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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帝,明面上不会有什么动作。 背地里虽会有,但她亦不需要怕,神仙怎会怕凡人呢?哪怕这是人皇。 夭枝由着人送回贤王府,常坻已等在门口,一旁备着马车,似还要出去。 她径直走过去,“殿下回来了吗?” “回来了。”常坻靠近来,二人说话便也不怕被人听见,“太后方才下了懿旨,要接殿下进宫,说难过殿下吃了苦头,殿下便言要先回府沐浴更衣才好进宫拜见。” 夭枝拉着裙摆步上台阶,闻言点头赞叹,“果然是太后,这顺水人情真是好快。” 局势一明朗,太后一定会有所表示,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她前脚才在朝堂上证明药无异,后脚就要接走宋听檐。 想来连她这个无名之人的踪迹都有人关注了。 常坻不敢妄言太后,将手中的纸条递来,“姑娘,这是酆大人要我交给你的。” 夭枝闻言拿过纸条,翻开看了,“你此举恐也得罪了太后,往后行事,务必小心。” 纸条上的字寥寥几笔,显然是匆忙之间得知了太后要先接走人的消息,当下便通知她。 常坻见她面色正经,实在少见至极,“姑娘,可是有事……?” 夭枝将纸条折好,“现下是不会有事的,往后可就不一定了。”她这一次可是毁了两只老狐狸的盘算。 皇帝那边本就准备用毒药做文章,如今被破坏了自然是不喜,而太后那处想来恐怕也是有谋算的。 她或许还是将太后想得太简单了些,把持朝政数年的女子又岂是池中物? 这谋算只怕还和宋听檐有关,她迟迟不出手,想来就是等着拿皇帝的把柄。 她想到这处,无端生出几分感慨,不知宋听檐若是知晓此事,会是怎样的心情? 他一心为着祖母求药,若是知晓祖母如此,也不知会不会哭? 她想到这处莫名就有一股子兴奋,当真不是她不道德,着实是此人嘴甚毒,太让人想看看他流眼泪是什么样子了? 她想到此,忽然想到刚头常坻说宋听檐在牢里吃了苦头,“你们殿下吃了什么苦头,牢中有人为难于他?” “殿下天家子,谁敢为难殿下?”常坻一脸谁敢,他就剥谁的皮,转而又叹息道,“是殿下不喜牢中的吃食,两日来滴水未尽,如今很是虚弱。” 夭枝:“……- -” 既然是殿下,又还未降罪,那牢中自然不可能亏待他的吃食,不至于不能下咽罢? 再不济,水总是能喝的罢?水又无需如何精细! 真不想她在外头苦背高情商语录,做了这诸多准备,生怕他有个性命之忧。 他竟还在里面挑剔不喜,硬生生把自己饿到虚弱不已…… 这混账玩意儿如此金贵难养,怎么养得活? 他这样难伺候真的能扛到命簿结尾吗,没得几下就自己把自己折腾没了。 分明就是拿她的脑袋当皮球拍着玩! 第27章 我知你是正经人,可否等我穿好衣衫再聊。 夭枝出离愤怒, 此人必定是专门来克她的,她树生从未如此担惊受怕。 她进了府中,径直往主院而去。 碰到侍卫开口便疾问, “殿下如今在何处?” 侍卫见她急匆匆颇有些支支吾吾, 另一个侍卫似不多想, 伸手指向主院, 颇为恭敬,不敢吱声。 夭枝知晓他们心中还觉着她是个采花贼, 才会连话都不敢说,她一时更气, 见他们指了去, 便当即往前而去。 侍卫见她疾步而去,当即开口道, “殿下如今正……这怎能让她进去, 若是糟蹋了殿下清白……?” 另一个侍卫嘴巴比脑子快, 疑惑道,“不是糟蹋过了吗?” 这话一出, 二人皆是一静, 他们也是疯了竟敢编排殿下的事! 嘴巴快的侍卫清咳一声,“殿下若是不允,自不可能让她近身,既让她近身糟蹋, 那便说明殿下不排斥, 我等又怎能拦着, 反惹殿下不喜?” 另一侍卫恍然大悟, 看着他颇为赞赏,“此言有理, 还是你聪明!” 嘴巴快的侍卫颇为不好意思,“我们离远些守着罢,免得听到些不该听的。” “言之甚有理!”二人连忙往外去。 外头在马车旁候着的常坻见夭枝急匆匆进去,一时不解怎么了? 他正准备吩咐马车停在府门口,殿下一会儿进宫时便可用。 可想到殿下,突然想到他家殿下如今正在沐浴啊! 夭姑娘岂能随意闯入! 他吓得脸色惧变,连忙转头便往府里头追去,“夭姑娘,不可乱来啊!” 夭枝速度又岂是常人,她进了屋,一脚踹开一门,又一脚踹开一门。 只觉宋听檐这处门着实有些多,像防着什么似的。 她走到后面,开门开得习惯了,又一脚踢开了挡在前面的屏风。 她踹得脚疼,凡人就是麻烦,屋里还关这么多排门。 像她往日修行都是席地而睡,以天为被,以地为席。 岂会像凡人这般……不穿衣衫……? 屏风轰然一声倒下,雾气弥漫而来,带着温热水意。 里头的场景映入眼帘。 宋听檐正在浴池之中,看着她这般撞门而来,视线落在她面上,久久未言。 夭枝:“……” 夭枝凝固在原地,眼睛不知道该往哪放,见他半身赤.裸没在水中,一时间有些恍恍惚惚,脑壳有些乱。 身后常坻急匆匆跑来,“夭姑娘,你不能硬闯,殿下他……” 他越跑越近,到了这处看着一处处被踢开的门和倒下的屏风,就知此人何其心急。 他知道晚了,一边停下脚步,一边喃喃道,“殿下在沐浴……” 夭枝忙扭头看向他,涨红着一张脸,“为何不早早言之啊!” 树的名声啊,尽毁啊! 她慢慢转头看向宋听檐,非常正经对上他的视线,眼睛不敢往他胸膛上移一丝一毫。 她上前去扶屏风,“误会误会,都是误会,殿下继续。” “姑娘是说,你撞开了几扇门,踢开了池前屏风,就为了和在沐浴的我说误会二字?” 宋听檐说着这话,心中叹息,‘这般以后便是穿了衣衫,早晚在她眼中都如未穿一般。’ 夭枝扶到一半的屏风忍不住扔下,她着实是受不了这等污蔑! 她如此清白一棵树,忍不得半点冤枉,“我并没看见多少,你若是不信,我可以还给你!” 她说着就往身上宽衣解带,“我现下就给你看,我看你,你看我,我们就抵消了!” 如此景象怎么看都像是采花贼恼羞成怒,准备把人就地正法! 常坻吓得脸色苍白,他连忙上前抓住她扒衣领的手,惊愕至极,“夭姑娘!这外人都还在呢,你怎能如此猖狂,我家殿下岂是你能随意玷污的人!” 夭枝:“…………” 夭枝懒得分辨,只能甩开他的手,“你出去,我今日必让他看回来,免得他总觉得我是不正经的人!” 常坻自然不能让她我行我素,连忙上前来拦。 “夭姑娘。”宋听檐开口叫住她,神情认真看来,“夭姑娘,我知你是正经人,但可否等我穿好衣衫再聊。” 夭枝闻言看向他,他这般分明就不觉得她是正经人。 哪家正经人会在沐浴的时候聊天?! 夭枝见他这般,只觉名声清白之路漫长,她长叹了一口气,扭身就出去,来一阵风,去也一阵风。 留下宋听檐久久未言,“我们府中的门好像不太牢靠。” 常坻连忙跪下,“殿下,我这就命人换成铁门!” … 夭枝出了屋,到了院中廊下,这处廊下很是舒适,竹帘半落,一旁苍天茂树,阳光落下,悠闲舒静。 常坻在远处一刻不离守着她,似乎非常害怕她又突然想起什么,冲去和殿下聊天。 夭枝非常难言。 她真的不是要趁宋听檐脱光的时候和他聊天,这都是意外。 可这话又不好放在明面上解释,越解释,常坻此人只怕越想越惊乱。 她只得坐下看书,平静一二。 片刻后,桌上便摆上了热腾腾的吃食。 夭枝正认真看着,身旁缓步而来一人坐下。 夭枝目不斜视,安安静静翻着书。 宋听檐难得见她这般认真,“夭姑娘很爱看书习学?” 夭枝一脸正色,“那是自然,与人相处,我还需得多学学。” 宋听檐闻言微微挑眉,有些意外,看向她手中的书,《人情世故几多愁,话中高低见神通》 宋听檐:“……” 也不知道学到些什么。 闯浴室倒是快得很,叫他都反应不过来。 好是害怕。 宋听檐坐在桌案前,拿起玉筷。 几日的诏狱似乎并没有让他有太多的改变,面容清隽如玉,依旧从画里走出来。 “此间事当真是多谢姑娘。” 夭枝听他这意思是真要谢她,她一时间有些期待。 她靠近去看他,直勾勾对上他的眼,眼神真挚,话里有话,暗示非常,“殿下若真觉得感激,倒也可以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宋听檐看着她凑近来,想起方才,片刻后,温和开口,“夭姑娘想要什么?” “自然是殿下有的,殿下应该能猜到罢?”夭枝还是蛮懂凡间世故,凡间很多事都不好明说,说得太明白可就俗了,倒像是要挟。 宋听檐话间微顿,静默了片刻看过来,神色温和却有些言外之意,“不如夭姑娘何意,可否明说?” 夭枝当即摆手,客气道,“这明说不好听,那不是强迫你了吗?这事还得你心甘情愿。” 宋听檐难得默了一默,拒了,“此事不可。” 夭枝急了,放下手里的书,“怎么不行?这对你来说,不过洒洒水罢了。” 宋听檐难得静默,看过来,“我非随性之人,还是送旁的于你,必定叫你欢喜。” 这和随性有什么关系? 夭枝有些难过了,她只想要酬谢的银钱多一些。 她欠东海一大笔钱,又欠师兄一大笔钱,负债累累,除了送银钱还有什么能让她欢喜? 但话都到这了,便也罢了,他不愿意送银钱,她也不能强买强卖。 夭枝瞅着他,满眼遗憾着,求而不得,悲愤欲绝。 宋听檐看着她久久未言,和方才看着她闯进浴池的神情一样。 夭枝直觉难过,继续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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