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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和闺蜜一起穿越后。 她成了尚书府的小姐,我成了她身边的丫鬟。 本以为能靠她滋润一辈子。 谁知道她恋爱脑上头,不顾我劝阻,成婚前一天和糙汉情郎私奔。 三个月后,她吃遍苦头回来。 说是受我蛊惑。 我被按上惑主罪名判了斩刑,身首异处扔进乱葬岗。 再次睁眼,我重生在她私奔这天。 …… 当面前的小姐说出那句试探的暗号:“粉色娇嫩”时。 我的灵魂都在颤抖。 前世,我和闺蜜姚清雪一起穿越。 她成了尚书府唯一的小姐,我成了她的丫鬟。 本以为能靠她逍遥快活一辈子,谁知道她恋爱脑上头不顾我的劝阻和情郎私奔。 我被尚书老爷夫人处罚,打得半个月起不了床。 她呢,吃尽苦头回来说是受我蛊惑。 我又被按上背主的罪名判了斩刑。 那样大的刀砍在脖子上,真疼啊。 人心隔肚皮,笑得再善,玩得再好,都是假象。 当利益来敲门时,就原形毕露了。 这一次,我没有说你如今几岁了。而是小心迎上她的目光,尽量表现出疑惑:“小姐您是指金丝八宝攒珠簪上面的粉珠子吗?还是要奴婢到花园里摘些荷花过来?” 姚清雪面上闪过失望,叹了口气:“没事了。” 婢女春柳传话: “小姐,英国公家的世子来了,老夫人让您到她那儿见客。” 英国公世子便是小姐的议亲对象。 不过十八的年纪,后院干净。 尚书一家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才想着攀这一门亲事。 奈何姚清雪只想享受当下贵族身份带来的便利,不愿承担家族兴旺的责任。 一心想找糙汉文中,身高八尺,雄壮如山,强势霸道,洒脱不羁的男主类人物。 对礼数周全的世家公子没兴趣。 是以,也对下人的传话毫不在意。 反而小声抱怨:“一个毛头小子有什么好见的?烦死了。” 我拿着团扇跟在姚清雪后面伺候着。 她突然回头笑道:“你和我认识的一个朋友长得一模一样,仪态却不一样,她从来都是昂首挺胸,你也挺起胸膛嘛,这么含胸驼背的,多难看?” 说着,走到我身边拍了一下我的后背。 我惊吓似的后退两步:“小姐折煞奴婢了,能和您做朋友,身份自是和您一样贵重,奴婢一个粗使的丫头,使不得的。” 前世,我刚穿越过来不懂规矩,听了这话,意识到自己的背弯得厉害,条件反射般挺了起来。 结果被老夫人命人打了二十板子。 理由是,区区一个丫鬟,竟敢和主子一样抬头挺胸。 当时的姚清雪没有为我说一句话,事后为我上药时道歉,说吓傻了。 这一次,我再不会那么莽撞了。 “她也没什么身份,就一普通人。你别一惊一乍的怕我怕成这样,在我心里头,你和她一样是我的姐妹儿。”姚清雪笑容明媚。 原主长相甜美,这个笑衬的她看起来像个暖人的小太阳。 我却是恨得牙痒痒,说得比唱的好听。 事到临头,还不是我倒霉? 我垂下眼眸卑微道:“奴婢不敢。” 姚清雪嗔道:“奴婢奴婢的,我不许你这么作践自己,下次私下里,喊我雪雪。” “奴婢不敢。”我依旧是这句。 “真没骨气。”姚清雪觉得我无趣,不再搭理我,径自走了。 “雪儿,过来。”老夫人温柔的冲姚清雪招手。 我赶忙将扇子递给她遮面,她却不接。 自顾自的来到老夫人身边,拉住老人家的手撒娇:“祖母。” “可算来了,还不快见过世子。”老夫人眼底满是疼爱。 姚清雪这才把视线放到世子身上,轻轻扫一眼,笨拙的行了一个礼。 世子眉头几不可见一蹙,随后规规矩矩的回了一礼。 老夫人十分满意,一面同世子寒暄,一面问其对姚清雪的看法。 世子只道:“小姐花颜月貌,才情出众,自是极好。” 姚清雪小声嘀咕:“你都没跟我相处过,就知道我才情出众了?马屁精!” 世子好似听见了一般,看了她一眼,随后便借口去了前厅。 姚清雪乐的自在,身子一歪,靠上软塌。 老妇人宠溺的斥道:“再过几个月就要成亲的人了,还这么没规矩。” “谁说我要成亲了?祖母,这门亲事我没同意啊。这个什么英国公世子,要个头没个头,要长相没长相的。” 老夫人刮姚清雪的鼻子:“你啊,眼光真挑,世子身高近七尺了,长得也是一表人才,怎么到你嘴里一无是处了?” 姚清雪正色道:“那是您的眼光,我觉得一般。要么您给我定将军家的公子,他长得英俊,身高得有八尺。身子骨一看就壮实,这个世子弱不禁风的。” 老夫人变了脸色,语气威严:“少说胡话!世子饱读诗书,谦逊有礼。将军家的公子一介莽夫,成日只知道舞蹈弄棒,哪比得了世子?” 姚清雪见老夫人生气了,不再反驳。 捂住头说不舒服。 老夫人无奈,冲她摆了摆手:“下去吧。” 姚清雪离开院子,长吁短叹:“一想到要嫁给一个不爱的人过一辈子,我就觉得恐怖。 “白芍,你说,这世道为何非要束缚女子呢。” 我眼观鼻鼻观心:“小姐,奴婢不明白何为爱,何为束缚。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是极好。” “哎,算了,你不会懂。” 我如今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吃人的深宅大院,懒得去懂那些没用的。 三年前,原主被父母以五两银子卖进府,平日还会做绣工挣钱,好的时候,一个月能得一两多银子,加上每个月府里发半吊月例。 收入颇丰。 可惜都被她的父母兄长拿走。 以至于现在,身无分文。 往后我把钱扣下,用不到半年,也就能赎身了。 想到这儿,我浑身干劲,白天到姚清雪的院子里当值,晚上点灯熬夜绣花样儿。 攒的多了便托与我交好的李嬷嬷卖。 因为我的绣工精细,卖价也高。 仅仅半个月,就攒下了一两银子。 按此下去,两个月,便能赎身了。 正当我憧憬美好的未来时,一个不速之客找上我。 “你们发月钱了吧?给我。” 我看着眼前的人高马大的原主哥哥白大智,恨的心肝疼。 自己的妹妹被卖,已经够不容易了。 他还要继续敲骨吸髓。 “没有。”我冷冷的回道:“从今往后,我不会再给你一个铜板。” “嘿,你个死丫头,翅膀硬了,竟然敢跟我这么说话。要不是爹娘把你送过来,你能吃好的穿好的,养这么白胖吗?”白大智指着她的头:“赶紧的,拿钱来。” 我转身进府。 白大智被家丁拦下,站门口骂。 惊动老夫人查到我,我哭着说:“哥哥一个男子有手有脚的,却总指望我做妹妹的补贴家庭。我贴得了一时,又贴不了一世。以后爹娘老了,干不动活了,哥哥养不了他们,二老该怎么过活?奴婢只不过是想攒着银钱给他们养老,这也有错吗?” 老夫人虽然严厉,但也明事理。 她点了点头:“倒是个会盘算的。” 姚清雪却道:“我听春柳说,你每日熬夜刺绣拿出去卖,半个月就挣了一两银子呢,府里允许丫头卖刺绣吗?胆儿挺肥啊。祖母大度,估计也懒得跟你计较了。但你哥哥只不过要区区半吊钱,你给他就是了,至于闹成这样?” 我愕然了。 这话是帮我解围,还是故意气我? 区区半吊? 是谁上学的时候,为一个月五百块钱生活费发愁的? 当了几天的千金小姐,已经把以前的拮据,难堪,都忘了吗? 而且,卖刺绣的事儿,府里的丫鬟哪个没做过。 怎么到我这儿不行了? 规矩为我一个人立的吗? 还有春柳,我根本没有告诉她,挣了多少钱。 李嬷嬷帮忙卖东西,更不会乱说。 只能有一种可能,春柳监视我。 大概率是姚清雪示意的。 我一个丫鬟,怼主子是大不敬,是要挨板子的。 只能不甘心应:“是” 姚清雪满意了:“这才对嘛,一家人互相帮衬,家庭才能和睦。” 老夫人对着姚清雪笑:“你还知道一家人得互相帮衬啊。” “那能不知道吗?祖母,我想求您个事儿,往后白芍卖刺绣的时候,让她自己去,免得李嬷嬷吃她回扣。”姚清雪冲我眨眼。 我看着她的笑容,听着她的话,如坐针毡。 明晃晃的,挑拨我和李嬷嬷的关系。 还要装出一副为我好的模样,是何居心? 李嬷嬷慌忙下跪:“老夫人,小姐明察,老身干不出吃回扣的事儿。” “瞧你紧张的,我就是这么一说。”姚清雪走到老夫人身边:“祖母累了吧,我给您捏捏肩,你们都下去吧,春柳,你领着白芍把钱给他哥,省的他在门口闹腾,不知道的,以为我们府里苛待下人呢。” “是。” 在春柳的监视下,我把月钱交到白大智手上。 对方无赖似的掂量了一下:“怎么少了这么多?” “只有这些。” 白大智唾了我一口:“剩下的,你留不住。” 我不再搭理他,转身进府找李嬷嬷道歉。 李嬷嬷说不怪我,还好心的告诉我,绣品往哪儿卖。 我对此十分感激,如此又过十数天,适逢我休息,便向府里的管事告假,拿到出府的信物,准备卖这些天攒下的绣品。 刚走出第二道门,姚清雪叫住我:“白芍,去哪儿?” 我顿步掩藏眸底的厌恶,垂首道:“回小姐,奴婢出去卖手帕。” “我和你一起。” “这可使不得。且奴婢是拿了信物才能出府,您没有信物,护卫肯定不放行。” “你的信物给我用,我带你出府,不就行了吗?”姚清雪调皮的从我手里抓过信物,跑了。 我正准备叫路过的丫头禀告老太太。 她却站着不动了。 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看到了立于西南角方位的路野。 此人便是姚清雪的私奔对象。 他原是镖局负责走镖的镖师。 相貌英俊,身高八尺。 据传武艺被尚书看中,聘为护卫。 姚清雪对他可谓是一见钟情,上一世,自认识对方那天开始,便让我转送东西给他。 一来二去,我对他也有所了解。 沉默寡言,大男子主义。 还不爱洗澡,夏天的时候,身上总有一股子浓重的汗味。 我告诉姚清雪,他的缺点,他的体味。 姚清雪说,他寡言说明性格沉稳。 古代男人大男子主义很正常,她会调教好。 他身上的那叫爷们儿味。 姚清雪见过路野后,不再闹着出府。 她将信物扔给我:“自己去吧。” 我喜闻乐见,拿着绣品上街。 我没有去李嬷嬷介绍的铺子卖,而是去了青楼。 以前看诗词,形容那些地方是销金窟。 里面的姑娘为了装饰自己,肯定舍得花钱。 我买了一些吃食贿赂门房,得以进到里面推销。 我的绣工精致,花样又偏淡雅,与她们身上的鲜艳衣着正好形成对比。 因此十分受欢迎。 一摞花样儿,很快便卖完了。 得到近四两银子。 加上之前的一两,我只要在卖一次绣品便可获得自由了。 我心中说不出的激动的,经过长街的糕点铺,买了一提糕点,准备送李嬷嬷品尝,感谢她一直以来对我的照顾。 刚进府把糕点交到李嬷嬷手上,老夫人身边的刘嬷嬷便来找我:“白芍,老太太叫你。” “叫我?”我心里一个咯噔,直觉不是好事儿。 到老太太那儿,姚清雪也在。 我似平常一样,行礼后把头埋的低低的。 老夫人审视我半晌:“抬起头来。” 我听话的抬头。 “模样儿不错。”老夫人笑了笑道:“下个月小姐和世子成婚,需要一个试婚的丫头,明儿开始,你跟着刘嬷嬷学一学怎么伺候男人罢。” 姚清雪冲我暧昧一笑:“白芍,给你开脸了,还不快谢恩?” 我只觉得晴天霹雳。 上一世老夫人挑的不是我。 这一世为何不一样了? 难道姚清雪怂恿吗? 我压抑内心蜂拥的不甘,欣喜的应是:“多些老夫人,小姐赏识。” 姚清雪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不屑的撇撇嘴。似乎在鄙夷我自甘下贱。 此后的两天,姚清雪不允许我碰绣品。 理由是,我的首要任务是学习如何伺候男人。 春柳像她的监控,无时无刻不盯着我。 试婚离府的那天。 我即将走出府门时,姚清雪叫住我:“白芍,等等。”她经过路野巡逻的地方,眼睛与之对视,脸上的笑容扩大。然后,才到我跟前,在我耳边说:“世子便宜你了,试完后告诉我什么感觉。” 我被她恶心住了。 以送我之名,故意跑来看路野便,顺便侮辱我两句。 心理多阴暗的人才能做出这样的事? 可恨我上一世没看清,白白丢了性命。 我定了定神,一脸喜色道:“奴婢定不负所托。” 姚清雪眼神轻蔑,好在没继续阴阳我。 但她说了一句话,险险让我破防:“对了,你哥哥找到我,说你爹娘病了,我让春柳把你攒的银子给了他,你不会怪我吧?” 我想起临出门前,李嬷嬷喊我出了一下门。 这么点时间,竟然顺走了我的荷包。 看来,一早便准备好的。 故意叫我不好受。 事已至此,我再生气也没用,只能表现出大方:“奴婢怎么会怪小姐?奴婢只会感谢小姐教导。” 姚清雪笑道:“这才像话嘛。” 坐上离府的马车,我计划着反击。 但人越急,脑子就越乱。 到了英国公府,我也没有想到办法。 我被带到一处颇为偏僻的院子里验身。 嬷嬷看着我脱下的裹胸布,啧啧出声。 这胸前,这腰身,倒是个尤物了。 上辈子我发现原主裹得严严实实后,想着一个丫鬟,身材如果过于出挑肯定会招来麻烦,便也学着对方把该藏的藏起来。 这还是第一次示外人。 嬷嬷检查后出了门,随后不久,便有丫鬟进门为我梳洗打扮,带着我到世子的住处。 他并不在。 我从白天等到晚上,实在坐不住了,起身走动,最后止步于桌案前。 只见纸上写着: “向来心是看客心,奈何人是局中人。” 世子写的字吗?真好。 他是在感叹自己身不由己? 这时门被推开。 世子一手负后,一手撩衣摆踏入室内。 身后的门立刻就被外面的小厮关了。 我当下上前屈膝行礼。 良久没有听到他的声音,忍不住微微抬头,和他四目相对后,又低下头:“世子,该歇息了。” “不是你伺候么?”世子声音不冷不淡。 我酝酿了一下勇气,上前解他的腰带。 训练时解刘嬷嬷的腰带,一抽便开,刘嬷嬷还夸我学的好。如今不知道为何,莫名紧张到手抖,哆哆嗦嗦半天解不开,自己身上的披肩倒是因为动作掉了,我也顾不上捡。“世子,您,您系的太紧了。” “分明是你笨手笨脚。” 我担心他怪罪,结结巴巴:“奴,奴婢太紧张,下.....”话未说完,我整个人被横抱起来。 身子悬空,我下意识楼主他脖子,他眼眸一垂,直勾勾的,我又空出一只手遮掩。 “不愿意?”他声音有些冷。 我赶紧拿开。 他笑了两声:“那天见你,你不是这样苗条的身量,特意瘦身?” 我没有回他。 他也没有继续问,将我放下后,我马上起身拉下帐子,尽量让环境变暗。 初次一下子就结束了。 世子可能觉得尴尬,清了一下嗓子叫水。“你洗好了便回去,据实和你的主子说我的情况即可。” 我一脸忧虑,几经犹豫后道:“来时嬷嬷讲了,要在您府上待三天。这会儿回去汇报情况,他们也不会相信,若安排大夫过来检查,您没有问题,那便是奴婢没有伺候好您,轻则板刑,重则发卖。” 上一世,是春柳来的。 她回去说世子中看不中用,根本起不了势。 尚书府安排了大夫过来,大夫说世子身体没问题,可能那天受了惊。 春柳因为办事不利,当天晚上就被府里发卖了。 我如今身无分文,回去不仅报不了仇,还会继续被压迫针对。 想到这儿,我顾不上和他商量,主动吻上他。 我就不信,他不行。 明月高悬时,世子终于又叫了水,吩咐下人准备了一套女子的衣裳。 我换上里衣后,靠在他胸口休息。 “你很勾人。”世子拾起我的头发放手里绕,另一只手摸着我的手背,细细的摩挲:“这手太粗糙,往后就别再做活了,住下养着罢。” 我微微睁大眼睛,住下养着?不用回去交差? 他是世子,也没必要诳我。 我兴奋的差点没睡着。 过了两天,尚书府的刘嬷嬷上门问话。 我把世子夸的天上有,地下无。 刘嬷嬷笑眯眯的:“如此甚好。我来时小姐还说不放心你,想过来看看。老夫人说,男女婚前不见面是规矩,她这才作罢。你也是个有福气的,昨儿一早,国公夫人亲自上门要你,老夫人一直说舍不得你。国公夫人磨了好一会儿,她老人家才同意。你如今啊,可是攀上枝头变凤凰了,以后可不能忘了我。” 我闻言终于放下心来。 没有了后顾之忧,我可以放开手脚对付姚清雪了。 我先把姚清雪有意中人的事情,以匿名信的方式告诉世子。 世子看到信之后,半信半疑,但还是安排了人暗中监视。 还真让他们现场捉了姚清雪和路野的奸。 据说大家发现她的时候,她的鸳鸯肚兜,还挂在路野腰上,两人忘乎所以,大汗淋漓。 路野武艺高强,打伤围剿的守卫跳墙跑了。 国公府退亲,姚清雪被禁足,据传羞愤自尽了。 我不信她会死。 大概率是尚书府使的障眼法。 再次见到她,是在镇远侯府老夫人的寿宴上。 姚清雪改了名字,叫姚清欢,身边跟着的婢女,都是我没见过的。 估计院里原来的丫鬟已经凶多吉少了。 尚书府对外说她是姚尚书在外面的私生女。 闺阁女子极少在众人面前露脸。 今日英国公和夫人没来,除了世子和他的贴身随从,没人认识她。 怪不得堂而皇之的出现。 她看到我面露出震惊之色,待我离开宴席时,追上我:“白芍,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为何么不能在这里?倒是你,没死竟然改名了。” 姚清雪一愣,拉着我到一旁:“你.......你是我认识的白芍对不对?丫鬟不可能这个态度跟我说话,你为何假装不认识我?还隐藏自己的好身材。你是不是早就看上了世子,故意利用我接近他?” “你怎么能这样?” “你喜欢世子可以直接告诉我,为了你,我嫁进国公府又何妨?如今没有我在你身边,你连个妾都不是吧?” “你真蠢!” 我怒斥道:“你少贬低我,往自己脸上贴金。” “你如果真的为了我,应该第一时间为我赎身,帮我脱离贱籍。毕竟我的脸,从始至终没有变过。” “你不仅没有替我赎身,还把我辛苦挣的钱全交给了白大智。觉得我不够惨,你又安排我试婚。你说你为了我,可以嫁进国公府,那你为何与人偷欢?” “你这个人,我早就看透了,极度自私自利。你现在肯定恨抛下你的男人,所以把偷欢的责任全推到人家身上了,否则大街上,为何贴着他的悬赏公告?” 那封公告,是捉采花贼。 估计是尚书咽不下这口气联合衙门这么干的。 姚清雪一噎,停顿一息道:“一切不过你的臆测。你若和我相认,我早就为你赎身,为你挑一户好人家了。我知道你不愿意跟着世子,我也不想在这里生活,我们一起找回家的方法吧。” 我气笑了,上一世,相认了,到死都还是个丫鬟。至于回家,即使找到了,她应该也会推开我先走。毕竟我在这儿连个妾都不如,回去我却是顶尖学府的大学生,是父母的心头宝。 以她的一贯作风,我只配留在这里受苦。 “你刚才还说我喜欢世子,利用你接近世子,如今又说我不愿意跟着世子,好赖全让你说了。” 姚清雪抿唇,旋即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眸,质问道:“你为何认得出路野?是不是你害我?” 我不疾不徐道:“你承认自己所为了?” “我问你是不是你害我?!”姚清雪说着就要扇我。 被我反手甩了两个耳光,大力掀翻在地。“我害你什么了?我让你和别人偷欢了?我只不过提醒世子,你有男人而已。” 姚清雪倒下尖叫,震惊地望着我:“你,你的力气,为何这么大?” 我整理了一下袖子:“世子每日习武,我自然得到锻炼,打你小意思。刘嬷嬷没告诉你吗?世子榻上勇猛,榻下君子。克己复礼,饱读诗书,心怀大志,善良孝顺,思想开明,细心体贴.......选他是上上签,你为何不选?” 姚清雪早就后悔了,此时更是后悔不迭:“都是你害我,我跟你拼了!”她拔下簪子扑向我。 我一个闪身。 她摔倒在地,我打落她手里的簪子,猛踩她脸上:“分明是你害我,你却非要倒打一耙。我今天踩扁你。” 姚清雪喊救命喊不出。 我宣泄够了,松开她。 她抱着头,一边说自己世子夫人,一边骂我卑鄙小人,总是高高在上做出一副清高样儿,平日里送她礼物,带她吃饭,帮她交学费,是因为我看不起她,所以她才会报复我。 我简直气岔气,一回头,看到了世子。 心下一惊,他什么时候来的? 我竟一点都没察觉,也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 我冷静下来道:“世子,寿宴结束了吗?” “嗯。” 姚清雪疯了似的叫嚣:“白芍!你勾搭我男人,你被砍头是死有余辜。世子,她实际上比你大两岁,她城府极深,她在算计你。” 听到这话我知道,姚清雪也重生了。 我心中的恨意,蓬勃而出,恨不得一刀了结她。 这时暗处出来个人影,向世子弯腰行礼后,拖着姚清雪走了。 我的头顶响起少年清润的嗓音:“你方才说的那些话,再说一遍。” 我轻轻捂住嘴,他果然全听见了。“您别听她胡说,信的事,确实是我写的,我不该......” 世子打断道:“非自省。” 我想了想:“您榻上勇猛,榻下君子,克己复礼,饱读诗书,心怀大志,善良孝顺,思想开明,细心体贴.......选您是上上签。” 世子频频点头。 我颇觉好笑,想不到他喜欢听人夸他,早知如此,我进府的第一天就应该说。 隔天我听到传言。 改了名的姚清雪,因为在镇远侯府的宴会上,被人认了出来。 姚尚书一气之下,将她送给了江南一个富商做妾。 但我心里,总还是憋着口气。 她再不济是妾,我被她坑的,什么也不是。 但她去了江南,我想报复也摸不到人。 世子见我闷闷不乐,给了我两间商铺打量。 我有了事情做,慢慢把姚清雪的事情抛到脑后。 一晃眼,入了冬。 两间铺子,在我的管理下变成了四间。 每日数钱,人也开心起来。 天气越发的冷,外面的雪,积了厚厚的一层。 白日里,大家几乎不出门。 铺子冷清不少,闲暇时间,我都用来看书充实自己。 冬至前一天,世子让我陪他为国公夫人挑选节礼。 进入珍宝阁的内室。 掌柜热情接待,宝贝似的从柜台下面拿出一个锦盒:“世子爷,您瞧瞧这尊金麒麟怎样?赤金点翠,流光溢彩,十分华丽。” 世子点评:“看着不错,芍儿觉得如何?” 我看了看道:“翠鸟的羽毛活生生拔下来沾上,带着一股子血腥气。夫人和善,仅有一件白狐狸毛披风是别人送的,前儿还送给了我。若是让她知道,得伤心了。” 因为世子后院只有我一个女人,前日国公夫人第一次召见我。 跟我提世子娶亲的事。 她说世子不愿意再定亲,言语中透露要出家的念头,让我劝劝,等他成婚后,便抬我为贵妾。 我估计世子故意吓她。 毕竟他隔几日,就要拉我去他屋里研究人体的秘密。 一点不像看破红尘的样子。 但我还是听从了夫人的意思,劝他娶亲,他问我是不是太闲,折腾的我,现在腰还酸着。 “姑娘行家啊,连工艺都懂。”掌柜的奉承道。 我浅浅一笑:“掌柜的过誉了。府里养了几只翠鸟,我经常投喂,接触的多了,认出羽毛,对工艺一窍不通。” 掌柜的继续推荐:“这支金步摇您看看?” “有些小气。” “红麝香珠如何?安神辟邪有奇效。”掌柜的又拿出一样。 我道:“话虽如此,可佩戴的时间长了,拿下来,便不容易再入睡,而且这个麝香,对未生孩子的女子,会有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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