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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翻到一半的典籍,或是画了个开端的阵法,翟白容也不会去乱动,顶多在自己落座后好奇问上两句罢了。 聂世云心里犯嘀咕,试探道:“怎么了,可是在找什么东西……?” 聂世云的第一反应是自己的空间玉佩是否在身上,瞥了一眼腰间,随即安心下来。随后他快速思索起这房间里有什么东西是翟白容会想寻到的。只是他要紧的东西都向来放在身上,想来就算翟白容将房间搜了个遍也是没有成果的。 “无事,只是……随便走走。” 有鬼。聂世云听到翟白容这样回答,满心疑虑。 不知道翟白容为何今日行为突然有异,回忆起上次见面,聂世云不觉得哪里出了岔子。 不过他若是真的想要寻到什么东西,应该不会这样粗心,被自己撞个正着。 聂世云表面上一派祥和地将酒杯递给翟白容,心里稍微反省了一下自己是不是有些草木皆兵。 两人喝了几杯,聂世云按兵不动。 半晌,只听翟白容先开了口:“聂道友要给我看什么?我早些看了,便早点回去了。” “天色也不晚。如此这般是在急什么?”聂世云不动声色地问道。 “我并不急。只是觉得聂道友这几日陪人玩乐,似乎还额外炼制了些物件,也该累了,还是早些歇息吧。” “……”聂世云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揪住翟白容话中的漏洞,“你不是近日出了远门吗?怎么知道我陪人玩乐?” “……听人说的。” “你又是哪日回来的?” “昨日。” 聂世云紧追着翟白容问,逼得他原本风淡云轻的语气隐隐得有些急促。 聂世云打量了翟白容一会儿,终于回过味儿来,恍然道:“你难不成……刚刚看到我送给别人镯子,吃味了?” 翟白容沉默了几秒钟,却没有正面回答聂世云的问题:“我如何倒不打紧。不过若是你远道而来的小师妹知道你人前又是陪她玩乐,又是送她定情信物,人后却与男人纠缠不清,心里不知道该如何做想呢?” ……小师妹? 聂世云又愣了。 翟白容以为聂世云说不出话来,淡然一笑:“不过她如何想的倒也与我无关。只觉得原来你我所为也不过是半斤八两罢了。” 这是什么半斤,又是哪里的八两啊!聂世云一方面觉得这误会荒诞,一方面却又隐隐觉得有些好笑。 原来翟白容早几日的确看到他和齐妙菡在街上了,今天上门又看到了自己送人出去的一幕,误以为是看到了一副情郎送了好妹妹首饰,相约未来再见的场景。 没有对齐妙菡这个人有偏见的意思——只是想象了一下他俩浓情蜜意的场景,聂世云心中一阵生理性的不适。 翟白容放下酒樽,觉得自己有些失态。聂世云本来与他暧昧了这么长一段时间,他早就知道对方并非有多情深意切,但亲眼看到对方与女人有染,还是让他颇为胸闷气结。 不过他们也就是彼此彼此。聂世云瞒着一无所知的师妹,与他眉来眼去。而他与段铭玉藕断丝连,却未曾拒绝聂世云的靠近。 “还请聂道友再思量一下,不要一错再错,误了人家的一番情意了。” 翟白容见聂世云无言以对,起身欲要离去。 “等等、等等……哈、哈哈哈哈哈……”聂世云急忙跟着站起来,拉住翟白容的胳膊。他因着这荒唐的误会忍不住大笑起来,却又觉得误会得妙,否则定然看不到翟白容这样的一面。 翟白容蹙眉,看着他笑得如此开怀,直觉这反应不对。 还好翟白容是个讲道理的,想看看聂世云这到底玩的是什么花样,不然等聂世云这一通笑过去,也许人都走远了。 “今天下午你见的那个人是齐妙菡,不是我师妹。而且那也不是定情信物。” 翟白容是知道齐妙菡的。品音阁这位天之骄女曾热烈追求胥烨华却被拒之门外的事,他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却是听说过的。突然冒出从未想象到会出现的名字,翟白容疑惑地看着聂世云,却还是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聂世云紧接着细细地解释了来龙去脉,从齐妙菡带了他家里人的礼物来拜访,再到他准备了回礼,为了避嫌将镯子打成了一对儿的事儿,全数罗列出来。 误会了自己送镯子的事倒是有可能,毕竟聂世云好像从未说过自己是对女人全无兴趣的。不过将齐妙菡板上钉钉地当作他的师妹,一来是先入为主地听说了多出的三足金蟾的来历,二来也是因为翟白容的确见过齐轩儿,记得却不是很真切,而齐轩儿与齐妙菡这两姐妹的确面容上相似之处很多。 “……” 听了聂世云的一通解释,其实听到一半翟白容就觉得不妙。全部听完后,他张了张嘴,却愣是没说出一句话来。 想到之前翟白容在屋子里打量的模样,聂世云还特意补上一句:“你且放心,我可没有让她进过这屋。” 聂世云从未见过翟白容此时这般的表情。 他想,之前不论是动怒,喝醉,乃至是在床上纠缠之时,也从没见翟白容羞愤至此。 彻底明白过来是自己误解了,还在聂世云面前用一副自己什么都看穿了一般的态度,说了许多有的没的,翟白容便控制不住地脸色通红,平生少有这样难堪的时候。 “……放开。”翟白容不再看聂世云,深吸了一口气,使劲挥了胳膊,势要挣开。 聂世云被他这副样子弄得心痒不已,平日里若是被翟白容示意“到此为止”,他就不会再进一步,硬是要贴上去。但今天却是忍不住,非但没有放开,却反倒拉近了距离。 “不放。话说你怎么会想得这样多?”聂世云伸手搂了翟白容的腰,语气中满是笑意。 “正常人看了都会……”翟白容说到一半,觉得自己这样像是越描越黑,当下噤声。他越想刚才说的那些话就越后悔,此刻想要静心却被聂世云调侃得心绪大乱,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脸连带一路蔓延到耳尖都热得发烫,一点面子都没了。 “我没料到,你在意至此。” “我……唔、嗯……”翟白容欲要说什么,随即却被聂世云堵住了嘴。 本就因为气急想要扯开聂世云的手,翟白容没料到他突然来这套,一愣神便错过了最好地推开的时机。 自从两人醉酒后发生关系的那晚后,两人最多也就只有后来那一个蜻蜓点水般的轻吻。后来彼此关系退后一步,却只是缓慢积累在堤坝中的库水,此刻犹如夏季暴雨过后,奔流终于无法被阻拦,由着这一个激烈的亲吻彻底决堤。 26 难以把持的情欲(h) 房间内的温度仿佛都上升了几度。聂世云揽着翟白容腰的手徒然收紧,翟白容稍微踉跄,两人一不小心撞了旁边的茶几,桌面上的酒樽“啪嗒”地被碰倒,剩余的灵酒洒了一桌,蜿蜒地一路沿着桌沿流下。 不过此刻两人皆无暇去关心灵酒,聂世云的亲吻与上次不同,急促而攻势猛烈。翟白容刚才的种种反应被看在眼中,仿佛在烈火上加了把柴,聂世云忍不住想要逼得平时克己自制的这人露出更多不一样的模样。 翟白容的呼吸被搅得急促,尽管这些时日里已经在内心自我劝告了许多,但理智与种种考量此刻也终于还是被抛在了脑后,闭上眼睛回应起了聂世云的唇舌攻势。隔着衣服两人都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如何诉说着此刻的情欲。 翟白容的手本来拉在聂世云的手腕上,想要将人扯开的动作停滞僵硬了许久,终于还是放松了力道,沿着聂世云的手腕有些犹豫地往上移去,扣在他的后背上。得到了这样动作上的默许,聂世云呼吸也变得粗重,在亲吻间隙低声道:“你衣角被灵酒打湿了。” 翟白容低头瞥了一眼,地砖上的酒液沾湿了脚边的衣角——不过一寸不到的范围罢了。 但这句问句仿佛某种暗示,翟白容抬起头来和聂世云对视,不过几秒,仿佛双双明白了某种意思,两人往旁边挪动了几步,倒在床上。 “刚才找我’偷情’的证据时有没有找过床上?”聂世云此时还不忘打趣。 翟白容脸色一黑:“……莫要再提那件事。” 聂世云伸手去解人衣裳的动作根本不停,但同时又忍不住笑起来。 看他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翟白容气极反笑:“如此无趣的事,你还能笑上多久?” “至少还要笑上几日吧。” 醉翁之意不在酒,酒液只沾湿了衣角,不过很快却是两人全身的衣服都被扔下了床榻。 房间里早就撤下了夏日用来解暑的阵法,但因着还没有入冬,并未添上新的一种,此时房间里有些许凉意,不过却是喝了暖身的酒后的二人暂时体会不到的了。 肌肤相贴,聂世云伸手抽了翟白容的发带,手指穿插进发髻之间,三两下将盘好的发髻弄散,披下的发丝一些垂落在翟白容肩头,挂到他的身前来,末端零散地散铺在被褥上。 衣着端整,束着头发时的翟白容有多么道骨仙风,此时全身赤裸,披头散发,情欲肉眼可见地蔓延开来的模样就有多么令人无法把持。聂世云低头去亲吻着翟白容的胸口,他吸吮得并不轻柔,颇具进攻性,在对方的胸膛留下了红紫的印记。翟白容轻声地倒吸了一口气。 聂世云想到第一次两人因为春药的缘故阴差阳错的那次,翟白容因着神智不清眼神涣散,而上次醉酒之时翟白容更是全程都目光迷醉,他这会儿从翟白容的胸口抬起头,看到翟白容此时清醒的神色,因为他突然停下动作的仰视,翟白容愣了一下,直直地望向他。 翟白容想在聂世云的眸子里探寻出对方情绪的蛛丝马迹,却看不透什么,只觉得被那双波澜不兴的黑瞳引得掉了进去。 伸出手,翟白容做了与聂世云刚才相仿的事。聂世云看着对方,看着翟白容伸出手,蹭着他的耳朵穿插进发丝之中,动作轻柔得令聂世云甚至有些头皮发麻——当然,是在好的意味上。 聂世云开店的日子里也不怎么在意形象,连装饰性的发冠或是发带也是不戴的。他看不着脑后,只觉得翟白容单手只是手腕转动了几下还是怎么地,熟练地就解了他的发髻。 这么多年了,聂世云早就习惯了作为男子的自己留着长发的事实。但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帮他拆了头发。前两次上床来得有些不正常,这会儿两边都神智清楚着,聂世云才感受到了,原来面前的这人也是真真切切地有着经验的啊,而且以往都是照顾人的那一方。 以前他应该就是这样,哪怕在床上也不急不慢的模样,目光无比柔和包容,动作小心温柔,让身下的人醉心享受…… 聂世云走神了一瞬,倒没有因为联想到以前书中的某些描写而升了不快,反倒是更加情动了。 毕竟此时翟白容不是在别人的床上,正是在他的身下。 刚才还开玩笑说什么翟白容误会自己与女子“偷情”,聂世云想,他们俩这不才是真的在偷情吗? “唔……” 不知道为什么聂世云看了看自己后便突然发难,连亲带咬地吸吮,胸口有些微痛,却是痒感更多。同时聂世云的手也滑向了翟白容的大腿内侧。 有别于普通修士,炼器师的手心独有的茧子让手掌的触感变得稍微有些粗糙。虽然有的是方法可以去除,可聂世云对此不大介意,便未曾去管过。 “等……感觉有些、怪……” 翟白容眉头紧紧地皱起来,聂世云并未去理他下意识的后退,牙齿在一侧乳尖上轻啮,翟白容鲜少被刺激的部位被弄得红肿又刺痒。同时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无比自然地顺着大腿内侧滑向后头去,用手指探入后穴的动作并不如胸口这边的攻势来得急躁,并没有给翟白容造成任何痛苦的感受。翟白容自认也不是什么青涩处子,可就是在措手不及之间完全被聂世云牵着走了。 虽然聂世云从未提过,也不曾听说其在云清阁时有过情人或是炉鼎,但翟白容打包票,这家伙的床上经验一定比自己丰富。 不过聂世云不说,他也不问。 翟白容的手指扣在聂世云的肩头,其实是本能地作出了方便拉近,也可以推开的姿势,但聂世云给他带来的快感一时间让他没有作出什么额外的反应,只是将手指攥紧了罢了。 聂世云却误会了,以为是翟白容让自己过去,于是离开了他的胸口,凑上前去与他湿吻。 伴随着黏糊糊的唇舌纠缠,聂世云又加了两根手指进去,翟白容闷哼的声音此时却被堵在口中,发不出来。 想着小说里的总受当真是天赋异禀,那天阴之体除了修炼事半功倍,可能有很大一部分功效是随时随地都能滚床单。 不过翟白容在书中可没有当过下面的,自然没有这种情况,聂世云倒是觉得这样才正常,耐心地做了很久前戏,看着翟白容细细地表情变化,连眉梢的角度变化都尽收眼底。 “可以了吗?” 聂世云低声问道,用舌尖轻碰翟白容被亲吻得湿漉漉的嘴唇。 “你问我……?”翟白容抬手,擦了在刚才的唇舌交战之间不小心溢出嘴角的唾液。 前两次翟白容都毫无交流,好不容易在对方有言语反应的情况下做上一次,聂世云总想出言戏弄人:“你自己的身体情况,当然问你。” 翟白容避而不答,只低声说道:“聂道友在床上话也总是这样多吗。” 翟白容自己没有自觉,可聂世云当真听不得被他在床上这样称呼,只觉得这样礼貌的称呼配合此情此景分明是在调情,身上的火都被点起来了。 “呃啊……!” 不知道自己哪句话给聂世云煽风点火了,翟白容被聂世云突然的顶入弄了个措手不及。 聂世云自觉得扩张得已经足够到位了,不过进入时还是被死死地咬着自己的软肉激得倒抽了口气,他每往里缓缓送进去一分,翟白容的喉咙中便传出压抑的低吟声,但却没有任何类似“不要”或是“停”的命令。 “————!” 翟白容还没回过神来,聂世云竟然一口气整根没入。一瞬间翟白容恍惚感觉自己仿佛被从内部毫不留情地贯穿了,呼吸猛得变得有些困难。上一次还可以说自己并不清醒,但现在他确确实实地亲眼看着聂世云如何压在自己身上,眼中情欲高涨。 “啊、嗯……啊……” 聂世云再按耐不住,动起了腰。紧密的穴肉被逐渐弄开,紧裹着他的欲望。身下的人白净修长,却并不能称为纤细的双腿被架着大开,随着他每次插入的动作微微发颤。这会儿还是傍晚,虽然日光不再强烈,但的确还是能将屋子里照得清清楚楚的。聂世云的目光直白露骨,翟白容几乎能从他的眼眸里看到反射出的自己被干得摇晃的倒影,下意识地伸出胳膊挡了自己的下半张脸。 聂世云知道翟白容这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却也没有揭穿他,由得他怎么做都好。 被胳膊掩住的声音变得含糊不清,倒像是被自己捂了嘴去。一开始只是肉体相交的情欲所致,慢慢地似乎是被聂世云寻到了舒服的点,翟白容的低吟变了味儿,身子也因为轻飘飘的快感放松下来,犹如一滩春水,被顶撞得彻底软化在了床榻上。 似乎是也没有料到处于下方还能有这样的感觉,仿佛重新认识了自己的身体,翟白容有些愣神,不过很快就被聂世云的动作拉回了现实。 聂世云自然也是感觉到了翟白容的两腿失了力气,他俯下身子,想将人圈在怀里,却发现两人体型本来就相差不多,翟白容又不是那种身体柔软的,双腿被压折向胸口就有些吃痛。 “别乱折腾……”翟白容微微蹙眉,倒也没有生气的模样,聂世云失笑,随即放弃了这个想法。 圈在怀里有些难度,但抱在一起确实做得到的。翟白容自刚才仅仅是觉得被撑得肿胀变为得了快感后,又因着聂世云摸了几下,前头已经又硬了。此时两人贴在一块儿,皮肤的温度滚烫不说,下腹也因为那活儿被夹在中间随着抽插的动作蹭来蹭去变得湿漉黏糊,一副随时可能会比聂世云还先泄出来的样子。 聂世云腰动得飞快,贴得近了后进得也更深,翟白容喘得不行,脑子一片空白,双手胡乱地抓在被面上。聂世云见了,忍不住捉了他的双手,拉着往自己脖子上放。翟白容被做得有些失神,但还是明白聂世云的意图的,都到了这一步,他也不再思考许多,就这么顺着聂世云的动作将双手挂上后者的脖颈。 都说修道者该控制情欲,可真地做起来了,又有几个人把控得住。积攒了几月的暧昧之情爆发起来如此凶猛,肉体交缠起来,两人动作神态都亲密无比,甚至难以看出这只是彼此之间第三次行情爱之事。 扫进屋内的黄昏日光彻底消失,最后还是翟白容受不住了聂世云一番前后上下一同上手的撩拨,先被弄射了。本来他已经逐渐有些习惯了情事,喘息声渐渐低了下去。可泄了后身体很是敏感,聂世云却还没有射,依旧动得激烈,翟白容终于忍不住混乱地叫出了声。 “别、不、不行……啊啊、别动……” 他这么一叫,聂世云当下也受不住了,很快就交待在他里面。 覆水难收,开了闸的情欲洪流积攒了数月有余,每日都在不为人知地升温,两人喘着粗气,歇息了一会儿,很快就控制不住地又纠缠在了一起。 等情欲之火终于渐渐熄了下去,至少已是亥时。 27 好像养成一个习惯只需要二十一天 床榻上已经是一片狼藉,衣裤鞋袜也乱作一团堆在地上。 其实修士的体力与凡人不可比较,别说只是几个时辰的情事,平日里只要调动灵气运转,连着赶上几天的路,炼丹炼器个把月的都是有可能的。不过此时大概是人类的天性使然,两人都没有动弹。 从傍晚折腾到夜深,房间里连灯都没有点亮过。在夜色中,聂世云有些懒洋洋地翻了个身。 “今夜就宿在这里吧。”聂世云把手搭在翟白容的胸口上。 翟白容的胸口遍布着紫红的痕迹,还有某些不可言述的牙印,他想了想,最终还是应了声“好”。 气氛这样好,聂世云也没有心情下床去收拾一地狼藉,而是这样扯了被子过来,两人就这么躺着睡下了。 对修士来说,睡觉不是必要的。不过之前两人也许是情欲一朝被点燃,一发不可收拾,实在是做得狠了,次日竟然都日上竿头才悠悠醒来。 翟白容曾说过自己睡觉的时候总有梦魇,这天晚上却睡得很是安稳,一觉到天明。 睁开眼之时,翟白容有一瞬间思路断了线。在并不熟悉的环境醒来,身后有另一个人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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