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整个?人动弹不得?。他慌乱一瞥, 看见人鱼轮廓紧绷的腹肌, 宛若一抹弓弦,蓄势待发。 人鱼微凉的体温靠近,腹肌贴着?他小?腹, 语气是残忍的:“你自找的。” 作为监护人, 郁沉已经尽了应有的义务,三番五次提醒omega前方危险。 但他的小?鸟始终不听劝, 一而再再而三缠他的尾巴, 甚至自作主张坐在了他腰上。 假如?疼痛是一门课。 那他今天必须给小?雌性?上一课。 · 越美丽的生物,越有毒。 这句话?放在腐烂种人鱼身上, 一点也?不假。 早在古地?球时代, 这群深海鱼就热衷于搏杀。在海水的侵蚀和北风的呼啸中,他们进化出一身精壮修长的腱子肉,强悍的体格保证了他们在最严寒的冬季也?能吃到鲨鱼肉。 人鱼的习性?和猛禽有些类似。 也?是雄性?捕猎,哺育雌性?。 从这一点来看, 人鱼的家庭内部?关系, 远比狮子、猩猩、老鼠等一夫多妻的陆生哺乳动物要稳定得?多。 雄性?人鱼尤其看不起所谓的陆地?之王——公?狮子。 每到海带采收农闲时,这群美丽健实的家伙会摆起螺旋桨似的尾巴,不远万里?穿越整个?大洋, 只为游到非洲岸边,从碧波荡漾的海水里?冒出头?,抱着?手臂大声?嫌弃: “瞧啊,公?狮子居然躺在草窝里?,等着?雌性?捕猎回来。” “而且鬃毛也?很丑。” “没错,我们的头?毛漂亮多了。” 有些自恋,但还在招人喜爱的范围内。 游回去的路上也?不会空着?手,时常是腰上挂着?海带,拴着?几头?被打晕的鲑鱼,金枪鱼,或者鲨鱼。雄性?们把鱼拴在洞穴门口,趾高?气扬的样子,像极了游乐园逛一圈满手气球的孩子。 猎物身上最好?的肉,一定优先给雌性?吃。 雄性?都是天生的刺身解剖家,分解鱼肉是必备技能。他们撕开新鲜的血肉,把最嫩最好?的大腹叼给雌性?,逼着?雌性?小?口小?口吞下去。 这并非出于绅士。 相反,它是野蛮行径的前奏。 尤其当雄性?和鲨鱼厮杀回来,眼球布满血丝,尾巴烂了伤口,浑身残留的肾上腺素无处发泄。他们就会边给雌性?喂鲨鱼肉,边把对方当成另一种形式的战利品,在洞穴里?肆意享用雌性?。 ——没什么能比凶猛占有自己的雌性?,更能燃烧肾上腺素。 白翎曾经听过这段凶野的历史?。 那时候他还小?,灰毛绒鸟团子一只,既坏又贪吃。 他贪图免费的手指饼干,加入了幼鸟童子军,每个?周末都要去博物馆义务打扫卫生。 坏坏的小?毛团会溜进茶水间?,像溜进教室的猫。幼鸟从监控下滑过去的姿势,估计连雕鸮小?朋友看了都要惊一声?,“好?滑头?。” 员工茶水间?有饼干,摊开放在盒子里?,散装的,抓两把满满揣进兜里?,就可以高?高?兴兴去楼上看画。 有那么一副画,引导员从不许小?孩子进去看。 据说是太过“不可描述”。 可引导员的眼睛哪看得?住游隼幼鸟,恐怕只有全国最强大的老皇帝监视系统,能把幼鸟溜边的小?动作抓现行。 幼鸟成功进入展厅,混在队伍里?,听到讲解员说,那副神秘的画叫《阿斯芙海的人鱼》,画的是雌雄交尾的场景。 讲解员脖子上挂着?小?话?筒:“有趣的是,雄性?人鱼给雌性?喂饭,但自己会空着?肚子。” 雄性?们笃信,一定程度的饥饿对任何生物都是有利的。 饥饿能使他们保持危机感,让他们维持野性?。一般情况下,他们会饿着?肚子,吹响侵略的号角,把饱餐一顿变得?餍足而柔顺的雌性?,困在礁石缝隙里?,完完全全打开那条尾巴,强迫雌性?彻底交出身体的掌控权。 “什么?你问我雄性?会不会途中饿晕过去?” 讲解员笑着?说:“拜托,那群人鱼一尾巴能甩翻一艘维京战船。别说饿肚子,就是鱼腹破了个?大洞,依旧猛健得?要命,能把雌性?压得?哭出声?。” 有人说:“是不是残血加狂暴值那种?” 讲解员讳莫如?深地?说:“差不多。总之特别狠。” 他说,狠得你想象不到。 访客们说:“那你说清楚一点嘛,让我们想象一下。” 讲解员错开身,让大家看清深蓝色油画里?那一抹柔白,那显然是一只受困的雌性?。雌性?仿佛掉进海里?的鸟,羽毛全湿,拼命挥舞翅膀想爬上礁石,却被愈演愈烈的寒风毫不留情地?拽下了深海。 好?残忍。 众人感叹摇头?,又不约而同流露些许暧昧表情。 “你们再看这条蓝尾巴人鱼,他尾巴很大,这是雄性的特征。从我有限的知识来推测,他应该是族群头?领,受了严重?的伤,鲜血顺着伤口蜿蜒流下鳞片。” 但这一点也?不耽误雄性?的强大。 他在饥饿和伤痛中绷起肌肉,神经系统高?度活跃,爆发出更凶更狠的力量。在那副色调昏昧的画里?,雄性?手臂青筋如?枝蔓般隆起,鱼尾巴啪啪砸在潮湿的礁石壁,几乎能把石头?拍出裂缝。 仿佛海啸凶涨,惊涛骇浪。 那令人惊颤的声?音,将极大得?刺激雌性?的感官,激起的酥麻从大脑皮层一路飙到尾椎骨,引发一系列腥而甜的生物反应…… 比如?,受孕。 又比如?,催熟甜蜜年轻的小?雌性?。 当时的幼鸟听得?一知半解,皱着?小?眉头?,垫起脚尖,想隔着?玻璃罩摸摸雄性?人鱼隆起的背肌。 这里?会不会长着?刺? “哪来的小?鸟?”讲解员一回头?,惊讶地?喊。 幼鸟一溜烟跑出去,手指饼干撒了一地?。 · 白翎想起那段糜艳的野史?时,已经迟了。 他呆呆望着?天花板,心头?只有一道念头?。怪不得?这老混蛋上次温文尔雅地?问他,需不需要前奏。 原来雄性?人鱼起步就是油门。 这张单人病床有些局促,尤其放上郁沉那双大长腿,空间?更是窄得?无法?*? 挪腾。 白翎感觉自己的义肢被擒住,往下一压。他顿时像早春树梢上的雏鸟一样,弹起来混乱地?撞进家长胸膛,开始焦急的鸣啼。 在人鱼这里?,瑟缩是不被允许的,雌性?必须彻底向他交托控制权。以防对方过分逃跑,他粗暴扯下栓在床沿的一截皮带,就要栓上去。 “别,别把我栓起来,”小?雌性?慌忙躲闪着?,而躲避的结果则是双手攀上他的肩膀,慌不择路地?祈求着?: “我不会逃的。您想怎么样都可以,就是,别栓我……我会恐慌。” 年轻的雌性?用断断续续的声?调和他说话?,带了点体温过载的鼻音。 郁沉勉强想起对方凄惨的经历,想起雌性?早上还在发高?烧,于是掘出一点关照,含吻了他干涸起皮的唇。 “我允许你反抗,你可以抓,咬,踹,夹。” 由雄性?主导,这感觉太可怕了。 白翎开始本能地?寻找庇护。 但他始终意识不到,侵略者和保护者同位一体。 “这是什么?” 人鱼歪着?脑袋低头?端详,在台灯的光晕下,面部?被光线勾勒出石膏像般的阴影。 “……什么?”白翎喃喃地?问。 郁沉捏着?台灯,像鉴定瓷器似的,往义肢连接的大腿根上照。 皮肤湿漉漉的沾了一层发热的水渍,被光一射,反出透亮的水光,在这层光的笼罩下,蜿蜒的字迹攀爬着?白皙的皮肉,组成了两个?字: 出入。 郁沉将他的腿翻过来看了看,又照向另一边,仍然没有收获。 出入平安,这里?只有“出入”,“平安”在哪? “……只有出入,没有平安。”那只鸟神情怔怔地?看向窗外,眼底的冰霜早已在高?热里?融化。他颤敛着?睫毛,身上渗出一种冲突到极致的破碎与韧性?。 白翎转过头?,把脸贴在人鱼近在咫尺的手臂上,轻声?说: “‘平安’和剩下的腿一起断了。” 说完之后,他惊讶自己居然松了口气,仿佛长久以来堵在胸膛的愤懑都有了发泄之处。 他知道自己说给这个?人听,必定会收到怜惜,必定会得?到爱护。以前这些他会视作弱点的感情,如?今却成了他赖以生存的部?分。 他好?像真的……被惯坏了。 借着?昏黄的光晕,白翎看见那颗头?颅忽然低垂下去。他呼吸一滞,能感觉感觉到人鱼高?挺的鼻梁碰上他的腿,唇间?探出一抹猩红舌尖,微微湿润,轻柔怜爱得?几乎能让人落泪。 他很珍惜自己。 白翎崩溃地?抬起手臂遮住眼睛。 人鱼以最原始直接的方法——舔舐,来安抚自己的雌性?。 白翎感觉大腿肌肉发抖,整条脊椎都止不住地?战栗。他的小?腿很长,轻易就能缠绕过去,脚跟抵在人鱼的后腰,很轻地?磨了下,颤着?声?呢喃: “别管那个?,我想你亲我。” 监护人的使命,当然是满足孩子。 何况年轻的雌性?又这么温顺,像一张脚踏垫就能满足的小?狗,不把他弄得?脏兮兮发出哀鸣,实在愧对alpha的本性?。 郁沉当然亲他了,肆无忌惮地?享用着?小?鸟唇舌,吃他像吃浸了蜂蜜的血肉。 在这一晚,尽情释放内心的兽性?。 雌性?像被北风抓住翅膀根的鸟,腰部?悬空颤抖,难以承受地?缩起手脚。 可是下一秒,又会被擒住拉开,大发慈悲地?给他一两分钟休息时间?,亲亲他热汗肆流的额角,再搂起来抱到身上,听鸟啾啾的泣涕。 气味粘腻地?扩散开来,白翎恍惚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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