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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我说的是当时,如今是不行了……” 嫪贳一急,“怎么不行了?” 宋听檐微微摇头,颇有些漫不经心,“蛊虫稀奇可爱,我养得白白胖胖,怎能给旁人。” 嫪贳一时气血翻涌,直接头上各穴都微微发痛,他强压着心中怒火,缓和语气开口,“贵人留着这蛊虫有什么用,当心一不留神反被蛊虫害死。” “母蛊无害,但牵连子蛊性命,你该担心母蛊会不会出事,而非担心我。”宋听檐四两拨千斤,轻飘飘推回来。 嫪贳一时语塞,他从来都是聪明人,自然知道该说什么话,“贵人还需要我做什么?” 宋听檐端着茶,茶盏中的热气缓缓往他玉面上腾,他闭着眼睛,长睫微垂,显然没有半分在意,“有事自然会吩咐你。” 嫪贳听到吩咐二字,瞬间握紧了拳,他皱眉怒问,“你是要我永远听你吩咐,供你差遣?” 宋听檐慢慢睁开眼,看向他眼中无悲无喜,“总比没了命好?” 简简单单一句话,便拿住了人的命门。 嫪贳瞬间语塞,他胸口起伏剧烈,愤怒不减,“贵人不通蛊术,要我做事就不怕‘意外’中蛊?”他咬牙切齿,将意外二字咬得极重。 宋听檐却依旧平静,“你可以试试是我会死,还是一只小小的虫子死得快?” 嫪贳呼吸加重,显然被气得不轻,却奈何不得,恼怒之余看见他茶几上摆着早已翻旧的佛经。 他眼里露出不屑,他既信神佛,那必然是有所求,有所敬畏。 这些中原人既拜神明,必然有所忌讳,他不由激道,“贵人这样的人何需求神拜佛,需知叩拜神明时,不会心中有愧?” 宋听檐闻言忽然笑起,似乎觉得此话极其好笑。 嫪贳没得到想要的反应,下意识面露阴狠,只觉此人难对付到了极点。 长年礼佛之人听到这话竟丝毫不在意,他甚至可以没有一丝情绪地拿起佛珠,挂在手中轻轻一拂,似早拿习惯了一般。 而他这话,就像拂落耳旁的风一般轻巧。 这人真是没有情绪,可怕到让人找不到一点攻击的地方。 嫪贳思索再三,终是无法,只能转身往外走去,迈出步子时却突然似想到什么,转头看去,“你不会将母蛊种到自己身上了罢?” 若是真种到他身上去,那便再无计可施,他不只不能害他,还得护着他不能死,倘若他死了,他也活不了。 这母蛊在他身上可算是他的保命符了。 嫪贳越想心中越怒,这些中原人真是叫人头疼! 宋听檐闻言看向他,语气清淡反问,“这等玩意配往我身上种?” 这一声平和且嘲讽的反问叫嫪贳脑中嗡得一声,火从胸间往上,脸色气得发青。 他显然知道这用法却根本不屑用,摆明了告诉他这东西在他嫪贳眼里是命,是可以操控他将其变成护身符的难求圣物。 而在他眼里不过是无关紧要的蝼蚁,合心意便养着,不合心意便捏死,又岂会和蝼蚁共生死? 他从来就没有把他这个人乃至整个乌古族放在眼里过,什么吃人之族,什么不死圣药,不过唯他所用,受他所驱使的玩意儿罢了,怎需看重? 嫪贳一时气急下意识抓住高几一角,上头贵重花瓶微微摇晃,外头侍卫察觉气氛不低,隐隐有拔刀迹象。 宋听檐却是八风不动,根本不在意他的怒火。 嫪贳抓着高几的手,指节都有些泛白,才冷静几许,阴狠开口,“贵人最好祈求别让我找到母蛊,否则你会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宋听檐轻笑出声,似乎觉得很好笑,他笑看向他,轻慢开口,“凭你也配?” 他这般,好似自己这让常人都毛骨悚然的威胁之词,在他这里便仿佛三岁稚儿啼哭,毫无震慑之力,一时叫他生出几分无力颓然。 这人究竟是怎么养大的,看似平静,其下却尽是张狂妄行。 嫪贳自问以他的本事,说出的话绝不是威胁这么简单,他本就性如猛虎,有人想要驯虎,简直是自讨死路。 那老毒妇善用心计至此,论阴险歹毒也比不过他,岂料如今屡次被眼前这般金尊玉贵养大的天家子压制,且还完全不将他放在眼里! 他眼中越发阴翳,自然是不服气,可想到嫪婼,他思绪却突然一顿。 那老毒妇究竟为何将母蛊给了他? 以那老毒妇的性子不将他们全杀了,反而将母蛊给他,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难道他们达成了什么交易? 嫪贳一想到这,不由思索起来,他想起自己当初要与他们同行去乌古族时,宋听檐虽没有直接同意,却也没有推拒,甚至轻而易举便赞同了他要领路的主意。 如今这般细细想来,以这人如此深的心思,根本不可能这么轻易同意一个陌生人来领路?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就是他一早就猜到自己是刻意接近他们! 嫪贳想到此,眼睛慢慢睁大,笃定道,“你知道我是假意救洛疏姣,也知道我是乌古族少主,你早便将我认出来!” 宋听檐轻呵一声,满面轻描淡写,“蠢透了,到如今才想明白?” 嫪贳闻言已经顾不及愤怒,心下大惊,“你如何知道我是乌古族少主,此事明明除了我娘,没有任何人知道。” 宋听檐见他这般惊惧,将手中茶盏放下,温和开口,“我们都是人,我不认识你,怎会知你乌古族往事?”他说着垂下眼眸,指腹在茶盏雕纹处轻抚,“只是你偶然遇见一个却不通中原习性的中原路人,又再一次以救命恩人姿态出现在你面前,难道不该揣测几分?” 嫪贳心中一惊,回想当初,他确保自己当初只是路过,且为低调乃是乔装成贩夫一类,甚至只是在他身旁走过,没有任何停留。 这每日往来之间,数不胜数的人,谁会将一面之缘的人记住,他不但记住了,便是换了装束还轻而易举认出来,这是何其可怕之事? 嫪贳看着面前的人依旧从容平静,他面色越发凝重,后背竟冒出虚汗,“你就凭这个猜出我去乌古族的目的?” 宋听檐如今闲来无事,倒也愿意教他一教,毕竟乌古族的事他做得不错,“只要你生在帝王家,就会知晓你所有的判断都不能靠别人嘴上说的话而来。 你当初混入我们装扮成中原人,且怕乌古族人认出你,除了与乌古族有仇,便没有其他可能。 若是与寻常乌古族人有仇,以你的蛊术和能力根本不需要这般艰难,找个时机悄然闯入杀之岂不方便?如此大费周章,那么有仇的便只能是掌权之位的人。” 嫪贳还是不明白,即便是这样,又是如何猜中后来的事,他明明什么都没有透露,他怎会知道地一清二楚,“那老毒妇看上去明明才二八年华,你又如何想到她是我害我爹娘的仇人?” 宋听檐言辞淡淡,“纸上染墨便褪不成原来颜色。” 嫪贳眼皮一抖,瞬间明白他的意思,少年人经历许多,便可以变得老成,但一个老者想要装成少年人,是做不到的。 眼神能暴露一切,因为经历不会像记忆一般抹去,想再恢复年少时天真浪漫的眼神,除非投胎再来,否则即便外貌再怎么改变,也一眼便能出来年纪。 他瞬间想到在乌古族之时,他便是一步一步将自己的愤怒引到极点,为的就是将自己激怒,好与那老毒妇相斗,而他坐收渔翁之利! 好一个借力打力,他心中瞬间懊悔至极,果真不应该与这些皇室之人接触,帝王家善心计谋算,是他太过自傲,以为能瞒天过海,实则被人利用地彻底。 他本想利用此人中原皇室贵子的身份斗那老巫婆,宋听檐若赢了,他自然是大仇得报;若他死了,中原朝廷又岂会善罢甘休? 届时必然是千里重骑剿乌古族,如此他既报了仇,又好顺应少主身份将乌古族人心尽数收回,他善蛊,又有乌古族灵药秘方,再与中原朝廷周旋也不是难事,却不想反被看着如此温善天家子利用地彻底。 如此想来,宋听檐当初特意在外说出自己天家子身份,就是注意到他中原打扮,苗疆习性,且自己还暗中观察过他。 想来他那时心中便有了料算,故意摆出天家贵子的身份,引他入局。 也就是说,他早猜到棋局如何,料到他要用到的棋子想要什么,要做什么,便给棋子安排什么,好让棋子无知无觉地为他所用。 嫪贳一时心中大惊,无端恐惧涌上心头,等反应过来已然全身汗湿。 刺客杀人,毒者夺命,皆是明面上的刀剑,唯有这看不见的刀才最是可怕。 他是听过帝王权衡之术的厉害,可未曾见过便不当回事,如今亲身经历一时冷意直起。 乌古族世代传承,已有几百年的历史,盘根错节之处何其之多,如今他来了一趟,竟游山玩水一般将族都搞尽灭了。 此人城府之深,何其可怖! 宋听檐却依旧平静温和,“嫪贳兄,我从头到尾都没有骗过你,老族长被害乃是千真万确,我说的可有错? 还是你这般天真,当真以为那女族长不会做到我说的那一步?” 他颇为闲散往后一靠,语气稀疏平常,仿佛像是谈论今日天色很好一样,“事实只会比我说的更加残忍,以嫪婼的心狠之处,你那亲爹只怕受了不少折磨……” “住口!”嫪贳怒极开口,他说话间眼中闪过一丝阴翳,飞快环视四周,手上动作比他视线还要快,手腕一伸,衣袖中的匕首瞬间而出,直直刺向宋听檐。 宋听檐却依旧平静看着。 嫪贳面露凶光,往前一步却不知踩到什么,脚下靠榻旁突然弹出一个铁球,砸向他的脚踝,剧烈的疼痛叫他还未反应过来,脖间便是一紧,窒息感瞬间传来,将他猛然被拽拉而起,悬挂在屋中。 他眼露惊恐,当即挣扎,“唔,贵……贵人,饶……命……” 宋听檐看着他被吊起剧烈挣扎,却无动于衷。 等他快要窒息时,宋听檐才端起茶盏浅尝一口。 下一刻,嫪贳脖上的绳索瞬间松开,他猛地摔落在地,捂着脖子剧烈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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