料,鸟类的热意完全渡了过来。 他坏心眼?,低磁的嗓音每念一句,那只鸟便激动地颤抖一下。义肢紧绷地撞在郁沉大腿,咬住牙,连薄瘦的腰都弓了起来。 很?爽。骑在皇帝身上,把霸权踩在脚下的感觉,简直让人沉迷。他附耳,在人鱼耳边喘,“舒,服。” 他仿佛感官机制损坏,一回来刚下机,迫不及待把人鱼拽进?公共厕所,不顾肮脏……或许说肮脏更是一种催化剂,跟满身政治泥泞的他实在太相配——他喜欢那种支配感,犹如染上恶习,根本不想褪去,只想发疯继续。 而这世界上最能将这种虚无的凌驾感具现化的行为,便是把这世间最凶恶的怪物按在肮脏的公共厕所马桶盖上使用。 他把烧不完的肾上腺素,都发泄在郁沉身上。有的人兴奋喝酒,抽烟,赌博,他兴奋把皇帝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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