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问。” 代岚山:“为什么我打。” 陆仁贾一顿:“你怎么就不能打?” 代岚山:“我跟他又不熟。你不是跟他很熟吗?天天前后马屁的样子。这种机会不该抓住么。” 陆仁贾忍住火气,说道:“我夫人,有一个准许我通话的Alpha名单,吕空昀不在名单之内,需要报备。你方便就赶紧打了少废话。” 代岚山表情疑惑了一下,然后似乎明白了其中的意思。这陆仁贾应该是有“犯错”被逮到,所以现在被家属严加管制了。 他挑着嘴角轻蔑地哼了声。 陆仁贾感到恼火,这段时间一直忍受着这疯子的变态腻歪行径,现在自己居然还被这种人哼哼。他说道:“你哼屁啊你?呵呵,你倒是想让老婆管你呢,可你老婆巴不得你出轨吧?好能离他远点。天天让你这疯子视奸谁受得了。要不我先给你哥打电话?” 代岚山:“” 他下床,掰掰手指头。 A208宿舍今晚空了。没人赶上上级临检面试。 自然也没人给吕空昀打电话通知此事。 警局后头是有个公园。门口人挺多,吃完饭出来遛弯遛狗溜孩子的都挺多。但往里走走人就开始少了。走到虞小文提到的那个池塘,就基本没人影了。 “以前会有情侣在这里幽会。”他应景地压低声音,给受害者解释道,“三个月以前这里发生了qing杀案,所以人气变差了,晚上根本不会有人来。” 受害者:“。” 虞小文又指指石台阶不远处的一个凉亭,发布指令:“去那边。” 踏过滑腻的石阶,俩人在凉亭里坐下了。中间隔着一个人的社交距离。 这里的草丛中加设了照明小地灯,白中带绿,从下往上打着恍惚的巨型草影。池塘一片死寂,只能听见雨落在植物上的微弱动静,还有偶尔从不知哪里发出的奇怪的动物叫声,或微弱,或凄厉。 景致很不错很不错,空气清新,花草幽静。只有我们俩。 只有我们俩。 导致这两个根本就应该没交集、没话题人,之间那种无话可说被明目张胆抛在地面上,无法忽视地被摊得很大。 受害者转头看他:“你一直盯着我干什么。” “谁盯你了,只是看不见你。”虞小文立刻收回在长凳上不断爬动的手指,把手环扯出弹响。 “” “” “” 虞小文:“那,那个案子,是我办的。你想听听吗。” 受害者:“你说这里三个月前的qing杀案?” 虞小文:“或者你想直接说赌局的答案那你就说也行。” 过了会儿,受害者说:“你讲吧。” 虞小文在黑暗中轻轻松了口气。他清了下嗓子,神秘说道:“这案子还有点离奇的。那个时候徐杰刚来做我的实习警员” “那个Alpha的配偶是个Beta,但后来又遇到了天命Omega。出事当天,原配Beta打电话说约他出来谈,结果就是把他推到池塘里后来警察查到Beta家时,发现他早就自己shao/tan/死了几天了。”远处有女性说话的声音,只是由于安静而显得清晰,“所以,是原配死了以后带走了负心人。就在这儿。” “你别说了。”另一个男性的声音在颤抖,“你带我来这干什么。” “如果你有了小三我死也要把你带走。”女人说,“我要你当着厉/鬼的面,承诺对我忠诚。即使我们信息素不匹配,你也永远只爱我。” “你这个神经病!正常人怎么会带男朋友来这种晦气鬼地方约会!你神经病!没有小三我也要跟你分手!”男人声音很大却很虚,脚步声也很快跑远了。 女人慌忙追上去:“亲爱的” 恢复了安静。 甚至更安静了。 “”过了会儿,虞小文挠挠脸,有些尴尬地哼了声:“没有什么鬼。其实是O把人A杀了,因为发现他摇摆不定,标记了自己,却也根本没打算跟配偶Beta分手。死者的通话是伪造的,因为O并不知道Beta已经死去几天了。就这样。感情悲剧但晦气算不到池塘头上吧。” 这里的草丛中加设了照明小地灯,白中带绿,从下往上打着恍惚的巨型草影。池塘一片死寂,只能听见雨落在植物上的微弱动静,还有偶尔从不知哪里发出的奇怪的动物叫声,或微弱,或更微弱。 虞小文觉得警察不适合谈恋爱。 虞小文:“我们还是走吧。” 受害者:“这情杀案是很典型的ABO关系案例。” 虞小文:“嗯?” 过了会儿,受害者说:“也许Alpha一开始的确希望与投缘的Beta谈感情,但身体最终还是想要标记自己的所有物。其实不如一开始就不要挑战Alpha的天性。因为感情也许会变,但动物性本能永远不会变。” “有道理。这句我要记下来。”虞小文赞同,“吕医生说话永远都这么理智。我但凡有你一半就好了。” “你是你,我是我。”受害者说,“你没必要像我。” “那我就可以开解我的朋友。”虞小文说,“我有一朋友,他虽然是O,但身体有些问题所以不能被标记。他这种情况怎么办啊?” 受害者想了下,回答:“可以去查查是天生还是疾病,是否可以治愈。如果不治疗,他确实很难找到在动物性上接纳他的忠实伴侣。因为Alpha无法标记他,Beta无法在他发情的时候安抚他。对双方来说都是困难模式。” 虞小文语气轻松道:“他是天生的。是因为生殖腔问题伴生的腺体问题,无法治愈。” “”受害者转头,似乎在看向他的方向,只是眼神意味不清。 虞小文:“我觉得我这朋友真倒霉,你看人Beta标记不了,但也不会对着别的Alpha发情。这O他标记不了,就永远都会对任何Alpha的信息素发情。你说得对,A和B都不会要他,简直就是生态底层。” 虞小文局外人一般摊手,叹气:“味道也难闻,不如没有。哎,可他比一般全乎人还能妄想呢。” 过了会儿,受害者问道:“是吗。他想要什么?” 虞小文想了想,笑着回答:“我怎么会知道。我和他又没那么熟。” “大概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了。”虞小文说。 沉默。 直到月亮出来了。 受害者嘱咐虞小文:“告诉你朋友不要随意尝试腺体手术,现在技术还不成熟,不良后果远超想象。” 虞小文晃着小腿和脚尖,搅动受害者身边洒落的月光:“放心吧。他不会的。他不在乎那个。” “哦。”受害者低头看过去,过了会儿,说:“那就好。” 这搞科研的医生还挺医者仁心,医性大发,又说:“需要的话,我以后找到相关资料给你,你给你的朋友看看。” “以后?”虞小文歪着肩膀靠近:“说好最后一个命令之后,我们就不再联系了。这不是你要的吗?我当然不会因为什么别人的事儿再麻烦你的。即使你是我认识的最好的医学专家,哈哈。” 对视。 虞小文抿起嘴巴弯了下。他掏出手机,调出色子的界面来,放在两人中间,他则横过去两条腿跨坐条凳两边,正面对着受害者。 “咱们开始正题吧,说出你的答案。” 由于坐姿,为了避免碰到对方,他的膝盖支着向两边,伸得很长。雨停了,但亭子檐滴落的雨水渗在他的大腿上,有种潮湿的凉。 受害者低头,掌心慢慢滑过他的腿侧,往里拢了拢,避开檐崖的水线。虞小文发现受害者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变得不冰了,而是很热,很快就能透过裤子湿掉的部分传感给他。 第32章 赌局 敲诈者,他应该算得上是一个很好的警察。 吕空昀能感觉到他的正义感,事业心和忠诚,可同时他却又是个敲诈犯和赌徒。 这本来是矛盾的,但现在似乎有了合理性。 警察敲诈犯虞小文,做警察时人人敬仰,做敲诈犯时也能游刃有余,随手拿捏。却会因为生理问题而自卑,需要用“我有一个朋友”来咨询交流。 一个很厉害的警察,得过很多嘉奖,破过很多大案,却因为生理缺陷而成为自己口中的“生态底层”,所以不甘心,偶然有了机会,就想要拖一个顶A下水玩玩吗。 如果不是敲诈者的出现,让吕空昀前所未有地一团糟糕,他从来都可以控制住自己规律的易感期,也从不佩戴手环,永远说得出“你的信息素影响不了我”这种话,可以一直努力自控到位,像个超脱在ABO动物世界之外的精神人类。 可现在,自己被弄得易感爆发,乱七八糟,什么倒霉样子都在对方面前展出过了,尊严见底破了大防了,敲诈成果卓著。所以敲诈者才会说“玩下去也没意思了”,因为他已经精神胜利了。所以就可以潇潇洒洒终止敲诈契约,一走了之永不再见了? 所以,这才是他敲诈自己的原因吗。 这个会是正确答案吗。 如果这样想,一切就解释得通了。为什么他会在整个吕家选择自己来敲诈。因为其他人根本没有被拉下水玩玩的可能,吕家的顶A疯子们全在水里,比敲诈者自己还湿呢。 吕空昀感到恼怒。可生气的理由又不充分。因为这种恶作剧般的缘由,与自己所设想的对吕家的充满阴谋的敲诈缘由比,性质应该算是轻微了吧。 也可能是做为一个医生,知道信息素等级的荒谬,以及标记行为对Omega的物化,道理上应该对这个敲诈者的病症有一些同理心。 如果这就是真相,那这敲诈本质上没有造成任何事情的质变。以后,吕空昀仍然可以是不会被影响,可以控制信息素的顶级Alpha。可能有一天会和精神与生理都匹配的Omega成为文明的伴侣,也可能会永远独身下去,全凭自愿。他的人生会回到正轨,和敲诈者说的一样。 而敲诈者也是。就算精神胜利过我这一次,又怎么样。什么也不会被改变。 他今后也依然无法被任何人标记,随随便便就会对任何Alpha信息素有反应。 随随便便,就对,任,何 “吕空昀疼,疼。你摸什么呢?” 吕空昀看到对方肩膀微缩,膝盖蜷起,僵直地看着他。 他松开对方的腿。 “最近特别忙?又瘦了。”他说。 “”敲诈者立刻摸了摸脸颊,又再摸了摸刚才吕空昀由下至上触诊般捏过的腿。 “你可真行。”吕空昀少见地语气刻薄,“你对不起我那顿饭,和让你嗑得跟甘蔗渣一样的螃蟹。” 吕空昀因为隐而不能发的恼怒而几近失控起来。摸手腕的时候想起现在自己那手环在敲诈者手上戴着,已经送给他了。 有空该去再买一个。要不是没有了手环白天也不至于没控制住把丁开打那样。 他解开风纪扣,拉下一点拉链,用力向外扯了扯。 敲诈者默然。接着说道:“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不是还得回训练场吗?开始吧。” 吕空昀不打算揭穿敲诈者的“我有一个朋友”事件。但这样的话,自己刚才由此而推测出的,自己目前最确认的正确答案,也就同样没法说出口了。 既然最靠谱的答案不能说,就更没必要说些不靠谱的,把必败赌局进行下去了。 他看了眼在手机上旋转不停的色子。 他说:“我打算弃权。” 敲诈者有些惊讶地看着他,然后哼哼地笑了声:“为什么。专门跑过来,就弃权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再次摸了摸自己瘦削的脸颊,然后略微低下头。敲诈者虽然问了为什么,但却没等答案就突然自己站起来,轻盈地跳了两跳:“那走吧,我回局里还有点事儿。” 他先走出了亭子,走上了仍然潮湿的石板小路。吕空昀又坐了一阵,对方并没有回头。于是他也站起身,跟了上去。 敲诈者走得很快。离开池塘范围后,渐渐的,前面出现了些人影。再往前,人会越来越多。 吕空昀走在他身后,看着他的背影。注意到之后再观察的话,就会发现敲诈者确实很瘦。他抬起手臂随手扯下一个红莓花放到脸前吸气,他的胳膊看起来和红莓花一样堪折。 “虞小文。”他叫住了对方。那个身影停住脚步。 想来,虽然吕空昀没有要确认的正确选项,但有想要排除的,苍蝇一般,一定让人想扇开的错误选项。且,如果确认了那些是错的,就等于佐证了自己推测的答案大概率是对的。 对方回头。敲诈者用手指擒着花瓣,放在鼻子前面,眼睛从花上露出来,似乎有些水光。吕空昀看了阵,不确定是不是因为昏暗而看错了,就往前一点好看仔细。敲诈者看着他,微微眯起眼睛,带着笑意。 “后悔了?” 吕空昀:“” 劣性Omega,对任何Alpha信息素都很容易会发情。虽然敲诈者无法被任何一个人标记。 应该有很多人即使没有成为他忠诚的盖章伴侣的目的,仍然想讨他的便宜。比如那种说什么我可以帮你,我味道很好的,想要乘人之危乘虚而入的Alpha奶茶。 小径前方不远处即将是公园前部的小广场,那边人多了,灯也亮了。 “后悔了?” 虞小文被叫住所以站定回头,抛出问题。身后的受害者并没有回答他,但从暗处盯着他。 看着受害者矛盾的眼神,虞小文向他走了一步,放下拿着红莓花的手,吸了吸鼻子:“怎么了。想放弃,但还是不甘心?” 他使坏,故意把揉烂的,因此发出与清淡花香不同的醇糜汁水气味的花朵,塞进受害者作战服胸前的口袋。他把红莓花汁染在口袋表面好让洁癖医生闹心。 “想知道答案,但又怕赌输?” 他抛出了三连,受害者还是没说话,低头看他不干好事的手指。 过了会儿才开口回答。 “我这些天,是有想过一些答案,不确定对。”受害者又停顿片刻,“但我觉得需要确认,你不是因为那些原因敲诈我的。” 虞小文思考了一阵他所说的意思。 “你是说,你有不能接受的敲诈理由。” “对。”受害者说,“你可以这么理解。” 虞小文:“那如果你‘不能接受的’就是正确答案呢。” 受害者:“收拾你。” 虞小文:“” 虞小文答应了他:“没问题。既然我提出这个赌局,当然可以接受你知道真相以后的全部后果。所以,你也要接受赌输的条件。你想好哦,一旦正式开始就不允许你再反悔了。长官不能让你随便溜着玩。” 大概过了有三五秒的时间,受害者点了下头。 虞小文抱起手臂,摆出倾听的样子。 他的指尖暗地抓紧了。 “你敲诈我跟我哥有关吗。”受害者问。 “艹。”虞小文骂了一句。还以为能有什么建设性。 他抽了口气,瞪起眼睛问道:“当然他妈的没关系!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他在受害者以为自己中了吐真剂所以跑自己家来大审讯的时候,已经回答过这个傻问题了。但受害者认为虞小文有着间谍般的意志,所以不信自己说的。 而把吐真剂打给了医生的虞小文必须不能对这个问题显得不耐烦,还得显得惊讶,以藏好马脚。 他在心里,轻车熟路地帮对方回答了:因为在发情时叫了吕祺风的名字嘛。 而受害者并没有耐性给虞小文解释第二次,没回答他什么。而是审查着他的脸,问:“打这个赌,你说的就肯定是实话。是吧。” 虞小文:“当然。而且我对你从来都是真的。哎!” 他这个“哎”听起来很惋惜。因为受害者问这个重复的问题,纯属浪费了一个机会。 第一局,输了。要接受惩罚。 他表情同情地把手机点开,把色子递到对方手上。 受害者点了下,色子嗖嗖嗖,画面放大,然后停下了。上面的一面亮了出来:亲吻。 虞小文看了一眼,拍了拍受害者的肩膀:“没事,是我时常敲诈的东西。” “嗯。”受害者看起来也表示可以接受。轻车熟路地凑上嘴来。 “哎!”虞小文立刻看向不远处的小广场,吓得一把推住他肩膀,然后稍想片刻,就牵起受害者的手,朝一个小岔路快步折返回去。直到周围又没了人烟,抻脖子四顾无忧后,就拽着受害者猫行隐藏到草地里的一棵粗树下。 他放开对方的手,手指转而揪住了自己的衣摆。然后看着对方。 受害者也安安静静地低头看着自己,非常近,感受得到有一点点恰到好处的信息素的味道。 我天呢。虞小文看着他的脸。 “在,在这里就呃。” 受害者再次亲上来,虞小文反应神速,立刻配合地侧头把脸颊递给他亲。 受害者有些清凉的柔软嘴唇碰在他滚烫的脸上,他则伸手抓住大树的树皮。他抓了一会儿,受害者并没有就此直接草率完成赌约。而是在他脸颊上定了一会儿,就蹭着他的寒毛,顺着下颌,缓慢游走。他感觉到那嘴唇极轻微地张开了缝隙,摩擦着他的皮肤,吐出湿热的气息。 虞小文吃了一惊,没出息地轻出了一声。他抬头躲避,呼吸就落在他的侧颈,腺体附近。 他大脑眩晕空白,一把抓住了对方的手臂,断断续续地问:“吕,吕空昀,你在S之家演戏,删除了我的初吻。” 他停顿一下,又说:“你,记得吗。” 对方停下来。 “为什么会忘?这种事不容易忘。”受害者说,“我不会忘。” 虞小文问:“那舒服吗。有没有感觉。” 受害者人滞了一阵。 “我易感期。”他下巴蠕动了一下,嘴唇再次张开,舌尖在犬齿牙尖下扫过,声音有点低哑,“你觉得呢。” “”虞小文没什么理智地用嘴唇碰到对方的嘴唇上去。 受害者呼吸的热气停住了,但也并没有躲开。四片嘴唇这样停驻了一会儿,虞小文又试探地用舌头碰对方的嘴唇。它关闭得不是很紧,一不留神就溜进去了。受害者仍然没有抵抗和拒绝。虞小文抬起眼睛想观察对方的表情,发现对方也在用平静眼神打量着他。 突然尴尬降临,他想离开的想法一闪现,对方身子动了下,于是含到了他的舌尖。 虞小文一下子被充气充得很大很轻,连脑子里都是空气。也许是因为今天的葬礼给他带来了死期必至的临场感,这恐惧又激发了勇气。问问只是礼貌,有感觉更好,没感觉拉倒。他不管了。再怎样对方不过就是亲个嘴儿而已,虞小文可就要死了!他更主动地勾了勾舌头,对方仍然没有驱赶他。他又设法和对方互动,撩拨,对方就被他缠上,没什么抵抗力地被他搅弄。吮吸。 渐渐的,他靠在了大树上,仰着头不管不顾地用力亲吻。身体飘然,但也好像开始有了压力。 他双手撑住身后的大树,开始感觉到呼吸费力,可以停止了。他向后缩了缩脖子,受害者就伸出手臂擎住他的腰,往上提了一把,压在树上。 那个红莓花应该被碾得更碎了,汁水透出来,连虞小文的衣服都染脏了,孽力回馈给了他自己。 直到他明确地推住对方的肩膀分开距离,剧烈喘着气,结束了这个吻。 “就是这个答案需要确认吗?”虞小文缓了一阵,恢复了胜利一方的尊严后,问。 “还有。”受害者说,“选择我做为目标,是不是因为你觉得我是吕家最好拿捏最没用的。” 虞小文摇摇头,再次把色子递给对方。 简单评价:“傻子。” “这个色子的命令任务是递进的,做好准备。吕医生。” 第33章 第二个命令 这个寻常的周三的上午,区校联合运动会正在曼京六中举行。教室全空着,操场上呼声雷动。 明亮的晨光从侧面照在前面的跑道上,强烈的呼声灌入耳朵。虞小文抓过接力棒后,立即努力向前奔跑。 “加油!加油!” 虞小文感觉血液流得很快,让他身体轻盈而有力量。他现在落在第二名的位置。他的目光锁定在第一名的后背上,他相信自己一定能超过对方,把落下的距离追回来。这就是最后一棒的意义嘛。 自信让他呼吸平稳,身体调动有条不紊。距离目标越来越近,终点线也出现在眼前。 他重心前倾,毫不吝啬地将体能发挥到极限。 他拉近距离,平齐,然后超过对手。 “六中加油!六中!啊啊啊小文儿虞小文!冲!冲!加油!加油啊!!” 随着他的加速和超越,他的校友尖叫般的加油声也变得压过了其他的声音,他听到不断渐强的喝彩声在耳边达到了震耳的顶点,然后在他触线的一瞬间变得像撞击岩石的潮水一样炸裂开来,此起彼伏地相互冲击和涌动。 比赛结束的时候他立刻被包围住。虞小文边调整着呼吸,边把接力棒抗在肩膀上笑眯眯地扬着头,接受夸赞,并小菜一碟般地轻快溜达。 很快,他归还了棒子,然后抓起自己的毛巾,假意要去洗手间那边,离开了包围圈。然后他又中途拐弯,离开田径场,向学校另一边的运动场快步走去。那里正在举行网球联赛决赛。 离老远他就听见那边观众的声音了,于是他又更加快了脚步。 他踩着一阵紧张安静后的呼啸喝彩声走进爆满的观众席,尽量找到一个能插脚的地方站立。他抻着脖子,看见计分器上,“曼京六中:实验高中”的牌子翻了一下,变成30:40。 吕空昀对面的对手,虞小文知道,是隔壁实验高中招的体育特长生。比他们大两届专门打网球的,已经以网球特长取得大学录取资格。这年龄段儿的青少年差一岁区别都会很大,对手明显已经是成年Alpha的体格子了,显得吕空昀这个还没分化成功的少年,气场上都弱了很多。 吕空昀穿着印着校徽的运动套装和洁白的鞋子。他带着网球帽,低着头,所以看不清表情。他仍然带着止咬器和手环。他把网球投到地上。网球听话地弹起,他就松着手腕握住,再投下去,反复数次。 他即将发球。于是观众席上出现了加油声。 虞小文看看艰难追赶着的胜局和分数,又看向被止咬器和手环禁锢的少年,情绪莫名涌动起来。于是大声喊道:“吕空昀!加油!” 他的声音透着刚从田径场上下来的气喘和疯狂,在很多人的喝彩声中仍然突出。 球场上的少年停下了投球的手。然后他抬起了低着的头,向这边转过来。阳光终于洒在他的脸上。 他的眼神平静地向观众席这边投过来时,止咬器后面的嘴角却极稀罕地向上牵动了一下,也可能是错觉。 气息只走了一半的路,就在虞小跑步冠军的气管里骤停。他因此而缺氧。心脏加快工作,脸也涨红了。他空白着大脑下意识想向对方回挥手,但手只来得及伸到了胸口那么高,少年就转回去,用手背蹭了下下颌的汗水。 然后退后一步,抬头,专注地盯住空中一点。 高抛起球,同时握拍的右手抬起准备。 球的高度与他的视点重合后,他跟腱的线条瞬间变得明显。 起跳,弓身,挥拍。他在空中形成的动势太快,眨下眼睛镜头都会不完整。虞小文眼神不瞬。 直到比赛结束,虞小文才感觉到湿漉漉的手心被指甲压出几个深刻的红色月牙。 多好啊。 能多见见就好了。 能一直看见就好了。 吕空昀看了会儿新的涩涩色子命令,抬头,对上敲诈者看着自己的眼神。他怔了两三秒,想起来要回问。 “你看什么呢。” “”敲诈者表情在须臾后变得慵懒起来,单手扶着腰:“我看你是不是不认识S国字儿,看这么久。上面写什么了?” 吕空昀把手机屏幕转给他看,并且用自己的语言复述内容:“要两个人互相释放信息素,相处十五分钟。不许带抑制产品。” 安静了会儿。 敲诈者挠脸。 他一直没有继续指示,吕空昀就对着他晃晃手机屏幕。 敲诈者抿了会儿嘴巴,这才说话了,声音不满:“你是顶A,我是劣O。这他妈的是惩罚你吗?分明是惩罚我吧。” 吕空昀脑子里突然出现的场面是自己易感爆发时被易感对象大鹏展翅地绑在自己家洗手间的样子。 他平复情绪。吕空昀的易感期已经结束了。 敲诈者还立刻伸出一根手指抖机灵:“不如我们再重复一次上一个命令算了。还省事。” 吕空昀:“省事。” 敲诈者靠回大树上去。 吕空昀看了眼他抓着树皮的手指,本来有些苍白但现在变得颜色鲜艳了的嘴唇,还有胸口的花汁渍。 他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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