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提起塑料袋,里面是一大堆豆芽,和看着可怜兮兮的三个半虾饼。 “因为我是最后一个客人。” 汤佳运笑的连七彩公鸡头都闪闪发光。 他们的小弟是同时把虾饼递过来的,只是那个时候的童信忙着去跳舞,打算跳完再吃,而他先吃了,然后抓紧时间跑过来购买。 现在这么匆匆忙忙的出来,应该是尝到虾饼的滋味了。 看着童信红里透青的脸色,汤佳运直接咬了口虾饼,黎秋月的手艺没话说,配着吃瘪的死对头,本就让人割舍不下的虾饼味道似乎比之前还要好吃! 童姓:…… 卖完最后一个虾饼的黎秋月伸了个懒腰,慢吞吞的把东西收好,然后把卖糊塌子的折叠椅拿出来,熟练的铺床,油锯放到胸口握着,啪一下关了灯。 摆摊要六个小时,她两小时就卖完了货,剩下的四个小时总不能发呆吧。 “叮咚叮咚叮叮咚咚~” 闹钟声把黎秋月叫醒,她打着哈欠看了眼时间,收了东西就往批发市场走。 晚上一点还要摆摊,要补觉也得先准备好原材料,虾饼的准备工作实在让人费神,黎秋月今天打算做个简单点的。 “这批童子鸡怎么卖?” 黎秋月指着冷冻的鸡肉问道,这是炸货店常用的童子鸡,但在这边一般被叫西装鸡,按箱卖,一箱普遍是20斤左右,上下差距不会超过一斤。 她本来是想用跑山鸡的童子鸡的,再不济也要是农家鸡,但问了价钱就熄火了——不算油的成本都快五十了,她怕被人掀锅。 味道差就差点吧,生命安全最重要。 “144一件,18只,你要是多买几件,就按照140来算。” 老板眼丢不抬的报了价,没有黎秋月网上查找的便宜,但也算的上实惠。 “我要两……三件,能按140来算吗?” 黎秋月今天打算找两个小时工帮忙,反正切料没什么技术含量,她睡饱了晚上多卖几只鸡,也不怕付不起工资。 三件算不上大数目,老板有些不情愿降价,但黎秋月的嘴皮子功夫也不是盖的,最后还是只算了420。 “多谢老板,老板财源广进。” 黎秋月把箱子搬到车上就出了批发市场,老板看着女孩消失的背影,笑的很贼——赚了赚了,她就说小姑娘好忽悠,把价钱报高一点,后面再看也砍不到脚脖子。 黎秋月哼着歌骑在回家的路上,想到车上的三个箱子,嘴角就情不自禁的扬了起来,她家那边的批发市场,这个规格的鸡要150,还不讲价,现在140就拿了下来,赚了赚了! 可能是福有双至,黎秋月骑到一半,刚好碰到一个小老太太拎着赤鸡出小饭馆,靠着她的眼力,黎秋月一眼就看出来这处理好的鸡是农家养大的。 老太太人老气势不老,在门口就跟人嚷嚷起来,热爱吃瓜的黎秋月听了一会儿就弄懂了事情的经过,然后就起了心思。 简单来说就是老太跟这个小饭馆是长期合作的关系,昨天小饭馆要三只农家童子鸡做菜,老太太赶早送来,结果店里员工以没有鸡杂的理由拒收,但之前饭点没说,鸡杂已经在家里爆炒掉了,老太太不服气,就开始争辩。 目前的进度是编造谎话的员工已经被开除了,老太要卖鸡,饭馆用的都是白条鸡,不想买这么贵的,老太是看在跟饭馆的情分上才杀的鸡,没拿到钱就不依。 “这三只鸡给我行不,我40一只买下来。” 老太和饭馆的故事跟黎秋月无关,她一心只想着捡漏。 “45,你要就都买走。” 老太太没狮子大开口,黎秋月利索的付钱,处理好的农家鸡不难找,但人家都是现买现杀,黎秋月不想等。 收来的三只鸡多包了几层塑料袋,黎秋月继续往家走,拐角等红灯的时候回头一看,老太太已经满脸笑意的去买菜了。 都没有坏心,解决了就好。 黎秋月哼着歌到家的时候,两个小时工已经在门口等着了,黎秋月也没客气,先当着她们的面打开了计时器,然后就让两人下去搬东西,五十多只鸡的调料数量不少,虽然不重,但少跑几趟也是好的。 “这几只单独放。” 黎秋月指着农家鸡说道,这个是她买来给自己打牙祭的,就这么一张独生嘴,钱也不少赚,总不能亏待了。 “行。” 给钱的是老大,黎秋月怎么说,小时工怎么做。 “每只鸡切八块,然后把生姜和葱这么切就行。” 黎秋月做了个示范,然后按照两人的速度估算了一下时间,就进屋补眠去了,等睡眼惺忪的出来,两人已经干完了,正在玩手机。 黎秋月简单翻看了一下调料,就给两人结了账,然后点开摄像头,从头开始加速播放。 她不是推崇算法的资本家,只要在规定时间内完成工作,想怎么摸鱼都行,这个摄像头主要是防偷带,她也提前跟两人说过,因为摄像头只拍着工作台,两人都没什么意见。 已经解冻的鸡块分成几份放好,花雕和酱油一瓶瓶的往里倒,配上切好的生姜和葱搅拌均匀,黎秋月就又抓紧时间去补眠了。 炸八块要腌个大半天才能入味,讲究个现炸现吃,白天不睡饱了觉,晚上黎秋月怕自己一头栽到锅里。 凌晨一点差五分,红色的小三轮一个颤巍巍的甩尾,停在了轻轻酒吧的第三棵树旁,黎秋月还没来得及把东西拿出来,面前就站了个人。 “有多少虾饼,我都要了。” 童信一想到昨天死对头顶着彩色鸡冠头在他面前炫耀的样子,就气的牙样样。 第197章 说点好听的,分你一点 “今天没有虾饼。” 黎秋月努力避开童信的彩虹棉花糖头发, 如果说汤佳运的鸡冠头发色彩是从左到右的一道道,那童信的就是从上到下的变色,她评价不出哪个好看, 但后者让她联想到了天津大姨。 这倒立上去的梯形, 这一根不乱的造型,怎么看怎么像是非遗的手艺,要是把头发染成一种颜色,再加个珍珠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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