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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专家,经常会去很多地方开会。” 敲诈者:“连你也见过雪?!” 。 吕空昀:“嗯。” 敲诈者不平衡地抽了下鼻子。然后吐了口气说:“当警察可真特么苦啊。” 吕空昀没说话。 而敲诈者是不会让空气安静下来的。他捏着手环在手臂上转圈,又牵起了这个话题的线头:“那你去江城开什么会呀?” 吕空昀组织了下语言,使用没有专业术语的方式回答他:“那里的人对信息素的感知能力似乎比其他地区弱。各种专业学会组织去研究,导致这种情况的相关气候、磁场,以及生物进化等原因。” 敲诈者茫然地眨眨眼睛。 过了会儿,他问道:“所以你觉得对信息素感知力弱,是种进化。” “这不止是生理问题,还是社会伦理和哲学问题。”吕空昀回答,“但我个人认为,是。” 敲诈者重新靠向前,将双臂放到桌上,于是反射在眼睛里的小灯塔又亮起了。 “不知道我理解错了没,你说,有磁场和气候原因。就是说我们外国人,在江城也可能会受影响。比如在那里,你很有可能不会觉得我的信息素令人” 敲诈者停顿了下,过了几秒转了个说法继续说下去:“在江城,你很有可能不太感知得到我的信息素。即使你是顶级Alpha。” “是。”吕空昀回答。 敲诈者啧啧称奇。然后他继续看向窗外的夜景,眼神中似乎有些展望和想象。 他抬手,思考地用指尖碰了下嘴唇:“那我在那里,也不会被Alpha信息素影响。即使我是劣质O。” 吕空昀:“你被Alpha信息素影响的可能性会大幅降低。” 没多久,菜就上来了。 敲诈者收回目光,用湿纸巾擦了擦手,开始拆一只螃蟹。 这个记忆中的咔咔声让吕空昀想到上次在街边大排档吃饭时敲诈者说的话。当时自己问敲诈者两人之间到底有什么过节。他回答:过节?和你在一起每天都过情人节。 而情人节是敲诈者的生日。 当时由于这个线索,吕空昀查了他过去的经历,甚至怀疑他是吕青川在外面乱弄出来的孩子,才会用这种丢吕青川脸的方式找上自己。那他就是小自己几个月的弟弟。 吕小文。 。 已排除。 后来发现他跟自己同校过,但并不同班,无交集,而且很快就因为个人家庭原因转学了。没有疑点。 已排除。 是因为我很有用,对他的工作有帮助?他曾经带着他组长去生科院找过我。 但我刚才拒绝帮助他的同事,他态度并没有异常,并且说要公私分明。 排除。 也许知道正确答案也已经没什么意义。也许每次和敲诈者交手都没什么好事。只是被折腾了这么久,那个对敲诈者而言“非常重要”的原因,吕空昀很难忽略。 “你怎么不吃呢?吸溜。”虞小文用力嘬螃蟹的肱二头肌。他想如果这螃蟹参加警局体测评定一定会让自己的成绩下降一名。 受害者听了他的话,拿起筷子,夹了一点菜吃。接着他又看虞小文啃螃蟹。 受害者放下筷子,拿起一旁托盘里的小铜钳,夹断螃蟹的另一只大臂。又放下钳子,拿起它旁边的小竹片,顺着蟹壳,将蟹腿肉完整地推到虞小文的盘子里。 他演示完正确吃法,放下螃蟹和工具,用湿巾擦了擦手。 虞小文看着盘子里的螃蟹肉,啃螃蟹的咔咔声音小了很多,然后他逐渐停下。 “就你会吃螃蟹?”虞小文说。 受害者一顿,放下刚拿起来的筷子:“怎么了。” 虞小文:“螃蟹肉只有在壳里的时候才是最香的。你连这都不知道吗?” 受害者看向他的嘴,注视。虞小文下意识抿了下,然后伸手把一个螃蟹壳碎片从嘴唇上摘了下来。 受害者动了动嘴角,一手拿起螃蟹腿壳,一手拿起竹片,捞起蟹肉塞回螃蟹腿壳,递给虞小文:“行了吗。赶紧吃吧。” “”虞小文觉得,受害者已经掌握了自己的敲诈行为模式,见惯了,不给自己玩了。 他眼睛一眯,没有上手去接,而是直接把嘴凑过去:“啊” 推着送餐推车的侍者推开门,眼色卡顿几微秒,然后立刻目不斜视,心无旁骛,继续推着车走进来。 “啊啊啊母单母单。”虞小文唱着奇怪的歌,手掌撑住半边脸转头看向窗外。 等上菜的侍者出去了,虞小文才转头回来。他看见受害者把头埋得很低,把手里的螃蟹腿放到自己嘴里用力咀嚼。 虞小文突然笑出声。如果不是桌太大他很想呼噜呼噜对方直到把他摸成螃蟹味的。 两人吃完饭,结账。受害者表情淡定,看起来并没有捂着哭泣的钱包后悔的迹象,于是虞小文又打包了几只海鲜当作夜宵。离开饭店后,受害者开车送虞小文回家。 一路无话。 车很快上了海滨沿线的路。海边弥散着雾气般的毛毛小雨,路灯照亮了车窗玻璃上的潮湿。虞小文打开车窗,看向大海的方向。他闻见海风和雨水混合的味道,听见海浪和风雨混合的声音。 他捋了把被风吹乱的头发,回头想对受害者说句什么的时候,看到孤寂夜色中受害者专注的,忽明忽暗的侧脸。 一朵小花突然在他肺叶上生长,在胸口绽放开了。 他滚动喉咙,把它抹平按进去。 然后他掏出手机,关掉闪光灯,无声地拍了张照片。 “我决定了。”受害者突然转头看了他一眼。虞小文立刻将手机对准夜晚黑乎乎的大海。受害者莫名其妙地看了眼他屏幕里黑黢黢的景色,又回头目视前方的公路。 “我接受你的提议。”受害者说,“但要等我培训回来再开始。因为我需要考虑比较可能的答案,所以不想太仓促。” “行。你对我的事还挺上心呢。”虞小文放下手机,调侃地说。 受害者没搭理他。 受害者把虞小文放到了家旁边的巷子口。虞小文站在车旁,抱着打包的海鲜盒子说:“谢谢你请我吃饭。” 然后他又拿出手机倒计时,对着受害者晃了晃:“别忘了每晚的任务。要发语音。” 受害者回答:“嗯。” 虞小文:“好好学习。” 受害者:“嗯。” 虞小文:“没事你也可以想想我。” 受害者眼神很没什么波动地看着他。 虞小文又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放出来了联系我。” 受害者嘴角绷了一下,说:“我只是去培训两周,不是被抓起来了。” 虞小文跟他挥手:“回去吧。甜心儿。” 吕空昀看后视镜里那个小人,似乎还在朝自己招手。 他上次也有从后视镜里看我吗。吕空昀觉得不会。一听说工作,他溜得快极了。 第30章 质问 安排好工作,吕空昀就进入了中央军部S军区训练场,开始为期两周的封闭式学习。两周下来全部科目达到要求,就可以提交报告,审查公示后没有异议就可以等待述职,与职务变更。 每天的学习安排如下:上午体能与实战测验,下午理论学习,晚上做总结小组会发言。 要求1,除休息时间外,不允许使用手机。2,实行封闭式管理,集训期间不允许私自离开营地。 集训安排得很充实。吕主任似乎也找回往日做学问的平静与专注,因此身体情况也在逐渐安定。包括所谓的“余波反应”,也在忙碌起来的生活中逐渐消退了。 他甚至有了种正在回归正轨的感觉。令人欣慰。 只不过,做为集训的一部分,军部要求所有人无论军衔与职务,必须住集体宿舍。所以他每天晚上需要躲过其他人的活动范围来执行敲诈日常。 有些麻烦。但好在并没有多久了。 就在他感觉生活恢复平稳的几天后,他突然做了奇怪的梦。梦里是很热的自己和解暑的另一半。吃对方就像在闷热的海风中吃雪糕一样舒服。梦中的自己是一个Alpha本质的低级动物样子,好像把人玩坏了也在所不惜。这个梦使得他早上起床的时候控制杆快炸了,上厕所都费劲。他控制了很久才消下去。 他坐在马桶上顶着犬齿思考。和易感对象的身体接触过几次,但都很浅。梦里的场景却好像真的对对方的身体很熟悉一样。 想到这,他的情绪再次波动起来。莫名有些恼火。 鉴于现在正在集训中,为了避免产生什么不必要的麻烦,他反复思考后还是不得不拨打了高医生的电话。 已关机。 奇怪。这人从来不关机。 他下意识登陆了邮箱。看到对方发过来的登录可见的定时发送邮件:安全。回见 看完以后邮件消失了。 吕空昀试图理清这四个字的意思。他洗手,擦手,擦手机,然后走进宿舍。他隔壁床正休息着的陆仁贾突然坐起来看着他:“吕二少爷。高羽汀是你朋友吧?” 吕空昀看向他。这人眼神敏锐狡黠,是吕祺风情报部门的同事,这次也来参加晋升集训,莫名就跟他分一起了。本来吕空昀还奇怪为什么,但突然好像有点明白了。他沉默半晌,问:“是。怎么了?” 那人思忖后,朝四周看看,没人。于是还是打算卖这个人情给吕二,低声说道:“他诊所那个M国的间谍跑了。” 吕空昀愣住:“你们不是派很多人在看着他吗?” “所以说呢,你哥气坏了,当时值守的全进去接受审讯了。”对方的声音更低,“你让高医生小心点。我怕你哥迁怒把他弄死了,兄弟之间多不好看呀。二少爷比较稳当,我觉得还是通知你一声比较好。让那医生跑远点吧。” 高羽汀这人并不简单,背景成谜。他在C国还有个一直在照顾着的植物人暗恋对象,所以在那边也拿到了身份。高医生给自己发送那种信息报信,应该就是已经跑路过去了。 吕祺风手伸不到C国,即使有那心力,还不如去抓他那个M国的间谍。 吕空昀还没来得及对这个报信的陆仁贾说什么,门口又走进来另一个舍友。 “吕上校。”那人把衣服搭在肩膀上,露出一身泛光腱子肉,“明天自由搏击对抗测试,您愿意和我一组比试吗。” 这位海军陆战队的中校,应该是丁启的亲戚。丁启,就是虞小文说那个在S之家被吕空昀打了嘴巴的军官。本来吕空昀不知道这舍友和丁启有关系,但此人明着不敢造次,暗地里却总和吕空昀有些不对付。 这可是在曼京军区里,从官到兵人人熟知吕家,这行为很反常。 吕空昀看到他的名字,丁开。于是就大概知道他的身份了。 这人应该是想趁着明天自由搏击堂堂正正地给自己的亲戚报仇。因为那时候不管你是什么A,搏击是不能用信息素压制的。只是纯体能对抗。 吕医生看了看他鼓胀的大肌肉膀子,没有说什么。 另一个室友走了进来,没理任何人,只坐在自己的小桌前,点开手机,开始低声说话。虽不是旁若无人,略有控制音量,但仍然无法避免辣耳朵的事实。 “哥,哥,你为什么不接电话?在家吗。不要离开。我看监控呢。” “你怎么去洗手间这么久呀?不可以背着我自己做不好的事情。你能听见我的声音吗?能吧。快出来吧让我看看你呢。我就休息一小会,我好想你。” “哥说好了我顺利晋升军职你会主动亲我的。记得吗?为你我什么都会做的。快出来给我点点头,否则我要呆不下去了。现在就回去找你哦。” 视频里似乎出现了声音,这室友的声音也柔和下来带着笑意。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 “哥,我给你买的礼物到了吗” “雾草。”丁开把衣服狠狠甩在自己床上,拿着一个水盆走出去,用力关上门。 陆仁贾也再次躺回床上,然后默默插上了耳机。 据其他军官说,这人就是传说中那个易感期跟哥哥结番然后又把出家的哥哥抓回来结婚的S级疯子。他为什么被放在这屋,大概由于吕空昀是这次集训里唯一的顶A。 可能分宿舍的军官觉得如果这个疯子在集训期间因为缺少信息素安抚,又发起疯,身为顶A的吕家人可以扛一会儿。 吕空昀坐在自己的桌前,撑着额头。 那疯子没完没了秀他人嫌狗不待见的恩爱,播撒他难磕的喜糖。 真烦人。很不高兴。有点难熬。 今天上午的下半程是射击测验。军官升职培训又不是挑选要上战场的兵,所以射击要求并不会特别离谱,评测等级达到B就能过。有些有家庭背景的文职官员,水平更是菜。教官都对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环数差不多就得了。 顶A身体素质高,眼睛好使,心稳手稳。对于医生的职业素养要求,枪手同样适用。军校时候吕空昀射击成绩轻松超越同级陆战士官,但他觉得没什么。 就像鹰视力比人好,豹比人跑得快,猪比人吃的多。so what? 动物总是各有所长。 此时他对军队神圣的枪支武器和射击职业毫无敬意,扛着点射型的m16a4对着枪靶上的假人脑壳扫射。 教官:“吕上校,我们的目标是十环。” 吕空昀沉默了一会儿,决定尊重教官。他说:“抱歉,但是我想把枪靶打烂。” 教官:“行。您玩吧。” 他退后了几步说。 晚上,他拿回手机。看。有一些工作消息,他一一回复了。 虽然,他已经和敲诈者说过集训不能回信息了。但一开始敲诈者还是会给他发信息。他不回,对方就改变成发送一些小动物的视频。但不知道是不是吕空昀一直没有回的原因,最近这两天对方都没再发信息给他。只有自己的两个绿色的任务语音并排在一起,十分清净。 他有一瞬间觉得自己荒谬。想想自己的梦,想想现实中的敲诈者。一个警察,却是个敲诈犯,赌徒,用各种样子勾引摆弄自己玩,可真亲就要躲开脸的人。 其实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他这么想着,一天以来的心情冷静了很多。他再次复看了几次小动物视频,就说了“晚安甜心”任务,然后走出卫生间,摸黑上了床。 根据已取得的线索,重案组和缉毒支队联合,准备与境内的跨境生化贩卖团伙接触。但一位卧底缉毒警在进入团伙内部后失去了联系,两天前,卧底被发现时,已经是冰冷的尸体。然而犯罪人员早已无影无踪。 即使殉职的不是重案组员,仍是半个同事。这天清晨,重案组集体前往位于曼京郊区的烈士陵墓浩然园,参加了葬礼。 葬礼同时也是誓师大会。整个警队在烈士面前,肃穆发誓。一定要掀出潜藏在本国的整个团伙网络,还给烈士应有的公正。 参加完葬礼后,整个重案组再次开始召开案情会。经历上午,下午,来到傍晚。大家都没有要休息的意思,疲惫的空气熏得连白管灯都没那么亮了。 “丁启那边又有什么动静没有?”陈子寒揉着眼睛问。 一个组员回答了他:“有一直派人跟着。今天他去医院了,他兄弟出事了,让人给打得挺严重。” “嗯?”陈子寒坐起来点,“丁家又有人被打了?跟咱们案子有关吗?” “算有,也不算有。”组员犹豫了下,“就是那个丁开。今天军营流传了缉毒同事牺牲和葬礼的事,他听见调侃了几句,好像是让上司教训了。据说是从训练场抬出来的。” “”陈子寒半天没吱声,然后红着眼圈骂了一句。 “活该。” 虞小文心情不佳,更觉得胸口痛眼睛晕,身体病罪难熬。他想找个地方吃止疼药,然后喘喘气。他站起来,跟大家挥挥手,走出了办公室。 他边咽下止痛片边走出警局,外面正下着毛毛细雨。 天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已经这么黑了。 他长出了口气,看向黑暗。 他仰头的时候余光看到马路对面的路灯下有个人影,突然周身一阵凉意泛起。他第一反应是跨国组织相关案犯,但只消多看一秒就能看出那是个熟悉的人形。 虞小文愣了下,手指团起药片包装,捏得小小的,不动声色放进裤子口袋里,然后小跑过去。 随着靠近,受害者就也逐渐清晰。他穿着军装作战服跨立,有些肃穆萧杀,是很少见的样子。虞小文看着呆得脚步都慢了一些,又想到自己此时要多糟糕有多糟糕,衣服褶皱抽巴,形容枯槁,还带着些烟味。 这很不好。他攥着衣摆悄悄地抻了下。 “吕空昀,你不是去集训”他停住话音。对方的嘴角有些血痂,眼眶也有淤青。不知在小雨里站了多久,身上都泛着寒冷的潮意。 “你怎么了?你的脸。”虞小文问。 受害者:“训练。” “升职培训这么严酷。”虞小文抬手想碰碰他的伤口,又怕他疼,就放下了手。 受害者看着他的手,直到完全落下。 虞小文问道:“你怎么会在这。你们不是封闭式培训吗。你在这多久了?” 受害者看向他的眼睛。过了会儿,说:“你为什么关机。警察不可以关机。” “”虞小文掏出手机。是黑屏的。 他搓了把头发,把手机打开了:“啊。今天早上去参加葬礼,就关机了。然后一直在局里忙到现在,反正该找我的人都在身边就忘记开。你给我打电话了?” 虞小文声音里透着难以置信。 “所以被敲诈的受害者是不该找你的人?”受害者声音依然冷淡但莫名还有些冲,“我给你打电话了。参加葬礼为什么要关机。” “是为了表示尊重。”虞小文只能跟这个受害人解释说,“你应该已经听说了吧?前两天,我们的一位缉毒同事牺牲了。今天去烈士陵墓参加他的葬礼,我代表重案组为他鸣了三枪。我觉得那时候需要真正意义上的安静,包括思绪。所以就关机了。” 受害者沉默着。 一阵小风带来了一瓣飘零的红莓花,落在虞小文肩膀上。受害者注视了会儿,抬手摘去,冰凉的指尖轻蹭到他的耳垂和发尾。 虞小文身形一顿,后背有些热流,令他发抖。虞小文,就快死了,只有他自己知道。参加葬礼后感受到的恐惧和孤独,此时突然变得强烈得不能自已。 他捂住脸。过了一阵,受害者又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那我知道了。我不怪你。” “谁管你怪不怪我。”虞小文放下手,哑声说道:“你有什么事找我啊?竟然都上这来了。你不让我去生科院找你,你倒敢来。以后不许来了。” 他着重,重复道:“以后千万不要再来找我了。” 路灯下的受害者还只是注视着他,那表情依然很死神。 说到“以后”,虞小文嗓子又紧了。他不想再加深这种情绪。毕竟今天这种状态下能看见受害者,他感觉不坏。 “哎?咳,那个,”虞小文转换话题,伸出两指捏了捏他作战服的领子角,轻松说道:“你该不是以为死的是我所以来看看” “不是。”受害者高声打断了他的奇思妙想。 “哦。”虞小文看着他并没什么表情变化的脸,等待他说正确的理由。 但过了半天,受害者并没说话。 虞小文又试探问道:“难道你想到了我敲诈你的某个可能性。” 受害者过了会儿,说:“嗯。” 虞小文一愣。 “真的?” 受害者想了下,点头:“当然是真的。” “就这?你因为这跑出来的?”虞小文无语,“我特么还以为你这升职培训有多严格,你有多敬业。不过也是想出来就随便出来啊?” 受害者沉寂片刻,回答:“培训很严格,我很敬业。也不是随便就出来的。” “哦?是吗。你说什么不能回我信息,学习多么紧张之类的屁,特么只是为了打发我说的吧?我天天给你发信息,你一条不回,倒质问我为什么关机?” 受害者对他的质询不为所动:“不是天天。你这两天并没发信息给我。” “草对着墙壁自言自语还能有回声呢。”虞小文叹气。然后靠近了对方,用指尖戳戳他的胸口,慢悠悠地,吊着尾音轻声说:“行了,我走了。你这个小坏蛋。好奇是吗?就不告诉你,想要答案,等你集训完了再说吧。” 他走开了两步,忍不住回头看看。受害者站着,一动不动,好像还在看着自己。 虞小文脚尖踢了踢,痛骂自己没出息。但说实话,从军方训练场到这也挺远的。 他恨恨走回去,站定。 受害者的死神脸产生了变化,似乎对他走回来感到有些意外。 虞小文问道:“想到什么了你快说吧。赶紧的。” 第31章 池塘 受害者沉默了片刻,反问虞小文。 “要在这说?” “” 虞小文今天累得大脑麻痹了,好像刚刚才有些复苏,反应到一会儿会发生什么。 他手指攥了攥裤缝,回头看了眼市局大门。 然后他转回来,脸上染上一抹红晕。他小声对受害者嘱咐道:“你等我一下。” 虞小文跑回警局。他走到办公室里去,到墙角的伞架取了一把伞,两秒后,他又拿起一把。回头跟陈子寒说:“组长,我出去下,马上回来。” 陈子寒对他摆了下头:“别回来了,回家睡觉吧。你都几天没回家了。” “那我走了啊。” 他又到更衣室打开自己的柜子,对着柜门上的小镜子审视自己,理了理头发,取了药膏和创可贴。 他再次走回到门口,看到受害者仍然保持着眺望的姿势看着这边。虞小文有种错觉,这人好像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头都没有动过似的。 这种妄想令虞小文手臂微微温热起来,让他压抑的情绪也再次有所好转。他撑起伞,很快跑过去。他先把自己的伞遮蔽到两人头上。 “吕医生,我觉得你以后可能真的会生出小狗来。”他声音里带着笑意逗受害者。 受害者皱了下眉:“那天我说的所有话你都忘掉。” “哎呦。哪天?你该不会把和长官说的话按天都记下来了吧?” “”受害者嘴巴变成了一条直线。 虞小文伸手把另一把伞递给对方,受害者接过伞,立刻划清界限似的后退一步,撑开了伞。 他又取出药膏和创可贴,受害者就低头看。 虞小文:“我常用的药,你看着太惨了。先送你了。” 他在伞的阴影下抬着头,再次观察受害者的伤。 “这特么让人给打的你是个搞实验的医生,又不用上战场。他们就不能放点水算了?” 受害者扛着伞,没说话。 虞小文打开一个创可贴,递给对方:“先把嘴角的伤口贴上。瘀伤药你自己拿回去,睡前涂。” 受害者接过创可贴,贴在嘴角。虞小文帮对方把创口边缘贴正一些,按紧。接着他把剩下的药递给对方,对方反应过来后准备拿时,虞小文却把药收回来。 这回倒真不是在故意逗受害者玩,而是因为自己刚说了吕空昀是医生,才突然反应过来,生科院的大主任,那肯定有比自己好一万倍的药。自己有点多余。 “你还是用自己的药吧。吕医生。”他说。 “我一会儿要直接回训练场。谢谢长官。”受害者说,然后从虞小文手里拿走了药膏。 对方不愧是医生,指尖的精确度很高,在黑暗中仍然准确抓取,没有碰到虞小文的掌心一点。 虞小文笑意更深:“你还是易感期时更可爱一点。” 受害者:“不要再提那件事。” “要不我们俩,咳去香芒公园吧?”虞小文收回手,“那里有个池塘,适合我们去。” “贾中校,你们宿舍怎么就剩俩人呢?”宿舍管理员军官似乎不知道今天白天发生的事,因此查寝时问道。 陆仁贾不想第一百次告诉对方自己姓陆了。只立正回答了他:“他俩打架,一个进医院了一个送他去了。” 管理员震惊:“丁开不要命了?谁都敢打。” “是反过来。被打。”陆仁贾回答。 “”管理员出去了。 过会他又踏进半步问:“那今晚还回来吗?不回来需要报备。” 接着他小声提示道:“今晚军部有上级领导下来,突击检查面试和测验,很重要。做好准备。记得通知吕上校。” “行,我告诉他。” 陆仁贾回身,看了眼对床正目不转睛地看手机照片的骨科疯子。根据这段时间的接触了解,那个疯子在看他的哥哥老婆照片的时候,会封闭所有其他对世界的感知,进入到老僧入定的状态里去。即使同屋另外三个人一起在他对面胡搞他都不会抬头看一眼的。 “代岚山。”于是陆仁贾叫他大名。 对方这才抬起头来看他。 “丁开肯定回不来了,你给吕空昀打个电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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