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做我的第二名_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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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有些地方，虽然熟路，但她可不想再去一次啊！科员们还好，但要是运气不好遇见了黑塔女士，那可就倒霉倒打发了。而且，就算对方对自己已经失去了兴趣，万一又看上了新人，那就麻烦了啊。可决定的话还没说完，一旁的瓦尔特便主动上前道：“还是由我陪同凯文吧。” 三月七顿时松了一口气，心中大呼着：“杨叔，你真是咱的救星！” “也好。” 姬子并没有什么意见，而且从许多方面来看，瓦尔特身为凯文的故人，看起来对后者十分熟知，显然能更好地担任陪同的责任。 “瓦尔特也下车么……？” 凯文摩挲着下巴，看向身旁的瓦尔特。先前听瓦尔特说，一般列车会留下一人驻守，要是对方也下车的话，那列车岂不是就只剩下一位留守了？由于某种原因，帕姆并不能独自下车，而为了防止某些例如被偷家的异常情况，每次出行通常会留下一人驻守列车，同时也能陪伴帕姆防止它变成空巢老帕。此番前往空间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要做。三月七有些小物件要下车买，丹恒身为列车地智库管理员，与空间站的科员有些资料情报的交易，而姬子则更身怀要事，她可是有黑塔委托的奇物要交给对方。原本是打算让事少的三月七陪同凯文，但现在瓦尔特也要下车，这样一来，星穹列车就无人值守了。姬子笑了笑，她知凯文所想，便摆手解释道：“无妨，空间站位于湛蓝星的轨道附近，这片区域被黑塔料理得很安全，列车只是暂留一些时候，帕姆不会在意的。” “其实早些时候，列车上的乘员还不足现在这个规模，全员出动都算得上日常了。我，瓦尔特，还有那位嘴臭的……算了，那位乘员已经下车了，不提也罢。” 万事开头难，但星穹列车已经度过了那段时期，不复当初那般百废待兴，也算是平稳发展起来，要考虑的方面自然更多了。 “距离跃迁还有一些时间，大家准备准备吧。” 姬子环顾众人，心想已经没什么话要说了，便结束了这场随意的集体会议。对于凯文，她的确有很多事要讲述。但有些事情，有些经验，切身体验往往会比言传更有效果。再者，接下来还有其他事情要做，急不得。 …… 众人各有准备，观景车厢内只剩下凯文与瓦尔特两人。车厢内很安静，两人一直无话。凯文靠坐在沙发上，手中是列车上刚才送来的一些设备，包括手机、铭牌、车票等。手指在屏幕上划动，凯文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屏幕，脸上写满了认真，他正在翻看列车的智库。据说，星穹列车刚起航时，智库的大部分资料都丢失了，如今眼前这份资料足够完整，甚至还标注了密密麻麻的批注，想来将其补充完善着也是花费了不少功夫。 “在看什么？”坐在一旁的瓦尔特问道。他虽然也是一直在看手机，但注意力还是不由自主地放在凯文身上。 “我在了解六相冰。”凯文平静道。由于谨慎起见，失忆的他并没有将探索的目光放在其他事物身上，而是寻找起有关六相冰的资料。瓦尔特并不意外，他理解对方的想法。他将目光移向凯文，说道：“六相冰是一种遵循虚数法则的造物，因为其极为稳固的形态性质，几乎不会因为外界干扰而转变形态，但我们对其的了解还是甚少。” 凯文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他放下手机，因为瓦尔特说的与智库中记载的信息几无差别。信息甚少，没有在此物干看下去的必要。但凯文并没有气馁，而抬头看向身边的瓦尔特：“说说你心中的想法吧，我能感觉到。” “真是一如既往的敏锐啊。”瓦尔特心中感叹，也不打算再藏着掖着，当即发问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执意要与你陪同吗？” 凯文盯着他，却没有回答。以他的视角来看，瓦尔特此举或许有关照他这个同乡的成分，但绝不是根本原因。那么，到底是为什么呢？ “自你苏醒以来，有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异常吗？”看着凯文，瓦尔特问道。凯文摇了摇头：“只是感觉有些虚弱罢了。” “虚弱吗？” 瓦尔特眉头微皱，他知道凯文没有隐瞒自己的必要，他看到的状况同样如对方所言，但不仅仅是这样。由于过去的经历种种，瓦尔特很轻易便发现了凯文身体状况与过去的不同之点。当年，在量子之海初遇凯文时，对方已经沉入海中千年有余。量子之海并不是真正的海洋，那是一个特殊的维度，它不属于已知的四维空间，而是平行于本征世界的一大类折叠位面，是容纳着所有世界泡的“海洋”。以太是量子之海中最主要的成分，这些以太会随着海中的规则——“潮汐”的涨落而形成一道道“膜”，而膜，则有机会形成“世界泡”。潮涨潮落，海中的气泡会因为体积的大小不断沉浮，可这种沉浮的形式，却会带来气泡的破灭。潮汐是无序的，这种无序是残酷的，没有固定形式的世界泡终究会在潮汐的冲刷下走向灭亡，身处在其中的人也是如此。量子之海的虚无会潜移默化消磨其中事物的存在，所以当初瓦尔特在海中见到这位前文明的战士依旧存活时，第一反应便是惊讶与恐慌。尤其是当对方表明身份与意图后，瓦尔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以命相搏。对方这样的存在，绝不能重新回到本征世界！瓦尔特终究还是输了，哪怕是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他也只是以己身为媒介构筑了一道隔绝量子之海与本征世界的屏障，只能起到延缓作用。量子之海千年的时光都无法消磨那个男人身上的力量，由此可见对方的强大。而现在，在凯文身上，瓦尔特却感受不到任何能量波动，仿佛一切都不复存在一般。 “能量？崩坏能么？” 听着瓦尔特的心底话，凯文感应着自身，或许是因为记忆的缺失，又或许是因为对周围环境的接触很少，他还是感受不到异常。不过，他能感觉，自己身体的机能应该是没有问题。闻言，瓦尔特揉着眉心，有些头疼。实际上，从终焉之战到现在，就算包含时间上差异，按照地球上的时间来算，也绝对比不过对方在量子之海中的上千年。但为什么凯文体内没有一丝能量余存呢？难道……是因为终焉权能的交接？可据当事人所言，对方是被她亲眼看着，化为光点，彻底消逝…… 这种死亡的形式，几乎是没有挽回的地步。还有天火圣裁，这把武器在凯文的手中几乎已经不能用神之键来称呼了。接连三次的升格已经使这把武器达到了跨越终焉的地步，但在那场终焉之战后，这把凯文的武器也失去了任何踪迹。由此，瓦尔特心中的疑惑也从身体因素转变为凯文整个人。比起六相冰，对方究竟是如何在未来数年后，死而复生，同时还携带着崭新的天火圣裁并精准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这一点，显然更值得瓦尔特思考。从一个游戏开发者的视角来看，瓦尔特突然有一种感觉，就好像自己身处在一个游戏世界中，他是玩家，而凯文，则是被官方回档的NPC，刻意投放在自己的必经之路。 “真就是命运的安排吗？”瓦尔特无比困惑。 “谁知道呢？”凯文平静回道，“走一步看一步吧，万事都不可能一蹴而就，不是吗？” 比起瓦尔特，他显得云淡风轻，似乎并没有对方那么纠结。又或许，他只是下意识地将情绪埋于心底。就在这时，车厢内传来响亮的广播声。 “要开始了。”瓦尔特收回心情，对凯文道，“相信对你来说，会是一次不错的体验。” “呵……”凯文轻轻舒了一口气，“那就让我……” “敬请期待吧。” 第3章祖传棒球棍星有些懊恼，除了卡芙卡，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好伤心，妈妈居然将她一个人留在了这儿。凯文看着星脸上的表情由懵逼变为懊恼最后变为悲伤，简直比变脸表演还精彩，他嘴角抽了抽，这家伙……是经历了怎样的心路历程？ “咳咳……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对哦，请问这里是哪里呀？” 星眨巴眨巴眼睛望着凯文，又是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凯文：…… 这家伙，好生奇怪。 “这里是……” 泡面好了——泡面好了—— 话还没说出口，便被手机的铃声打断，凯文连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接通。 “喂？这里是凯文，有什么事就赶紧说吧。” “你那边情况怎么样？我们找到阿兰了，所幸去的及时，阿兰没受什么伤。” 电话那头，三月七的声音传来。 “这样就好，我在这边找到了一个幸存者，她看起来并没什么大碍，不过好像失忆了。” 凯文如实告知了三月七当前的情况，但想了想，又接着问道。 “需要我带她去你们那边吗？” “失忆？” 三月七先是有些疑惑，但随即又反应了过来，连忙劝道。 “别，你们就站在那儿不要走动，我去买……呸，我们正在往你们那赶。” “好，我等你们。” 凯文倒没有在意，便挂断电话，目前这里的反物质军团大多被自己清了，所以这里还是较为安全的，等他们几个来也是没什么问题。看着一边正双手抱膝的星，这家伙还是一脸委屈的样子，像极了跟妈妈走丢了的小孩，凯文有些窘迫，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别人啊！只得转移话题。 “这里是……” 可话还没说完，便再次被打断。 “嘿，凯文哥，我们来啦！” 只见三月七挥了挥手，丹恒紧随其后朝这里走来。凯文：…… 得，话刚说出口又被打断，凯文这下是蒸乌鱼了。虽是如此，但凯文还是将之前的情况跟二人说明了一下，二人了解完后便看向了星。 “星吗？你好我是丹恒，这是三月七，他是凯文，我们是星穹列车的乘员，受艾丝妲站长的委托前来救援。” 丹恒边介绍着众人，边伸手将地上的星拉了起来。星站起身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有些疑惑道。 “星穹列车？” “嗯，你没见过吗？列车时不时会来到太空站的。” 三月七听着星一连串地发问，想起凯文之前好像说过这家伙疑似失忆了。 “失忆了吗？不过一时半会儿也解决不了。算啦，送你回去。” “去……去哪儿？” 星挠了挠头，有些不知所措。丹恒看了看手机上的信息，如实回答道。 “返回主控舱段，艾丝妲站长和及时疏散的研究员都在那里。” “星穹列车也停在那附近！所以不必担心怪物的袭击，我们会解决这次危机的！” 三月七十分自信地叉起了腰，说起星穹列车，她顿时便有了底气。 “对了，你们之前说找到阿兰了，他人呢？” 凯文早就想问了，可是星一直在提问，没他说话的机会。 “阿兰在一楼的监控室，说要看看还有没有未撤离人员。”丹恒解释道。 “嗯，那我们先带星撤离吧。”凯文说道。丹恒摇了摇头，拒绝并说明了理由。 “你们先走吧，我去叫阿兰一起离开，虽说监控室比较安全，但他一个人呆在那里难免会发生什么危险。” 三月七思索了片刻，最后才嘱咐道。 “唔，也行，那你自己小心喔。” 丹恒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了。凯文也准备带着二人前往中庭的电梯口。三月七边走边看着两旁的奇物，最终视线落在了地上的黑金色的物体上。 “星，要不你把这个拿上吧。军团在太空站疯狗似的乱窜，返程的路也不安全，还是带点防身武器为好。” 三月七指着凯文脚边不远的棒球棍，对一旁的星说道。凯文听后点了点头，很是赞同，于是弯腰捡起棒球棍准备递给星。但在手接触到棒球棍的那刻，浑身抖了个激灵。这棒球棍……好似熟悉，莫非自己也用过这玩意儿。脑中的声音又无厘头地说道。恍惚之间，画面涌入脑海，凯文好像看见，一个白发少年手持棒球棍，单枪匹马朝一个巨大的怪物走去。那是自己吗? “凯文哥，你怎么了吗？” 见凯文的状态有些不对劲，三月七有些担忧地问道。凯文的思绪被拉回，看着两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一时有些尴尬。 “咳咳……没事，只是好久没碰过这玩意了，来，星你拿着。” 凯文将棒球棍随意挥了两下便递给了星。星刚接过棒球棍就和凯文之前一样抽搐了一下，随后整个人看向棒球棍的表情变得宠溺起来，喃喃道：“这才是我的本体。” 凯文&三月七：…… 果真是个奇怪的家伙。星拿到棒球棍后，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了，对着房间内的奇物左看看右看看，最终在一把打分枪前停了下来。她拿起打分枪，对着自己脑袋来了一下。 “84分。” “欸，这个有意思，让我康康。”三月七见状走了过去，学着星的样子对自己脑袋来了一下。凯文心想，这玩意不是准星内瞄准就行了？干嘛要对着自己爆头，他可不会把枪对着自己脑袋。 “无法测定。” “欸，什么鬼？坏了吗？” 三月七试了几次，都是无法测定，于是她又把打分枪对向了凯文。 “0分。” “果然是坏了，凯文哥这么厉害怎么可能是个0。”三月七吐槽着把打分枪放回原位。凯文：…… 怎么感觉听出了不一样的意思，但还是催促道。 “别磨蹭了，咱还是快走吧。” 三人走出奇物收容室，刚拐角，便看到了一个重子守在路口。 “啊，是反物质军团！这帮疯子流窜过来了，星，上去揍它。”三月七说道。 “啊？为什么是我。”突然被叫到的星有些诧异，她只想摸会鱼。 “就一个重子而已，很弱的好不好。给你练练手，让你吃吃经验。” 星拿出棒球棍，无奈地走向前。 “吃我一招，星尘王牌。” 一棍子下去，重子直接被敲个粉碎。凯文心想，这棒球棍，怕不是个奇物，不然怎么会在奇物收容室里，现在拿走算紧急避险吧？应该不用承担责任吧？ “人不可貌相啊，你还挺习惯战斗的耶……”三月七称赞道。 “待会儿我们就坐中间的那台电梯下行，去主控舱段。不过说起来你穿得也不是空间站的制服，你真是这儿的人吗？”三月七打量着星。星摇摇头，她也不知道啊。 “你这失忆的有点严重啊，算啦，咱也不问了，走吧送你回去。” …… 三人来到中庭的电梯，三月七皱着眉，一脸无奈的模样。 “啊，我就知道……” 星发问道：“弄坏了？” “不是我干的！一定是反物质军团的错！” 脑海中的声音又说话了。这令凯文想起，一个带着面具、浑身冒火的男人，正疯狂地砸着电梯门，嘴里还狂笑着。凯文嘴角抽了抽，怎么想起了这家伙，不过自己的记忆也的确在回归着，是因为脑海里那莫名的声音吗，每当它说话，自己总会想起什么，希望不是什么坏事。 “唉……”三月七叹了口气，“要是万能的丹恒老师在就好了，他懂一堆莫名其妙的东西，没准连电梯也会修……” “那个我不会。” 声音从身后传来。三月七转过身，看见突然出现的丹恒，被吓了一跳。 “哇，你怎么在这儿？！你怎么比我们还快？” “我和阿兰已经在监控室里看你们站在这半天了，阿兰让我叫你们过去，电梯权限被封锁了，要授权才能打开。”丹恒无奈地摇了摇头。 “原来如此，那我们走吧。” …… 一行人来到了监控室。 “撤离完成后为了防止军团进攻主控舱段，电梯的权限暂时封锁了。艾丝妲小姐委托你们来找我，应该有给你们解锁的密钥吧？”阿兰问道。 “密钥？什么密钥？” 三月七挠了挠头，她真的记不起有这玩意了。 “密钥？是这张卡吗？” 一旁的凯文突然发声从口袋中拿出了一张卡，递给了阿兰。阿兰接过卡端详了一番，点头回答道：“是这张没错了。” 三月七看着卡半晌，才惊呼道：“啊！我想起来了，走的时候艾丝妲就是给了我这张卡。” “不过，秘钥怎么会在凯文手里？”丹恒问道。 “逃跑的时候卡被她从衣服里甩出来了，嗯……甩在我的脸上。” 凯文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我该……”丹恒无语地捂着头。背后的星微微勾起嘴角：乐。阿兰拿起密钥在操作台的接口轻轻一划，电梯也随之运作了起来，他转过身对众人说道：“我只开启了最上层的电梯口，从那里走吧。” 察觉到众人疑惑的目光，阿兰连忙解释道。 “抱歉…空间站是黑塔女士交给小姐的东西，我必须优先考虑主控舱段和科员们的安全，不得不麻烦各位绕下路了。” “无妨，你很尽职。” 凯文点头夸赞道，众人也跟着表示理解。 “什么各位啊？你不一起来吗？” 见阿兰没有要走的意思，三月七回过头问道。阿兰点了点头，态度十分坚决。 “总得有个人在你们成功抵达后再次封锁电梯权限。” “封锁电梯权限一事，在主控舱段也可以进行操作吧？况且……” 丹恒也是好心地劝道，不过他话还没说完便被凯文抢去。 “况且你一个人留在这难免会遇到未知的危险，总不至于我们到时候又过来救你一遍吧。” 凯文：说话就得强硬点，不然不知道得劝多久。 “就是就是，别不在乎自己呀。”三月七附和道。星：“要不我借你个肩膀？” “关心用错地方了吧！” “…谢谢。”阿兰被劝动了。 …… 四人跟着阿兰绕路到了二层的解析室，只见几张发着亮光的卡片漂浮在中央。 “喂，这亮晶晶的是…光锥吧？这不是星际和平公司才有的稀罕货吗？”三月七有些惊讶地说道。 “不，光锥是流光忆庭的技术，由于它能将记忆随身携带，是非常厉害的强化类奇物。据说公司花了大价钱买下了使用权——但黑塔怎么弄到手，就不好说了。”丹恒为众人解释道。 “这几张光锥的来路是正当的，我只能说到这里。你们先带上吧，它对战斗很有帮助。”阿兰说道。于是众人便将几张光锥分了，凯文和星各拿了张毁灭属性的光锥，三月七拿了张存护属性的，丹恒则拿了张巡猎光锥。分完光锥后，众人便继续前进，没过多久就快到电梯口了。 “这就到电梯口了？一路上也没遇到多少敌人嘛~” “唉，话一出口我就感觉大事不妙……”三月七感觉到气氛不太对。 “说明你成长了，三月。”丹恒若有所思地说着。 “等等，来了么。”一直沉默的凯文突然开口说话。他偏过头，发现丹恒瞟了他一眼。丹恒没有说话，两人心照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