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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了。 “那有什么办法能确定他中没中蛊吗?” 太恶心了。顾念想象了下自己身体里趴着只蛊虫的情形,默默打了个冷战,又神经质地抓了抓自己的手臂,总觉得身上到处发痒。 几人纷纷看向夏初,夏初摊开双手,面露遗憾之色,“我只知道一种办法,杀了他。” 众人:…… 众人都没接触过蛊毒,他们当中唯二可能懂得这件事的岳湎和秦染也都不在,吃过晚饭后又讨论半天,最终也没有结果。 武陵蛮族居住的地方离这里有些远,几人商量下来,只能就近先派人去江陵城内寻找有没有懂蛊术的人。另一方面,把希望寄托在遍阅古籍医术的秦染身上,纵使不能驱除蛊虫,至少有些能验看的办法吧? 虫子本来就是顾念的克星,意识到蛊虫在这个世界是真实存在的,还可能藏在床榻缝隙之类隐秘的地方,他心里的阴影更大了,越想越不舒服,总觉得自己的营帐里可能‘潜伏’着不少虫子。晚上特意洗了两遍澡,又让亲兵在营帐内外洒了一圈驱虫的药粉,点了味道最浓的香料,折腾到后半夜才睡下。 早上年深过来的时候,被帐内浓重的香味吓了一跳。 挂着两个黑眼圈的顾念长叹一声,无精打采地看了年深一眼,“驱虫用的。” “你要是实在害怕,我派人去鄯阐府一趟,寻些驱蛊避虫的药粉回来。” “多买点。”顾念忙不迭地点头。 “找我有事?”顾念拿过外袍,慢条斯理地穿了起来。 “刚才医帐那边派人来传消息,说是那个人醒了。” 这么重要的事情不早说!顾念怨念地‘瞪’了年深一眼,动作顿时变为四倍速。 他们赶到那人住的医帐外面,还没进去,就听到里面传来兵荒马乱的声响。 “放开我,我跟你们拼了!” “快抓住他!” 顾念:??? “啪!”一个装水的陶罐从帐口飞出来,砸在顾念和年深脚边。 年深眼疾手快地带着顾念避开两步,才避免了被热水溅伤。 “你在这里等等。”年深拍了拍顾念的肩膀,闪身进了医帐。 几息的时间之后,帐内就平静了下来。年深走到帐门口,朝着顾念勾了勾手,示意他可以进来了。 顾念进去的时候,医帐内还是一片狼藉,地上有汤碗的碎片,枕头也被丢下来了,床头放药的矮架被推倒了,装药用的细颈白瓷瓶和器械甩得满地都是,不少已经碎掉了。 那个醒来的人手脚都被包扎伤口用的白布绑住了,躺在榻上还在不停的扭着身体挣扎,负责照顾他的那个医徒正在低声安抚,另外还有一个徒工正在弯腰收拾地上的东西。 顾念叹了口气,幸亏情况特殊,他们提前给吴鸣和这人都安排了单独的医帐,不然按照这个阵势,说不定还会伤了别人。 年深皱了皱眉,询问那个徒工,“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他醒来之后我正想喂他喝些汤药,他一下子就坐起来了,疯了似地问我‘他在哪儿?’,然后就开始摔东西。” 顾念眉心微跳,他在找谁?吴鸣?还是指陆溪? 顾念朝榻前走了两步,年深也赶忙跟了过去。 榻上的人听到声音,抬眸看了他们一眼,他明显知道年深不好惹,见年深走近,立刻团起身体朝床榻里面缩了缩。 作者有话要说:喜欢小说的欢迎访问:旺尼小说网 WNWEN.COM 他的半只左眼血红血红的,似乎破了根毛细血管,看起来有些恐怖。 “你想找谁?”顾念蹲在榻边,轻声问他。 那人胸膛起伏,戒备地看着顾念,又看了看年深,没有出声。 “把你从地牢里救出来的人也受了伤,这会儿还在隔壁医帐里睡觉,你要是想见他,需要再等等。” 那人依旧没有开口,却不时忐忑地偷瞄一眼帐门口的方向。年深摆了摆手,帐内的医徒和徒工都退了出去。 “你放心,这里很安全。你现在伤得很重,还不能出去,等你伤好了,想去哪里都可以。”顾念耐心地解释道。 那人似乎听懂了,垂眸看了看自己身上那些渗出血迹的位置。 他的反应让顾念微微松了口气,还知道怕,也能理解自己话里的意思,应该没完全疯。 “你叫什么名字?”怕陆溪的名字会刺激到他,顾念选择了一个比较温和的问题。 那人瞪眼看着顾念不说话。 “我叫顾念,他叫年深。”顾念指着自己和年深介绍道。 “你说他叫什么?” 榻上的人突然瞪大了眼睛。 “年深,年月的年,深浅的深。” “年深,统领镇西军的那个年深?”那人的胸膛剧烈起伏,激动地看向站在后面的年深。 “没错。”年深淡淡颌首,“这里就是镇西军大营。” 那人怔了怔,而后突然仰头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年深!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啊!!!” 百里之外的某处树林,一个青年悠闲地坐在树枝上,吹着支血红色的笛子。 那支笛子的造型十分古怪,不但笛身只有普通笛子的一半粗细,左端还有许多长刺骨螺外壳样的尖状突起。 轻快的曲声中,无数蛇虫鼠蚁仿若潮水般地朝他所在的那棵大树涌了过来,层层叠叠,越聚越多。 等到底下的毒虫密密麻麻地堆了四五层,青年终于放下笛子,从腰间摸出个小瓶子,随手扬出了片红色的药粉。 片刻之后,树下的蛇虫便疯狂的互相扭打撕咬起来。 他双手杵在树枝上,饶有兴致地垂头打量着树下那些毒虫厮杀的情形。 没过多久,树下窸窸窣窣的声响就基本消失了,留下一地僵直的虫尸。 “哎,一个能打的都没有。”青年对着那些虫尸摇了摇头,露出失望的神色。 “时辰不早了,该继续赶路了。”有人站在林子边缘,小心又惧怕地看了那堆虫尸一眼,提醒树上的人。 “那就走吧。”青年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 “往哪走?” 青年眼眸微阖顺着叶隙间的阳光扬起下巴,仿佛在倾听什么似的,片刻之后,勾起唇角,抬手笃定地指向东北方,“那边”。 作者有话说: 顾念[病急乱投医]:有没有驱虫的法术? 夏初:???只听说过找道士驱鬼,没听说过找道士驱虫的! 周三例休,周四正常更新,鞠躬~ 第351章 “兄台,现在可以告诉我们你的名字了么?” 等那人笑够了,顾念才再次开口。 “魏……魏陶。”大约是刚才笑得太厉害,牵动了伤口,榻上的人眉目抽搐了下。 终于说话了,顾念心底默默松了口气,见魏陶表情似乎十分痛苦,关切地探身朝前,“是伤口疼,还是有别的地方不舒服?” “不碍事,”魏陶摇了摇头,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等到气息微匀,用下巴指了指绑在自己身上的那些布条,“能帮我,解开这个吗?” 顾念跟年深交换了个眼色,年深上前两步,抽出腰间短刀帮他割断了束缚手脚的布条,魏陶立刻瘫倒在榻上。他的戒备松懈了许多,露出些许疲惫无力的模样。 “你的身体现在还很虚弱,如果有什么地方不舒服,一定要说出来。”顾念将被子团了团,做成个‘大型抱枕’塞在榻边,扶着魏陶靠了上去。 “不,舒服,很舒服,”魏陶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苦涩十足,“过往十年,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舒服过。” 也就是说,他在地牢里待了十年了? 倒推回去的话,那就是年深差不多十七岁的时候。 不对啊,葛十一当初可是在年深九岁左右就被带到长安了。所以从时间上来看,陆溪对年深的敌意只会出现得更早。 换句话来说,陆溪对年深的敌意并非来自魏陶?顾念眉心微皱,“你为什么会被关在地牢里?” 魏陶的身体僵了僵,瞬间握紧拳头。 医帐内顿时安静下来。 顾念耐心的等了会儿,魏陶表情有些挣扎,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也就是说,他觉得这个原因说出口是不安全的。顾念心思微动,推敲着魏陶的心理。而后突然想到了床榻上的那些血字,魏陶会不会在担心他自己的‘身份’也会随着被关押的原因而曝光? 顾念跟年深对视了一眼,摸出腰间的锦袋,拿出炭笔和纸张,回忆着石床上的那些血字,边写边道,“我们能找到地牢,是因为在长安城也见到过另一座地牢,还在里面发现了一些奇怪的血字。” 听到‘奇怪’两字,魏陶的眉心抽搐了下,脸上现出又惊又怕的神色。 注意到他的表情,顾念举起手上的那张纸,“就是这些。” 魏陶扫了一眼那些凌乱的字迹,便飞快地垂下了眼皮,仿佛不敢面对那些话似的。 “你再仔细看看。”顾念把那张纸又往魏陶眼前递了递,魏陶正要避开,却突然注意到其中有个位置用圆圈圈出两个石床上根本不存在的字,。 他恍如雷劈,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不,不可能,”魏陶害怕地捂住了自己的脑袋,整个身体都缩成了一团,“你一定跟他一样,一定……” 跟谁一样?魏陶这是不相信自己也来自‘外面’?顾念皱了皱眉,他本意是想用简体字跟魏陶‘认亲’,但怎么看起来反而弄巧成拙了? 为了避免把魏陶刺激回之前那种疯狂的状态,他没有立刻追问下去,思索片刻后翻过那张纸,又在背后随手勾画了一辆迈巴赫。 想证明他也来自书外的世界太简单了,文字不行,还有‘图像’。 等他画完,魏陶的情绪也略微稳定了些。 顾念把那张纸再次递到魏陶面前。 魏陶的眼睛第二次瞪大,胸膛剧烈起伏,不可置信地看看画上的汽车,又看看顾念,“你,你真是……” 顾念无声地点了点头。 魏陶:………… 魏陶的嘴唇翕动了下,正想要开口,看了看年深,欲言又止。 顾念把一只手伸到背后,悄悄朝年深摆了摆。 “我去让他们重新熬份药,再煮点粥。”年深‘识趣’地退了出去。 “你来自什么时候?”年深出去之后,魏陶就迫不及待地开口。 “2157。” 听到这四个字,魏陶长出口气,心头最后那丝疑虑也烟消云散,这个时代的人是不可能知道这种纪年方法的,“你也是看了那本《君临天下》吗?” 顾念点了点头,他都快忘记这本书的名字了,“所以我看到石床上的那些字之后,就非常想把你救出来。” “我还以为只是巧合……”魏陶叹了口气。 “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被关起来吗?”顾念再次问出那个问题。 “真正说起来,不知道是该怪我太蠢,还是该怪他太聪明。”魏陶苦笑了下,介绍起自己的经历。 魏陶穿进来之后,落在河中府魏家村一个普通农户的家里,原主不小心掉进河里淹死了,被救上来之后就已经变做了魏陶。 跟顾念的状况差不多,魏陶跟原主是也是同名同姓,长相之类的也完全一致。 魏家有两儿一女,魏陶行二,是全家最不受宠的那个。家境就更不用说了,原主的父母面朝黄土背朝天,辛辛苦苦耕种一年,刨除一家人的吃穿用度,余下的钱不足两吊。 他不甘心过这种贫苦的生活,每天都在努力想办法赚钱,却总是会碰到各种障碍。 比如他好不容易弄出了肥皂,拿到县城的铺子里去卖,被掌柜的看中直接要花两万文跟他买断配方。他心花怒放,本以为可以大赚一笔,结果收到钱之后回家的路上就遇到山匪,钱被抢走不说,人也被打伤了。 他们那片之前根本就没有山匪,魏陶怀疑是掌柜背地里指使人做的,却没有证据,去报官直接被打一顿板子丢了出来。 接着他又琢磨着卖胭脂水粉,鼓捣许久,最后终于以鲜花为原料作出了一套‘口红’,后来按照这个时代的习惯改称为口脂,根据原料和颜色的不同,分别命名为梨花脂,杏花脂,桃花脂,海棠脂,为追求‘新颖’,他还雄心勃勃的专门定制了不同的花朵型模具,将各种口脂做成花朵的形状。 然而东西推出后,却并不如他料想的那般受欢迎,有钱人家的小姐图个新鲜买过两个就厌了,她们还是更喜欢原本用惯的那些用料更为精贵颜色选择更多的口脂,穷人家的姑娘又买不起,完全没有出现什么销售火爆的情形。最后他不得不压低价格,才勉强将库存卖了出去,最后一算账,辛辛苦苦数月,只赚了几十文钱。 家人都劝他不要再折腾,踏踏实实种地,魏陶却依旧不死心,他总觉得,自己脑子里有那么多后世的知识,秒杀这些古代人还不是轻而易举?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家乡遭遇了水灾,家人都被洪水冲走了。魏陶幸运地在途中被一棵树拦住了身体,逃过一劫。 他一路乞讨到长安,在大街上昏倒在一个衣着华贵的年轻公子面前,被救了回去,那人就是陆溪。 之后他才赫然发现,这里并不是什么平行时空的古代,反而好像是自己穿过来之前正在看的那本小说里的世界。 陆府的生活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即便是对他这样一个被随手救回来的灾民,养病期间的吃穿用度也是他完全无法想象的。 就是在那个时候,魏陶动了想攀住陆溪这棵大树的心思。 而且在他看来,虽然书里陆溪最终败给了年深,但他既然知道后续的故事脉络,年深也还没有回京,那所有的事情就完全可以改写。而其中的首要任务,就是他要想办法在陆溪面前展现出自己的‘价值’,在他身边留下来。 魏陶在那几日想了许久,最后决定装扮成精通卜算之人,以‘预言’性的口吻先抛出几个消息,等到获取陆溪的信任之后,再抛出火药火炮之类的大杀器,便足以从那些食客中脱颖而出,变成他最为看重的座上宾。 听到他提起火药和火炮,顾念心内一惊,该不会陆溪已经做出了这两种东西吧?但转念又一想,如果真的成功做出来了,恐怕早就会撺掇着镇南侯跟他们开战了! 他不禁后颈一凉,前些日子攻打吕青用了抛掷炮,陆溪当时跟镇南侯在远处围观,是不是从那些火光和惊天动地的响声中想到了火炮?他想抓自己和墨青过去,说不定就是为了这两样东西。 “那后来他为什么把你关起来?” “一来我从来没有学过占卜之类的东西,每次卜算的所行所做自然与此间的道士不同,估计就是那个时候引起了他的怀疑。 二来为求在他面前表现好,我每次都会事先写好占卜的稿子,反复背诵练习。因为都是简体字,别人拿到也看不懂,所以我就只是丢弃掉了。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他居然派人收走了那些稿子,而且对比着我的说辞,无师自通地研究懂了简体字。”魏陶喉头颤动,时至今日,说起此事依旧十分震惊。 顾念眉心微皱,略微思考了下也就猜到了经过。简体字本身就是繁体字的简化字,再配上魏陶卜算时说的话,以陆溪的聪明才智,将它们对照起来发现关联其实也并不算难,而且,只要看懂个七八成,基本就能把意思猜得差不多了。 陆溪发现魏陶的破绽之后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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