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做我的第二名_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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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的优雅曲调，狭长的餐桌前，几人纷纷落座，这是一场所谓的晚宴，但从分布上来看，比起晚宴，这更像一场庄重的庭审，审判对面的罪人是否有罪。黑猫端坐在特意加高的主座上，卡芙卡与穹分别坐在其两侧，银狼正靠着卡芙卡打游戏，而刃，则“照看”着身旁的穹，至于小天火，他就是被“审判”的那个人。但此时此刻，庭审显然还没有开始，毕竟先前事故的余温还在这里蔓延。 “我现在也没搞事，别看着我了行吗？”感受着身旁极低的气压，穹低头擦着自己的手掌，掌中有着明显烫伤的痕迹，他自顾自地说着，始终没敢抬头与旁边的点刀哥对视。 “呵……”刃没有说话，对面的银狼却忍不住嗤笑，“谁让你俩在门口玩火，是个武器你就拿是吧？真当那是烧火棍吗？” “我只是好奇而已，谁知道那玩意粘着我手，松都松不开！”闻言，穹忍不住反驳道，而且单说那剑的长度，在他手里本来就和个烧火棍似的。烧的很，还引火上身把自己给烧了。 “还有……”看了眼默不作声的小天火，他指着对方，痛心疾首不平道，“凭什么就说我，罪魁祸首应该是他才对，烧伤加烫伤，有这么关照的人吗？” “虽然刃动手是狠了点，但他要是来晚了，你这小灰毛就变成小黑毛了。”看着对方略微焦黑的卷发，银狼不乐意了，瞥了眼坐在桌尾的小天火，她继续说，“再者，你上点心好吗？他根本就没有正式加入我们，人心可测，你指望他安好心来救你？” 穹哑然，确实，在抢过那把剑后，白毛小矮子就直接隔岸观火，仿佛还期待着他如同火鸡一般浴火重生，与之相比，自己简直就是小丑。再想起刃的救火，虽然后者的手段像极了刽子手，又是浇开水又是一拳一拳物理灭火的，虽然其中的原因有一部分是因为自己体内的能量被那把剑掏空了，但好歹自己是活过来了。背后二度烧伤的原因令人感到温暖了属于是。听着银狼明晃晃的恶评，小天火没有说话，只是静静注视着对方，从其这番说辞中，他听到了源自游戏被注销后的满满偏见。他会见死不救？要不是他先前一块一块隔空抓取拼凑，现在的刃可不会好端端坐在这儿，而是东一块西一块散落在罗浮显龙大雩殿，被打扫战场的云骑纷纷扫进篓子里。而且，如果他真的只是看着却毫无举动，那么这栋大楼早就被一个普通律者级别的烈焰烧成了灰烬，整座城市都会在火海中遭殃。至于他为什么看着穹拿着失控燃烧的劫灭而不管不顾？完全是抱着测试的目的才这么做，他想探究对方体内的崩坏能到底从何而来，尽管这测试结果不尽人意。那家伙体内的崩坏能耗尽之后，恢复的方式很是奇怪，与虚数空间毫无关联，而是从自身的每一个细胞中自发生出能量，简直像是个不用吃草的牛马……不，永动机似的。看来这一切还得从长计议…… “好了，闲话到此为止吧。”卡芙卡的纤纤玉指轻轻敲着桌面，孤寂的敲击声与挂钟的摆锤声重合，敲击着在场众人的心灵，“时候也差不多了。” 卡芙卡轻轻拍手。叮咚—— 下一刻，门铃声响起。侍者们推着餐车鱼贯而入，刚踏进房间便有人发现了门口玄关处的烧焦痕迹。然而昏暗的走廊灯光，死寂般的室内氛围，以及无处不在的诡异气息，让他们全都缄默不语。明明是华贵的酒店套房，怎么看起来像死过人的凶宅似的？一行人怀着莫名的心情推车向着餐厅走去，然而，当他们推开门时，却并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只有两个男人，两个女人，一个小孩，以及一只猫。虽然猫坐在主座的位置有些奇怪，但对在这酒店服务过诸多奇葩客人的侍者们来说，已经见怪不怪了，而且上面还特地吩咐过他们，对这间的客人不要多管闲事。有人觉得此处来客似曾相识，仿佛曾在某处见过，却也未做他想，只是略有迟疑地将美食呈上。 “是时候离开了……”完成所有事情后，一个奇怪的念头在他们的脑海中响起，侍者们的眼神变得茫然，然后纷纷谦恭地退了出去。在酒店的长廊上，他们步履沉稳地前行了许久，直至抵达后勤处，却惊觉发现准备妥帖的餐车内里空空如也，可记录单上却打上了勾。显然，他们什么的不记得了…… ………… “真是方便，倒省得我用言灵术了。”餐厅内，卡芙卡端着高酒杯摇晃，有些无奈看向小天火，“只可惜，没人倒酒了……” 然而，话音刚落，桌旁的红酒瓶突然飘起，橡木塞自动拔出，瓶口轻斜，醇香的红色酒液随之倾出。 “你似乎很心急？”这时，一句从未听过的问候声响起，声音不大，既没有女性的尖锐，而没有男性的低沉，而是少年般的空荡与平静。嗒嗒—— 墙上挂钟的摆锤依旧摆动不止，而指针却逆时针转动。 “心急吗？”手指在桌上轻轻敲动，倾斜的酒瓶安稳落在桌面，注视着坐于对面的黑猫，小天火沉声道，“或许吧，但我认为有些事不必弯弯绕绕。” “你猜错了，这并不是弯弯绕绕，只是某个角色还未到场。”黑猫缓缓开口，金色的猫瞳正看向某处。下一刻，桌面旁有着青色的流光闪烁，绚烂的火花下，一道银色的数据投影逐渐浮现，那是一具锐利且庞大的机甲，看上去比刃都高了一个脑袋不止。厚重的铁甲外壳闪烁着冷冽的银辉，金色的面铠缝隙中透出青色的光芒，尚未合拢的胸甲与展开的硕大肩甲，仍燃烧着炽烈的火焰，仿佛刚经历了一场鏖战。 “歼灭完成，任务结束，我没迟到吧？”机械感的声音响起，银色的家伙扫视着在场的众人，在看见坐在黑猫旁的穹时，明显一愣。墙上的挂钟此刻正好停留在七点整，卡芙卡盯着不再转动的时针，微微抿了一口红酒：“当然没有，依旧是准确的卡点，萨姆。” 这时，黑猫的爪子轻轻拍在桌面上：“既然所有角色已经就位，那么剧本也可以开始了……” “剧本？”小天火有些诧异。 “未来，全新的篇章即将开启……”黑猫点了点头，“而作为承接作用的幕间剧本也应起到它原本的作用。” 那就是，属于猎手们的晚宴…… 第268章属于他一个人的命运餐厅里，墙上的挂钟于七点后停止，唱片机亦止转，水晶吊灯的摇曳光芒现下也稳定下来，四周的一切皆安静无声，一场审讯悄无声息的开始了。主座上，黑猫轻轻仰着头，金色的猫瞳在灯光下仿佛一颗琥珀，一眼不眨地盯着对面。 “自律型兵器——武装人偶·天火，试问，你是否相信命运？”询问的声音从黑猫口中发出，却听不出任何情绪。 “为什么这么问？”小天火身体半倚着椅背，双手抱于胸前，眉头微微皱起。他并不好奇对方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本质，毕竟这本就没有什么秘密可言，只是疑惑，明明其刚才还在说着那所谓的幕间剧本，为何转眼间就将问题指向了自己？反问等来的并非回答，而是一番打量，金色的猫瞳在每个人身上一一扫过：“在场的每个人都与我有过交易，是我找到了他们，尽管他们只是为了追寻自己的终点与意义，游戏，恐惧，死亡，亦或是那璀璨的一瞬……” “当然，也有挽回……”目光在一旁穹的身上稍作停留，猫瞳的视线又重新回到小天火身上，“我知道你有手段探取他们的思想，但想要得知真正的剧本，你仍需成为我们的一员。” “你想要我怎么做？”小天火问。紧随其后的依旧是黑猫那平静的声音：“抛去多余的猜测，你只需要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小天火沉默了片刻，看向对方，点头道：“可以，但在这之前，你必须告诉我你的身份。” “你……究竟是不是艾利欧？”盯着那金色的猫瞳，小天火认真问道。真是奇怪，明明是猎手的晚宴，可对方自始至终都未向他透露过自己的身份，而先前的观察来看，似乎所有人都对这只黑猫尊崇有加，甚至让它坐在晚宴的主座上。再加上刚才的那番言辞，虽然这已足以揣测对方的身份，但他仍想听对方亲口承认自己的判断。 “当然，你可以将我视作。”黑猫注视着他，既未直接否认，亦未明确肯定，而是在言辞间留足了余地。在这句简短的回答后，黑猫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注视着他。小天火明白，对方这是在等自己的回答。说实话，他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机体运转时产生的理性让他很难相信命运这种虚无缥缈的存在，但…… 他也被赋予了感性，由自己的创造者，那个只因为武器诞生意识便将其抹杀，那个容不得他人任何可乘之机，那个不允许一丝不稳定因素的男人。明明凯文创造自己时完全不需要赋予感性这一不稳定因素，可他偏偏还是这么做了，相较于不知所云的预谋，看上去更像是随手为之，甚至有种理所当然的感觉。这……究竟是为什么呢？起初，小天火曾思考过这个问题，然而直至此时此刻，他才明白凯文的深意。唯有感性与理性相结合，才是真正的思考，方能使他在孤身一人时，做出属于的判断。 “我相信命运，但我不相信命运是既定的。”平静的回答脱口而出，小天火也没想到自己居然回答得这么利索，但这的确是他平心而论的答案。因为身为武装人偶的他，从始至终不是只会执行命令的机器，而是一个会思考的。 “我知道了。”黑猫微微颔首，平静地说。 “欢迎加入星核猎手，天火。”黑猫向他伸出猫爪，声音依旧那么冷静，仿佛一切都在其预料之中。霎时，悠扬的曲调在耳畔响起，唱片机的转盘匀速转动，墙上固定的指针持续向七点后推移，头顶昏黄的灯光摇曳，周遭的猎手们亦有了反应，纷纷惊讶地看向与主座相对的位置。他们没听错吧，这家伙怎么一眨眼就被同意加入星核猎手了？明明二人什么都还没说，但他们之间的氛围却又好似已经说了些什么，至少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沉默在时间中流逝，过了好久，小天火才开口：“为什么？” 这一切都如此顺利，顺利得水到渠成，又好似冥冥之中早有定数。 “问题不过是附加品，但在你的回答中，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环顾了一下周围其他几人，黑猫沉声道，“你和他们不同，他们都与我有过交易，而与你的交易，已经有人替你完成了。” “是谁？”小天火心下一沉，果然，此事怕是没那么简单。 “抱歉，由于赞助方选择匿名，所以我不能告诉你。”黑猫沉凝地摇了摇头，爪子沾着杯中的酒水在桌上画了一个圈，“不过，现在的你已经拥有了阅读剧本的权利。” 小天火凝视着对方的眼睛，许久之后，他依然无法理解对方刚才的举动，也始终未能察觉到任何思绪的波动。那思绪如同对方那清澈的猫瞳一般透明，又好似对方根本没有思考。 “既然如此，那便谈谈你所谓的剧本吧。”自知没辙，他打算走一步看一步。 “诸位。”平静地声音在餐厅中回荡，黑猫扫视着在场的所有人，“未来已经有所改变，但未来的剧本总体并不会有太大的变动。” “不会太大的变动？什么意思？”银狼皱眉问道。 “我记得……下一幕剧本是——匹诺康尼。”卡芙卡托着下巴，轻轻摇晃着酒杯。 “那可是萨姆的主场……”一旁，银狼轻巧地接过话。 “你也有戏份，虽然不多。”机械的声音响起，萨姆看着她说道。黑猫点头，视线在穹与小天火身上扫过：“由于演出角色的增加，我对剧本的角色进行了微调，有的剧目需要增添一些新角。” “我？”穹指了指自己，又指向小天火，有些诧异道，“我要和他去匹诺康尼？” “等等，就当初的约定而论，我可不记得自己的使命是要参加什么剧本？”小天火站起身来，一脸严肃。他只是来和猎手们一起找人的，对方却反过来要他这个变数来参演剧本。 “我知道你要找谁。”黑猫打断他的话，同时问道，“一个浑身燃烧着烈焰，戴着面具的男人，对么？” 闻言，小天火猛地扭头看向卡芙卡，可迎来的却是对方面色无辜的摊手。 “我可没有告诉他。”卡芙卡摇了摇头，无比真诚道。关于交易的内容，当时在罗浮时的知情者，除去星穹列车方，只有她，银狼，以及刃了。 “不关我事。”银狼当即否认，她也是后来才知道卡芙卡与凯文交易的内容，但也没有跟艾利欧汇报过，甚至她怀疑罗浮剧本有蹊跷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出于艾利欧的那段莫名其妙的话。 “与我无关。”刃平静道，且不说他的手机长时间不在身上甚至不属于自己，在罗浮的时候他也是全程都在追着丹恒，更何况后半段都死得一块又一块了，拿头给艾利欧汇报消息？这么说，当时在场的人都不具备向艾利欧汇报的条件？不对，还是存在有机可乘的细节…… 正当小天火疑惑时，黑猫的下一句话却让他看清了事实。 “我知道下达指令的那位接下来要去哪儿，一个被毁灭的世界，对么？” “什……么？”小天火有些愣住了，他发现自己犯了一个错，他将一切都想的太笃定了，对方明明什么都知道，却对剧本的改变毫无作为。可正是本着稳定剧本的原因，罗浮那场所谓的交易才会产生，也才会有自己被创造，跟随星核猎手来到这里的一幕幕。所以说，对方本就为他和凯文挖了一个陷阱？看着小天火，黑猫承认道：“卡芙卡他们不知道是真的，剧本也是真的，倘若我告诉他们我的意图，如今的这一切也将不复存在。” “所以你真的预测到了这一切？”小天火咬着牙问道。黑猫点头：“我的确知道那名为凯文的男人，他的出现会带来什么改变，也正因如此，我才必须这么做。” “你……”小天火正欲怒斥对方的狡猾，却被强行打断。黑猫的语气郑重且容不得质疑：“我理解你想要帮他，想要践行自己的使命，但很抱歉，你什么都不做就是对他最好的帮助。” “在那个地方，他会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其中就包括那次交易的内容……没有人可以干涉他，也没有人能够帮助他，而唯一能帮助他的，只有他。” “那是他一个人的命运。” “而你，也有着属于你自己的命运……” 第269章虚幻破碎之镜昨夜与今日无缝接轨，清晨的仙舟罗浮充满生机，在这长生种遍地的地方，时间总是那么漫长，但有着希望的未来却没有止息。浥尘客栈前，一群通宵达旦的老年人个个都精神抖擞，可某个年轻人倒是困得不行。跟某白发老人聊了一夜，年轻小伙儿瓦尔特终究还是没有回房间睡觉，此时此刻正脸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苏被薇塔拉着在长乐天逛了一整个夜晚，虽然不知道他们经历什么，但也应约来到这边休憩，此时的他正低头擦拭着那个并不显眼却极具违和的淡蓝色葫芦，神情漠然。至于凯文，他正盯着手机屏幕，回复着黑塔女士刚刚发来的最新模拟宇宙测试邀请。说的什么话？他明明很忙的好吗？凯文轻叹着收起手机，不远处客栈楼梯口的脚步声逐渐清晰，看来两位年轻人也从疲惫的睡梦中苏醒了。 “早上好啊，凯文哥，杨叔，薇塔小姐，还有叔……”三月七打着哈欠，无精打采如同报菜名般跟众人打起了招呼。 “+1。”星耷拉着脑袋，下巴在三月七肩上，她熬夜打游戏，后半夜才睡，现在说起话来甚至连往常的复读机特性都懒得表现了。 “早……早啊？！”听到了某些响动，瓦尔特猛地惊醒，迷茫地看向周围，连忙擦了擦嘴角边的哈喇子。但还好，并没有人关注他。 “这么困还起早头？怎么不多睡会儿啊？”见楼梯口两人简直是要上早八的苦命大学生似的，薇塔挑了挑眉。 “姬子说，列车长给大家准备了丰盛的早餐。”凯文扫了一眼意识通讯群聊中的信息，对着薇塔与苏邀请道，“你们也一起吧，正好我们还有一些事需要交代。” “我没意见。”薇塔摊了摊手，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嗯。”苏颔首，将葫芦收入囊中，他知晓凯文的想法，临行前，正好与星穹列车的另外二人打个招呼。 ………… 星核之事已了，星穹列车在流云渡开放之际，第一时间便降落在了港口。一厢，这里的景象还是与出发前别无二致。姬子正靠在沙发上悠闲地喝着咖啡，红色麂皮沙发被擦得锃亮，地板也是一尘不染，复古的唱片机播放着旅途一路收集来的音乐，车窗旁的太空绿植依旧被照料得很好，灿绿的叶片上还挂着水珠…… 看来，在无名客们忙着开拓的时候，列车长也是在尽心尽职为乘客的归来做着筹备，毕竟良好的环境总会让人身心愉悦。 “看你们平安无事，我就放心了。”看着众人，姬子点了点头，虽说大家早在群里跟她报了平安，但还是亲眼看到才算安心。 “这次开拓之旅怎么样？”姬子问。 “放心吧姬子，圆满结束。”三月七双手抱胸，轻松回道，但有些话有些事，她还是没有打算跟姬子提。 “对了，丹恒没跟你们一起回来么？”扫视着众人，姬子没有看见那道临走前向她保证的身影，反倒多了两位未曾见过的陌生面孔，“还有……二位又是？” “你好，我是薇塔，姑且算是凯文的‘朋友’，这位是苏，是他的挚友。”薇塔主动上前做起了自我介绍，顺带还把苏的部分给说了。 “朋友？挚友？”姬子微微一愣，打量着两人，又疑惑地看向一旁的凯文，那眼神好像在说，你随便出趟门还能碰到熟人？ “你好，姬子小姐。”苏冲着她礼貌道。凯文嘴角微微抽搐，他知道这事自己解释起来还是有些过于离奇，但还是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 瓦尔特都能在仙舟遇见“老朋友”，那这有所准备的二位也是理所当然。见凯文承认这一事实，姬子心中感叹着仙舟地大物博到处都是朋友，顺便也对二人自我介绍道：“你们好，我是星穹列车的领航员，姬子。” 然而在队内语音中，姬子却在对凯文询问。姬子有些诧异地看向凯文，她好像是头一次见对方这么毒舌，但也更加确信其刚才的话，或许只有至交才能如此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