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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大声了些。 方元霜擦了擦琴身,很轻地“嗯”了声。 段寒成的气压忽而变得极底,对陈声声一反常态的温柔,最轻的一抹眸光是留在方元霜身上的,话更是故意说给她听的,“不是要去看戒指?走了,别在这里跟无关紧要的人浪费口舌。” 他这么一说,是鼓励了陈声声。 陈声声靠得段寒成更近了一些,在方元霜的眼眸没垂下前,她突然往前亲吻了下段寒成的面颊。 这一动作将陈菁菁吓到,段寒成跟着一僵。 上一个这么大胆莽撞的人是方元霜。 她看到了。 第56章 却没一丝多余的表情,侧了侧身子,躲开了那刺眼暧昧的一幕,迎着阳光,继续小心翼翼地擦拭着琴身,那个侧影比一百次的拒绝躲闪都要冷漠。 段寒成强忍怒意,一声不吭下了楼,陈声声跟了下去,她穿着高跟鞋,走得不快,一连叫了段寒成好几声,都没得到应答。 接过江誉送来的湿巾,段寒成先是仔细擦拭了被亲吻过的半边脸,接着又擦了擦拉过陈声声的手。 最让他气恼的,是方元霜漠不关心的神态。 她十九岁生日,曾恳切地向段寒成索取一个吻。 段寒成抽着烟,漠然地回了个:“滚——” 那时她是什么心情? 方才又是什么心情? 擦干净了琴,方元霜的注意力都放在这把小提琴上,这两年她很想拉琴,可带走的小提琴被方父卖了,那是一把好琴,樊云飘洋过海,拜访了许多人,辗转了多双手才拿到的琴。 买时一百多万。 方父不懂,找了个琴行就卖了,十万不到。 可就是这十万,方元霜都凑不齐将那把琴赎回来。 将这些天赚到的钱攒了攒,全部都汇了过去,没注意到身边有人在盯着她,她的一举一动都落在对方眼中。 这一幕是有意思的。 周嘉也是无意撞见的,趁楚皎上车前将烟灭了,让车里的气味散了出去,楚皎汇了一笔钱给自已的养父母,她身体不好,这些年要不是养父母,她早就死了。 等不到段寒成找到她,更不会知道自已还有个姐姐。 “钱都汇过去了?” 周嘉也生了双桃花眼,多情的象征,他的的确确是这样的人,跟段寒成完全是反着来的,语调更是有些轻浮。 楚皎“嗯”了声,一句话不多说。 “你刚才看没看到方元霜,她也进去了。” 提起别人,楚皎倒是上心,“元霜姐?” “没看见?” “……没。” 提起方元霜,周嘉也的语气总是轻蔑又多了层烦闷,那好歹是自已曾经的妹妹,小时候宠过她,长大了为她替段寒成说过好话,却又恨她绑架了向笛,害死了人。 楚皎余光落在周嘉也脸上,“元霜姐怎么了吗?” “不怎么,就是奇怪。”周嘉也没多说,像是蒙着层雾,不让楚皎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启动引擎,突然善心大发,“正好这会儿有空,我带你去寒成那儿?” 楚皎又回归沉默的样子,“你决定就好。”— 站在楼下,楚皎接过了保姆送来的茶,小口尝着,没有上楼去打扰他们,等得有些久了,茶跟着凉了,她轻声慢步上了楼,想要敲门。 门内的声音传到耳畔。 “你真能看下去她就这样好好过日子,那向笛的死就这么算了?” 段寒成倚在吧台边缘,衬衫领口微散,这是他在市中心顶层的房产,寸土寸金的地段,可霓虹落在脸上时,还是寂寥。 这是多少金钱都填补不了。 “嘉也,我不想拆穿你,你是真的喜欢向笛吗?” 他这样的浪子,最爱的只是自已,对向笛是得不到的偏执与占有,才会不惜拿自已手头上即将竞标下来的项目跟段寒成换楚皎。 在他眼里,这两姐妹都是物品,是玩物。 “换句话说,你喜欢楚皎吗?”段寒成放下了高脚杯,“再换种说法,你真的那么恨元霜?” 她可是他的妹妹,他当了二十年的哥哥,应该留着怜惜。 周嘉也不屑地嗤笑,“别告诉我,你心疼她了。” “嗯。”段寒成用轻的不能再轻的声音肯定了他的话,“是心疼了,你见过她满背的伤疤吗?她被谷薇那群小杂种推进海里戏弄,被关起来毒打,指甲盖都掀翻半个,弄得全身血肉模糊,一边发抖一边求饶。对着声声她都可以下跪,这些事难道不比死难受?” “这是她自找的。” “所以,她已经这样了,你还要做些什么?”段寒成直起了腰,口吻中有了些警告的意思,“你要是嫌她死得不够快就去,但也不要怪我阻拦你。” 第57章 “你到底什么意思?” 周嘉也不是蠢货,他吐了口烟,在审视与思考,半晌后一笑,“段寒成,你是真够有意思的,当初看不上她,这会儿又瞧上了?” 这不是什么大事。 “怎么,需不需要我把她找来给你解解闷?” 段寒成这样的人,不否认大多就是承认了。 楚皎躲在门外,眼泪决堤,她本就脆弱,没经历过这么大的波折,突然被段寒成接过来,失去了平静的生活,一下子又成了他们可以送来送去的玩物。 这还不是最要紧的。 最要紧的是方元霜。— 站在琴行门口,方元霜撑着伞,看了店内的一把小提琴很久,小提琴明码标价,那是她很难凑出的价格。 约好的上课时间到了。 她不舍离去。 楚皎要下车,司机忙过去替她撑伞,她直接指着琴行中的那只琴,“我要那个,去买来给我。” 在富裕的环境中生活久了,她的性子也被养娇了些,想要的东西不管多少钱都要买,尤其是方元霜想要的,她都要收为已用。 这也算是替向笛报了仇了。 司机给周嘉也打了电话,经过同意,将琴买了回去,楚皎抚摸着琴身,像是抢回了段寒成一样。 下了课,方元霜再度路过那家琴行,那只小提琴却没了。 她心脏一缩,被莫大的失落掩盖。 接起一通周嘉也的电话,她声音被情绪所掩盖着,“有什么事吗?” “这周五母亲过生日,通知你回来一趟。”周嘉也弹了弹烟,压不住坏笑,“她很想你。” 生日是真的。 可让方元霜来参加却是假的。 身为段寒成的好兄弟,他想要的,自已必须满足他。 最重要的是,这么一谋划,对方元霜才是真正的重创,周嘉也越想越是激动期待,“我给你发位置跟时间,必须准时到,不然有你好看。” 定好的地点在周家名下的嘉元酒店内。 方元霜十八岁时,酒店开业,周苍以方元霜与周嘉也的名字命名,当时算是送给方元霜的,其中有她的一半股份,周苍早早交给了她去打理,那两年酒店生意风生水起,很是红火。 被赶走时,股份被收回,如今酒店是周嘉也的。 他清空了这里的一整层,用来为樊云举办生日宴会。 樊云低调,到了这个年纪不愿大操大办,拗不过周嘉也的这份心,勉强答应了下来。 在去的路上,不断追问着周嘉也,“霜霜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到?” “您急什么,她会去就是了。”周嘉也藏了藏眼底的狡黠,看了眼时间,还早,但方元霜的死期是快到了。 这次之后,别说是跟宋止结婚了,以后都不会再有人要她。 将樊云送到了酒店,陆陆续续有宾客入座,周嘉也等在门口,打了通电话给段寒成,“你到了没?” “在路上。” 樊云的生日,按理段寒成无需参加,是周嘉也的邀请,他推拒了几次,周嘉也竭力要求。 同去的还有段东平与项柳。 段寒成母亲去世后,项柳成了这个家里的女主人,一门心思想要往上流圈子里挤,可她身上那点事,无人不知,谁都不愿意跟她沾亲带故的。 进入酒店顶层。 项柳整理了下自已佩戴的珠宝玉石,她浑身上下珠光宝气,孰不知落在他人眼中,不过是一副暴发户的做派,丑陋又愚蠢,她走在段寒成身边,刻意跟他搭话。 “寒成,说起来,今天霜霜是不是会来?” 上一次,她叫方元霜扫把星,这一次又如此亲密。 段寒成忍不住嗤笑,“柳姨,我劝你不要去多管闲事。” 第58章 去跟樊云打了声招呼,段寒成下了楼,段东平站在喧闹的人群中,眯了眯眼眸,接着扫视一圈,与不远处帮忙招呼宾客的宋止对视了一眼。 两人不约而同走到了偏僻处。 段东平抽了支烟,是最普通的种类,他不是段寒成,不是段家最受宠的孩子,在老太爷与段父眼中,他居多是段寒成的奴隶,亦或者是让他踩着往上走的台阶,连抽的烟都要次上一等。 同样是段家人,身份地位却天差地别。 “怎么不见霜霜,是你自已来的?” 宋止垂下眼帘,一副君子做派,“我是跟着周董来的,霜霜晚一些来。” “你们最近感情怎么样,好吗?” “当然好,我就要跟她求婚了。” 这话听在段东平耳中过于自信,他压下那点轻蔑微笑,“是吗?那是该恭喜你,可你也要小心着寒成。” “周董说他就要娶陈家的大小姐了。” 二人是青梅竹马,到了合适的年纪结婚,算是门当户对,佳偶天成。 可惜,这不是真的。 段东平眼眸显露了些危险神色,“所以你觉得自已可以高枕无忧了,这段时间我交代你的,你可是一件都没办成。” “段先生,我不懂你的意思。” “如今你这是要过河拆桥了?” “过河拆桥?”宋止摇头,“段先生,我们从来不是一条船上的人。” 跟宋止的交谈不怎么顺利。 段东平独自抽完了一支烟,走出去时恰好窥见段寒成的背影,他上了电梯,隔壁的房门被打开又关上,像是有人在谈论什么,站在门口,尽力分辨着。 隐约听到了方元霜与段寒成的名字。 还有将他们引上来。 像是在谋划什么,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跟段寒成有关。 只要是可以让段寒成栽跟头的事,段东平乐见其成,轻轻灭掉了烟,他不禁感叹,宋止不知好歹,那就别怪他无情无义了。— 酒店门口停着许多车。 方元霜从出租车上下来,心下沉了沉,硬着头皮走进这出名利场中,可她没有入场券,没等进去,就被拦在了门外。 她口齿清晰,一字一句地解释,“我是来参加樊女土生日的。” 门口的保安面色沉着,不为所动,上下打量着方元霜,“这样,你打个电话,确定你是参加生日的,我再放你进去。” “可是……” “出什么事了?” 段寒成走出了大堂,慢步过来,出席正式场合,他的着装昂贵,神色三分淡漠,有着无需去分辨,一眼可认的矜贵。 面对他,这里的工作人员是要换上一副脸色的,“这位小姐自称是来参加宴席的,可是……” “她就是。” 段寒成给予了肯定的回答,可方元霜并不领情。 不想跟这个人有任何的关系时,就连他的帮助都她都是不需要的。 站在一旁,方元霜不动声色通知了宋止,他丢下了手头上的事情快步出来,顺势牵住了元霜的手,“等很久了吗?” “没有。” “那我们进去。” 转过身才看到段寒成。 宋止不自觉地收紧了掌心,“段总也在。” “我们进去吧。”方元霜打断了宋止,跟着他走了进去,他们的背影很是亲昵,就好像在一起了很久,彼此密不可分。 原本站在她身边的人一直是段寒成。 这下却变成了宋止。 说不在意,那是假的。 第59章 位置是周嘉也安排的,段寒成与方元霜同在一桌,她正跟樊云在一起,宋止提前落了座。 段寒成将烟灰敲落,借着桌面上瓷白的甜品盘瞥向宋止那张脸,典型的小白脸,很会骗人。 尤其是骗方元霜那种蠢女人,最是得心应手。 从樊云那里回来,方元霜走向宋止,扫过段寒成的眼睛却是充满戒备的,没等坐下,又突然被人叫走。 相隔两桌的距离,在宴会厅变幻的灯光里,方元霜站在这样的环境中,生出了些局促与不安,那是周家大小姐不会有的神色。 可她不姓周了。 突然被工作人员叫走,安排到了另一桌,这里都不是善茬。 方元霜想走,却被一旁的人紧紧拉住,“这不是元霜吗?好久不见,坐。” 这些人全部都是熟面孔。 其中有些过去跟方元霜很不对付,也有些曾跟她关系要好,但出事后大多都不再联系,这个时候见面,无疑是不合适的。 这都是周嘉也的安排。 在一旁目睹了发生的所有,周嘉也喝掉手中的半杯香槟,朝身后打了个手势,“去把寒成带到房间里,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被一桌子人围着灌酒,这是樊云的生日,方元霜不想因为自已闹出什么不愉快来。 一杯杯尽数都喝了下去。 她酒量一般,这些年历练了不少,没有一杯倒,可这么多杯下去,多少有些醉意浮了上来,樊云穿着旗袍,坐在首位,身边是周苍,这么多年了,二人感情一直很好,令人艳羡。 眼神涣散望去,元霜想起那几年,樊云生日,自已总是坐在她身边享受着众人的夸赞与追捧。 樊云收到的生日礼物,总是让她拿走喜欢的。 那些年,她活得像是小公主。 昏昏沉沉地看去,有人走到了樊云身边,耳语了些什么,而后樊云看了过来,微笑着向方元霜招手。 她走过去,已经醉得有些分不清现实梦境了。 “霜霜,嘉也让你下去一下。”樊云温柔地拢起方元霜耳边的碎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像是在无声宣布着,她还是她的心头肉,有她护着。 方元霜找到了周嘉也的房门口。 门虚掩着,她主动敲门,无人应声才走了进去,屋子里很是昏暗,好似没开灯,气氛有些不对劲,自已又喝了些酒,察觉了危险,她驻足原地没动,想要出去时,身后却有人突然捂住了她的口鼻。 昏迷感顿时浓重不少,方元霜奋力挣扎,酒精的作用下早就没了什么力气,没几秒种就失去了知觉。 在昏倒时,朦胧间像是跌入了柔软的云层,周遭都是暖意,可时不时的凉意同样会覆盖皮肤,这感觉痛苦至极,像是被放在冰上,又像是在火上炙烤。 浑身被撕裂开了,又被凌迟着。 在头疼欲裂时,痛感驱散了酒精的作用,方元霜睁了睁眼睛,瞥见了一抹垂下的额发,以及男人鬓角的汗珠,这些东西成了她对今晚唯一的记忆。 扭曲的空间里像是回到了那间让她恐惧的小旅馆。 旅馆的墙壁花纹是泛黄的,灯是陈旧的,她被卖到那里,奋力反抗,打伤了人,自已更是伤痕累累。 当初用命保护了自已,这次却连命都豁不出去了。 在最痛,最想要呼唤的时候,唇被堵住,自已成了被索取的物件,一分一秒都喘不上气,在这种时刻,她隐隐约约听到了宋止的声音。 他从门口跑了过去,像是在问,有没有人看见元霜。 她在这里。 有没有人可以救她? 可隔着一扇门,宋止走了过去,没有进来。 第60章 直到快要散场。 方元霜与段寒成再没上来过。 早早发现不对劲的人是宋止,他提前离席,满酒店找人,就差兴师动众地调出监控查看,看他跑得气喘吁吁,段东平在旁坐山观虎斗,项柳拢了拢自已的披肩,靠近段东平耳边,“这是出什么事了?” 大部分宾客都走了。 项柳与段东平是要等段寒成的。 “不知道。” 段东平隐隐猜到了什么,约莫跟方元霜有关,段寒成是顺带被设计进去的。 望了眼首席的位置。 项柳冷哼一声,“他们周家神气什么,早知道就不来受这个气了。” “怎么了?”段东平一副孝子的样子,给项柳端茶递水。 “还不是樊云,我去跟她打招呼,她那个样子,不冷不热。” 樊云与段寒成生母认识,瞧不上项柳靠着不正当手段上位的把戏,对她爱搭不理实属正常。 项柳太没面子,要不是等段寒成,早离席回去了,“寒成怎么还不过来?” “兴许是在忙。”段东平看到了从小道走来的周嘉也,在他脸上捕捉到了得逞的神色,心知肚明他的计谋是得逞了。 这对他们都是好事。 段东平指向周嘉也,“妈,要不要去问问嘉也,他应该知道寒成在哪。” 项柳理了理披肩走过去,正要兴师问罪,便听见周嘉也的一声,“什么,元霜去我房间了?” “是啊。”樊云一脸不知所以,“不是你派人通知我让她过去的吗?” “我是说去我隔壁房间。” 周嘉也的演技不错,表情里豁然写了两个字“坏了”。 “到底怎么了?” “但愿没事!” 模棱两可的话丢下来,周嘉也往楼上跑去,樊云与周苍对视一眼,跟了过去,项柳结束了旁观的身份,悄悄跟在后,段东平没有跟过去,他另有其他目的。 在原地等了会儿,果然看见了正在找人的宋止。 “宋先生。”他叫住宋止,掩藏起来的笑容意味深长。— 上了楼。 周嘉也着急忙慌解开了门锁,冲进去时屋子里是黑色的,什么都看不到,不像是有人来过的样子。 “霜霜到底去哪里了?” 樊云很是着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她一把抓住周苍。 “我刚才就看见她以前那些朋友在灌她酒,你还不让我拦。” 独身一人走丢,又喝醉了,这些因素结合看来充满了危险。 周嘉也摸亮了灯。 屋子里亮了起来,地板上散落着方元霜身上的大衣。 樊云上前一步,“是元霜的。” 跟到了门口,项柳没进去,不断张望着。 周嘉也装模作样找了洗手间,最后才推开卧室的门,面前的景象让他跟着愕然了下,没等众人有所反应,宋止不知从哪里过来,他先冲了进去,第一个看到了段寒成。 他穿好衣服没一会,衬衫上满是褶皱,面上尽是纵欲之后的迷离,还在昏睡中的女人只露了半张脸,也认得出那是谁。 樊云腿软了下,险些晕倒,周苍急忙扶住她,质问声没等出来,身后女人尖细的喊声在空间里响彻,“天呐,那是元霜吗?” 面对这么多人的闯入。 段寒成这个当事人却不慌不忙,他系上纽扣,最为淡然却挑衅的一眼给了脸色铁青的宋止。 今夜之后。 所有人都会知道,他被带了绿帽子。 地上散落的衣物,凌乱的床褥,包括空气中的气味,都直白地说明了这里发生了什么,别说是宋止承受不了,就算是樊云,都因激动过度,险些晕过去。 只有项柳,诧异里藏着幸灾乐祸,在屋子里大喊大叫,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 降下了身体里在燃烧的怒火与极度的愤怒,宋止平了平心绪,上前想要带走元霜,段寒成跨步,挡住了他的路,像是自已的领地被外来者侵入,“你干什么?” “我带走的我未婚妻,你有什么资格阻拦?” “你的未婚妻?” 在这样的场面,说这种话,本身就是一个笑话。 段寒成扫过了在场的所有人,神色轻蔑又笃定,“很遗憾,今天之后,她跟你没关系了。” 第61章 这里不是出租屋,不是酒店。 床褥柔软,周遭好似很熟悉,拼尽全力睁开眼睛,看到的儿时记忆中的天花板,以为这是一场梦时,有人推门进来,在床边坐了下来。 是樊云。 她在哭。 方元霜颤了颤眼睫,有苏醒的迹象,“樊姨……” 手脚酸疼,骨骼好似被重组了一遍,浑身上下的不适提示她,这不是梦境。 “霜霜。”樊云凑近了一些,“你醒了?” 方元霜坐了起来,宿醉后换来的是头疼欲裂,昨晚的记忆变成模糊的,记得很是散碎,她望向樊云,“……我怎么会在这里?” 昨晚是樊云的生日,她到了场,喝了点酒,后来去找了周嘉也,再后来发生了什么? “你昨天喝醉了。”樊云不忍心说出真相打击到她,“我就让宋止把你接到这里了,饿不饿?我让人准备点吃的。” 她的态度很古怪。 方元霜暂时品味不出什么,“好。” 樊云笑着走出了房门,关上门抹了抹眼泪,下楼时保姆上来,“夫人,宋秘书来了。 ” “跟他说霜霜还没醒,让他下午再来。” 这是谎言。 毕竟眼下,没人知道该怎么处理这桩婚事。 当天在场的不止周家夫妇,项柳也在,这事就变的很难处理了,段寒成的态度更是模棱两可,这中间最大的受害者是元霜,事后她跟宋止的婚事,怕是要因此被搅黄了。 端了粥上楼。 方元霜不在床上躺着,樊云一慌,叫了两声,到处都没有,浴室门却是关着的。 敲了敲门,“元霜,你在里面吗?” 没有回声。 樊云更急了,“霜霜。” 这事瞒不住,只要她洗澡,就看得到自已浑身抹除不掉的痕迹,那样触目惊心的伤,她该多痛苦难过。 “霜霜,你开门。”樊云急了,扭动着门把手,“霜霜——” 门突然开了。 方元霜洗了把脸,手上是湿的,若无其事的表象下是千疮百孔的心。 哭闹是学不会的,更不会再让樊云伤心。 “樊姨。”方元霜扯起笑,“我没事,就是洗漱了下。” 这是假的。 她都看到了,也都想起来了,身上的疼怎么会没有知觉? “那我们吃点东西。” “不了。” 方元霜强装镇定,心下建设起来的城墙却在逐渐崩塌中,看到身上那些东西,她明白,残留在身体里的最后一口气也死了,“我有点事要找嘉也哥,他在吗?” “他在你叔叔书房里。”樊云好像察觉了什么,紧抓着方元霜的手,“元霜,你……” 手被甩开了。 方元霜冲出了门,她对这里太熟悉,快步赶到了书房门口,箭步进去,周嘉也正在挨批评,没料想到方元霜会突然进来,她像是疯了,拿起手边合适的“凶器”,直直朝着周嘉也扑去。 花瓶砸在了头上,鲜血瞬间蔓延。 方元霜强忍疼痛扑上去,那样子像是来索命的女鬼,恨不得下一秒就咬开周嘉也的脖颈跟他同归于尽。 没等下一步动作。 身子就被狠狠甩开,跌倒在碎片上,掌心被扎伤了都感觉不到真正的疼痛了。 樊云冲进去扶起方元霜,“霜霜。” 她不需要扶,兀自起身就要朝着周嘉也冲去,周苍及时拦住,想都没想挥手扬了方元霜一巴掌,“你发什么疯,想要嘉也的命吗?” 她就要他的命。 那一巴掌打得方元霜嘴角出了血,她没觉得疼,不甘示弱望向周苍与周嘉也,“我就是想要他的命,是他把我骗过去的,你们不是都知道吗?为什么还要维护他?” “霜霜……” 方元霜没有让樊云有机会劝她,她红着眼眶,嘴角挂着血,脸颊又红又肿,“我害了向笛姐的时候,他要我的命,既然要公平公正,他害了我,我为什么不可以要他的命?” 颤颤巍巍站起来,血泪混合着,她望向这一张张虚伪的面孔,“不是每个人不分轻重贵贱吗?怎么现在又护短了?” 这是当初向笛出事,周嘉也告诉她的。 “霜霜。”樊云去拉她,却被她一手甩开。 “你们可以不要我,可以像丢垃圾一样把我丢开。”方元霜指向了被砸晕,有些模糊的周嘉也,“可我没有对不起他什么,他凭什么这么对我?” 第62章 周家的一举一动都在段寒成的监视中。 周嘉也被打伤,方元霜跑了出来,他全都知道,可他不好脱身,脊背上被老太爷打伤了,关在了段家,这要得益于项柳的拱火。 江誉得到了消息过来,想要带段寒成去医院,老太爷禁了他足,家里有家庭医生,起码他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元霜怎么样了?” 发生了那种事,最不好过的应该是她。 “元霜小姐回了自已家里,好像在周家挨了打。” 闻声,段寒成将衣服穿好,不管家中的命令就要出去,楼下项柳在守着,她难得看到段寒成栽跟头,自然要好好落井下石一番,见他下楼忙站了起来,“寒成这是要出去,你太爷爷说了不可以出去的。” “给我滚开。” 段寒成才不会把她当作一回事。 “可是……” 项柳拦不住他,不过是做做样子。 等他走了立刻打电话通知老太爷,段寒成还没到,老太爷的车先到了,绕过了那台车,他上了楼,找到了方元霜房门口,忍着身上的剧痛敲门,不知响了多少声,门被打开。 开门的却是宋止。 他没死心,他不会为了这点小事就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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