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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 纪柏煊耳朵听着,却没停。 缓缓地,为了不使她说话困难, 只是磨她。 赫惟脖子枕着沙发扶手,硌得慌,微微皱眉, 纪柏煊抱起她, 一手扶着她后颈, 一手给她当坐垫, 缓慢抽查做液。 赫惟说起白天在公司的收获,“纪柏娅除了在纪念家居,还有在其他公司任职么?” “新加坡分公司,她负责一部分外贸业务,但权利不大, 怎么了?” 他平静地望着她,尽管硌在她腰上是石更石更的一条。 “如果说……有部分合作商的发票,发票抬头不是纪念家居而是纪氏集团旗下另外的子公司, 你这边看得到吗?” “子公司太多了, 这些年二叔三叔为了分散业务, 注册了少说也有一二百个,更不用说之前的那些, 要是它们的每一笔资金往来我都盯着,那我恐怕一天240个小时都不够用的。” 噗叽噗叽声断续。 纪柏煊特意修剪了指甲, 赫惟看着他原本在她后颈的手,不知何时捏上她右边胳膊, 指甲短了些,边缘像是刻意抛光过, 怪不得没有之前那么强烈的刮感。 他的手实在太好看,每次他在书房里,手里攥着笔写东西,她就觉得那画面实在赏心悦目。 这样一双手,本该在商界呼风唤雨,却总是为她做一些无端小事。 “那这么说,张腾背后的人不是纪柏娅。”赫惟现在也觉得她的可能性不大,看得出来她对公司的经营很有自己的想法,对盈收和管理都很重视,像是好好做一番事业的当代独立女性。 “呃……会不会是你三叔?”赫惟猜测这个可能性很大。 她去抓他的手,只抓到三根手指,另外两根呢? 他给她了。 “喜欢我的手?”他让她自己看。 赫惟目光随他指尖望过去,在她的注视之下,他展示给她看。 赫惟脑中轰的一声,害羞地不敢再看。 “这都吃的这么欢,还没换我自己上呢。” 赫惟推开他,逃也一般。 “你和我说说你家里的情况吧,你爸爸,你妈妈,你二叔、三叔、爷爷,她们都是些什么样的人?” “提这些扫兴的人干什么…”纪柏煊拍拍她,突然问道:“程茗的事情解决了,你就不要我了?” 纪柏煊扳正她的脸,手指拍在她脸上,完好的底妆立即被印上他指腹的形状。 亏他刚才还说她的妆可爱,毁的时候没见他半分爱惜。 “怎么这么甜,还是香香的,你自己闻。”他将指尖再次摩挲上她鼻尖,轻轻地,又拿另一根手指去触碰她的唇。 “脏的呀…不能吃……”她打掉他的手。 “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讲究。” 他笑了声。前菜她不喜欢,也吃不饱,那不如就直接上主食。 赫惟以为他说的是那天。 算是她们两个的第一天吧。 浑浑噩噩没怎么睡的第一天。 赫惟不认为她们现在在恋爱,绝对不是。 她摇头,“那天早上你趁我睡着……我意识不清……” 她说的是周六那天早上,她想起那天混乱的场景,脸更红了。 “我说的是第一次,我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你抓着我的手让我c你的那一次。” 他去新加坡之前的那个早晨,在他醒过来之前,那时候她才十八岁,她溜门撬锁进他房间一心只想和他发生点什么,不知者无畏地撩拨他,鼓励他放进去的时候,怎么没有这么多讲究? “又翻旧账。”她捏住他。 “我现在给你一次机会,你自己做。”他两手摊开,伸手扯开领带,把主动权交给她。 “喜欢我的手指还是嘴巴,又或者……” “纪柏……” “别叫我名字,这样我总觉得你是在审判我。” “以前不是挺能耐嘛,遛门撬锁进我房间引//诱我,现在你自己掰开坐给我看看。” 他捏了捏她,一把将她抱坐到自己腿上。 “不是喜欢坐我大腿上么?不是喜欢摘我的眼镜么?”他握着她的手去帮他摘眼镜,微微闭上眼睛,忽略掉她眼里抵触的情绪。 赫惟感到十分不安。 她害怕纪柏煊频繁提起过去,像在骂她负心薄幸,又叫她不断想起当年那个不够自爱的自己。 难道现在她就自爱了么? 赫惟悲哀地发现,自爱、被爱、爱人,她一个都没做到。 他到底要她怎么样? 要做就做,哪那么多要求! 他以为这是什么情趣嘛? 她又不在乎他的心情。 就不带感情地做下去不行么?就像他之前不带感情和梁媛那样,她们也在床上说这么多废话吗?梁媛会把他当成别的男人嘛? “你和梁媛……”也这样? 赫惟好奇。 他可以问程茗,她怎么就不能问梁媛? 她先前一直没想过问那个孩子,一是担心她问了,他会不会将其解决掉?二是如果他就此逼问她要她接受那个孩子,她如何能违心地骗他? 只要那个孩子存在,她问或者不问都是错。 她只想平静地过完这一年,等把纪念家居的事情处理好,等她想好办法怎么牵制纪柏煊,她就离开。 至于程茗,她也不想再管了。 “我和梁媛?”纪柏煊反应了两秒,忽然笑了,“我还以为你不会问呢,惟惟。” “我一直在等你主动问我。” 她不问,他就一直以为她不在乎。 他起身,作势要和她细细聊一聊当初订婚的原因。 却在此时。 恰逢手机铃声响起。 是赫惟的手机。 客厅里灯亮着,手机上的备注清晰可见。 是妈妈。 赫惟伸手,纪柏煊长臂捞过沙发边沿的手机,双手递上去。 这事儿不是一句两句话能说清的,他不急于一时。 赫惟接通电话,不过片刻,手机从她手里滑落,纪柏煊再看过去,小姑娘眼里已全是泪花。 “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他抱住她,紧紧的。 赫惟在他怀里抬起头,眼泪啪嗒掉下来,落在他手臂上。 “我爸爸他……醒了。” - 夏末初秋,北京总是阴雨连绵。 一天到晚刮风,沙尘迷眼,口罩戴一天到晚上摘下来就变成了灰色。 又是一个周末,赫惟在拿到赫远征全部的体检报告之后,终于开朗起来。 生活也不全是压力和负担,原来也有好事。 虽然赫远征现在记忆有些错乱,一条腿也有残疾,但他至少还活着,活着就是最大的幸福。 唯一遗憾,是他记不清那个人的名字,那个被他怀疑有卖国嫌疑的政法大学教职工到底是谁,他回答不出来。 他的记忆停留在失踪的那一年,他记得赫惟,记得秦雨,也还认识纪柏煊。 他一开口,好像这些年他从未离开,他叫她赫惟,连名带姓,话一出口赫惟就泪流不止。 医生判断,他在中枪之前的几年,长期被施暴者虐待,被挖掉的右腿膝盖骨就是证明,时间久远早已无法治疗。 挖掉膝盖,在古代叫做膑刑,孙膑当年就是受此刑法再不能行走。 施暴者担心赫远征逃跑,对他做出这样的恶行,实在惨无人道! 那该是一段多么痛苦又绝望的日子,赫惟不敢想象。 或许,忘了也好。 医生说失忆的人,常常会选择性忘记那些令她们痛苦的、难以承受的过去,赫惟望着赫远征那双永远睿智的眼睛,有时候,她竟然还有些羡慕。 尤其,当秦雨和赫远征同时出现在同一个画面里。 赫惟心里的暖意,总像是随时会满溢。 她们像一对老朋友,或者……一对分开多年的恋人。 虽然暂时还没有熟悉到睡在一起,但是她早上推他出门散心,他手里捧着书给她念文章听,她会蹲下身帮他戴口罩,他也会弯下腰帮她系鞋带。 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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