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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什么变的?男人最爽的时候不是射的那一刻吗?他不想爽吗?快射啊! 啊啊啊! “抱着我,仪仪!” “你叫我什么?”她呆住了,震惊的看他。 “不可以这么叫吗?”他揉着她的臀,在她身体里缓慢的画着八字。 不可以! 很早很早以前,她就不许别人这么叫了! 她好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男人,他在她心里搅了一下,让她乱乱的。 “乖,搂紧我,就射给你。” 令仪骨子里是强势暴戾的,以前谁敢跟她说一声乖,她会一巴掌呼过去。 在他开始耸动深撞的时候,她张嘴咬住他的肩膀,他撞的越狠,她咬的越狠! 她咬破了皮,尝到了腥甜的鲜血! 周正也被刺激到了,她体内收缩颤动的厉害,肩膀的疼痛更激起了他疯狂的因子,顾不得她的腿在往下滑,就这么托着她的臀和大腿疯狂的撞。 啊啊啊啊! 令仪仰头叫出来,终于,他射了! 他们在客厅沙发上,还放着电影,做了一个多小时。 真是疯了! 0015 15.一碗鸡杂粉 夏日阳光明媚灿烂,我带你回江城。 你小心翼翼的讨好,爸爸却说你傲慢冷酷。 你说,你爸或许是怕我会把你带走? 我相信了你。 ——来自尘封的日记 浴室内。 令仪趴在浴缸内,乌青的长发散开,滑下肩头的那几缕还漂在水里。暖风开了,白色的水蒸气氤氲着,她的身子被热气醺的一片胭红,人也晕晕欲睡。 刚才的那场的性爱,她的腿又酸又疼,腿心深处那股子酸麻一直散不去,他那根器在里面开疆扩土的存在感仿佛一直在。 她跟周正说要泡澡,他就立即给她放好了水,滴了她要求的精油。 不知泡了多久,沾着水雾的玻璃门推开,周正冲完澡腰上系着浴巾进来。 令仪抬眼,正好看到他漂亮结实的腹肌。 “……” “起来么?再泡就要缺氧了。” 估计是要缺氧了,好想睡,刚想动一下身体,周正手伸到水里,直接将她抱起来。 她连忙勾住他的脖子,拿眸子瞅了他一眼,又闭上眼。 就这一眼,勾勾的,三分嗔怪,三分慵懒,还有四分他看不懂的矜傲冷然。 周正心脏猛的一跳,他想,这才是令仪吧? 他抱她到淋浴间冲洗,令仪身高只堪堪过了他的肩膀。靠在他胸前,手无力的扶着他的腰。 热水在她身上冲刷,他的大掌充当了毛巾在她身上搓洗,只是在她的腿心和胸乳上停留的时间会久一些。 好在他没再动她,冲洗干净,拿来浴巾给她擦干水,然后一把包住身子,抱她回房间。 屋内开着中央空调,并不会冷。 令仪趴在床上,湿长的头发还散着,周正放下她后,进了衣帽间。 不一会儿他就拿来了睡衣和吹风机。 总算他很自觉,知道要侍候好她,坐在床边不是很熟练的给她吹头发。 令仪也不管他,也不想开口说话,就趴着昏昏欲睡。 等他确认每根头发都干了后,她已经睡着了。 放好吹风机,周正轻轻拂开她散落在颊边的发,白嫩的脸蛋,眉微微皱着,唇瓣拧的很紧,她不是很放松。 你为什么会来江城?为什么对汪老师会这么不同?为什么会嫁给我? 令仪,有一天你会告诉我答案吗? 令仪睡了很酣实的一个觉,醒来时已经七点,她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身后的男人搂着她的腰,她的背贴在他的胸口。 “……“ 她并不爱被人抱着睡,她要入眠若是有人抱着,便觉得手脚要被箍住,晚上必做噩梦。 她昨晚,一个梦都没有。 她微微转身看他,正巧也迎上他睁开的眼眸。 “早。” “你今天怎么这么晚?”他六点起床去跑步健身,雷打不动。 “不小心晚了。”实际是他五点半醒了,看她窝在自己怀里睡的像只懒懒的小猫,心莫名痒痒的,破天荒的赖床,搂着她继续假寐。 “早餐想吃什么?” “吃粉!” 江城人早餐爱吃粉,细细的有些嚼头的米粉,会放各种菜码,巨好吃。 令仪吃过,碍于热量太高,强令自己控制,偶尔才吃一次。 “我去买。”他会做,但是家里没粉。 周正行动力极强,立即下床洗漱,不一会儿就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 令仪在床上又躺了会才爬起来。 等她收拾好,周正拎着两碗粉,牵着多吉回来了。 粉还热呼着,既没坨,也没有泡发,一碗牛肉的,一碗鸡杂的,都放了个煎蛋。 周正让她先吃,他去给多吉喂水。 令仪选了牛肉,咸辣适中,一大口粉吃下去,碳水的快乐。吃了几口后,眸光瞟向他那碗。 白色的细粉中是切的很小块的鸡杂,夹着红白的酸辣椒,看着非常的诱人。 她以前是不吃鸡杂的,她的身份她的教养也不允许她吃。没忍着,伸出罪恶的筷子到他碗里,夹了一块尝一口,很香脆很好吃。 再吃一块好了! 等令仪再夹一块时,周正正好从阳台出来,对上她隔空夹鸡杂的筷子。 “……” 令仪从容的放到嘴里:“我就想尝一下你的好不好吃?” 他坐到她对面:“好吃吗?” “挺好吃的。” 他将一块块鸡杂放到她碗里。 “够了,你自己吃。” 他笑:“下次我给你做,会更健康一点。” “嗯。” 令仪不看他,埋头吃饭。 0016 16.报应 原来你们来找过我?我竟一点不知道。 他骗了我?他们都是骗子! 可是怎么办?我还有什么脸再见你们。 ——来自尘封的日记 令仪四点下班,没让周正接,直接去的陶瓷学院。她去了汪琢家,陈奶奶看到她又惊又喜,眼神里还有几分极明显的探究。 “你是个善良的孩子,还记得我们老人家。” “我正好过来,所以来看看您” 汪琢兴奋的像个小孩子:“斐斐回来了,就不走了吧!” 令仪有些为难,不知道怎么回答老人。 “斐斐还要上学,你忘了吗?”陈奶奶连忙说。 “对,她要上学。” “斐斐是我们唯一的女儿,以前他们父女水火不容。老汪年轻时脾气大,对自己对学生要求严格,尤其是对斐斐,可以说得上是严苛。除了上学,她所有的时间都必须用来学习釉上彩。斐斐性子好强,既想得到爸爸认可,又要跟他跟他做对,父女俩关系就没好过。” “等她考大学,本来是要报南边的学校,她瞒着我们去专业考试 ,上了清华美院,一走就不肯再回来。” “……” 令仪想,她做了母亲,简直跟汪老师当爹一模一样。对女儿极尽严苛,没有夸赞只有要求打压。令仪会去巴黎读美术,也是想脱离母亲的控制。 “现在他年纪大了,身边的人一个个都不记得,反而只记得斐斐。”陈奶奶说着抹眼泪,眼神却无比热切的看着她。 令仪能感觉到,陈奶奶怀疑她和汪斐的关系,连周正怕是也有怀疑。 她对二老的态度过于反常,她又长的跟汪斐很像。 可是,她不能认,她也没有勇气认。 “你想不想看斐斐小时候的照片?”陈奶奶又问。 “好啊。” 陈奶奶立即去翻旧相册:“有一段时间我们家不能出现斐斐的东西,老汪恨不得全烧掉,我只好藏起来了。” 令仪极力控制着情绪,保持着浅浅的笑容。 陈奶奶拿来相册,里面全是汪斐少女时代的照片。 她终于知道所有人见到她都会愣神了,她跟汪斐年轻时真的太像了,梳着黑长马尾,穿着有些土的校服,明媚眼睛,漂亮的脸蛋,只是她很少会笑。 “她小时候都不快乐么?” 陈奶奶摇头叹气:“幼时还好,等她开始长大,老汪发现她在釉上彩的天赋,对她的要求自然越来越高。斐斐开始叛逆,最激烈的一次她将家里的瓷器全砸了,以后都不肯再画画,只恨不得自己不是汪琢的女儿!” 令仪抚摸少女时汪斐的脸,想起她们母女吵的最激烈的一次。 “为什么我的妈妈是你而不是庄姨,我恨你,恨透了你!” 她狠狠打了自己一个耳光,叫她滚! 谁都知道,她恨庄姨恨父亲恨到骨子里,恨得搬出宋家别墅,自己一个人住。 作为她的女儿,令仪却跟庄姨无比亲近,她觉得庄姨比妈妈更了解自己。她身边的每个叔叔都有姨太太,她不解妈妈既然不接受,当初为什么要嫁给爸爸?更不解她不能容忍丈夫有二房,为什么又不离婚? 令仪性子也极烈,紧接着说了一句更诛心的话:“爸说过,你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怪物!所以你的爸妈跟你断绝关系?丈夫跟你无法相处,女儿恨你,你注定要孤苦终老,身边无人陪伴。” 后来的岁月里,每每想到那天,令仪都想杀了自己。 当然她也得到报应,因为高文耀跟她说过类似的话。 “你真的不认识汪斐吗?”陈奶奶在她耳边,幽幽的开口。 令仪抬头看老人,喉头有些哽,鼻间泛酸。 “也不知她过的怎么样?会不会想起我们二老,她有没有做妈妈?她的女儿会不会跟她很像呢?” “也许有吧……”她肯定也是想回来的,只是…… 令仪握着相册的手在颤抖,老人用干枯苍老的手紧紧握住她。 “我真的不认识她,就是觉得她亲切,觉得您亲切。”令仪说。 陈奶奶眼中不免失望,好在令仪手机响了,是周正打来的,她连忙接电话。 “你是在汪老师家?我在楼下了。” 令仪猛的站起来,她勉强着笑意:“我得走了,晚饭后要去窑口。” “常来坐好吗?老汪每次见到你,都好高兴。”陈奶奶抓着她的手不肯松,语气带着几分请求。 令仪点点头。 很快敲门声响,周正到了,他进来跟陈奶奶和汪老师打了招呼,才带令仪上楼。 上楼时,令仪始终低着头,步伐很慢。 周正对她的情绪总是很敏感,快到六楼时停下来,拉着她的手腕轻声问:“怎么了?” “我……没事。” “你还能去吃饭吗?”他低着头,却并不勉强她抬头看自己。若是情绪不好,又要勉强应付他爸妈,也没必要。 令仪紧咬着下唇,仍低着头不说话。。 “我跟爸妈说一下,我们现在回家。”他说。 “不用。”她抬头,眼眶虽然还红着,却收拾好了情绪,“你爸肯定准备了很多菜,我们不去吃岂不浪费。” 周正凝视她,握她的手紧了紧。 正好六楼的门开了,黄慎从门里出来对他们笑:“我猜你们应该到了!” 令仪露出笑容,两人上楼进门。 0017 17.他有耐心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别墅里,好多好多的人!他们个个目不转睛看着我,眼神很奇怪。 我就想找我的一一,她在哪儿? ——来自尘封的日记。 周元果然准备了一桌子的菜,香酥煎鱼,仔姜炖鸡,生炒牛肉,白灼虾,蒜蓉油麦。 很家常的菜,每一道都很诱人。 “锅里是不是还有青蒿团?”黄慎说着便起身,笑着对令仪,“是楼下老江家送来的,采的野青蒿用糯米粉做的。” “你坐着别动,我去端过来。”周元系着围裙,人已经进厨房了。 不一会儿一盘绿油油、香气逼人的青蒿团端出来。 “你爸怕你吃不惯,在里面揉了芝麻。吃一两个没关系。”黄慎说。 “谢谢爸。” “先喝碗鸡汤吧!”周元比较方端内敛,话极少。只有面对黄慎时,神情会柔和许多。 四人喝汤,黄慎问他们是不是去陈奶奶那里? 令仪说是。 “她是真的喜欢你,你很像她女儿汪斐。说来我第一次见你时,也是吓一跳。” 令仪小口的喝着汤,嗯了一声。 “令仪,我记得你说过,你是港城人对吧?” “对啊。” “那你认识……” “妈,今晚开窑,你过去吗?”周正问。 黄慎刚要回答,周元就说:“你就别去了,夜里冷,你身体不好,别感冒了。” “我开春后画的杯子、盖碗都在这个窑里烧着呢。”黄慎说。 周元:“我去!” “……”黄慎不说话了。 令仪和周正就安静的喝鸡汤,兼吃父母的狗粮。 周元和黄慎是令仪见过最恩爱的夫妻! 黄慎五十八,保养的极好,皮肤光滑,只有眼角和法令处有皱纹。她亲和爱笑,说她四十出头都有人信。 周元就显老许多,他比黄慎大好几岁,头发花白,有些驼背,气质不怒而威,周正在他面前也会收敛许多。 一开始令仪以为周家在江城只是普通做陶瓷的普通家庭,等她和周正决定拿证时,才知道周元曾任江城市委书记,本来是要延迟退休调省里,没想黄慎心脏出了问题要做手术。 周元如期退休,回归家庭照顾妻子。这位往日风光无限,高高在上的国家干部,退休后陪黄慎搬回来陶瓷学院,每日做饭操持家务,兼任慎元古瓷的后勤。 周正是妥妥的高干子弟,他们一家却非常的低调。 周正是江城当年的高考理科状元,凭过硬的身体条件考入军事学院,后入部队从军。他是硕士学历,副营少校退伍的,至于为什么退伍他没说,她也没问。 令仪在港城认识不少高官和高官子弟。高官往往是精英作派,退休后有光鲜的身份,要么是知名集团顾问,或者慈善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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