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k。” 上了车,也没给纪柏煊一个好脸色。 “吵架了?”叶雪扬透过后视镜,看见赫惟一直望着车窗外,没有搭理纪柏煊的欲望,忍不住问。 “没有。”赫惟咬牙切齿,“这么殷勤,出个差一回来就往我家里送东西,是唯恐我父母猜不出来他什么用意。” “惟惟我……”冤枉啊。 提前回来原本就是为了给她一个惊喜,又恰好有东西要拿给赫远征,他这才…… “我妈妈已经开始起疑了。” 赫惟说:“你以后还是少出现在她们面前比较好,否则次数多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为什么要解释?”纪柏煊突然发问:“就如实相告不可以么?” “如实相告?怎么个告法?” 赫惟扭过头来看向他,“告诉她们,我们之间这混沌的、扭曲的另类关系?” “怎么就……”混沌的、扭曲的另类关系了。 纪柏煊一时哑口。 他以为过了这么久,她们现在是正常的恋爱关系。 原来在她心里,她们之间是这样不堪。 莫非,她从未想过她们的以后。 …… 前排的叶雪扬脊背绷直,为自己一开始挑头问起的那句话后悔不已。 - 回到赫惟的小公寓,几乎是一合上门,纪柏煊就将人抵在门后,磨刀霍霍蹭着她。 吻落在她脖颈,轻柔地啃咬。 好半天,才用带着鼻音的冷调骂她:“小没良心。” 他对她父母殷勤些也是他的错了? 他为她考虑,下了飞机家都没回就直接去找她,她还生上气了? 赫惟推他,“你感冒了,别亲……” “看过医生了,说是风寒型感冒,不传染,而且已经基本好了。”他的吻辗转至她唇边,刻意加重力度,咬在她唇上。 “前两天还是好好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纪柏煊退后一步,远远打量赫惟。她眼底有少许红色,似委屈,又好似在生他的气。 其实,就连赫惟自己都未曾察觉,她这样无端地生气,气的其实分明是自己。 她气自己狠不下心,明明有那么多理由该恼他怨他,明明现在的一切都不是她所愿,可是为什么那晚他携风而来,竟然让她觉得动容。 就像妈妈说的,他对她的好都是真的,对她们家的关心和照顾也都是真的。 赫惟知道,即便没有她,他当年也不会对赫远征的事情袖手旁观,因为……他重情重义,他心地纯良,他本身就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那些年,那些恩情,她知道她一辈子也还不清。 而她现在还想着离开他,是否真的如他所说,她没有良心。 否则怎么会……一边计划离开他,一边又害怕被他撇下。 前一天晚上通话,赫惟分明听到他身旁有个年轻女孩儿的声音,声音软绵绵的,比她乖多了。听筒里问他,他只说是陆氏千金,三言两语岔开了话题。 后来赫惟搜了好半天这位陆氏集团的千金,心里隐隐不安,直到今天见到纪柏煊时才渐渐消散。 爱恨因果,越想越没有头绪,不如做了再说。 赫惟在车上时就开始冷言冷语,不过是希望他待会儿别手下留情。 “惟惟,发生什么事了?” 觉察出赫惟眼底的红色弥漫开来,纪柏煊一颗心像是被人拧住一般,下意识拥住她。 赫惟在他怀里抬头,稳准狠地一口衔住他滚动的喉结。 伸手握住,自己往里放。 “感冒痊愈了?”她再次向他确认。 那样紧凑的时间,也不知道干什么要巴巴地跑回来,衣服也不穿穿好,他不感冒谁感冒。 纪柏煊声音还不算清明,“基本好了……惟惟是在担心我么?” 意识到这一点,他方才在车里的那点失落,又渐渐平息。 他真的很好哄。 赫惟闭眼吻他,鼻尖酸涩,只因她突然想起,除了她,大概这个世界上也没有谁真的关心在意他了。 于纪家而言,于他的爷爷、叔叔们而言,他不过就是个管理公司或者传宗接代的工具而已,于他母亲而言,他也只是一个不爱她的男人的翻版,方琼信佛多年,对这个儿子本就是放养…… 赫惟连连点头,“我担心你。” 她没有撒谎,她当然担心他,无论何时何地,无论她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她都会记挂他。 她们是家人,一直都是。 “是我不好,我以后一定照顾好自己,绝对不再让惟惟担心了。”他亲亲她,就着这个姿势,抱她去沙发上,慢条斯理地磨,等她哼哼唧唧难受了,他又忽然撤离,转身去关窗户。 晚餐是叫的外卖,赫惟最常吃的那家烤鸭店,半只鸭子,她们吃的满嘴油,谁也不嫌弃谁地一会儿又亲作一团。 赫惟拉着他去冲洗,热水润滑,两人在洗脸台前刷牙,她胡乱地往后蹭两下,被反手捉住,茶了个措手不及。 没有阻隔,一切感官都更敏感。 没多大一会儿,腿就开始抽筋。 纪柏煊干脆扶住她一条腿,借力给她,几步走到客厅里,他已经完全将她腾空抱起,斜上斜下地颠。 太刺激了,赫惟忍不住叫了几声,又担心被隔壁邻居听见,只能紧着嗓子硬憋。 古人云:妻不叫,夫之过。 妻不敢叫,房屋隔音之过。 纪柏煊看她皱眉的样子心疼,抱她去打开笔记本电脑,打开了音乐播放器。 歌单里最近几首都是摇滚,是陆氏集团那位年轻的掌权人早些年发行的几张单曲,曾在香港风靡过一时。 自古以来,摇滚象征自由。 他在粤语音符里驰骋,听她天籁般细碎声音交织在乐器声中,大约是被感染,他红着的耳朵分明也听到了自己内心深处压抑已久的声音。 像是二重奏。 她在低吟,他在低吼。 最后的最后,是他手指被她咬出印记,他轻轻覆在她耳边,问她可不可以…… 第84章 “希望我怎样,惟惟说出来。” 纪柏煊问出那句话的时候, 赫惟尚在极致的愉悦里,浑身颤抖不止,大脑一片空白。 世界是晃荡不定的, 他的汗滴洒在她的皮肤上,她抱着他,像溺水的人抱着唯一的浮木。 她咬着他的手, 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想让他停下, 还是想让他继续攻克她。 人可否在短时间内获得连续的**, 她没试过, 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承受得住。 她抱着他,紧紧抱着他,从未如此用力过。 纪柏煊温柔吻着她,像一颗种子深埋进肥沃土壤,就那么埋着, 迫使自己压下那一瞬的爆裂情绪。 他听见她含糊不清说了一句“不要”。 不要什么? 不要动,还是不要停? 不要s里面,还是不要b出来? 他凑近, 让她再说一遍。 “不要什么?”或者……她要什么? 他哄着她:“希望我怎样, 惟惟说出来。” 而她嘴里插着他的手指, 口水泛滥,哼哼唧唧地都带了哭腔。 抽泣一般, 抖动着肩膀,像是真的被纪柏煊欺负了。 粤语歌断续, 是单曲循环,而这夜晚绵长, 她们小别需要多日,不能拘泥于一招一势。 纪柏煊缓了缓, 待那股劲儿过去,眼神逐渐清明,他停下来,将她抱下来,侧身躺着,再度从背后拥住她。 以一个斜斜的角度,一往无前。 西天取经有九九八十一难,惟惟极限是七七四十九下。 好像在这件事情上,她们身处两个对立面,他只需要取悦她、满足她、送她到。 而他自己,则显得并不那么重要。 他喜欢毫无阻隔地与她亲密,那样才显得亲密无间,没有一丝一毫横亘在她们之间。 穿着雨衣,总觉得心和心隔得好远。 等不到赫惟回答,纪柏煊只能凭感觉照顾她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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