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姓,那她们之间的事在修真界掀不起半点波澜,乱.伦也好,背德也罢,无人在意,同样碍不着任何人。 偏偏师尊是仙门名流、正道楷模,她光风霁月,她白玉无瑕,她纤尘不染,她亲自教出来的徒弟,罔顾人.伦,公然违背世道人心,世人会如何看待她? 未曾挑明情意之前,谢清徵还存了一丝两情相悦的错觉和妄想,也曾有意无意地试探,也有过朦胧的暧昧和甜蜜。 可挑明之后,再也无法自欺欺人、粉饰太平了。 师尊根本无法接受她的感情。 想到莫绛雪那时的沉默不语,谢清徵心中泛起一阵阵酸痛。 她很想去见师尊,想看看师尊现在怎么样了,但她又不敢去见,她甚至不敢去揣摩师尊的心理。 谢宗主也不让她去见。 谢幽客恪守礼法,最是尊师重道,得知她恋慕师长,没一剑劈了她,已是对她的宽厚处理了。 从石窟回来以后,谢清徵就被关进了营帐中与谢幽客紧挨着的一顶营帐。 谢幽客还有许多军务要处理,无暇再去管教她,只让萧忘情去看她。 她的身上全是伤,左脸颊高高肿起,衣衫被雨水打湿,浑身又冷又痛。 她疲倦极了,像是耗尽了全身的所有力气,思维亦被搅成了一团糨糊,垂头丧气地坐在床边,听见掌门进来了,她也没有起身行礼。 谢清徵不敢去看萧忘情的脸。她害怕从掌门的脸上,看到谢宗主那般失望、痛恨的神情。 她在宗门里一向是最听话最懂事的小师妹,偏偏做出了这等大逆不道的事。 她不知道掌门会同她说些什么、劝她些什么,还是会和谢宗主一样,劈头盖脸地骂她一顿。 她心想,就算掌门现在骂她一顿,她也只能左耳进右耳出了。 可她很想知道师尊现在怎么样了,师尊是被掌门带走的。 谢清徵鼓起勇气,看向萧忘情。 出乎意料,没有责备与失望,她撞进的,还是一双温和怜爱的眼睛。 萧忘情走到谢清徵的身边,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又轻轻抚过她的脸颊。 一股温和的灵力渡来,抹去了她左脸的肿胀疼痛。 “绛雪睡了,她身上的伤并无大碍,体内的阴毒我也同几位宗主一起帮她压制下去了。” 非但没有责骂,还体贴地察觉到了她的心思,主动告诉了她师尊的情况。 无论此前她对掌门有过多少怀疑,此时此刻,听见掌门温声软语地同她说话,她仍是胸中一热,禁不住鼻尖一酸,感到一阵温暖。 她低声道谢。 萧忘情让人拿来了一套崭新的道袍,让她换上。 比起谢宗主的狂风暴雨,掌门对她真可谓是和风细雨。 萧忘情不但不指责她,还替谢幽客说好话:“自从论道会之后,你在修真界大大露脸,谢宗主很欣慰,眼下忽然听说你做了不该做的事,难免就爱之切,责之深,严厉了些。” 谢清徵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 她这一巴掌挨得不冤。 她向来温和,偏偏面对谢宗主时,总有几分肆无忌惮,不会刻意压抑怒火和情绪。不知道是幼年经历的缘故,还是谢浮筠的残魂在她身体里的缘故,就是笃定了,谢宗主不会伤害她。 何况“我还不如去入魔道”这种话,实在不该说出口。 这也不像是她会说出口的话。难道,她在昙鸾一而再再而三的游说下,当真扰乱了道心?生了魔障? 谢清徵想起当时胸口莫名冒出来的一股戾气。 抑或是,谢浮筠的残魂影响了她? 萧忘情不提她和师尊之间的私情,也不规劝她什么,看出她没交谈之意,摸了摸她的脑袋,温言嘱咐道:“好好休息,我让闵儿来陪你。” 同辈人的陪伴,总比长辈和晚辈之间更自在些。 谢清徵没有等闵鹤师姐到来。 掌门离开后,她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翌日醒来时,她看到闵鹤师姐贴心地在她枕边留了一本书,是杂书,许是怕她闷着。 谢清徵随手翻了翻,大抵是几个小故事,故事的主人公均是父母身亡的小孩,被一个长辈收入门下,小孩长大后,迷恋上尊长,可历经几番波折后,又恍然醒悟,那不是倾慕,只是幼失所怙,对尊长太过依赖,误将孺慕之情,当成了倾慕之情,于是大彻大悟,勘破情劫,得道成仙 谢清徵面无表情地看着,心说师姐为了不让她误入歧途,可真是用心良苦,连这种不靠谱的话本子都给她找来了。放下感情就能勘破情劫,得道成仙,哪有那么容易?该不会是师姐现编的吧? 她放下书,犹豫片刻,出了营帐,原以为会被拦下,不料,竟无人阻拦。 看来谢宗主没有限制她的自由,她还可以四处走动 可她不太清楚,昙鸾和晏伶是不是将她对师尊的私情彻底公之于众了?正道的人是不是都知晓了? 谢清徵鼓起勇气,脚步沉重地往外走去。 她做好了被鄙夷、被奚落,乃至被嘲讽谩骂的心理准备,岂料,营帐中巡逻的修士看到她,还是客客气气地颔首点头,脸上没有丝毫异样的神色。 难道只有谢宗主、掌门和闵鹤师姐她们三人,知晓她对师尊的私情? 谢清徵悬着的一颗心放下些许。 若真是如此,那她也不必担心会害得师尊身败名裂了。那三人无论是为了她和师尊好,还是为了正道声誉,绝对会守口如瓶。 谢清徵望向莫绛雪的营帐,想和往常那般走进去,双脚却似被镣铐铐住,半点不敢动弹。 别过去了,别打扰了,会给师尊带去很多困扰和难堪的 谢清徵盯着莫绛雪的营帐,望了许久,才迈动脚步,找到关押俘虏的地方,找到昙鸾。 昙鸾被施了禁言咒,许是谢宗主为了防止她胡说八道。她不能说话,却还能吹乐,吹出来的乐声飘逸轻柔,满是异域风情。 她手中的葫芦丝是中原难得一见的苗疆乐器,负责看押她的几个修士抱着手臂围拢在她身边,饶有趣味地听着。 “真好听。” “再来一曲!” “你这个难不难学啊?” 昙鸾放下了手中葫芦丝,摇摇头,示意不难学,然后笑盈盈地看向谢清徵。 那几个修士顺着她的目光,察觉谢清徵的到来,忙散开来,向谢清徵施礼。 谢清徵颔首回礼,道:“请你们出去一下,我和她有话要说。” 她时常跟在谢宗主身侧,看守的修士以为她是奉谢宗主的命令提审昙鸾,忙退了出去。 帐内顿时只剩下她和昙鸾两人。 关押俘虏的营帐设了结界,她们的谈话只有谢幽客能听见,谢清徵掐诀,单独施加了一层结界,这下只有她们两人能听见。 她解开昙鸾的禁言咒,问:“你只和她们三人说了是不是?” 昙鸾清了清嗓子,又笑了笑,道:“是啊,我背着晏伶走的时候,撞上了谢幽客带人来寻你。晏伶被抓后,本来想将你们师徒的私情昭之于众,我眼疾手快,施了个结界,只让谢幽客听见了,那时萧忘情和她的徒弟站在谢幽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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