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是这样的。” 付清叙像是没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他失态了,上前抓住了元霜的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知道的时候我们快要结婚了,我不想让她影响我们……” “付清叙。”元霜将手抽走了,眼睛冷冰冰的,“你比她更可恶,你是我的丈夫,可你干了什么?欺骗我,包庇罪犯,付黛是一个犯人你知道吗?她应该跟段东平一样坐牢。” 他彻底慌了,上手想要抱住元霜,却被她狠狠挣开了,“你现在这个样子,跟助纣为虐有什么分别?” 第493章 一次机会都不给他 那四个字脱口而出时就像将罪犯二字也打在了付清叙身上。 他半响没有回过神,紧攥着元霜的手,像是没听明白她的话,不解地凝视着她,逐渐眼眶也红了,多少情绪在这一刻涌上心头,才促成了爆发。 “我助纣为虐?”付清叙低头嗤笑,再抬头时眼里的神色变了,“元霜,你这么义正言辞在我面前指责付黛,究竟是对绑架耿耿于怀,还是因为付黛害段寒成成了残疾?” 他仿佛将自已当成了一个什么都看透了的聪明人。 却全然忘记了元霜的阴影与心病。 “元霜,你必须要承认,你在指责我,指责付黛时,很大部分是在为了段寒成控诉。”付清叙忍不住笑,或者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他心里就明白,自已跟元霜再无可能了,“可他早就知道了,不还是娶了付黛?” “他娶谁,不怪谁,又为谁伤了腿跟我都没关系。” 元霜一点不客气,也不打算再留情面了,她无法接受曾经当作妹妹的女人是害自已的幕后黑手,“可我伤了耳朵你还记得吗?我最害怕那种状况,我甚至以为付黛是遭受了无妄之灾,这一年来都对她很愧疚,可结果呢?” “元霜……” 付清叙无言时总是喜欢叫她的名字,好似这样就可以唤回她的一些柔情,但已经找不回来了。 元霜死心了,也是失望了,“这些你都忘了对不对,现在你跟付黛又有什么区别,为了得到自已想要的,不择手段,甚至失去了自我,我没办法跟你在一起了。” 说完。 她多一句废话都没有了,侧身就要走进庭院里,付清叙像是穷途末路的人,再次堵住了元霜的路,他的姿态很低,就差在她面前跪下了,可怜又无助的表情却是滑稽的。 分明一路在操控的人都是他,现在求元霜别走的人也是他。 说白了,就是失去了主控权而已。 “别走,我跟你道歉,我让付黛跟你道歉。”付清叙无法接受失去她的后果,为了元霜,付清叙留在了睦州,哪怕没有名分,他都要跟她在一起,他已经卑微到尘埃里了,她连一次机会都不给他吗? 元霜察觉到他快要掉眼泪了,她不想看到那一面,那会让她将自已当作一个残忍的人,“别说了,道歉能换来什么?耽误了一年,是时候结束了。” 在这种时候,她反而尤为坚定。 坚定地认为付清叙不是她可以托付终身的人,“我知道了付黛的所作所为,要的不止是她的道歉,段东平得到了什么惩罚,付黛也一样要得到惩罚。” “你真的要这样狠心?” “这是狠心吗?” 元霜从没这么认为,公事公办而已,算什么狠心。 可她却在付清叙脸上看到了类似下了决心的表情,“那好,我会提供证据,元霜,在我心里,你早就比我的家人更重要了。” 付清叙的回答是元霜没想到的,可想明白后又忍不住笑了,有毛毛细雨落在脸上,“清叙,你帮我不只是真的想帮我,不是觉得付黛真的做错了,而是想要通过她,得到些什么。” 甩开了付清叙的手。 元霜终于明白自已是真的看错了人,“别再来找我了,看到你,我就会想到你们全家人是怎么对我的。” 第494章 都是受害者 付清叙没有就此放弃,他去找周嘉也,去找杜挽,甚至去见了周苍。 能见的都见了,该求的人也都求了。 有没有用的办法他都试了,看不得自已的儿子这么挫败下去,付母亲自找了过去,给他带了家里熬的鸡汤,她疼女儿,也疼儿子。 “起来,吃点东西。” 付母盛了一碗鸡汤出来,付清叙的表情是不耐烦的,他掐灭了烟,敷衍性地喝了一口汤,“吃了,出去吧,我不想看见您,也不想看见付黛,最近你们都别来。” “你就为了那个女人就要跟家里决裂?” 这是付母无论如何都不理解的,“她到底有什么好,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你妹妹也是,为了寒成竟然真的去打了胎,结果还是被人赶了出来。” 说起段寒成。 付清叙的眼睛里像是有了什么光彩,该求的人还差一个,段寒成。 他才是事情的根源。 随手拿起了一旁的西服,付清叙二话不说走了出去,付母在后站了起来,“你去哪儿?又怎么了?” 付清叙没有回声快速上了车,目的地是段寒成家中。 可来得不巧。 段寒成不在家里。 付清叙在客厅等着,没有焦急,反而很淡然,走到这一步,不管能不能成,都不会更糟糕了。 等到了黄昏,暮色降临。 段家的保姆给付清叙换了茶,他不得不多问一句,“段寒成呢?还没回来?” “应该快了。” 敷衍完他,保姆便退了下去。 有车子引擎声在停车坪上响起,付清叙眼皮动了动,意识到是段寒成回来了,将准备了一下午的措辞挤到了唇边,段寒成进来看到付清叙,并没有太多诧异。 但他第一个想到的是付黛。 有些不耐烦道:“如果是因为付黛的事情,那你走吧,我没什么好说的。” “不是付黛。”付清叙起身走到了段寒成身边,以审视的目光打量着他,那不是善意的,中间夹着元霜,他没办法对段寒成善意,可这种时候,来硬的是没用了。 付清叙将自已的骄傲与尊严通通踩在了脚底下,哪怕在一个“情敌”面前,都不在维持自已的高傲了,“是元霜,是你告诉了她,付黛也是绑架案的真凶是吗?” “如果你是来怪我告诉她实情的,那我想大可不必了,我只是把我知道的告诉同我一样,在那场绑架里受了伤的受害者,仅此而已。”段寒成义正言辞,没有退缩的意思。 他的眼睛很明亮,瞳仁漆黑,尤其是在说到元霜的事情时,那份坚决是任何人也动摇不了的,“她一样失去了听力,而我无法像一个正常人行走,我们都是那场绑架里受伤最深的人,这份感情,你不会懂。” “我不是来劝说的,我是想来求你。” 付清叙不想再听段寒成说下去了,他说得越多,就让他越没信心。 段寒成这样的人,他的确是比不过的,在他面前,自已狭隘滑稽,小肚鸡肠,分明结了婚,却没想过以后,才会在这件事上跟元霜闹到了分道扬镳的地步。 “求我?” 这下换段寒成听不懂付清叙的话了,“求我什么?求我去跟元霜说,我是胡说八道的?” “求你劝说她,别跟我离婚。” 付清叙说出这几个字时,自已都感到可笑无比,他真是走投无路了,才会来求段寒成,而他的反应也跟他所想的一样,拧了下眉,接着道:“你是不是疯了?” “如果没有元霜,我的确是会疯。” 段寒成侧过身,不去看付清叙的眼睛,“她要跟你离婚是她的事情,你让我去劝她,凭什么?” “就凭我可以让付黛答应跟你离婚。”付清叙既然敢来,就是带了条件的,“你不梦寐以求要跟她离婚吗?” 第495章 没一个是好的 快到小铃铛的百岁宴了,杜家积极筹备着,杜挽应当是很忙的,可还是抽空来看了看元霜。 她在为搬出付家独自一人生活做准备,已经将自已的东西搬出来了一部分,另一部分打电话给家里的保姆去收拾。 挂了电话,杜挽就站在她身后,双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你真的想好了?清叙来找过我,说让我求求你,他说自已知道错了。” 这是元霜的婚姻。 杜挽是不想插手的,可她不忍心看她一个人陷入纠结之中。 付清叙曾经是那样好的人,会变成现在面目全非的样子,元霜将过错都揽到了自已身上,她仰着哭红了眼睛,“杜挽姐,你说我是不是真的不详,曾经害死了向笛姐,后来又害了段寒成,现在是清叙……” 这其中有太多人元霜都没说出口了。 她不愿别人因为自已发生任何不幸,可还是害了付清叙。 “你怎么会这么想?” 元霜已经很久没有落泪了,早两年哭泪了,泪也流干了,但这次却是真的失望伤心了,“他原来不是那个样子的,他很真诚,在我落魄的时候对我很好,是那段时间里我为数不多的温暖了。” 可现在的付清叙阴冷没人性,竟然为了挽留她,答应送自已的亲妹妹坐牢。 说来可笑,元霜噙着泪嗤了声,“他这样,跟曾经的周嘉也实在太像了。” “才不像。” 杜挽直接否决了元霜的想法,“嘉也是误会了你,害了你,你没有害人,可付黛害了,也许是因为想通了,他才答应要让付黛坐牢。” 他究竟是怎样的心思,元霜无从判定,但分开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无法更改。 门铃声响了起来。 杜挽回头看去,“我去开门。” “等下。”元霜拉住了她的,这次是铁了心的,“如果是付清叙,就别让他进来了。” 以后她都不会想要见到这个人了。 杜挽点点头去开门,入目却是段寒成,他穿着黑色大衣,背后的一片淋漓的雨幕,手上撑着拐杖,抬头时一半面颊陷在了暗光里,让人看不清楚表情。 “元霜在吗?” 是他的声音。 元霜抬起了头,却又迅速低了下去,他跟付清叙,有什么区别? “在的。”杜挽让开了身子,“下这么大雨还过来,是有急事要找元霜吗?进来吧。” 只说了不让付清叙进,没说不让段寒成。 杜挽擅自作主,迎了段寒成进门,这两个男人在她看来都是深情的,对元霜掏心掏肺,只不过一个跟她有旧仇,一个跟欺骗了她的真情。 没一个是好的。 但如果实在要选,杜挽宁愿替她选择段寒成,起码段家没有会欺负元霜的妹妹和母亲,身为她半个嫂子,她只要她过得顺遂如意。 “去坐吧,我去给你们倒茶。” 杜挽走到了厨房,远离了客厅,段寒成远远看到了元霜,她的眉眼是被倦态围绕的,提不起精神来,像是很累,可看到段寒成来,还是给了个微笑。 这个笑的含义很多,比如感激,比如事已至此的释怀。 “你搬出来了?”段寒成看到了地上的箱子,的确没想到这次元霜这么果断,看来他的那些话,的确不如付黛这个真凶给元霜带来的冲击大。 在段寒成的事情上,元霜或许还可以原谅付清叙,但因为付黛,那份心软被推翻重建了。 元霜垂下了眸子,神色暗淡,“你在告诉我那些事情的时候,不就猜到了我会跟付清叙分开吗?又何必假惺惺地问这些。” “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私心?” 段寒成走到这里,来见元霜,并不是答应了付清叙的交换条件,他一样是卑劣的龌龊的,他想给元霜最后一击,彻底粉碎了她跟付清叙之间的希望,“或许有吧,你们分开了,我们才有希望,而且你知道他来找我说了什么吗?” 心尖一抖,元霜像是猜到了什么,思绪还未组合完全,段寒成的话便替她解答了,口吻却是玩笑性的。 “他说,只要我劝住了你,他就让付黛跟我离婚,可笑吗?我要是有那个本事,我们又怎么会离婚呢?” 第496章 感情的祭奠品 得知付清叙见了段寒成。 付黛二话不说找了过去,兄妹之情早就碎了,从付清叙为了元霜打了她一巴掌的时候,她就不再在乎这个哥哥了。 只想踩着他的走得更高,或者说是离段寒成更近。 付清叙不理会她,连个好脸都没有,“出去。” 他正在为元霜的事情心烦,哪有心情在这里应付付黛的胡闹,付黛哪里愿意,上去便抓住了付清叙的衣领,她刚打了胎,元气大伤,虚弱的很。 连段寒成的面都没见到,正是崩溃的时候。 付清叙从中搅局,让她心理防线崩塌,“我出去,我去哪儿?都是你,要不是你非要去方元霜,段寒成也不会一见了她就不管我了,都是你,是你引狼入室。” 她的指尖很尖锐,抓在了付清叙的身上,弄出了血痕,让他勃然大怒,直起腰,抓住了付黛的手便将她摔在了地上。 他站了起来,俯视的眸子瞳孔,里面装着对这个不成器的妹妹的恨意,“付黛,你知道元霜为什么非要跟我分开吗?” 他连离婚都不用了。 是这次元霜的绝情让他明白,什么夫妻感情,都是假的。 从一开始,她答应结婚,却延迟了领证,再到住在了一起却不在同一间房,方方面面都证明了,她有多讨厌他,换个温和的说法,她是疏远他的。 是他蠢,还以为时间久了,总可以打动元霜。 最后得到了什么? 付黛从地上爬起来,眼泪落了下来,弄花了脸上的妆,在遇见段寒成之前,她是那样骄傲的大小姐,身旁追随者无数,可现在她成了什么? 一个被薛邢下属随意欺凌的女人,一个怀了不明不白的孩子还打胎的妻子。 比起付清叙,她的痛苦不比他轻多少,他被毁的是感情,她毁掉的是人生,“你说啊,她为什么要跟你分开,说不出来了?说白了不就是跟段寒成勾搭上了,两人要和好如初了,我们兄妹成了他们感情的祭奠品。” 说完。 她不忘狠狠冷嗤付清叙一句,“蠢货。” “她知道了那场绑架是你策划的。”付清叙冷着脸,沉重的说出了这几个字,“不仅如此,她还要送你去坐牢,付黛,与其在我面前大喊大叫,不如想想怎么洗脱自已身上的罪责吧。” “你胡说!” 现在已经不是简单的感情问题了,而是涉及生命和安危。 付黛这样娇生惯养的人,怎么会忍受得了坐牢的生活? 这比杀了她还痛苦。 看到了她脸上的表情,付清叙忍不住冷笑,“你觉得我像是开玩笑吗?付黛,你太蠢了,办出那种事情就算了,还办不干净,留到今天,不就成了一击毙命的把柄吗?” 半响没有回过神来。 付黛膝盖哆嗦了两下,终于支撑不住倒了下去,她瘫坐在地上,手抓着冰凉的地板,无助地摇着头,接着又抓住了付清叙的裤腿,用了小时候常用的办法。 那个时候无论她做错了什么,只要肯求求付清叙,他都会帮她。 可现在呢? 他却甩开了她的手,背着身抽了一支烟,“你最好坐牢的准备吧。” “不行。”付黛跪着上前,抓着付清叙的手,眼泪从眼角滑落到了鬓角的发丝里,“哥哥,你要帮我,我是你唯一的妹妹,你怎么能让我坐牢?” “不然呢?” 既然元霜已经决定了发开,付清叙也不必再留情面,或许付黛与他的谎言是原因,可段寒成也在中间起了不小的作用,要不是他,元霜永远也不会知道真相。 狠了狠心,付清叙垂着眸回头,“小黛,我不妨告诉你,这也是段寒成的决定,也是他告诉元霜是你策划了绑架要杀死她,为了跟你离婚,他可以无所不用其极。” 第497章 竟然想让她坐牢 失魂落魄走出了付清叙的住处。 付黛坐在车后排,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霓虹和街景,要是坐牢了,她怎么可能还看得到这些。 坐了牢。 她的一切都毁了。 拿出了手机,付黛破釜沉舟,给薛邢打了电话,“小舅舅,我要见你一面。” 车子转道去了薛邢的住处,展则也在这里,他受了重伤,最近一直在养伤,迷迷糊糊中像是看到了有人坐在床边,他被扶起来,一只瓷勺喂到了唇边。 “吃东西。” 竟然是付黛的声音,展则有些难以置信,瞬间睁开了还在肿胀的眼睛,真的看到了付黛,却又忍不住自嘲了一句,“我是不是出幻觉了?” “不是幻觉。” 付黛吹了吹滚烫的粥,“张嘴。” 展则迟疑张开了嘴巴,殊不知,这粥里是有甜蜜的砒霜的,这一口吃下去了,他自已的性命也要随之陨落了。 吃下了一口,又一口。 直到半碗下去。 付黛耐心没了,将粥碗放在了一旁,看到他肩膀上可怖的伤口,不动声色侧了下眸子,却还要装作心疼的样子,“最近一直在处理离婚的事情,不知道舅舅……这么对你。” “离婚?” 她知道展则最在乎什么,离婚是她的骗局,她真正的目的是报复,报复一个薄情的男人和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这两个人毁了她,他们也别想好过。 包括展则,也是毁了她的因素之一。 这几个人,她要他们一起去死,借刀杀人,是最好的方法。 “对啊,我准备离婚了。”付黛的孩子没了,可她知道怀孕是什么滋味,装一装还是办得到的,“既然我怀孕了,我想好了,我想把这个孩子生下来,跟你在一起。”— 这两个人的婚姻是挽回不了了,薛邢猜到了付黛想要干什么,他没阻拦。 折磨他们也折磨够了。 接下来一起送他们下地狱就好了。 付黛从展则房间里出来,她不再哭泣了,也不浮躁了,像是计划好了所有,慢步走到了薛邢面前,“小舅舅,现在只有你会帮我了,对不对?” “当然。” 薛邢一直在利用这对兄妹,从很多年前,安排付清叙见到落魄的元霜开始,就是他计划里的一部分了,可惜付清叙太善良,对一个欺骗他的女人竟然那样轻易放过了。 直到付黛与段寒成见面,中间也有他的撮合。 可在别人看来,他一直是无关紧要的局外人,在这四人纠缠不清,乱成一团时,他只需要坐山观虎斗,这是再好不过的了。 就连付黛的要求,都是将他撇开的。 分明什么都看出来了,还要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发问,“如果你还想跟段寒成在一起,我可以去说说情……” “不用了。” 这一次付黛是真的死心了,为了另一个女人,他竟然想让她坐牢,她的爱和执着都成了一场笑话,接下来她只想让那两个人付出应有的代价,“我找展则,是想让他帮我杀了方元霜。” 说这话时,她表情阴狠毒辣,“我绝不能让她去举报我,我不想坐牢,舅舅,我真的不想坐牢。” “坐牢?” 这一点薛邢的确没想到,可很快又反应了过来,“她知道是你干的了?” “段寒成告诉她的。”付黛咬牙切齿,可见是恨到了极致,“我那么爱他,他呢?既然他一心只有那个方元霜,我就要让他看着心爱的女人死在自已面前。” 这正合薛邢的意思了。 “可这样,你如果被卷进去了怎么办?”薛邢假装关心道:“到时候不一样要坐牢吗?” 这一点,付黛当然想到了,她自信扬唇,“小舅舅,你放心吧,展则不会出卖我的。” 第498章 为三心二意的丈夫落泪 杜挽撮合了段寒成跟元霜吃了一顿饭。 很久没这么坐下来心平气和一起用餐了,段寒成坐在元霜对面,余光不断望向元霜,“你的胃口还是这么小,这样是不行的。” “我跟嘉也不知道说了元霜多少次,就是没用。”杜挽还在笑着,对上元霜有些忧愁的眼睛,又想起了她那段日子的艰难,“不过医生说了,不能强迫元霜吃。” “我知道,她以前也是这个样子。” 段寒成放下筷子,对元霜的关心早就超出了自已的预料,“我那里有个厨娘,手艺很好的,本帮菜做得很好,我送她过来给元霜用好吗?” 这话是跟杜挽说的。 像是将她当成了元霜的姐姐。 “好啊。”杜挽欣慰点头,“这正好,元霜一个人住了出来,本来吃饭就是问题。” “不了。” 元霜拨弄着碗里的青豆,眉眼轻然垂下,“我自已可以照顾好自已。” “可以吗?”段寒成显然是不信的,“还没离婚,说不定付清叙还会去打扰你,不如是你住到杜挽姐那里去?” 他似乎越界了,可自已还没发现。 元霜茫然看了他一眼,“这好像是我自已的事情,付清叙就算来找我也是应该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这一句太呛了。 杜挽在旁扯了扯她的袖子,“元霜。” 有杜挽,她才又软了下气,要不是段寒成替她回绝了付清叙,又告知了付黛的真相,她是不会跟他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的,这要是让别人看见了,难免是要误会的。 原本就有这方面的顾虑,没成想一抬头竟然真的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对方正挂着笑,意味不明地看着他们,元霜一惊,脸色也跟着不好了。 第一次见薛邢就没好印象。 后来一起吃过几次饭,她对这个男人的印象只有一个词,伪善。 他的笑,他的一举一动,都像是先前伪装好的,要展露出来的,不是他心底的真实想法。 循着元霜的目光,段寒成回过头,跟她一起看到了薛邢。 既然都看见了,便没有什么好闪躲的,薛邢先走了过来是,站在了他们面前,“寒成,元霜,好巧。” 这两个名字组合在一起,就像是不道德似的。 总之从他嘴里念出来是这个意味。 “薛先生。” 段寒成已经改了称呼,元霜却连招呼也没有打,无比后悔答应了跟段寒成一同出来吃饭,求情的目光投给杜挽时,她却低着头,脸色惨白地看着手机。 不知看到了什么,身子都在轻微发抖。 “杜挽姐?” 元霜忘记了身边站着的薛邢,心思都落在了杜挽身上,“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杜挽好似也忘了场合,她将手机熄屏起身拎上包。 “元霜,家里出了点事,我要回去一下,让寒成送你好吗?” 看她的样子不像是小事。 元霜点头答应下来,“好,那你快去,不用管我。” 拉开椅子快步走了出去,下了楼,杜挽一身冷汗,坐进车里才再次打开了手机,里面赫然是一张照片。 照片里是他的丈夫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画面。 很清晰,就连周嘉也肩膀上女人指甲的颜色都红得刺眼。 盯着照片没多久,眼泪刷地掉了下来,她不想再为自已三心二意的丈夫落泪,可亲眼看见了,却还是忍不住心痛,整理好心情开车回了家。 一路上因为情绪不好,差点出车祸,回到房间,第一反应便是去看女儿。 才将小铃铛抱起来,身后浴室的门打开了,周嘉也从里面走出来,“不是去找元霜了?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第499章 自动解除婚姻关系 雨还在下。 段寒成跟元霜一并下楼,他独自支走了薛邢,走到车旁,元霜却没有上车的打算,“我一个人打车回家就可以,不顺路,不用送我了。” “不行。” 段寒成很坚决,“杜挽姐说了让我送你回去,不为你也要为她,我不是不信守承诺的事情。” 这么小的事情到了他嘴里竟然成了承诺。 真是有点可笑了。 明知犟不过,元霜便上了车,段寒成合上伞给了司机,跟着元霜一起上了后排。 餐厅三楼,隔着玻璃,薛邢跟付黛都看了那一幕,在别人眼里这或许是浪漫的,可对付黛来说,则是另一把利刃,痛过了,只剩可笑了。 “刚决定跟我哥哥离婚,就缠着段寒成,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薛邢笑了笑,笑付黛的笨拙和感情用事,这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在考虑感情层面,眼下最应该做到的是找到机会,尽快让展则下手,不然等元霜真的去举报,她就逃不掉了。 元霜早想到了,但为了付清叙,始终在犹豫考虑,“如果我让付黛坐了牢,是不是太绝情了?” “不会。” 她主动开腔。 段寒成自然不会放过跟她多聊聊的机会,“你怎么会这么想?付黛对你不好,对你动手,想杀了你,这种时候心软只会让她变本加厉。” “她不是你的妻子吗?” 元霜有些诧异,“段寒成,你果然是冷血的,当初你想尽办法想让我坐牢的时候,跟今天对付黛的心情是一样的吧?” 这么难听的话,段寒成听了却可以笑出来一声,“元霜,不管是曾经还是今天,我都是想让犯了罪的人得到惩罚而已,那时候的确是误会了你,可付黛没有被误会。” 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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