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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丹田,下意识想要灌灵力入剑,荡开蜘蛛丝,却发现无法运转体内灵力。 寒光一闪,莫绛雪轻挥手中天璇剑,将参商剑上的蛛丝尽数斩断。 昙鸾听闻人面蛛的尖叫声,忙回过神来,驭蝶和那只人面蛛缠斗。 林间小道狭窄,有她出手,师徒二人退到了一旁。 昙鸾慢条斯理道:“好多年没见到这家伙了,没想到还是这般胆小,看见个人都能吓得半死。” 谢清徵盯着那张人脸看,越看越觉惊悚。 因为五官俱全,太像人类,她看得十分难受且不自在,问:“它是不是还会说人话?不知道有没有灵识?” 若产生了灵识,拿去炼蛊药的话,似乎不太合适。 昙鸾道:“这个倒不会,长得再像人也不是人,只是发出的尖叫声像人。” 谢清徵看向吐丝的灵蝶,忍不住一笑,道:“它都这么大了还会吐丝啊?” 她还没见过破茧后还会吐丝的蝴蝶,今天也算长见识了。 昙鸾悠悠道:“它会的可多了呢。” 不多时,彩蝶吐出的白丝将那只人面蛛的八条腿一圈圈缠住,那蜘蛛仰面跌在地上。 “一只到手,捉个两三只就够你们用一段时间了。”昙鸾驭使灵蝶,灵蝶吐丝将整个人面蛛缠住,裹成一个茧那般。 谢清徵道了一声:“多谢。”然后将那只人面蛛收入储物囊中。 三人依次往前走去,莫绛雪在前,昙鸾在后,谢清徵修为最弱,被二人护在中间。 荒山野岭,越往前走,越是遮天蔽日,树木藤蔓也越是粗壮,几乎照不到一点日光。 四周闻得虫鸣声和野兽的嚎叫声,浓荫遍地,阴森森的,脊背发凉。 谢清徵看向走在前面的莫绛雪,主动挑起话题,问:“师尊,你能用灵力吗?” 莫绛雪摇头:“不能。”她适才并没有用上灵力,是天璇剑锋利。 谢清徵道:“越往山里走我感觉被压制得越厉害,是不是山中有什么阵法?” 莫绛雪淡道:“或许吧。” “师尊,那蜘蛛刚才有没有伤到你?”这纯属没话找话。 莫绛雪耐心回应:“没有。”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那种生物,它好像人好恐怖啊。”谢清徵这般说着,语气里却听不出什么害怕的感觉。 莫绛雪冷淡地嗯了一声。 她语气还算平静,但她回应的话语比平常要少,面容沉静如水,眼中无波无澜,没有丝毫温度。 像是回到了最初拜师那会儿的态度,冰冷淡漠,谢清徵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份微妙的变化,却不太清楚她为什么会这样。若挑明了问,她大概是不会说的。 谢清徵轻轻喊了一声:“师尊” 尾音拖长些许,有点儿撒娇意味在。 莫绛雪回过头瞥了她一眼:“怎么?” 谢清徵笑了笑:“没怎么,就是喊一喊你。” 莫绛雪转回头去,一声不吭。 谢清徵抿了抿唇,试探了这一句,就没再说什么。 其实,师尊对她还是有句句有回应的,没有刻意忽视她,好像只是对她冷淡了点。 还是说,是自己的错觉呢?毕竟这份变化太过微妙,微妙到,令她细想下去会产生一些自作多情的想法 可千万别那样想! 她不敢奢望对方能回应她别的情感,这份师徒情谊足够了。 谢清徵晃了晃脑袋,努力撇开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也许师尊只是想安静会儿,自己和昙鸾吵吵闹闹了一路,许是吵着她了。 昙鸾问谢清徵:“你知道这人面蛛的来历吗?” 谢清徵摇摇头:“前辈,你说说看。” 昙鸾:“它的来历和你们中原有关。” 谢清徵:“哦?” 昙鸾:“传闻,曾经有一个修士,救下了一只险些被蜥蜴精吞吃的蜘蛛精,那蜘蛛精夜半找到那个修士” 谢清徵:“去找修士报恩是不是?这都是那些无聊书生编出来的故事。” 昙鸾:“不是。那蜘蛛精将那修士一口一口吃了,大补,修炼出了人面,但被天道惩罚,只能修出一张人面来,生生世世都无法修炼出人身。” 谢清徵:“噫这是前辈你编出来的故事。” 一路上,间或能看见不少稀奇古怪的鱼虫鸟兽、花木土石。 无论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昙鸾都能说出它们的名字和功效,还能编出一两个故事来。 师徒二人听着听着,对昙鸾渐渐多了几分钦佩。 昙鸾:“两位道友,你们看那花,是不是也长了一张人脸?”她指着树上绿藤开出的一朵大红花,那花也十分的古怪,七片花瓣,中间的花蕊长得像人脸的眉眼口鼻。 谢清徵和莫绛雪望过去时,那朵花的嘴巴忽然大张,吐出一条绸带般的红舌头来,卷过枝头栖息着的一只小鸟。 谢清徵噫了声,问:“它不会也吃人吧?” 昙鸾道:“当然吃,它的舌头可以像蟒蛇一样,将人缠死,然后一口一口吃掉那个人。” 谢清徵:“它有牙齿?” 昙鸾:“没有,它舌头上有种黏液,会把人的皮肤变得像肉冻一样松软,它就用舌头挖着吃。” 谢清徵:“妖花。”她举剑就要除妖。 昙鸾道:“它虽吃人,但它的花瓣可以解毒,救人一命。” 谢清徵放下了剑:“那好像还有点用处” 昙鸾笑道:“什么妖不妖的,只是肚子饿了要吃饭罢了,就和人一样。” 这倒暗合了万物唯一的齐物论观,莫绛雪瞥了昙鸾一眼。 此人言行惯于轻挑,心境却未必低到哪儿去。 莫绛雪问昙鸾:“你当年为什么去了十方域?” 昙鸾悠悠道:“当然是因为你们正道容不下我呀。” 谢清徵想起昙鸾曾经说过的那个故事,她是苗疆的圣女,她去中原学艺,她爱上了自己的师尊,甘愿放弃圣女一职,脱离教派,结果却不被她师尊接受。 当初听她说那个故事,谢清徵只觉有些惋惜,与她接触了一段时间后,再回想起这段故事,谢清徵轻轻叹息,更生出几分怜惜。 谢清徵道:“我们掌门常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又说君子论迹不论心,只要前辈你没有残害无辜,只要你咳改掉那个癖好,哪怕言论出格些,我想正道不会容不下你的你要不要来我们璇玑门?” 昙鸾听谢清徵说得天真,微微一笑:“小谢道友,你把正邪两道瞧得也太简单了些。”又看了眼莫绛雪,“小白道友,你说呢?” 莫绛雪不说话。 谢清徵不太乐意:“哎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在委婉说我笨。” 昙鸾难得地没有回应谢清徵,而是笑着同莫绛雪道:“她是一张可以由你随意涂抹随意揉搓的白纸,你想让她变成什么样,她就可以变成什么样。” 莫绛雪淡声道:“她就是她,她只是经历少,不是任我涂抹揉搓的白纸。” 谢清徵揉了揉耳朵,不知为何,听了这话十分开心。 昙鸾叹道:“好吧,你的徒弟怎么样,你说了算。” 谢清徵轻轻哼了一声,心中有些自得,看向莫绛雪的背影,看着看着,心中又有些酸软。 昔年混沌不明,全然不知那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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