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做我的第二名_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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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问道：“我有一点很好奇，自打那星核入侵太卜司开始，它所造成的干扰几乎使穷观阵的误差来到了千分之二之多。” “按理来说，即便是重启三大阵基，误差也不过是降低到万无一失的程度，六千万分之一，这几乎不受星核的影响，你们究竟是怎么解决的？” 面对符玄的疑问，众人齐看向凯文。而星的反应更是看乐子，她指着凯文，嘴里念念有词：“不是咱们干的，全都是凯文哥干的！” 反正都是凯文哥干的好事，毕竟听起来也的确偏向好的方面…… 青雀也在一旁赞同地连连点头，此时不说明白更待何时？自己身上可不能摊上一点这莫须有的功劳：“没错，太卜大人，凯文先生都没让咱们插手，全都是他自己一人解决的，简直是个大善人啊。” “哦……？”符玄扭过头，狐疑地看向凯文，抬手示意道，“可否与我说明你究竟是怎么办到的？” “可以。”凯文点了点头，之前的那些动静，他并未有所隐藏的意图，对他而言，这没有必要。可接下来的场面，却令符玄震惊不已。只见凯文缓缓抬起手，突如其来的微风吹动他的衣袖，一缕又一缕淡蓝色的流光从掌中挤出，它们迅速汇聚并向上蔓延，很快便将他的手臂包裹。 “你……是你？！”符玄惊讶地语无伦次，没想到自己忌惮的东西居然来自对方。一旁，除去瓦尔特和星以外的众人，全然不明白符太卜为何会有这种反应，不过仔细想想，之前他们刚见到这东西的时候的确是挺惊讶的。 “的确是我。”凯文满不在乎地甩了甩手，所有的流光又钻回他的手臂，逐渐隐去，他看着符玄，反问道，“不过，我也很好地帮助太卜按照要求解决了太卜司当今的困惑，不是吗？” 闻言，符玄瞳孔微缩。什么？全部？！这得有多少机巧多少金人啊？凯文明白对方在想什么，他指着一旁的瓦尔特，说道：“我的手段有些直接，不过也因此解决了太卜司所有的星核邪祟，如果太卜接受不了，瓦尔特会为我赔付……” “不必了。”符玄咬了咬牙，摆手连忙回绝道，“区区一些机巧造物和金人，没了便没了，摊上星核污染，这些灾情损失我们还是有预估额度的，到时候向上面报销就行了。” 一旁的青雀撇了撇嘴。太卜大人又嘴硬了，咱们报销也是有额度的啊，要是超额了，到时候多出来的不还是从太卜口袋里掏？算了，不关自己事儿，自己一个月就那么多基本工资，等会儿回头就去摸鱼！ “咳咳……”符玄轻咳了两声，她还是没问出对方到底是怎么降低穷观阵误差和消灭星核邪祟的原理。她双手抱胸，回归正题道，“既然穷观阵已经可以正常运转，那接下来，我将会操控穷观阵审问卡芙卡。” 说着，她回头瞥了眼身后，一名云骑见状，立即押送着卡芙卡走了上来。星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卡芙卡，眼前之人似乎与印象中有些不一样。此时的她已经褪去了极具个人风格的皮制大衣，并洗净了那深邃的妆容，看上去，有些疲惫的样子…… 观看着云骑将卡芙卡固定在阵心，一旁的三月七察觉到身边的丹恒一直撇着头在看什么，便也跟着扭过头。只见那个名为刃的男人正露出阴森的笑容看着自己这边，不对，应该是在盯着丹恒。尽管如此，三月七还是感觉浑身不自在，她指着另一边的刃问道：“太卜大人，为什么不带他上来一起审问呢？” 符玄摇了摇头，倒没有计较三月七不懂这些，还十分有耐心地解释道：“穷观阵算法中的大衍万化之道，会对阵心事物命途中所有捉摸不透的地方，用无可计数的枚举法加以占算。” “若是多加一人，只会导致算法冗余，反倒会不精确，更何况他……”符玄撇过头，略过了这个话题，“算了，就这样吧。” “哦……”闻言，三月七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合着这机制还是对单啊？因为言灵的缘故，云骑布置完后便匆匆离开。此时的卡芙卡已经被镣铐紧紧地锁在了穷观阵的阵心，可她却依旧从容地看着符玄：“我已经老实配合到这个地步了，符太卜就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卡芙卡，本座知你擅长以言灵术搅乱人心，所以本座对你的话毫无兴趣。”符玄抬头看向卡芙卡，面不改色道，“你想说什么都可以，但本座只相信穷观阵。” “既然如此。”卡芙卡点了点头，全然不在乎对方的看法，“那便请太卜见证我的命运……” Ps：啊，累死了累死了，在外面跑了一天，晚上终于熬出了这一章。第169章我学会了泡泡面，还有天火出鞘！ “起！” 符玄双手交替捏出法印。眨眼间，平台周围代表三座阵基的阵纹同时亮起，并发出耀眼的光芒向阵心处汇聚。紧接着，紫色的大阵纹路开始浮现，其中的星象开始裹挟着卡芙卡，将她缓缓升起在半空中。手中的法印不断地运转，伴随着痛苦，符玄额间的法眼开始持续闪烁起光芒。在其辅助之下，穷观阵正以最大功率运行，只为探寻卡芙卡所知道的真相。与此同时，随着脑海中的信息被不断渗透，卡芙卡的眼中泛起了些许蓝光，可她却对此毫不在意。 “嗯……” 卡芙卡俯视着下方咬着牙努力运转穷观阵的符玄，嘴角微微上扬。穷观阵的运算到达了极致，符玄的也亮起同样的蓝色光芒，关于星核猎手来到罗浮的真相随之涌入到她的脑海。在明白真相的那一刻，她惊愕地瞪大眼睛，手中苦苦支撑的法印瞬间溃散，穷观阵也随之被强行停止。 “你……就为了这个？” 符玄的双手依旧停在半空，她喘着粗气，胸口上下起伏：“为了这种事情？” 她抬头死死盯着卡芙卡，眼神中充满了困惑、不解和惊讶。 “如何……喜欢这个真相吗？” 卡芙卡居高临下地看着符玄脸上的错愕，轻佻地笑道。符玄深吸一口气又将其长长地呼出，低喃道：“难以置信……” 应对这种情况，穷观阵是不可能出错的，更何况，如今穷观阵的精确度几乎不受星核的影响。看着二人话都说了好几句，可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讲明白，星皱着眉走上前。 “怎么一回事，咋都在说谜语？” 闻言，符玄冷哼一声，扭头看向列车组一行人。 “卡芙卡……不，星核猎手与罗浮的星核无关，倒是你们……她居然是为了你们……” 费心费力这么久，结果却得到这样荒谬的真相，符玄气不打一处来，恼怒地瞪了一眼星：“尤其是你！” “我……？” 星有些疑惑地指了指自己，但她很快便想起了什么。那一次，凯文不仅注销了银狼全部的游戏账号，还顺着网线去人家那摸了些有用信息。她也由此得知，星核是自己的命中注定，星核猎手将自己带到黑塔空间站，让自己搭上星穹列车都是剧本设定好的。命运的奴隶——艾利欧将自己预见的未来编入到剧本中，而卡芙卡他们所做的事就是推进这个未来。关于星核之事，星早就知道卡芙卡他们与罗浮的星核无关，凯文之前在队内聊天提过，真正的幕后黑手已经被逮了。只是，她不明白，既然不是因为星核的话，那卡芙卡到底有何企图？不过，在得知卡芙卡来到仙舟罗浮的真相是为了星穹列车，为了自己后，她虽不明真相，但内心还是不由浮动了几分欣喜。可表面上，星依旧露出一副无比疑惑的表情，颇有一种脑干缺失的美。 “能不能别说谜语了，我既不是大学生，导员也没跟我提过，怎么可能猜得到你的意思？” 符玄怎么可能听不出星的意思，这家伙在暗讽她，但她也懒得再多费嘴舌。 “那你就直接去问她吧，毕竟本座这个谜语人也没理由留在这儿了，恕不奉陪。” 符玄不耐烦地指了指一旁的卡芙卡，正欲离开，却瞅见个鬼鬼祟祟的人影从旁边划过。 “青雀！”符玄咬着牙叫道。 “太……太卜大人……”青雀扯了扯嘴角，收回了正悬在半空中的一只脚，“我这是站久了，准备活动活动！” “是嘛？”符玄盯着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本座正打算去向将军禀报这里的事，既然如此，那你就留在这好好看着穷观阵吧。” “是……太卜大人……”青雀低着头生无可恋地回道。她这回真的只是站不住脚准备走动走动，这里又没有帝垣琼玉，怎么可能站得住嘛？目送着符玄离开，青雀愁眉苦脸地对众人说道：“太卜大人刚才的话各位应该都听见了吧？有什么要问的就去问她吧……” “你自己去吧，我才不想跟那个女人说话呢～” 最先开口的是三月七，她拍了拍星的肩膀，好心提醒道：“可要小心啊，可别又被成熟的大姐姐给骗了！” 星咧了咧嘴，竖起大拇指指着自己，自信道：“开玩笑，我超勇的好不好？” “倒是你……”星上下扫视着三月七，问道，“也没见你跟她有什么矛盾啊……该不会是婆……” 可话还没说完，便被三月七打断，她看着星，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嚯！给你点阳光就灿烂了是吧？我这叫谦让，懂不懂？” “我懂我懂。” 星傻笑着点了点头，又回头看着身后几位：“那你们呢？” “我去下那边，失陪了。”沉默许久的丹恒指着不远处说道。一旁的彦卿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是刃此时的所在之处，两名云骑正守在他的身旁。这人从刚开始看见丹恒，便一直咧着嘴无声笑着，脸不会僵么？ “我，我也一起！” 看着丹恒正朝着刃走去，彦卿连忙跟上他的脚步。对彦卿而言，这个刃可比卡芙卡有趣多了，他能够看出，对方的剑术非同小可，可惜，这家伙现在武器被缴了…… 星再看了看其他人，停云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不远处的阶梯处，现在正趴在围栏上看着风景。而凯文和瓦尔特，也默默走到一旁，似乎有什么话要说。星摇了摇头，看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要做，她长舒一口气，朝着卡芙卡走去。 “嗨，星。” 看着走到跟前的星，卡芙卡温柔地说道，她上下打量起少女，似乎和印象中并没有什么不同。 “……银狼跟我说你有些不一样了，不过现在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变化呢。” “呃……我……”星挠了挠头，本来脑子里还想了一堆话，可被卡芙卡这么一说，她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咬了咬牙，星双手叉腰，挺起胸膛反驳道：“不，我还是有变化的！” “哦？”卡芙卡欣慰地笑了笑，“说来听听？” 星闭着眼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大声说道：“我学会了泡泡面，还有天火出鞘！” “？？？” 第170章这是终焉之茧？！ “？？？” 卡芙卡被星的话整得有些懵。她知道很多事因为某个变数的参与而有了改变，却没想到会偏成这样？难不成是因为……？想着，她扭头瞥向了平台边缘处的那个白发男人，并投出探究的目光，想要从他身上找到一些原因。可看见凯文那副正经模样，卡芙卡开始否定自己刚才的猜测。她看着星，而对方也从她刚刚看的方向猜到了什么。星摆了摆手，自信道：“我可用不着他教，这些技能都是我自己悟出来的！” “噗呲……”卡芙卡倒没有在意她怎么个悟法，但还是被她逗笑了，“好吧，看来是我想多了，活泼开朗些也好。” “是嘛？那我以后多加努力！”星挠了挠头，有些兴奋地看着卡芙卡，笑道，“要不再笑笑，我觉得你笑很好看的，至少比刚才过来时的样子好多了！” ………… 此时的凯文正在不紧不慢地回答着瓦尔特的疑问。 “原来如此，那我便没什么疑惑了。” 瓦尔特拄着手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凯文双手抱胸，似乎对另一边星能说出那些话已经习惯了。他没有理睬卡芙卡的视线，一脸平静地看着瓦尔特接着说道：“当然，这还是得看景元自己的决定，我只是给了他一个选择的机会罢了。” “实际上，魔阴身的应对方案有很多种，但是要根除的话……恐怕就涉及到丰饶本身了……” “命途么？还是星神？”瓦尔特喃喃道。凯文抿了抿唇，摊手解释道：“都有吧，无论是命途还是星神，都是一大难题……嗯，但更多的还是命途……” 凯文结合目前已知的信息分析，命途就是一条无形的道路，而星神就是在这条道路走得最远的一位。到底是命途伴随着星神，还是星神伴随着命途？如果是前者，那么在星神陨落之时，命途也应该随之消失。但凯文还是偏向于后者，就比如，大多数人认为的开拓星神阿基维利已经陨落，可无名客与开拓的命途却依旧存在。凯文大胆地猜测，命途并不拘泥于星神，或许它本就存在，而那些人或物将其开启，并由此而升格为星神。虽然星神们可以随意使用命途中的虚数，并且各个都致力于践行命途范围的事，但祂们似乎也因为那所谓的原动力与命途牢牢绑定在一起。凯文想起曾经在空间站时与黑塔的闲聊，因为概念重叠的缘故，秩序命途被同谐命途囊括，于是希佩在升格时便吸收了太一。虽不知真假，但若事实就是如此，这或许又恰好印证了凯文的某些想法…… “怎么了？”瓦尔特见凯文久久不语，问道。 “我在思考一个问题。”凯文摩挲下巴，回道，“如果并非命途概念吞并所导致的命途消失，又是否有其他方法破坏命途？” 瓦尔特扯了扯嘴角，有些不明白凯文怎么思绪飘扬到命途上的。 “我觉得，与其纠结这看不见摸不着的命途，倒不如想想那些实际看得见的星神。” “或许吧……”凯文微微颔首，若有所思道，“毕竟你不知道我现在何种状况……” 说着，他朝着瓦尔特伸出了手，邀请道：“要不……来体验体验？” 瓦尔特有些疑惑地看着凯文，但他还是伸手握住。下一刻，在二者双手交握的瞬间，瓦尔特感觉到自己眼前的事物迅速扭曲。原本的穷观大阵消失不见，随之而来的是一片金色紫色交织的混沌。 “这是……” 瓦尔特感觉眼前一片朦胧，他下意识取下眼镜擦了擦再重新戴上，可依旧无法看清眼前的事物。想了想，瓦尔特打算踏出一步摸索摸索。 “别急。” 这时，凯文的声音从身旁传来。他拍了拍瓦尔特的肩膀，将他拉回了一些：“我们依旧在穷观阵的边缘，如果你再向前一步就要玩蹦极了。” “还在原地么？”瓦尔特低喃道，并往后退了几步。这种感觉对他而言，和空间上的跨越极为相似，若不是凯文提醒，他还真察觉不到。凯文松开摁住他肩膀的手，解释道：“这只是意识层面的跨越，现实中的人并不会注意到这些，放心，很快就到了。” 闻言，瓦尔特点了点头，问道：“那我们的目的地是……？” “终焉之茧。”凯文如实告知。 “终焉之茧……？！” 瓦尔特的脸上浮现出惊愕的表情。凯文看着瓦尔特的表情，大概能够猜到他在想什么：“作为律者，不知你在见证自己力量来源后又是何种感想？” “我无法想象，在经过提升后的终焉之茧究竟是何种姿态……” 瓦尔特闭着眼，有些紧张地深呼吸。对于终焉之茧，他的确如凯文所说从未亲眼见过实貌，只是从那三位提交的资料中窥见过其大致的形态。凯文微微颔首：“是么？那接下来，就由你亲自目睹这一切吧。” 话音刚落，瓦尔特感觉自身周围的变化更加剧烈，仿佛自己移动的速度正迅速提高。瓦尔特摇了摇头，此时此刻的他有些头晕目眩，他强忍着不适睁开眼，之前视线中的混沌正化作一道道流光向身后逝去。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眼前突然亮起一道耀眼的白光。突如其来的光芒刺得瓦尔特睁不开眼，但下一刻，他感受到自身的不适感瞬间消失，紧接着，无比充实纯净地能量开始安抚起他的意识。 “我们到了。” 耳畔传来凯文平静的声音，瓦尔特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地是无比壮阔的一幕，一缕缕紫色、金色的流光从他的眼前划过，源源不断的虚数能与崩坏能在紫色的背景板中穿插。嗯……紫色的背景板？ “等等，终焉之茧呢？” 瓦尔特一脸疑惑地看向凯文。凯文昂首看向远处，示意道：“你面前不就是么？” “啊？”瓦尔特没明白凯文的意思。见状，凯文叹了口气，他轻咳两声，朝着远处喊道：“别摆了，扭过来看一眼。” “嗡——！” 下一刻，伴随着一道嗡鸣声的回应，整片空间开始剧烈颤抖，而之前那稳定谐和的能量也被震得四处逸散。 “这……这……！” 瓦尔特，瞪大着眼睛，面前的场景震慑得他说不出话来，象征终焉的十字逐渐出现他的眼前。他刚才所谓的“背景板”，正转换着角度，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这是终焉之茧？！” 第171章模糊的权柄与升格的可能性 “不可思议……” 这是瓦尔特在震惊不已许久后吐出的第一句话。现在的他，面对终焉之茧，像极了一只虫子在近距离仰望太阳。瓦尔特感受到强烈的浩渺，他有想过终焉之茧会因为量级的提升发生变化，却没想到，其发展趋势会像个发泡球一样膨胀。原本的球体在经过大规模的体积膨胀后，以瓦尔特的视角来看，就如同平面一般，这也是他刚才将其错当成“背景板”的缘故。瓦尔特抬头望着终焉之茧，古老又宏伟的十字仿若有思维一般，死死地“盯着”他。瓦尔特沉声思索起来，据他了解，茧并不存在意识或者情感，其本质只有考核标准和执行程序。所以刚才终焉之茧的动静，不过是执行凯文所发出的指令罢了，并且，茧只会回应凯文一人。瓦尔特觉得，按照凯文的性格，就算有权限为终焉之茧赋予意识，他也不会那么做。有些东西该是什么样就得是什么样。对终焉之茧而言，遵循程序的理性才是其本质，任何情感或意识只会带来弊端。虽然明白终焉之茧不会回应自己，但出于敬畏，瓦尔特还是亲口表达了自己刚才把茧认成“背景板”的歉意。 “刚才……冒犯了……” 凯文在一旁默默地看着瓦尔特的反应。他感觉，终焉之茧带给对方的反应甚至不如罗刹那张脸来得激烈。 “所以，你想说的状况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