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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白,“没事了,只是想顺便告诉他一声……景南回来了,而且,” 说到这。 她不禁一顿,不知要怎么开口。 “而且什么?”元霜可没心情继续聊下去了,语气却还维持着温和。 “而且,景家不退婚了。”迟非晚是不情之请,可还是厚着脸皮说出了口,“所以我想让段先生去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第677章 误会我们的关系了 离开了不过一周。 走时景南信誓旦旦,一副决不娶迟非晚的样子,可回来时整个人都蔫了,不知他去了杜挽那里发生了什么,回来后再没去过医院,谁的电话都不接,整日将自已闷在家里。 景芷找了过去,一进去便嗅到了扑鼻的酒味。 拉开窗帘,阳光投射了进来,落在景南身上,他躺在沙发上,地上有碎掉的红酒杯,发丝凌乱,早没了曾经那个救死扶伤又斯文儒雅的样子。 眼前这个,显而易见就是个酒鬼而已。 景芷冲过去将他拉了起来,气得恨不得想要扇他两巴掌,却生生忍住了。 将他摔在了地上,酒杯碎片滑进了肉里,他刺痛了下,跟着眉头紧皱,又很快舒展开。 “姐,你要干什么?” “你说我要干什么?”景芷气不打一处来,眼眶微红,看着自已那个优秀的弟弟变成这个样子,怎么会不心痛,不心急,“你不是要娶那个结了婚的女人吗?迟家那里我们都去赔罪了,你现在是要怎么样?” 景南一听景芷的话,不顾身上的伤口,跟着便开始笑,趴在地上笑,又转过身躺在地上,仰望着天花板,笑得越是厉害,掉眼泪的时候就更悲伤。 两行泪从眼角滑落,渗进了鬓角里,又透进了发丝中。 “我要娶,也要人家肯嫁才行啊。” 杜挽不嫁。 这才是事实。 他不惜忤逆家里,换来的却是杜挽的驱赶与拒绝。 这次过去。 他她已经正面给了他回答,她不嫁,更不会跟他在一起,失去了女儿,她最重要的就只有自已的家人了。 将家里的生意做大做强,这才是她的追求,如果嫁给了景南,之后不仅要失去工作的权力,婚姻生活里,免不了要看景家人的脸色,杜挽要的不是这样的生活。 她很决绝。 半点希望也没给景南,甚至劝他早点结婚。 景芷有瞬间的心虚,或许这是杜挽的真实想法,可或许她是因为自已的警告才会拒绝景南。 而景南,全然被蒙在鼓里。 看着他渗血的手,景芷心疼不已,拿来了药箱,在他身边半跪下来,握住了他的手,给他贴上创可贴,又握住了他的手,轻言细语地劝他,“既然如此,那就说明你们是没有缘分的,就听家里的,跟迟非晚结婚好吗?” “所以我不是答应你们了吗?” 景南死气沉沉,好像将灵魂丢掉了。 之后娶谁,跟谁结婚生子,也都没有任何区别了。— 迟非晚不愿在嫁,可迟家是不会在意她的想法如何。 被困在酒店。 她没了方向和主意,哪怕知道自已这么做不妥,却还是鼓起勇气找到了段寒成家里,他去参加了酒会,要很晚才会回来,崔姨将她迎进来,倒了茶。 “您先坐,我打个电话问问先生什么时候回来。” 迟非晚点头道谢。 她身上一股子怯生生的劲儿,像是一头迷失的小鹿走到了这里,才不得已前来求助。 崔姨去打了电话,元霜却先一步回来了。 看到门口年轻女孩儿的鞋子,猜到是有人来了。 不会是俞思,那么就只有一个人了。 慢步走进去,果不其然跟迟非晚那双慌乱的眸子对上了,看到元霜,她立刻站了起来,“方小姐。” “迟小姐。”元霜扬唇微笑,“你怎么来了?找寒成吗?他今晚恐怕不在。” 这么一说听上去像是赶人似的。 迟非晚嗫嚅了下唇,面露尴尬,“是……上次跟他说的景南的事情,所以我想来问一下。” “他去找过景南,景南不见,景芷姐告诉他景南想通了,已经答应跟你结婚了。”元霜是出于好心才告诉了迟非晚这些,段寒成原本是不想再掺和的,所以没有回电话过去。 也算是避嫌。 更多的是不想让元霜误会。 但既然迟非晚主动找了过来,那就顺便告诉她,也好过她为此坐立不安。 可迟非晚的表情却并不是感谢,“……想通了?可是之前说退婚的事情,我家里人都知道了。” 看样子她是没打算就此善罢甘休的。 元霜有些疲惫,刚处理了周嘉也留下的一大堆烂摊子,没有力气跟迟非晚聊这些,肯告诉她这些都算得上仁至义尽了。 “迟小姐,我知道的情况有限,如果你真的着急,可以去见景芷姐,我想她不会吝啬为你解答困惑的。” 转身就要走。 她又停住,补上一句,“寒成去酒会了,最早可能十点回来,如果你要等,我是没意见的。” “等等。”迟非晚不死心,忙走上前两步,就站在了元霜身后,声音很近的传到了耳朵里,“方小姐,你是不是误会我跟段先生的关系了,上次送衬衫我就看出来了……我真的只是为了感谢他而已。” “你的感谢他收到了。”元霜不解释,给她的回答也是模棱两可的,“你如果不放心,等他回来,亲自跟他道谢好了。” 不管怎么样。 迟非晚是没那么厚脸皮的。 元霜的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她如果再留下,实在就是招人嫌了。— 酒会上多喝了两杯,生怕身上的味道被元霜嫌弃,段寒成特地在楼下吹了会儿风才进去。 崔姨还在楼下等着。 “先生。”她迎上去给段寒成拿鞋子,“小厨房温了银耳羹,小姐昨天指名要吃的,特地让我给你留了点,你要不要吃点?”🗶ŀ 原本是没胃口的。 可既然是元霜给他留的,再怎么着也应该吃一点。 段寒成面上堆了点笑,“好,我吃完再上去,元霜睡了吗?” “今天好像累坏了,很早就睡了。” 崔姨将白瓷炖盅端了过来,掀开盖子,里面的银耳羹晶莹剔透又浓郁,渗着几颗色泽明亮的枸杞红枣,段寒成舀了一勺递到嘴边喂进来,预料中的味道应该是香甜的,可舌尖却好似错觉地品尝到了咸味。 没立刻吞咽下去。 段寒成蹙起眉心,怔愣了两秒,确认是咸的后立刻吐了出来。 “崔姨,这是咸的。” 楼下的声音不小,元霜仔细听去,猜到段寒成一定吃了那份她放了盐的银耳羹,暗道了声活该。 段寒成忙喝了口水压下去,崔姨听说是咸的忙赶过去,“这怎么可能?小姐吃的时候是对着的。” 喝下了一大杯水,段寒成猜到了是谁干的,拉开椅子,大步流星朝着楼上去,还没人敢这么整他,他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正打算去找元霜算账。 崔姨却好像想起了什么,“对了先生,之前那位给你送衬衫的小姐晚上来过……我刚才就想告诉你的。” 第678章 就是个懦夫 靠在柔软的枕头上,元霜却怎么都没睡着。 吃了那份放了盐的银耳羹,段寒成却没有找上来。 不知过去多久。 被困意侵袭。 门突然被推开。 段寒成走到了床边,嘴巴的里的味道仍旧咸涩,他可是在崔姨不解又茫然的目光下吃完了一整份咸的银耳羹,水也喝了许多,看着元霜的背影,委屈巴巴道了声,“我知道你生气,你加了盐的银耳羹我吃完了,能消气了吗?” 是他的声音。 元霜睁开眸子,入目是倒映在墙壁上段寒成的影子。 他动了动,像是想要靠近,却又生怕元霜生气,于是往后躲了躲,“迟非晚是因为要帮景南我才去接触的,那次之后我就再没有跟她联系过了。” 电话没有接过,信息更是视而不见。 这些元霜是知道的。 唯一接的那次还是她接的。 “景南这下确定要娶她了,之后我们更不会有任何往来,不过我知道,你是因为在意我才会吃醋。” 背着身的人突然转了过来。 元霜的头发被弄得凌乱,眼神更是迷蒙,像是睡了一觉后被段寒成吵醒的,“谁吃醋了?少胡说八道给自已脸上贴金了。” “没吃醋你为什么生气?” “生气就是吃醋吗?” 为了跟段寒成辩理,元霜做了起来,他下意识伸手要来替她整理头发,手却被元霜一掌打开,“少来这套,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很累,不想你在外面惹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到这里来,打扰我的清净。” 话是这么说了,心里想的却不是一回事。 “所以为了给你赔礼道歉,吃了那份银耳羹。”段寒成倾身靠近,气息距离元霜很近,那双冷漠寡情的眸子里只有她一个人的影子,到底是年少就喜欢的男人,哪怕中间经历了那么多,心中却不免有悸动。 “……” “可下次,能不能少放一点盐,味道实在太奇怪了。” 他像是求饶,语气小心万分。 那样真挚地看着元霜,逗得她忍不住笑了出来,接着抬起手臂,勾住了段寒成的脖颈,倾身便吻了上去。 他跟着扶住了元霜的身体,身子向下,倒在了床褥中,含住了她的唇瓣和气息,被褥很柔软,在身体的摩擦中浮起了另一层温度,温度贴在二人之间,密不可分。 段寒成接着自已的衬衫纽扣,得了空闲的时间,元霜用晦涩难辨语气贴在他耳畔问了句,“这件是谁送的?要是别的女人送的,你今天可别睡在这里了。” “是我妻子送的。”段寒成不多考虑,直言开口,“唯一的妻子。”— 周嘉也的案子就要开庭。 元霜没有去旁听,她本应是人证之一,可周嘉也不想她掺和进来,所有罪他一人承担了。 在判刑入狱之前,周嘉也申请了要见段寒成一面,他去时告知了元霜,元霜不冷不淡拒绝了,“我已经见过他了,不打算再见,你自已去就好了。” “你不去我也不是自已一个人,景南也要去一趟。” 景南跟周嘉也的私事无非就是杜挽了。 元霜这才想起上次得知了景南要跟迟非晚结婚后,她打电话给了杜挽,杜挽给的回答很简单,只有寥寥几字,“我们不合适,就算结了婚,婚后也不过是消耗感情,直到相看两厌。” 这是她从上一段失败的婚姻中得到的教训。 有了跟周嘉也的前车之鉴,以及失去孩子的惨痛代价,杜挽是绝不会再轻易走进一段婚姻当中了。 她理解杜挽,却不代表所有人都理解。 “想也知道他们吵起来的样子有多激烈了,”元霜看向段寒成,她坐在椅子上,伸手拽住了段寒成的衣摆,将他拉到了身边,“你记得躲远点,别被误伤了。” “放心,我福大命大,有你保佑。” 下这雨。 景南提早到了,他没有独自进去,反而撑伞再门外等待着段寒成,等他来了,才上前,面容中的憔悴颓唐比少次减淡了许多,可还是萎靡的。 给了一个笑。 段寒成却不知要给他什么表情才合适,雨声很响耳,他措辞了下,才不轻不重问了句,“婚期定下了?” “三月。” 过了这个年,就要准备婚礼的琐事了。 可景南却没有半点当新郎官喜悦在脸上,苦笑了下才道:“我现在知道你当初娶易凝跟付黛的心情了。” 他这么一说,让段寒成的表情也沉了下来。 “这话可别当着元霜的面说,她现在醋劲儿可厉害了。” 会吃醋,那也是因为爱。 不像杜挽,竟然催着他快点结婚。 一同走了进去。 周嘉也伤好后就完全失去了自由,有人探视需要早早申请,时间也是有限的。 段寒成跟景南一同坐在了他的对面,中间隔着一张桌子,这就算得上是优待了。 三人曾经在睦州是好友,是走到哪里都显眼的存在。 现在却一个即将收监入狱,一个左腿残疾,景南倒是完好无缺的,可婚姻上却由不得自已作主,马上就要娶一个不爱的女人共度余生,他是心中最苦的那个。 跟周嘉也四目相对,反而嫉妒他得到过杜挽全部的爱和坚持。 周嘉也看出了景南眼睛里的情绪,他给他的却是看不起和鄙夷,“我听说了,还没恭喜你,马上要结婚了,你是婚礼我是到不了了,就让元霜替我吧。” 话里也都是阴阳怪气的指责。 段寒成坐在一旁,劝也不是,什么都不做也不是。 “不是有话要嘱托我吗?”段寒成试图转移周嘉也的注意力,可他哪有那么蠢,斜睨了段寒成一眼,又暗暗收回了眸光。 撂下的话敷衍意味很强,“也没什么,就是想让你好好照顾元霜,没了。” 元霜说得对。 他不该来。 要是等会儿这俩人真的打起来,恐怕真的会伤及他这个无辜。 周嘉也目光里有了些敌意,像是在等着景南开口,景南却成了尊雕塑,一动不动,他这个样子再度惹火了周嘉也,“怎么不说话,知道自已没担当,就是个懦夫,不敢说话了?” “别胡说。”段寒成轻道了句。 周嘉也却像是没听见似的,“我进来之前答应了我什么?说不嫌弃杜挽,会娶她,跟她在一起,现在呢?据我所知你要娶的女人不姓杜,你可真行,你怎么好意思来见我的?” 不管他怎么骂。 景南都一声不吭。 “这种事情也敢说大话,亏我还真以为你会信守承诺,结果到头来连我都不如。” “我是不如你。”景南终于冷冷开了口,语调更是半点温度都没有,“不然杜挽怎么会到现在还爱着你?” 第679章 你这么招桃花 死寂随之而来。 谁都没有再出声,空气里针落可闻。 呼吸也跟着放慢了许多。 段寒成不知该将目光放在谁身上,周嘉也跟景南在对视,一个颓败沮丧,一个震惊讶异。 这对周嘉也而言是绝不可能的。 从他跟林绫发生关系,背叛了家庭跟妻子的那一刻开始,杜挽对他的爱就随之死了,一点也不剩了。 不然后来怎么会那样决绝。 连小铃铛都不让他见? 想通了这些。 周嘉也的唇角慢慢绽开了难以言喻的笑意,“景南,你是不是天天做手术忙傻了?要是杜挽还爱我,为什么要跟我离婚?她是想用这个借口搪塞你,你真的是蠢得够可以的。” “她还留着你们的婚戒。” 这是真的。 也是真正让景南退缩和心碎的理由。 如果杜挽只是对婚姻没了信心,他可以等,等到她破碎的那一部分被完整拼凑的那一天,可如果她死心塌地爱着周嘉也,那么他只有无力了。 “可你呢?”景南在笑,眼里却是极致的悲伤,“她只不过是替了离婚,可你竟然答应了,还纵容林绫欺负她跟孩子,哪怕你这么无情了,她还是放心不下你,不忍心责怪你,你又做了什么?” “闭嘴,你再胡说八道试试看?” 走到这一步,周嘉也宁愿杜挽是憎恨他的。 只有她的恨意才能支撑他活下去。 他活着,杜挽有憎恨的对象,他死了,她可能连最后这口气都没了。 可如今景南却告诉了他,杜挽爱他。 这份爱只会让周嘉也惭愧,自责,往后无数个黑夜,他都无法安然入眠,闭上眼睛看到只会是曾经一家三口在一起的幸福画面,而他也是他此生最美好的时光。𝚡ᒝ 可这份美好,竟然是被亲手抹杀的。 景南没有闭嘴,反而继续了下去,他一向温文尔雅,没有过失态的时候,可兴许是这些天的悲伤痛苦积攒的太满了,需要一个发泄口,偏偏见到了周嘉也,他又说了那些话。 让景南是再也忍不下去了。 “我有没有胡说八道你自已清楚!”景南声音拔高,在段寒成眼中,他此刻是陌生的,按住了他的手想要加以阻止却被推开了,“她如果不爱你,怎么会对你的花心浪荡一忍再忍,为了留住你,那么幸苦生下小铃铛。” 他站了起来。 状况立刻变得有些不同了。 段寒成再想要阻止却已经晚了。 “可就算有了孩子,却还是改不掉你花心的本性。”景南抬手指着周嘉也,恨意、妒忌,爱而不得的苦痛汇聚到了一处,周嘉也变成了那个承担他怒火的人,“我懦弱没担当,你呢?你又算得上什么好东西?” 没等段寒成上去拉住景南。 周嘉也从椅子上站起来,抬起一脚便往景南身上踹去,他跌倒在地,起身时没在犹豫,冲着周嘉也扑了上去,他戴着手铐,行动不便,除了腿,手上是动弹不得的。 一来二去便落了下风。 段寒成没拉架,守在外的警务人员便冲了进来将二人拉开了。— 嘴角还在渗血,是被周嘉也手铐撞了上来,后槽牙也有些松动,段寒成开着车送景南去医院,余光扫了他几眼。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何必动手?” 景南揉了揉脸上的伤,“忍不了。” 他原本只是想代替杜挽来看周嘉也,没成想他会说那番话,激起了他这么多天忍在心里的怒气和悲凉,这才动了手,他很少打架,从小就是规规矩矩的孩子。 要不是周嘉也戴着手铐,他未必可以处在上风。 “我先送你去医院,这伤要是让景芷姐看到,不定要怎么心疼呢。” 景南安静下来,像是被打醒了,回想自已这段时间干的所有混帐事,都是姐姐跟家里在替他兜底,他想走就走了,丝毫没考虑过家里要因此怎么向人低声下气的赔礼道歉。 现在又要娶迟非晚了。 迟家那里又会怎么刁难景芷。 “我是不是应该亲自向迟非晚道个歉?” 他突然这么问了,让段寒成哑口无言,谨记了元霜的话,所以不做过多的评价,“决定结婚,道歉就是必然的。” “不过我听我姐姐说,迟非晚很看重你?” 都不是傻子。 景南隐约感觉得到,可这个妻子娶来就是个摆设,他不爱这个摆设,迟非晚也不会爱他这个名义上的丈夫,景南并不介意,反而可以笑着打趣段寒成,“元霜就是因为这个吃醋的?” “早知道会这样,我就不帮你接待迟非晚了。” “我也不知道你这么招桃花。” 从年少元霜的一见钟情,再到后来结了婚后的易凝,以及不惜豁出性命也要嫁给段寒成的付黛,这些都是他招来的,这还没有细数那些没名没姓被忘却的。 景南兀自点头感叹,“我要是元霜,我也吃醋。” “怎么,打了一架突然看开了?” 来时景南还是蔫的,肉眼可见难过伤心。 打了周嘉也,精神头都跟着好了不少。 “打了他,算是给杜挽出了气。”景南身子向后靠去,跟着闭上了眼睛,“心口那口气,自然跟着出去了。” 将景南送到了医院。 段寒成独自开车回去,劝架时也受了点伤,在手背上,浅浅的划痕,可要是回去后被元霜看见,免不了又要一顿询问,从车里翻出了创可贴想要贴上。 装着创可贴的置物格中却多了个女人的墨镜。 元霜很少戴墨镜。 不是她的。 正在回想有谁坐过这台车时,手机不合时宜响了起来,是太久没有联系过的俞淮。 段寒成迟疑了瞬,还是接起了电话。 “寒成?” 这个称呼拉近了距离。 可他跟俞思是表兄妹,虽然不是亲的,不过是东拉西扯来的关系,可既然俞思可以叫他表哥,俞淮的称呼亲近一些也是没什么问题的。 “有事吗?”段寒成的语气仍旧是冷的。 “我最近联系不上思思了,你在睦州,能不能帮我去看看她?”俞淮少有这样低声下气,拿出了有求于人的态度,“我担心她是出了什么事,上一次给她打电话,她听起来就不太好。” 第680章 不如喂狗 崔姨在小厨房忙活,每晚的菜都是元霜一道道安排的。 她跟段寒成最近都忙,忙着工作,哪怕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也是聚少离多的。 只有晚餐时间能够在一起,自然马虎不得。 段寒成从医院回来,楼下只有元霜一人在等着他,崔姨已经上楼休息了,她也跟着犯困了,见段寒成回来才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打了个瞌睡,向着他伸出了手。 “怎么现在才会回来?” 去看望周嘉也而已,本就是有时间限制的,不应该现在才回来。 段寒成接住了元霜,将她拥进怀里,掌心摩挲着发丝,“早知道就听你的改天再去了,谁想到那两人吵两句嘴还不够,竟然打了起来,闹大了,景南也受了伤,送他去了医院。” “打架了?” 那两个疯子的死活元霜才不管。 她连忙看向段寒成,“你呢?你受伤了吗?” “你说呢?” 段寒成抱着元霜,一步步走向了餐桌旁将她放下来,好在椅子上铺了软垫,元霜坐下来,手却没从段寒成身上下来,扒着他的衣领,要去看他的伤口。 看着他为自已着急,段寒成心中是巨大的满足感,“好了,是受了伤,可不在这里,在手上。” 抬起了右手。 上面的创可贴就是伤了。 元霜怔愣了下,跟着推开了段寒成,“走开,早知道就不等你了。” “怎么,这点伤就不算伤了,你好没良心。” 段寒成将手被的伤口往元霜眼下凑,却被她无情推开,“等你这么久,我早都饿了,快吃东西吧,还是你在外面已经吃过了?” 快速在心里算了下时间,就算是送了景南去医院也要不了这么久。 元霜拿着筷子,咬在了齿间,带着疑惑看向段寒成,“你骗我,你还去了哪儿?” “没去哪儿。” 他并不是有意隐瞒,只是这也算不上什么事,没必要告诉元霜。 放下筷子,元霜煞有其事地看向段寒成,眸中的探究与疑惑并没有要隐藏的意思,那模样娇憨有趣,段寒成多看了两眼,有意调侃着元霜道:“我是去跟女人吃饭了,合作商,认识了好多年。” “是吗?” 元霜扬起唇,五官合拢在一起看像是在笑,可分开看,眼眸,红唇都是冷意居多。 不等段寒成点头,她突然站起来,一把拿走了段寒成的筷子,“既然在外面吃过了还吃什么,外面的那么好吃,你以后都在外面吃好了,这些我不如喂狗。” “喂我不行吗?” 段寒成又摆出那副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样子,又怕元霜当真,连忙找补了一句,“哄你玩呢,我可不敢,那些事情都交给江誉去做了,我去看俞思了,可她不在家里,最近她跟你联系了吗?” 元霜摇头。 “没有,我给她打过电话,可都没有接。” “兴许是还没从跟江誉的事里走出来,没事。” 俞淮让他去看,他去了,可俞思不在,他也是没办法的了。— 年前,周嘉也的案子开庭,睦州下了场罕见的暴雪,院子里,道路上,积雪很深,路上行人车辆都跟着降了速。 从窗口高楼望去,城市如同冰雪天地。 周嘉也一入狱,元霜才是真正忙了起来,走时匆匆拿上了大衣围巾便冲下了楼,早上有会要开,可昨晚折腾到太晚,闹钟都没能叫醒她。 就要迟到。 崔姨追出来将牛奶放在了元霜车上,眉头紧锁,看她这样忙碌,心疼不已,“路上小心点,最近暴雪,地上滑。” “好。”元霜道了谢,小心将车子开出去。 她刚走段寒成才下楼。 看到崔姨回来,他将大衣领子抚平,“元霜呢,我送她过去。” “刚走,急坏了。” 周氏的事情的确多,要忙好一阵子。 段寒成这才有些后悔当初替元霜接下了周氏的工作,如今这些工作还是落在了她一个人身上,他派去的人她不用,显然是要让周家的事情跟他划清界限。 就元霜知道的。 周家很多长辈在知道了她跟段寒成的关系后,不止一次想要仗着段寒成的势去行自已的方便,这便是她一直担心的。 开了会出来已是筋疲力尽,刚坐下助理便走了进来。 周嘉也是进去了。 可助理留了下来帮元霜。 “小周总,这些您看一下,年底要注意的账目跟合同是多一点,辛苦了。” 元霜却连眼睛都睁不开了,陈珉的声音飘绕在耳边,她听得断断续续,不怎么清楚。 走近了些,陈珉屈指敲了敲桌子,轻声细语道:“小周总,要不我拿去给郑秘书看看?” 那是段寒成的人。 元霜只给了个无足轻重的职务,算得上是大材小用,却也是有意为之,想让周氏所有人都知道,她跟段寒成并非亲密到已经成为了一家人的地步。 “不用。” 听到郑秘书。 元霜才好似醒了过来,“你放这里,我自已看。” “好的。” 轻手轻脚走了出去,带上门,路过郑秘书的办公室时,陈珉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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