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请自来早已习以为常,甚至下班后会第一时间就回家,心安理得地吃他做的饭,喝他喂的水。 她们在秦雨面前是各自退一步,前一晚她还叫他纪叔叔,敬酒的时候故意膈应他叫他一声舅舅,碍于秦雨在跟前,他当时硬着头皮答应,晚上到她那里就开始报复教育。 嘴不硬了,他开始变得聒噪,不断在她耳边说过去的种种,说她在房间里看的小视频内容,说她失踪的那一套白色碎花内衣,说每一次他明明知道她是假装梦游却还是自我洗脑和她躺在一起…… 嘴越说越软,亲吻越来越湿漉漉,她叫他一次舅舅,他就暴怒两分,最后在她手心里炸开。 赫惟几个月没有过,实在受不了他接二连三的挑拨,脆弱无比。 挑起一片褶皱,指腹轻轻拍打,就有雨打芭蕉之声。 他的手指遇见故友。 是湿答答和羞答答。 唯一的枕头被纪柏煊垫在她腰下。 空调温度被不断下调,开到十九度,室内空气反而愈发接近沸点。 赫惟茫然地闭眼,被他抓着手去接待另外的朋友。 是雄赳赳和气昂昂。 赫惟被拉起来,与他面对面叠坐着。 睡衣被推高,被卷着边夹在腋下,激素命令她挺胸仰头不要吝啬给予。 无数次她们只到这扇门边,两边的朋友友好会面,用最绅士的贴面礼表达问候。 这一次却意外地出了意外。 起因是他贪心,想一口吃双杯,将两边都往中间推。 担心捧在手里凉了,又恐含在嘴里化了,这边咬一下,那边吸一口,企图雨露均沾,实际徒增了许多空虚。 纪柏煊齿尖微微刮过雪糕上的红豆,细嚼慢咽,嘴巴微微鼓起,如同婴儿吸吮奶嘴。 她低头蹭上他短硬的头发,捧起他的脸一下下亲吻。 纪柏煊握着她的手,十指紧扣。 可她的手腕已经软成一滩水,无形无状地垂落,连一根针都拿不住,更遑论…… 赫惟歉疚地望着他。 她就不如他愿,看他自己怎么办。 她为什么要什么都听他的,她才不要。 赫惟就是不如他所愿,静看他如何处理这种情况。 哪知纪柏煊自有妙招,没有感受到她的抗拒,他终于大胆前往,之前多少次过家门而不入,让他闭着眼睛都能摸到锁眼,钥匙准确无误开锁,里面早已经水满陂塘。 纪柏煊倚东风,豪兴徜徉。 小园几许,收尽春光。 有桃花红,李花白。 远远围墙,隐隐茅堂。 飏紫旗,流水桥旁。 终于乘兴,步过东冈。 正莺儿啼,燕儿舞,蜂儿忙。(1) …… 一时间,夜莺高歌婉转悠扬,燕窝和蜂蜜泛滥成灾。 两个人就这么面对面,抱着,一起蜷缩、一起颤抖。 哪里都是汗涔涔的,赫惟的皮肤像烧红的铁块,温度烫人,待缓冲期过,她急急地要去空调底下吹冷风,被纪柏煊拦住,箍在怀里。 她“呃”了一声。 低头查看情况。 不料还是原样。 “你怎么……”她不解。明明刚才那一袋子盛的满满的,再骁勇善战的将军也该休息了。 纪柏煊耳朵不可察觉地红到后颈,眼睛和她对视,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碍事的眼镜。 他的上衣还完整穿在身上,上衣足够长,看不出裤子往下拉了两寸,除却皱乱不堪的衬衣下摆被丁页起的形状,其他都很体面。 他的声音却难得紧张,轻吞咽了一口自尊,小声问她:“我刚才……表现得还可以么?” 赫惟反应了两秒,回忆起自己刚才的失控,伸手擦过他腰间热烘烘的肌肤,还有多余的黏腻。 她理了理胸前的睡衣,移坐到床边,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烟盒。 纪柏煊一脚下地,快一步递给她。 帮她滑动火机,点燃。 空气一点就着,赫惟望着他,捉弄似的把烟往他嘴里喂。 纪柏煊淡淡瞥她一眼,张嘴衔住。 别说是一支烟,这时候她就是往他嘴里塞毒药,他也会眼都不眨地咽下去。 “现在你还要说女孩子不能抽烟吗?”赫惟旧事重提。 “先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赫惟又从烟盒里抽出一支新的,没用打火机点,凑过去将烟对准他的,取了火种。 轻吐一口,缭绕烟雾喷在他面上,两片眼镜片立即被一层雾气蒙住,使得他短暂闭上了双眼。 “就……比想象中的好。”她照实说。 原本以为三十岁以上的男人,就像菜市场晚上五点钟还在售卖的小青菜,营养和口感都大打折扣,只剩便宜这唯一的优点。 可是纪柏煊不是青菜,他是甲鱼,越老越补。 赫惟夹烟的手移开,对着垃圾桶弹了截烟灰,“我以为书里写的三十多岁还猛如虎的霸总都是骗人的,原来真的有。” 纪柏煊配着她抽这一支烟,不是第一次尝试,已经没有了那种苦涩呛鼻的感觉。 反而有些飘飘然,不知是因为肺腔适应了这独特的烟味,还是因为她的这句褒奖。 他自负地往后退了退,人靠上床头的木板,“……比程茗厉害吗?” 话刚出口,他就想撤回。 憋了这么久,终究还是没忍住。 赫惟淡淡瞥了他一眼,隔着烟雾,浅浅笑了一下。 “如果你问的是规格尺寸,想必你自己心里有数;如果你问的是时长石更度,那是送命题,我不回答。” “ok.”他知道他这样有点扫兴,但她没有不假思索地给予肯定,那就说明他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纪柏煊将这归结于自己d生,毕竟初次见面,互相不熟悉,拿捏不好对方的喜好。 他以为她应该会喜欢温柔一点,保守起见,没有一开始就太激进,怕吓到她,也怕她受伤。 “那你以后想要我怎么表现,你可以说,或者你来下命令。” 纪柏煊掐灭烟,去冰箱里拿来瓶矿泉水,先递给赫惟,等她喝够了他才往自己嘴里送。 冰冷液体注入,身体的燥热得到缓解,纪柏煊抱她去浴室冲洗。 小公寓,浴室的空间也小,更不用说浴缸这种奢侈的东西。两个人挤在里面,随便转个身,就有一方的肌肤贴上冰冷玻璃。 赫惟喜欢每天洗澡,无论春夏秋冬,晴天下雨。 也不管出没出汗,脏不脏。 洗澡可以帮助她放松心情,缓解一天的疲惫。 但澡洗多了也累。 赫惟趴在玻璃上给皮肤降温,由着纪柏煊拿花洒帮她冲淋,沐浴露绵密的泡沫掩盖他手的触碰,却洗不掉他对未知环境的好奇和向往。 于是半推半就,在浴室里进行了前半部分,迫于空间限制和赫惟双腿打颤站不住的缘由,后半程又回了房间,路上两三米的距离,他走了十几二十分钟。 为了不让她脚沾地,他就那样抱着她,抓着她两月退弯,不断把人往上提。 没几分钟,澡白洗了。 后来浑浑噩噩的,天就亮了,她转了个身跌进男人浑厚的怀抱里,闷声说了句什么。 纪柏煊没听清,凑过去,后知后觉发现那是一句夸赞。 她说了一个成语。 宝刀未老。 只是刀工好不好,还需勤学苦练。 纪柏煊陡然间踏入新世界,神经亢奋,他醒的格外早。 早起的鸟儿没饭吃,赫惟躺在他怀里,随便蹭一下,他就要爆炸。 他换到床尾去躺着,闭上眼睛睡不着的时候就开始复盘,复着复着又开始订正。 补上前两次没到位的前x,他用小时候吹口琴的技巧,在她的花园奏响一支晨起交响曲。 这一次他没顾自己到没到山顶,只为托举她。 她到了,他就快乐。 收获是,他发现她抽搐之前,脚趾会无意识寻找攀附,如果被他握住,涵进嘴里,海水很快会淹没她,然后也打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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