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给你挤奶喝,你说我有没有资格管教你?” 什么?! 谢清徵心中咯噔一下,瞠目结舌地看着谢幽客。 谢幽客继续道:“你和谢浮筠根本没有血缘关系,你不是她的亲生女儿。你的亲生父母是战乱中死去的百姓,你从你母亲肚子里钻出来的时候,你的母亲已经气绝,你也险些死在路边,被我捡了回来。” 谢清徵:“那那那璇玑门的长老,为什么说我身上流淌着谢浮筠的血脉?天璇剑之前还认我为主?” 她从小到大,一直把谢浮筠当成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璇玑门的萧掌门,还有那些长老,都说她是谢浮筠的女儿,金肃尘长老还总说她有其母必有其女,迟早会成为危害正道的祸胎; 可谢宗主竟说她根本不是谢浮筠的亲生女儿。 她到底该相信谁的话? 谢幽客道:“因为你死过一次,谢浮筠用十方域的炼婴邪术,取了她自己一半的气血,将你炼化复活过来。不过,她复活你也没安什么好心,她当时只剩几年的寿命,费心费力复活你,是想再过几年借你的身躯,夺舍、重生。” 谢清徵越听脑海越是一团混乱。 谢宗主说得是真的吗? 她一直将谢浮筠当作自己的亲生母亲,她曾在无数个夜晚,努力去回忆脑海中那个模糊的面孔,试图描摹出母亲的面容。 如今却有个人告诉她,谢浮筠非但不是她的亲生母亲,还曾想要夺舍她,借她的身躯重生! 这一切太乱了,太颠覆她的认知了 谢幽客接着道:“别再去查温家村的事情了,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你是异数,三山无姓,鬼关无名,你本不该存活于世的,你的命只有这一次,要是死了,没办法再入轮回投胎,好好活着吧。” 说着,她将视线落到莫绛雪的九霄琴上:“你把琴底下的天璇剑给我,等我合成了结魄灯,会顺便帮你怀里这个人解除诅咒。” 听到“天璇剑”三字,谢清徵脑海霎时有了片刻的清明,她将手按在琴弦上,坚定道:“我不知道你说得是真是假,但这是璇玑门的东西,我现在是璇玑门的人,不可能交给你。” 心中不由狐疑:“她是不是冲着天璇剑来的,故意说这些诛心之论,好让我方寸大乱,就像昨晚对待云猗那样” 谢清徵开口问:“你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 谢幽客道:“我说的确实是你的身世,看你自己能不能接受。” 谢清徵道:“那谢浮筠后来是怎么死的?她为什么会魂飞魄散,她不是要借我的躯体夺舍重生吗?” 谢幽客冷道:“我不清楚,我和她一起把你养到五岁,我不想让她做夺舍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后来她就把你带走了,我找不到她。大概是修炼邪术被反噬了吧,哼,我早让她别练那些邪术了,她就是不听,咎由自取!” 谢清徵有些生气:“她是你师姐,别人说她不好也就算了,你干吗也这么恨她?” 不知为何,她就是不相信谢浮筠是坏人。 谢幽客道:“因为我比你更了解她,她害死师尊,连累天枢宗声誉,结交魔教妖邪,修炼邪道,桩桩件件,死不足惜。” 谢清徵道:“谢宗主,也许她有难言之隐,也许其中有误会呢?你是不是从来没有设身处地考虑过她的感受和想法,你是不是从来没开口问过她?你和她从小一块长大,她到底是好是坏,你应该最清楚不过。还有,你给云庄主的那颗安魂珠,之前是准备给谁用的?你师尊?还是你师姐?” 话音刚落,又一道惨白的闪电划过。 谢清徵借着那束光亮看向谢幽客的脸庞,见她面具下的那半张脸亦是一片惨白,似是没有一丝血色。 她冷声道:“你懂什么?吃过的饭还没我吃过盐多,就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词。” 谢清徵轻声反驳:“是啊,我没你懂。我只懂如果一个人对我很重要,我就会全心全意地信任她。” “毛丫头一个,根本什么都不懂,我为什么要在这里同你废话”谢幽客横了她一眼,又摇了摇头,只身走出了荒庙,似一缕孤魂般,消失在滂沱大雨中。 谢清徵稍稍松了一口气,收回了放在九霄琴上的手。 她的学习能力一向很好。不就是诛心之言,谁还不会说上几句呢。 明明没见过几面,她却似了解对方性情一般,也正因为了解,才知道什么话最可以伤人心。 谢幽客离开之后,荒庙内只剩哗哗啦啦的雨声。 谢清徵紧紧抱着怀中的莫绛雪,回忆自己的生平。 幼失所怙、眼盲、怪疾。一夜之间,得知抚养自己长大的村民是鬼。失忆。诅咒 其实她很少自伤自怜身世,她心态挺好,也不觉得自己过得有多苦,还觉得自己挺幸运的,她只是偶尔羡慕一下旁人有亲人相伴。 但她今天真的很混乱。 她一直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她想查清母亲和温家村众人死亡的原因,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失忆?身上为什么带着诅咒? 可今天有人忽然告诉她,所谓的母亲根本不是亲生母亲,而自己是“母亲”夺舍的工具。 不管是真是假,反正,挺让人伤心的 谢清徵回想起谢幽客说的那些话,又回想着自己的诛心之言,慢慢的红了眼眶,心中不可自抑地涌上了一层愧疚与哀伤,那个在大雨中彳亍而行的背影在脑海挥之不去。 是不是那些话谢宗主平日里无人可诉说,今日才会同自己说起?自己非但没有向着她,反而处处忤逆她,就像是笃定了她不会伤害自己一样。 还真是放肆啊 这种放肆和笃定,就像把好脾气留给了外人,把坏脾气留给了亲人一样,笃定亲人会包容自己,无论说了什么伤人的话,做了什么伤人的事,都会很快得到原谅 谢清徵小心翼翼放下怀里的莫绛雪,匆匆忙忙跑出荒庙,跑到了雨中,想找到谢幽客,说上一声“对不起,我不应该这么说你的,我们再好好聊一聊吧”,可雨幕重重,哪里还找得她的身影? 谢清徵失魂落魄地回到荒庙。 她浑身湿透,像只落汤鸡,正想施法烘干自己的衣衫,再上前去抱着莫绛雪,却见莫绛雪已经睁开了眼睛,倚靠在一根柱子边,安静地望向她。 她笑了一笑,眼眶却还是通红的:“师尊,你终于醒了,好一点了吗?” 莫绛雪点头:“好多了。”又道,“我有点冷,你过来。” 谢清徵运转灵力,烘干了自己的衣裳,走过去,跪坐在她身边:“我给你挡风。我给点火。”说着,又点燃了一道长明符,放在香炉中。 跳跃的火光将她脸上的泪痕映照得格外清晰,莫绛雪抬手替她擦拭,轻声问她:“做什么哭得这么伤心?” 人就是矫情,若无人安慰,反倒不觉得怎么样;若有人安慰上一两句,委屈不减反增,七分难过也会变成十分。 何况,师尊今日的语气分外温柔。她无法克制地怦然心动,她想要远离,想要保持距离,却沉溺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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