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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在教我做事?” “照仙官这般话说,我若不是凡间小仙,你今日也会和颜悦色与我说话?”夭枝话间嘲讽。 云侍颜微微一顿,她站着,而众人匍匐跪着,一时坐立不安。 仙官厉声道,“放肆,扰乱大试秩序,将此人逐出去,不得再入九重天!” 夭枝也不怕得罪人,大不了她回山门,不做这天上仙,她上前一步,“敢问仙官,我究竟何错之有,请一一道明? 我遭受不公,难道就要打落牙齿和血吞吗? 难不成只是因为我是凡间小仙,便可以这般随意欺辱,不配得到公平二字!” 这一句话在安静的殿中格外响亮,众仙人纷纷私语。 忽听殿外有一道悦耳男声传来,似在询问,“何事喧哗?” 外面人开口回答,亦有偏颇,“回殿下,大试之间出现魔物幻象,所有人都言此人沾染魔气,便为之一测,但此人不服。” “结果如何?” 他寥寥几字,一语中的,外头人瞬间慌了神,当即跪下回,“此人并无魔气沾染,乃是正派修行之人。” 这话一出,众仙皆看向外头。 夭枝反应了许久,才听进去这声音。 她没想到会这么快见到他,尤其还是这般混乱的场面,他看见她又会是什么神情? 她听见人群中越发安静,一行人进了殿中,众仙跪拜,夭枝也随之一道。 仙官当即上前行礼。 她一时竟有些近乡情怯,微微垂眼,能看到的都是自己一缕裙摆。 只觉面前一阵风缓步行过,流云散开,她微微抬头,便看见殿前大高台阶上的玉色衣摆。 她顺着衣摆慢慢往上看去,落在了那人的脸上,视线落在他的眉眼处有些出神。 他看着她,没有情绪,甚至连一丝意外都没有。 她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他,哪怕她已然是神仙,也知道,真正有神性的仙者少之又少,他们也有喜怒哀乐,也需要贪嗔痴怨。 可他如今眼里什么都没有。 她才知道她自见他以来,究竟为何感觉他距离极远,就是因为他什么情绪都没有,他没有喜怒哀乐,平静地像一尊山中寂静已久的玉像,大厦倾塌于前,亦没有情绪。 众仙纷纷行礼,仙官看向她,皱眉道,“还不速速退下。” 夭枝闻言不理会,她知道这一退,后头可就没有分明此事的机会了。 一同而来的白须老者闻言开口点他,“外头听分明了,如此事宜便该所有人验,岂能只验一人,有失公道? 再者,若无惩罚,往后谁人随意一句话,那岂不是乱套了?” 仙官面色瞬间苍白,当即叩头,“尊者所言极是,是下官没有做对。” 白须老者缓缓道,“你也是老人了,万不可这般厚此薄彼。” “下官知晓。”仙官忙应声,看向夭枝,“皆依你所言,其他人会有惩罚,你受了委屈,自也会补偿于你,你下去好好想想要什么,告知而来便是。” 夭枝闻言看向宋听檐,抬手指向座上的他,直白道,“我想好了,不要别的补偿,我要做他的弟子。”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真是胆大妄为,目无尊卑,此要求简直是趁火打劫! 这分明是以石头换明珠,算盘打得天大。 真是又争又抢,上辈子怕是做强盗的罢! 仙官闻言面色俱白,是真怕了此人,“你休要胡言!” 宋听檐闻言看来,没有波澜。 天界储君不苟言笑,从来清冷,如今居高临下看来,即便再好看的面容也削弱不了与生俱来的威慑。 他看来,“你要做我的弟子?” 他薄唇微启,开口的声音早已不同在凡间的温润,听在耳里颇为清冷,一听便是高高在上的神明。 一句问之,便叫人平添紧张。 第93章 是做正经弟子吗? 他话间清冷, 平静看来,“我今次只收一位弟子,往后习学严苛, 你需想好。” 一时间众人皆惊, 不曾想殿下竟只收一个弟子, 且这般意思, 是可以收她做弟子? 夭枝亦是一愣,这是成了? 她本还想着, 他这般冷淡做派,做弟子恐怕是无望。 却不想竟是可以? 她闻言当即点头, 表示非常乐意, “我想好了,不改了。” “既如此, 便你罢。”宋听檐站起身, 本就不打算久留。 众仙不曾想这小仙运道不错, 但又颇为惋惜,这是大试第一名, 哪家不想要头名弟子, 瞧这小仙方才做派往后就绝不会是个寻常之辈,本还是可以争取一下,可惜她指明要拜入殿下门下。 跪着的人听到这话,心中纷纷惊惑, 竟不想她这般要求, 竟真被应允。 惊讶之余, 自是满心羡慕, 还有懊悔不已的,且若不是他们多嘴, 也没她提这般强盗要求的机会。 灵鹤仙人当即上前请她起来,她既已选好师父,自也不需要再留在这里。 夭枝乖顺站起身,准备与之一道离开。 宋听檐步下台阶,看向跪在旁边的仙官,“既是天宫的老人,想来是时日长久忘了天规,逐下九重天重入轮回。” 宋听檐这句话不留任何情面,亦没有任何不悦愤怒,只是按规则而行,既然不公平,那自然就没有必要待在这个需要公平的位置上。 殿中一时寂静,这是贬为凡人,再也无回来的机会了。 那仙官闻言瞬间瘫坐在地,他……就知道殿下一直未开口,必然不可能是纵容。 殿下是陛下一手带出来的,自然亦是严苛。 众人连呼吸都压住,本以为殿下方才只是随口问一句,却不是心中早已有了分辨。 恐怕问的那一刻,便已经想好如何处置。 刚头叫嚣最厉害的那几个缩得如鹌鹑一般,瑟瑟发抖,再没了方才的嚣张气焰。 周知御、莫渝绸自也是心虚,将头低到贴地,不敢声张。 “殿下。”忽而殿中一道女声轻急开口。 云侍颜抬头看向他,亦如当初他在荒漠之上救她性命的那次。 她望着他,如同望天边一轮月,永远无法接近,“殿下,您还记得我吗?先令其实是我先拿到的……” 她执着于先令,是因为陛下说过,殿下既然要收徒,那便收第一名,因为第一名才有培养的资质。 所以她才会这么努力去夺先令,她一介遗孤,族人尽失,往日再是尊贵又如何,如今也不过是寄人篱下。 天帝陛下因此曾孙骧纨殿下放浪形骸,是以殿下的妻子,必定是精心挑选,绝对不允许未来天后是一介攀附寄生的遗孤。 是以,她也只能奢望于做他的弟子。 宋听檐看向她如同过眼云烟,淡而提醒道,“仙子不该出现在大试中。” 她在天界已有虚封的身份,本就没有必要参加升仙大试,平白占了旁人一个名额。 再者,她这个身份参加大试,于其他人本就不公平,又与诸位仙官交好,这么多升仙之人中,她若要这先令,谁又敢跟她抢? 他话间已尽其意,提步离开,眼中没有半点波澜。 云侍颜一直跪坐在地,面色苍白,再也没有起来的力气。 她没有想到自己这一遭努力,却惹了他一句不该。 或许,她见他,是明月;而他看她,乃至看万物皆不过尘埃中的一粒沙,无足轻重。 夭枝转头看向云侍颜,她失魂落魄,她微微一默,看向宋听檐,面无波澜,没有情绪。 百年过去,身份不同了,他也不复往日温和,会不会以后她也有这一遭……? 夭枝心中暗想,小步跟着他一路出去。 天宫高深,云团拂过脚边,微有凉意。 她默默跟着他走,看着他的背影,亦如往昔,好像什么都没变,她却不知该说什么? 问他在异世当了皇帝,完成了夙愿,可还欢喜,过得可还好? 问他,那一日那般阻碍他的大业,他可有伤心? 她思来想去,脑中竟闪过无数问题,她有许多话要问,一时不知从何问起。 他停下脚步,薄唇微启,没有寒暄之意,亦没有回忆往昔,他似乎亦是不解,只是问道,“为何选我做师父?” 连开口的声音都不同在凡间的温和,听在耳里只有清冷疏离之意,一听便是不可企及的神明。 她闻言脑中思绪万千,这终究只留下一个想法。 ‘因为我想见你啊,簿辞。’ 什么入门弟子,什么扫地赚银钱,左右都不过是个借口罢了。 若真只是要还债,她有的是办法,何需这般入天池修炼,费劲周折…… 她就是想见他罢了。 在那一日,他死在自己面前时;在那一日,日落黄昏,她去墓前祭拜他时。 她才如此深刻体会到,这一生再见不到他这个人,会有多遗憾,会有多绝望…… 或许日落西山,黄昏钟鸣,她还是犯了仙官戒律,控制不住在意他。 她微微眨眼,笑起来,“我只见过殿下,自然要选殿下。” 宋听檐闻言看来,并未再开口。 夭枝见他这般音容相貌皆未变,她也不再是一条水里的鱼,远远看着他,一时颇有几分感慨,她笑着开口,颇为坦然,“若是早知道你是神仙,我们之间也不必如此为难……” 她看了他片刻,以为他会想起往日而觉不悦,不想他却开口道,“凡间历劫乃是你第一次行差,做得已然很好,不必介怀。” 夭枝下意识神情一怔,竟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回答。 她沉默几许,慢慢垂下眼。 他怎会觉得做得好呢? 他明明应该生气才是…… 她只觉意识模糊,许多风过耳旁,声音嘈杂。 - 宋听檐既为储君,事务自然繁忙,夭枝由着他宫中的仙侍领回去。 夭枝安静跟着仙侍驾云而去后,步下云端,回到略显熟悉的殿前,她抬眼看向宫殿,原来在外头看,是这般壮观威严。柱高顶天,人在殿前如同蚂蚁般小只,连殿门都宽大到需要跑着才能到门两侧。 仙界宫殿比凡间宫殿自全然不同,无数亭台楼阁在空中平地而起,无数宫殿布于云端之中,来回皆有回廊。 亭台楼阁玉石所成,日头映在玉石之上,泛起光晕,隐显云层之中,仙气弥漫。 仙侍带她到了一处殿前,仙娥已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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