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夭枝见他面色苍白,心中惊跳,“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二人不知该不该开口,显然是暨白有所交代。 她当即开口,“快说,不可瞒我!” 邬叁神色凝重,邬肆小声开了口,“主子,主上身子亏损已久,根本无法支撑他修仙,更何况往日情急之下入了魔道,逃亡之时,本身就未有时间调理气息,如今这般便是要将体内气息净化修补好,都需要极长的时间,更妄论在此之间修成仙,是以两股力相冲,才会时常如此。” 说到此,他们二人自也是凝重非常,因为他们也不知道究竟要怎么办? 这处时辰慢又怎么样,两股力相冲,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出事,如何叫人不忧心? 夭枝不由退后了一步,险些没站稳。 邬叁见她这般,开口道,“主子不必担心,还有时间,一切都未有定论,说不准哪一日,主上就净化了体中魔气,修成了仙呢? 主子便听主上的,去做自己的事罢,你太累了,这处有我们守着便好。” 若有机会修成散仙,便能争取长寿之身。 可这又如何说得准? 如今这般情况,她沉默片刻,“簿辞往日教过我净心修心之法,可以一试。” 只是这一试,自不知多少时候,她在簿辞那处,恐怕是要食言了…… 她微微沉默,自无暇再想这些,当即上前施法凝咒,施净心诀。 这般每日数次,竟还真有些许成效。 等她回转过来,已经过去了好几日。 她忙碌之余,连忙寻到自己屋中开了窗,果然见灵鸽已然飞回,蹲在窗边等她。 她继续写下一封信,‘夫君亲启。 夫君,近来安好?看了甚书,学了甚法?吃了甚饭? 可要鱼儿养着玩,为妻这处好多奇形怪状的鱼儿,瞧来难养,你若喜欢,我回去时给你捞去几条?’ 她想着,笔间微顿,字写小了许多,悄悄一行,并不起眼, ‘夫君,为妻想你了,不知夫君想不想为妻?’ 她认真写好后,将信卷成小小一卷塞进了灵鸽爪子之中,将它捧到窗旁,放它飞去。 他如今在那处修仙自也不好太过干扰,写信告知是最好的办法。 可每每寄去的信都没有收到回信,若说他没收到信,可那灵鸽又是空爪飞回。 显然是收到了,却不曾给她回只字片语。 夭枝拿着手中的笔,许久未动。 第127章 她想金屋藏娇也不容易。 碧天万里, 院中枣树高高,偶有一阵风拂过,掀落树上胖乎枣儿, 滚落在地。 宋听檐从屋中缓步出来, 站在庭院之中, 看着远处天际, 万里无云。 片刻之后,远处似有什么飞跃而来, 到了这处檐上天空一跃而下,径直往宋听檐这处飞来。 灵鸽从一开始的陌生害怕, 到现下已经格外亲近, 一落下院中石桌,便往他面前而来。 宋听檐伸手而去, 手中是准备好的吃食。 灵鸽当即上前快速吃起, 虽说它们早已不需要吃东西, 但是这个人的奖励着实好吃,且每次来都会有这些吃食奖励, 所以它们每次都飞得极快, 为的就是这一口奖励。 宋听檐垂眼伸手拿过灵鸽爪上的信,打开来,信上洋洋洒洒写了许多想念之词,并不复杂, 他看得却不快。 灵鸽有些疑惑, 此人它在凡间见过, 一目十行根本不在话下, 且此人过目不忘,有什么内容需要看这般久? 它有些不解, 不过它们每日准时准点来,有吃食就行。 它吃完之后便飞身跃起,重新飞回南海,毕竟夭枝话多,一天三封是必定有的。 在这一日三顿的吃,也必定是有的。 宋听檐看完信之后,重新折起,缓步回屋,行至案上木匣前。 他垂眼抬手打开,将手中的信放在木匣里,木匣里已经有许多信,一一叠得齐整。 … 夭枝看了许久南海,灵鸽还未飞回,她垂下眼睫,双目无神坐着,海浪声迎面而来。 屋门廊下,邬叁快步往这处而来,惊喜喊道,“主子,主上醒了!” 夭枝闻言转头看去,思绪渐空,回过神来才反应过来他说什么,她连忙起身往外跑去。 到了师父屋里,暨白已然醒来,这是这些日子,他唯一一次醒过来的时候。 夭枝连忙上前,见他并无不妥,开口问道,“师父,可有哪处不适?” 暨白自觉昏沉,摇头,“师父无事。” 夭枝闻言略微松了一口气,看来这清心诀还是极有用处的。 暨白坐起身来,邬叁端来了水,他喝过之后,脑中清明些许。 他抬眼看向她,虽一直昏迷着,但也知晓过了不少时候,毕竟看着夭枝这般憔悴也能看出来。 “小枝没合过眼?” 夭枝闻言默了一瞬,明显有心事,片刻后,她转而笑起,只是有些苍白,但还是颇让人放心,“师父还未醒,总归不敢睡。” 暨白见她这般,多少也看出来了,他叹息几许,终究没有再继续问,开口道,“山中掌门可还好?” 夭枝闻言当即点头,“掌门他老人家一切安好,从不忧心。” 他闻言颔首,他那日匆匆别过掌门,此身入魔,也不过过多牵扯于他老人家。 他看着憔悴的夭枝,显然几夜未眠,他欲言又止,片刻,终究道,“去歇着罢,师父这里并无大碍。” 夭枝闻言也不好再打扰,便站起身,“好,徒儿便不打扰师父休息了。” 暨白闻言微微颔首。 夭枝才安心跟着两人一道出去。 出了屋内,海水拍岸掩盖他们的说话声,邬叁还是担忧,“主子,今次还好有你在,否则主上不知要昏迷多久。” 夭枝闻言看向屋中,“师父今次醒了,已然比之前好上许多,若有事第一时间叫醒我。” 邬叁二人忙点头应是。 夭枝拖着疲惫的步伐,缓步回到屋里,已经几日未曾合眼,确实生累。 她看着飞回来的灵鸽,空了爪子在窗边等着她,见她看去,似有些不敢对上她的视线,扭过头去乖乖等着。 夭枝看着颇有些失魂落魄,她当真很想他,哪怕有个只字片语也好。 她在窗子旁坐下,提笔许久,认真落下,‘夫君。’ 她笔下一顿,所有话都汇成一句,‘我甚爱你。’ 写下之后,她微微出神,已不知该如何办? 此一事终究太难,旁的事或都有解法,可生老病死又有何法? 她心中微涩,却忽而感觉屋中格外安静,似乎有人。 下一刻,身后有人缓步而来,一道阴影笼罩下来,皙白修长的手从她身旁而来,抵上桌案,垂眼看向她桌上书写的信。 她呼吸一顿,顺着玉白色衣袖往上看去,便对上了他的如玉面容。 她思绪一瞬间空白,竟不知该说什么。 宋听檐视线落在她面上颇有几分淡,清冷视线慢慢转移,落到桌上信纸,看见她写的信,片刻后,薄唇微启,“看不见人,写这些给我又有何用?” 夭枝看见了他,连日来的疲惫一扫而空,她瞬间通红了眼眶。 见他看着桌上信纸,又颇有些面热,他不在眼前,她自可以肆无忌惮写这些情话,这般在眼前,又对上他冷肃的神色,颇有些不敢。 下一刻,宋听檐收回了手,她以为他要走,心中生急,连忙伸手抱住他的腰,“别走!” 他被抱了个满怀,闻言停住脚步。 夭枝连忙起身,手却依旧没有松开,她抬头对上他的视线,抱着他的窄腰,却说不出话来。 毕竟她食言了,她答应了只是来看一眼,却没有做到。 她唇瓣微动,轻道,“簿辞,对不起,我没想到会这般难……”她喉间微涩,万般话积于心头,却说不出一点。 他闻言并未开口说什么,眼中显然是气怒非常,却显然拿她没有办法。 他视线落在她微红的眼眶,终是伸手而来,将她抱起放在桌上。 低头便吻了上来,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唇瓣带着凉意贴上她的,温热气息渐缠,他的手用力箍着她的,越发用力地吻上来。 她有些慌张,下意识张口却被他夺去呼吸,唇齿间皆是他的温热,呼吸间都是他的气息,沾染满身。 他被她拦抱得越发紧,胸腔的气息都要被夺尽,他吻着她的唇瓣,用力碾.磨,慢慢吻到她的脸颊,下一刻,忽然咬了她。 她些许吃疼,下意识轻哼一声,他才慢慢松开,似乎才解了气。 夭枝被他锢得紧紧的,湿润的眼眸都逼出几分水泽。 他垂眼看来,见她这般软在怀里,眉眼渐生温和。 夭枝紧紧抓着他的前襟,对上他的视线,呼吸起伏,“你何时来的?” 他抱着她,低声道,“不是说有奇形怪状的鱼吗?” 夭枝早早挑好了,闻言软着身子直起身,声音都还软绵着,“我带你去看。” 他却抱着她没放,垂眼看来,话间轻浅,“要现在去?” 夭枝被他揽抱回来,对上他的视线,呼吸微滞。 他低头轻轻吻上来,她被他吻得微微后仰,下意识睁开了眼,便看见他闭着眼亲吻她,极为沉迷却又克制着力道,莫名惑人,叫人越发想要靠近。 她心口发紧,轻轻回应了他,只觉他的呼吸有些重,他的手慢慢往上,压着她的后脑勺,吻得越发重,他的呼吸越发烫人,缠磨极深,她的衣衫半解,滑落肩头。 他呼吸渐重,低头缠磨她的唇瓣,越发用力,压着她直往后仰去,撞上了身后的笔架,只觉身后海风拂来。 她回过神来,才想到窗子还开着,当即拽着他的衣衫,喘着道,“窗子……窗子还开着。” 她说话间,他已然抬手施法,“砰”地一声,将窗关上。 门窗闭上,叫她瞬间想到等一下要发生的事,一时心口发紧地厉害。 他伸手而来,一手将她抱起,往床榻旁走去。 她被他吻得心口慌跳一拍,紧接着便如雷似鼓般跳动起来,叫她自己都有些压制不住。 下一刻便被压着身陷床榻之中,在意乱情迷之间,她不由想到了他往日,强迫自己清醒,伸手而去,“你如今修行可需要清心寡欲吗,能做这般事?” 宋听檐闻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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