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而她紧紧抓着他胳膊,不让他撤,不让他离开,他就以为她是默许的。 而当他终于不再克制自己,尽数给她,她又推着他,两行泪哗哗流下来。 纪柏煊吓一跳,忙问:“怎么了?是我……会错意了么?” 他扶着出来,捎带春潮夜露。 赫惟摇摇头。不是因为他这一举动,而是因为骤然被烫了这一下,她还没从眩晕中解脱,便感觉到他缓缓抽.离,连带着他的馈赠,随眼泪倾泄。 如同一个热热的瓶子,被拔开塞子,一瞬间热流都汇聚一处,急着涌出。 赫惟扶住他,堵住,“先别……” 她担心会弄脏床单。 殊不知,落在纪柏煊耳朵里,倒成了索要。 他被鼓动着,帮她垫高枕头,重振旗鼓,再度推进,不浪费一点一滴。 塞子归位,精华灌入,此番逗留,路途颠簸,纪柏煊横冲直撞,送去一波又一波热浪。 赫惟是被浪打翻的帆船,溺入深海,几度濒死。 纪柏煊一只胳膊是控帆索,青筋暴起,动力十足。 直到保证八个小时睡眠的闹钟响起,他才恋恋不舍放过她,找来湿巾为她细心擦拭。 - 赫惟睡到九点半,被纪柏煊抱着去卫生间刷牙。 她眼睛还未睁开,就被人抱上洗脸台,手指拨开上下唇,用细软牙刷轻轻帮她刷牙。 “张嘴。”他哄着她,一只手帮她撑住半边脸,防止她睡着人顺势栽下去。 赫惟哼哼着,嫌他敷衍,边边角角都没有刷到。 纪柏煊觉得好笑,“明明醒了,自己刷。” 他停下来,握着她的手自己去抓牙刷。 赫惟睁开一只眼睛,恨恨地瞪着他,“不起了。” 周末,如果不是他,她本可以睡够十二个、至少十个小时的。 纪柏煊拿她没有办法。 他一看见她那张脸,就心疼。 他总想起她小时候,那么一点点高,胳膊、腿都纤细,背上背着个巨沉的书包,小脸上一点笑容也无。 他从那时候就开始心疼她,总想着对她好一点,再好一点,渐渐迷了心智。 他好爱她。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这么爱了,爱到自以为看着她幸福就好,却发现原来他根本做不到将她的幸福寄托在别人身上。 他自认为自己是个克制的人,可面对她,他所有的防御系统全部瘫痪。 五年前就瘫痪过一次,那时的他不辞而别,险些就酿成大祸。 他好心疼她。 心疼到看着她的脸,看着她十八岁正值青春的一张脸,他根本不敢让她疼,不敢让她冒一丝以后可能会后悔的风险。 她们相爱,原本就是一条不归路。 如果有一天她不想走了,想撤离,他作为一个男人,这个不公平的社会也许不会去声讨他,但绝不会放过赫惟。 自古以来老夫少妻,没有人恭贺,多的是背地里嚼舌根的。 男人,别人至多就是嘲讽他老牛吃嫩草,形容他其貌不扬。 女人,却会像历史上的潘金莲一样,被抹黑造谣成人人喊打的模样。 幸好…… 幸好他那时候忍住了。 而她现在,才二十出头的年纪,别人都在追星、看动漫,她却要背负父母的重担,白天辛苦工作,晚上还要应付他这个“老男朋友”。 又惹出他另一层次的心疼。 今晚一定让她好好休息,纪柏煊在心里默默发誓。 既然她已经默许了愿意和他一起孕育一个生命,她们就该一起戒烟戒酒、生活规律。 以后不熬夜了,尽量十二点前睡觉,他还要督促她一起运动健身,把抵抗力提高上来…… “想什么呢?”赫惟自己从洗脸台上下来,接水扑了一把脸,扯出一张洗脸巾擦干,回卧室去贴面膜。 纪柏煊早洗漱过了,这会儿去厨房煎蛋,做了两个三明治,冲了两杯咖啡端到茶几上,找来赫惟的ipad替她把下饭剧点开。 将近十点,两人磨磨叽叽下楼。 赫惟被硬逼着穿了件厚的要命的加绒卫衣,再一扭头,发现纪柏煊这厮不知道从哪整的一件同色系的卫衣,两件虽有轻微差别,可乍一看分明与情侣装无异。 不是…… 赫惟扭捏着,不愿意去了。 “乖,今天温度低,多穿一点衣服防止感冒。” 他捏捏她手,把她拉上车。 “啧啧~”前排的叶松青回过头来,小表情格外欠揍。 “纪叔叔这是偷穿了小孩子的衣服?”与他的年纪和身份实在不符。 叶雪扬斜他一眼,“出门在外,别给清华丢脸。”不礼貌。 叶松青吐吐舌,噤声了。 赫惟害臊,半敞着卫衣拉链就是不扣好,头顶的鸭舌帽越戴越低,配上口罩,几乎就一双眼睛露在外面。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哪个明星呢。”孟昭审视了她一会儿,开口调侃。 “我是明星,老纪你就是金主爸爸,咱俩走在一处,原本挺正常的,你非要穿这个衣服,不打自招。” 赫惟看看他,他面不改色道:“还记得你十八岁那年和我说过的话吗?” 赫惟愣了愣,那一年她说过好多话,没几句成功做到的,这会儿他提出来,是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讨伐她吗? “你说如果我在意外界的声音,我们可以不在外面牵手,只关起门来在家里亲密。” 他说亲密两个字的时候,眼神轻轻扫过来,仿佛在提醒她,昨晚,她们是如何亲密的。 “咳咳-”越老话越多,你快闭嘴吧。 纪柏煊不知从哪儿找出一瓶水,递给赫惟,“有点凉,忘记带点热水了。” 然后旁若无人地笑笑,“那时候我就想告诉你,不可以,因为人是不可以活得那么割裂的,不可以在家里爱你,出了门就假装不爱。惟惟,我没有双重人格,如果关起门来你允许我爱你,那么站在阳光下,站在别人的眼光里,我只会更加爱你。” 赫惟一口水含在嘴里,差点没咽下去。 这还是……他第一次正儿八经地表白。 虽然他前面加了“如果”两个字。 但毕竟车里这么多人,他怎么说的出口…… 果然人的脸皮,是越练越厚的。 赫惟看了眼前排两个人,艰难地咽下这一口水,将水递回给他。 “惟惟,你不是什么见不得人、拿不出手的玩具,我也不是。”纪柏煊又接了一句,被赫惟一把捂住嘴。 “你今天只可以说十句话,说完了我们就回家。”她好尴尬,早知道就不带他出门了。 说什么呢,怎么扯到玩具上了。 不过他说的没毛病,只有玩具才可以做到在家里亲密,出了门疏离,因为她们没有心。 而人都有心,星移斗转,有心就会有变故。 下车的时候,叶雪扬听从纪柏煊的建议,将车子停在隐蔽处,几个人下车往胡同里走。 烂漫胡同,据说是北京最浪漫的胡同。 到处是涂鸦和五彩斑斓的花池,很有北京传统胡同的氛围感。 纪柏煊说:“以前的胡同都这个样,现在到处修建,老的胡同越来越少,北京也快没有北京的味道了。” “那还是不一样的,北京永远是北京。”孟昭说:“我在纽约的时候,每次和新朋友介绍我是中国人,她们第一个想到的中国城市就是北京,就是故宫、长城、四合院,虽然说文化越老越吃香,但北京的地位绝不会因时代发展而衰落。” 疫情下,北京四处游客锐减,法源寺原本比起雍和宫就更冷淡些,加之寺庙里古树参天,很容易给人一种隐天蔽日的的静谧之感。 “一部法源寺,半部中国史。” 没想到除纪柏煊外,大家竟都是第一次来。 而纪柏煊上一次过来,还是许多年前,方琼带着他进来礼佛,让老僧相看,问他是否有佛缘。 老僧摇摇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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